“你……”山崎龙二身体发抖起来。
陆羽微微一笑,说道:“你似乎很不服气的样子,现在的情况是,我可以揍你,而你不可以,那么你只能接受我的羞辱。”
一个尖锐的物体顶住了山崎龙二后腰,他不敢看,但下意识地以为是枪。
“杀了我,你也跑不出去。”他声音发抖地说道。
“那是我的事情,现在的话,你可以去死了。”
陆羽微微一笑,扣动了“扳机”。
咔咔一声。
山崎龙二吓得身体瑟瑟发抖,裤裆都变得湿润了。
可是他没死。
那家伙拿的根本就不是枪,而只是一个钢笔。
“看,无论你表现得多么冷静,社会地位有多么高,多么有钱有势,在死亡面前,你也就是个小丑罢了。”
陆羽居高临下,像看着小丑一样看着山崎龙二,嘲讽说道:“难道你没看出来,我只是在逗你玩?”
啪——
陆羽一拳轰在他的肚子上。
山崎龙二顿时变得脸色苍白,捂着腹部,痛的额上汗珠直滴,虚弱地从墙面滑下,一屁股坐进了细瓷立式小便池中,双腿无力地摊开,他急促呼吸,惨然一笑说道:“你们这些人怎么会明白……”
“我不需要明白你的伟大光荣正确。”
陆羽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伟大光荣正确,你的那些对于我而言就是无耻和卑劣。”
他抬起右脚,踩在山崎龙二的小腹上,从风衣里面拿出一根绳子。
“你想做什么?”
“我一直觉得,无耻的人,就该受到报应,为了令人信服,也为了弘扬这个世间的正义,无耻的人在遭收报应的时候,一定要被人看到。”
陆羽低头将绳子穿过山崎龙二的脖子,再绕到背后打了几个很复杂的绳节,又安装了几个复合滑轮组,接着解释道:“拉尔夫雪山活结,小爷在大山里的时候,用这个绑野猪的。六百斤的野猪都挣不断,靠你自己是解不开的,你也最好不要挣扎,要不然绳套会收紧,你力气越大,你脖子就断的越快。”
“所以……你还是安心吃…屎吧。”
陆羽说着,一脚将他踹进了便池。
里面混杂着他自己的排泄物,滋味只能用酸爽来形容。
“还有,以后别再骂桔梗了,我答应过她,不会要你的命,所以这次真的只是教训你一下,请你吃一下屎。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要是敢再骂她一句,我一定会一刀一刀把你活剐的。”陆羽看着山崎龙二说道。
“你……你跟那个臭……跟桔梗是什么关系?”山崎龙二嗫嚅道。
“没有关系。”
“那你……”
“我只是单纯看你不爽啊。”陆羽正色道。
在山崎龙二错愕的表情中,他叹了口气,眉眼间有些萧索,“不过,我觉得你真的配不上她。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毕竟我再怎么羞辱你,她也不可能活过来,也看不到了。”
陆羽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厕所,顺便把正在维修的牌子挂了出来。
……
陆羽吹着口哨。
在铺着长绒地毯的走廊上,一位贵妇和他擦肩而过,忽然转过身,看着他,眼眸里闪过一抹亮光。
此时的陆羽穿着一身袖长的黑风衣,看上去七分潇洒中带着三分落魄,而眉宇间的英气,又给这种潇洒的带上了一抹最令妇人沉醉的强悍气息。
而苍白的脸色,又给这种强悍,带来了几分柔弱。
那是能激发任何一个雌性动物母性的气息。
最动人心魄,当是他因为中毒,唇上的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紫。
当得起惊艳二字。
“您……刚才哼的是什么曲子?”贵妇微笑问道。
陆羽停住脚步,微笑回答道:“夫人,是贝多芬的《夜莺》。”
“很古老而美好的谣曲。”贵妇人矜持问道:“你是山崎龙二的朋友?不知道待会儿有没有一起共进晚宴的机会?”
这位贵妇生的妩媚动人,很可惜陆羽没有时间,他微微欠身,礼貌表达了真诚的歉意:“抱歉夫人,我想今天没有晚宴了。”
“为什么?”贵妇问。
订婚仪式后,不就是晚宴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笑了笑,不再言语。
贵妇看着他,眼里的兴趣更浓了。
男人嘛,七分沧桑三分神秘,对已女人来说,简直就是烈性春…药。
半个小时过去了,婚礼仪式马上就要开始,可是发生了一个挺严重的事故——准新郎官儿不见了。
女方那一边慌乱起来,叫酒店方去找,寻了一圈,却并没有找到,这下就更慌乱了。
酒店里的厕所很多,而恰好有那么一个正在维修也在情理之中,所以并没有想到我们的男主角此刻正被五花大绑,躺在尿池里享受自己排泄物的美妙滋味。
赵香奴走到陆羽耳边,耳语道:“你干的?”
陆羽点点头。
“那他现在在哪里?”
“秘密。”陆羽笑了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舞台上,司仪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眼看仪式就要开始了,可男方却突然不见了,这是什么事儿哟,要说逃婚也不像呀。
正在此时,陆羽走上台去,自然而然地拿过了话筒,敲了敲话筒,试了试音,很是认真地说道:“女士们,先生们,耽搁大家一些时间。”
“你谁呀?”有人问道。
“你们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不过我知道我们的准新郎倌在哪里。”陆羽笑了笑。
…………
…………
691。第691章 给老子闭嘴
“你知道山崎龙二在哪里?”说话的是个一身盛装的女孩子,估计是今晚的女主角。
“是的。”陆羽点了点头,看着这个女孩,“这位美丽的女士,不知道有没有荣幸知道你的名字?”
“星野奈美。”女孩子说道。
“山崎龙二是你的什么人?”陆羽问道。
“他是我的未婚夫。”星野奈美说道。
“相信我,很快就不是了。”陆羽唇角翘了翘。
“你什么意思?”星野奈美问道,“你到底把我未婚夫弄到哪里去了?”
“像他这么个肮脏的人,自然只有呆在厕所里吃…屎最适合他了。”陆羽笑着说道。
“这……怎么可能?”星野奈美目瞪口呆。
“我不是一个喜欢说假话的男人。”
陆羽打了个响指,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遥控器,对着舞台上面的大屏幕按了按,画面自动切换,变成了酒店厕所里的监控,而山崎龙二正十分狼狈地躺在尿池里,眼神很绝望,绝望中还有怨毒。
狼狈。
无以复加的狼狈。
星野家在京都也算大族,长女的婚礼,怎么的也算是一个挺庄重的仪式,可是男主角却躺在尿池里,像案板上的猪一样,展览在众人面前,可以说,星野家的脸,在这一刻,丢尽了。
“年轻人,你干的?”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人,杨兰的父亲,震怒中带着久居高位的那种威严。
陆羽点点头。
“你……你好大的胆子。”中年人愤怒得说道。
递了个眼色,几个保安开始往陆羽逼近。
“大叔,先别忙着生气,我觉得你们星野家应该感谢我才对,毕竟我制止了你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人渣。”陆羽正色道。
中年人哪里管他许多,招呼人就要动手。
几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往陆羽扑去。
接着——
舞台上可能刮起了一阵风。
手起刀落,不对,是手起脚落之间,几个保安人仰马翻。
陆羽不动如山,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笑容,就好像他从未动过。
他真的没有动过。
动的是如影子般一直跟着他,但不到关键时刻,便是陆羽都很难觉得他有存在感的郭破虏。
这是一把最纯粹的刀。
而真正的好刀,自然只有在杀人见血的时候,才会锋芒毕露。
“喂,大家都是有身份证的人,不对,我没有你们日本的身份证,不过我有护照啊……而且你们是有身份证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动粗呐?”
“你……到底是谁派你来捣乱的?”中年人沉吟一番,并没有觉得自己最近得罪了谁,要这么让星野家出丑。
可看这个年轻人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
“大叔,已经告诉过你了,我跟你无冤无仇,而且我是在帮你。”
陆羽笑了笑。
“帮我,把我星爷家的女婿绑在尿池里,你还说你这是在帮我?”中年人怒极反笑。
“当然。”陆羽点点头,“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山崎龙二这个家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罢了。”
“什么样的人?”
“一个忘恩负义的斯文败类。”陆羽继续说道,“很久以前,大概是在跟您女儿交往之前,这家伙还有一个女朋友,当时他还在校读书,而女友提前出来工作,帮他完成学业,之后女友家里出了些事故,作为男人,他非但没有站出来帮助对自己有大恩的女友,反而在这种关键时刻,离开了那个女孩儿,转而追求令千金,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
“喂,你有什么证据?”杨兰问道。
“证据?我哪有功夫帮你们整理什么证据,我只是告诉你们有这么回事儿,凭你们星野家的实力,要调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再说了,我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让山崎龙二这个家伙出丑罢了,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所以我准备走了。”
陆羽说着,跟赵香奴递了个眼色,跳下舞台,就准备走。
“年轻人,你以为你走得掉?”中年人冷声说道。
“这世界上能拦住我的人当然有,但可惜的是,这里面肯定不包括你,另外友情提醒你一句,像你们这种家族,最为在意的就是名声,如果你不介意让一个吃过屎的斯文败类做你家的姑爷,那你也可以不用去调查我方才说得事情。”
他说着,转身就走。
“你……年轻人,我不管你是谁,你今天休想从这里走出去,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中年人咆哮道。
顿时越来越多的保镖和保安冲了进来。
有些有持枪证的保镖,甚至都已经开始掏枪了。
“大叔,虽然我很不想打你的脸,但你要是真的知道我是谁,就绝对不会做这么愚蠢的决定。”陆羽耸耸肩,满脸无所谓道。
“八嘎,大言不惭,你以为我会怕你?有种告诉我你的名字?”中年人怒声道。
陆羽笑了笑,压低声音,“大叔,虽然我现在日语是越来越流利了,不过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个华夏人。”
“哼,原来是个支那猪。”中年人不屑道。
“我是个华夏人,我姓陆,单名一个羽字。”陆羽接着道。
“老子才不管你叫什么……等等,你说你叫什么?!!!”中年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夸张。
这两天,京都区,乃至于整个日本,最热点的新闻是什么?
不是哪个女星又下海了,也不是哪个女星又吸毒了。
而是一个五字汉语组成的定壮式短语结构。
“杀人者,陆羽。”
“小声一点。”陆羽笑了笑,按了按眉心,他亮了亮自己的护照,上面陆羽两个字,清晰可见。
中年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星野家,在京都区,确实算得上勋贵家族。
足够煊赫。
但跟山口组的池田家比起来,还是多有不如的。
连池田家的家主,一代枭雄池田康都被这个叫陆羽的家伙,割了脑袋,他怎么敢跟这个年轻人对着干?
底层的**不知道这段时间日本发生了什么事。
但他好歹也是个大人物,或多或少,还是知道点内幕的。
瞬间——
冷汗就爬到了他的额头。
小腿也忍不住打抖。
这其实不怪他。
人的名,树的影。
对于日本知道内幕的勋贵家族来说,陆羽这个华夏男子的名字,就是世界上最凶残魔鬼的代名词。
那威风,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一个人一个人杀出来的!
“大叔,别怕。”陆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个很讲道理的人,一般不杀人。当然,我杀起人来,那也不拿人当人。那什么,刚才你似乎骂了我来着?”
陆羽眯着眼睛,冷笑着看着中年男人。
“这个……绝对没有,您……您是不是听错了?”
中年人结巴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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