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当然是扯犊子,但‘天子望气术’确实是靠男女双修来修炼的。你的武脉被你爹斩断,照理说没法修复,但‘天子望气术’能。”
王玄策眯起了眼睛,巴拉巴拉跟陆羽解释了一大堆。
然后陆羽就明白了。
为什么陈道藏会给他选四个未婚妻。
为什么陈道藏会吩咐王玄策给他唐三彩天王像。
他的四个未婚妻,命格各有不同,但都是有大气运、钟天地性灵而生的女子。
用佛像镇压气运,再跟他的四名未婚妻双修,就能阴阳交合、无中生有,重铸他已经断掉的武脉。
这就是陈道藏给他留下的那条生路。
让他有那么一丁点机会可以在两年后战胜他大师兄陈青帝的一个契机。
“好吧,师兄,老实说,我是很动心的。可问题是……”
陆羽面露为难。
他已经答应苏倾城要跟他的另外三个未婚妻撇清关系了呀。
难道种马才是小爷的天命?这样……真的好么。
…………
…………
第179章 :相当的帅
“可是个屁。你小子别犯糊涂。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狗屁哟,男人三妻四妾有啥,那是你阿瞒的天命。你看古代那些个皇帝,人家还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呐。你才四个,说出去都寒碜,你不嫌丢人我都觉得丢人!”王玄策破口大骂、满脸鄙视。
陆羽撇撇嘴,“师兄,讲道理,你这是大男子主义,万恶的封建糟粕。”
王玄策气得,一巴掌拍在陆羽脑袋上,怒其不争。
“师弟呀,这可是师父苦心孤诣为你铺的路,你不走下去,三年后拿什么跟大师兄斗?自己丢了性命不说,你对得起谁?对得起师父,还是对得起你爷爷和娘亲?对不对得起另说,你那老子把你废掉,那两个恶毒女子那么对你,你心里能不恨?不恢复武脉,你拿什么去报仇雪耻?”
陆羽眯起了眼睛,点了一支烟,狠狠吸着,眉头蹙在了一起。
他一直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做决定很少有超过十秒钟的时候,但这次,是真的为难。
一方面,是自己给苏倾城的承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另一方面,却是师父陈道藏的期望,一个老人苦心孤诣给他从绝境中刨出来的一条活路。
他该怎么选?
情义二字,能全做到最好。
但情和义,只能选一个的时候,该如何抉择?
陆羽想了想,嘿嘿笑道:“师兄,这事儿你等我考虑考虑。再说了,我就算答应你,我那四个未婚妻……”
“苏倾城肯定没问题,赵有容那婆娘其实也不难对付,实在不行就用点下三滥的路子。额,问题是叶青竹呀,凭你师弟我着小身板,拿什么搞定她呀?还有就是蜀地唐家那婆娘,陈师临死的时候,嘱咐过,说这个婆娘会在适当的时候来找我,叫我不要主动去找她。也就是说这桌麻将其实连人都没凑齐,咱再急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办不了不是。”
“谁他妈跟你讲的要同时搞定四个你的武脉才能恢复呀?”王玄策骂道。
“额……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你那老子断的是你的天地桥,也就是任督二脉,断了就断了,没法恢复,‘天子望气术’要重铸,重铸的也不是任督二脉。”王玄策解释道。
“那重铸的是什么?”
“四相帝脉。”
见陆羽不解,王玄策继续解释,“所谓四相帝脉,指的是区别于任督二脉这种显脉的隐脉。”
“人体经络,就好像河流,十二正经加任督二脉,这十四条主脉为大众所熟知,就好像地表的河流,而在显脉之下,还有隐脉,就好像地底下面的地下河流。”
“人体主要的隐脉,有四大部分,按照朱雀玄武青龙白虎划分为四相,每相又分为七宿,这就是四相二十八宿,称为四相帝脉。你那四个未婚妻,命格分别契合四相中的一个,譬如叶青竹就是朱雀命格,赵有容则是白虎命格,你每跟一个相应相信命格的婆娘阴阳双修,就能贯通一条帝脉。”
“通一条,你的天地桥就能连上,可以自由运转先天内劲,渐渐恢复你以前的修为。通两条,就跟寻常任督二脉贯通的武者无异。通三条,你在武道上的进展就会远超常人,四条帝脉都贯通的话,那就是千古难逢的禀赋。别人的天地桥只有两条通道,区别只是有的宽有的窄,而你的话——”
说到此处,王玄策嘿嘿一笑。
陆羽嘴巴阖张:“如果我四相帝脉全数贯通,我就有四条?”
没法不吃惊,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四肯定比二大呀,那岂不是说把“天子望气术”修炼到极致,他以后学什么武学都是常人的两倍?
可别小瞧这两倍,别人十年才能练到巅峰的武学,他五年就能大成,这可不只是节约五年时间那么简单。
要知道,武道修行,基本上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反退。跟路边粉红发廊做皮肉生意的姐姐们差不多,吃的是青春饭。
基本上一个三十岁的暗劲巅峰武者,有生之年铁定能进入化劲领域,成为一代宗师。
但三十五岁才暗劲巅峰的话,最多就只有一半可能。
四十岁才暗劲巅峰,基本上意味着这辈子也就止步于此。
要不这世界天才怎么那么值钱?
一万年太久,谁能活到?
都是与天争命、只争朝夕。
王玄策却是眯着眼说道:“阿瞒,是四相,不是四条。”
“有区别?那是几条?”陆羽疑惑道。
“你怎么那么笨呀。老子不是告诉你了么,四相二十八宿,当然是二十八条了。”
“啥!二十八条?”陆羽张大嘴巴。
那不是意味着,他以后修行速度,是常人的十四倍?
那不成一妖怪了?
我滴乖乖,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呀。
王玄策正色道:“要不你以为什么是‘天子望气术’?谷神不死,天子望气。不逆天敢叫这名儿?不过十四倍不可能,隐脉区别于显脉,就好像地表河流和地下河流,地下河的流量当然没有地表河那么大,但若是二十八宿全数贯通,至少得是常人五倍吧。”
“师兄,你自己下车吧。我要回家了。”陆羽正色道。
“干嘛?”
“还能干嘛,回去找我媳妇儿双修呗。去他大爷的把第一晚留到新婚之夜,我还是早点结束童男身,先通一宿算一宿吧。”陆羽嘿嘿笑道。
眼睛眯成一条缝,猥琐了。
“你急个屁。你知道‘天子望气术’怎么修炼么?还回去找你媳妇儿双修,你修个肾亏出来还差不多。也就是你丫不是个急色鬼,没先把你媳妇儿办了,要不就坏大事了。”王玄策骂道。
“坏大事?师兄,那你不知道?”
王玄策摇摇头。
“那你说个屁呀。”陆羽没好气看着王玄策,杀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儿,就是在原本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给了一个希望的火种,接着再给你一泡尿浇熄。
“别急呀,那师兄我不是在研究么,这门功法的诀窍肯定藏在那尊唐三彩天王像上,但那玩意儿是实心的,我什么土法子、高科技都用过了,甚至还请一个物理实验室测过了同位素,确定里面没藏的有东西,难办哟。”王玄策叹声道。
“师兄,那你快点研究,你长这么帅,又这么聪明,这事儿你要是搞不定,不是破坏您在我心中英明神武的形象么?”
王玄策梳理了一下他的汉奸中分头,正色道:“阿瞒,做人一定要诚实,你师兄我能用帅来形容?”
陆羽擦了擦汗,寻思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自知之明了,他还有点不适应。
就听王玄策无比严肃地说道:“你师兄我,当然只能用相当的帅来形容。”
…………
…………
第180章 :我陆汉三又回来了!
陆羽强忍着,才没把王玄策一脚踹下车。
王玄策嘿嘿一笑:“对了,你刚才真想要了段天狼的命?”
陆羽反问,“真想知道?”
王玄策点点头。
“假的。我又不是二傻子,杀了段天狼,除了解气有个屁作用,还无端给自己惹一身骚,我是做给江依依那娘们儿看得。”陆羽解释道。
“那……”
“你懂的。”陆羽笑道。
王玄策多聪明的脑袋,笑道:“阿瞒,你这么试探撩拨江依依那娘们儿,不怕她跟你翻脸?”
“不怕。”陆羽摇摇头,“熊子绥了,段天狼毁了。这位江大小姐这几年的投资,全在小爷手里化作一泡屎尿向东流。她除了不遗余力的投资我,哪里还有别的选择?”
王玄策叹了口气,“小师弟哟,你要是能一直赢下去,还真能将这娘们儿给吃干抹净,就怕哪天你输了一把,这娘们儿倒过来跟你算总账。”
“师兄,我虽然没你长得帅,但要说怎么对付娘们儿,你还真不如我。瞧着吧,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陆羽自信满满地说道。
“怎么说?”
“江依依这种婆娘,你把她当观音菩萨供着,天天奴颜婢膝小狗一样在她跟前摇尾巴,她反而不会拿你当回事儿。反过来你表现的越强势,她就越舍得在你身上下重注。你信不信哪天只要我把吴天南那条老狗的脑袋割了,我把她霸王硬上弓她都不会有意见。”
“霸王硬上弓呀,这个我喜欢。什么时候动手,师兄我给你把风。”王玄策嘿嘿笑道。
“去你的。”
陆羽白了王玄策一眼,“师兄你的路子都太狂野,不太适合我。我走的是险棋,哪一步走错了都绝对没有活路,咱们师兄弟得一直赢下去才行。”
“那就一直赢下去。”
“师哥,我要是输了,你会不会丢下我跑路?就跟当年你丢下二师兄跑路一样。”陆羽突然问道。
突然就安静了。
王玄策表情古怪,重重喘着气,蓦地眼眶一红,揉了揉脸颊。
“当年我丢下凤年跑路,这事儿叶青竹估计得怨恨我一辈子。但老子王玄策不是个贪生怕死的怂货,只是当年陈师找我谈了一宿,他李凤年是可以杀身成仁,但我王玄策不能。他选择做了英雄,我就只能做那个忍辱负重苟且偷生的狗熊。要不没了老子,先在谁来帮你摆这盘棋?”
“师兄……你也不容易。”陆羽叹了口气。
“阿瞒,现在你没有退路,我也没有。你放心,这次你师哥我绝对不跑路。”
陆羽笑了笑沉声道:“跑路倒是不至于。罗少卿跑了,不过已经吓破了胆。段天狼和陈琅琊都算是废掉了,眼目前就剩下一个吴天南,解决了这条老狗,这江海的江湖不说由我们说了算,占据个一隅江山还是没问题的。”
“看你的样子,胸有成竹?”王玄策试探着问。
“谈不上。只是有了些眉目。李景略你知道吧,我搭上了他的路子,这个机会还得让他给我。”
王玄策说道:“李景略……他不是吴天南的拜把子兄弟么。这两人都是外来户,当年一起来的江海,一个从商一个从政,互相都握着对方的把柄。这几年李景略倒是混得风生水起上了台面,吴天南书读少了,越混越回去了。看来李景略是打算卸磨杀驴了,有意思。”
“师兄,还是你的路子野。我不傻,就怕这是一个套。这不是还笃不定,要师兄帮着拿一下主意。”
王玄策沉思片刻,直接说道:“阿瞒,这事儿可以做。李景略是真想要吴天南的命。”
陆羽沉声道:“就怕他先跟吴天南玩一手卸磨杀驴,再跟我玩一手同样的把式。眼目前我这小胳膊小腿,可玩不起。”
王玄策解释道:“那倒是还不至于,李景略这个人是有政治野心的,他现在这个当口想抛弃吴天南,就是不想以后被谁拿住把柄。但他们这种大人物,外面没个有狠手腕的人帮他干一些脏活儿累活儿,可撑不了那么大的台面。就算要卸你磨,杀你这头驴,也不是现在。”
“这样我就放心了。”陆羽点点头。
最近这些事儿千丝万缕,错综复杂,他哪怕走错一步下面都是万丈深渊,全是一个人小心翼翼走着的,现在身边多了个王玄策帮他出谋划策,相对而言,轻松了不少。
“阿瞒,那今晚就先这样,师兄我去送送那杀猪的,全凭一张嘴把他从山西忽悠来,咱现在也没一个亿给他,但好听话总得说几句不是?”王玄策正色道。
陆羽点点头,应有之意,想了想,“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那不行,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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