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爬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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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爬墙记-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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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不是什么好消息,凤的脸微微冷下来,语霖忙道:“你不用急,在教里人又丢不了,我帮你问问。——龙,你见到宁弦去哪里了没?”

龙基本已经喝得半高,听见语霖问他,晃晃悠悠地从酒杯里抬起头,“哦……迦陵啊,呵呵,大概喝多了——不知道哪儿趴着去了吧——她酒量还真差——”

凤的脸这回彻底变了数九寒天,正要发话,却见有人先一步把龙拎起来,揪着领子问:“你给宁弦喝酒了!?”

龙努力地睁开眼去看眼前的那张脸,阴云密布,比凤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臭得跟石头一样,不是龙珏是谁?

“不过是两口酒,你们紧张什么——”

话音还没落,人已经被丢回座位上,龙珏跟凤二人抬脚就走,赶忙去找人。一出门便撞上刚回来的木鸢,他退了两步站稳脚,(据说像他现在这种视力,会很没有平衡感。)问道:“你们这么赶去哪儿啊?”

凤干脆拉上他,冷着脸道:“宁弦喝了酒,人不见了,快来帮忙找!”

“哎哎??”

看来情况的确很严重啊,木鸢半带着看好戏的心情帮他们一起找,无奈眼睛受伤之后视力太差,瞧见个身材差不多,穿着一样教服的女子就上前拦住,得对方开口发出声音或者距离脸蛋五寸才能完全看个清楚,分辨有无找错,惹得一路上遇到的女子一个个脸红心跳。正路过某个院子,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白墨的一声惨叫,他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啊,找到了……

他赶忙奔进院子,循着声音找去,正看到某个房间的某张床上,上演着惨无人道的画面……白墨衣衫不整地被逼到床角,耳朵还死死地被人咬着,压得动弹不得。看到木鸢急忙道:“木、木鸢公子,快来帮忙——”

“嗯嗯。”木鸢一边儿应着,一边儿靠在床边努力倾身去看,研究了半天,又“嗯嗯”两声——看来还没有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

白墨忍无可忍,再一次喊:“木鸢公子!”的时候,木鸢正距离他衣冠不整的胸膛不过2公分,不知是在研究他身上的咬痕还是人家胸膛的白皙肌肤。他笑了一下,“好好。”说着动手就要把宁弦拉开,无奈宁弦就是不松口,他一拉,白墨先叫了起来。

“痛!”

木鸢只得撒手,改去撬宁弦的牙齿。

“弦弦,断弦儿,你倒是松松口~~哎哎,别连我的手指也咬~~~”

第93章娘子爬床记2

待木鸢把宁弦翻过来,才发现她这半天没吱声的原因——她居然睡着了?就这么半边儿牙齿咬着白墨的耳朵,半边儿牙齿咬着他的手指头,睡得颇不安稳。

正在这当口,凤和龙珏不约而同的找来——想来大多人都在宴会上,要找,自然也从有人的房间开始找,而有人的房间,且这个人宁弦可能比较熟,有可能找上来的,着实不算太多。他们看着眼前的情形,都是微微一怔。

凤几步走到床前,也没有去细看是什么情况,铁青着脸伸手拉住宁弦就是一扯——这回两个人同时发出吃痛的叫声。无奈,只得停下,龙珏也上前帮忙,一人抬着宁弦的头,一人去掰她的牙齿。拖木鸢手指的福,白墨的耳朵因为比木鸢的手指薄,总算在他的支撑之下逃离宁弦的牙齿,顾不得红肿流血的耳朵,忙把衣服拉好。于是,屋里顿时只剩下木鸢的哀叫声——“哎,痛痛!你们轻点!我的手指头要断了!”

凤蹙着眉头看熟睡不醒的宁弦,幸亏她这一次睡得快,才没有跟白墨发生什么——只是上一次她分明闹腾了半夜,这一次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

显然木鸢也有同样的疑惑,嚷道:“喂这家伙怎么这次睡这么快!上次听你们闹腾大半夜哎,喂喂,你倒是把牙松了再睡!”

凤铁青着一张脸,龙珏的黑脸也没好看到哪里去,问他们:“这么说你们已经见过她喝酒?”“是啊……哎,这可不怪我,上一次都是紧那罗非要灌她——”

——花花乃撒谎,明明乃也有份!

“喝得多少的问题。”

“哎,什么?”

“看来这次她喝得不多,所以睡得比较快。”

木鸢嗯嗯点头,果然是娘家哥哥,对断弦儿就是了解——哎?等等,这么说……断弦儿以前也是没少“酒后乱性”的了?不然龙珏怎么会这么有经验??

所谓“经验”,当然要从发生的事件中摸索而来——那么……龙珏会这么防范她喝酒,必定曾经有过其他“受害人”……却不知道这个或者这几个“受害人”……是谁?

这个问题容后考虑,木鸢只被疼的一头冷汗,哪里还顾得上这许多,喃喃道:“我说断弦儿,你要‘乱’也去找凤‘乱’啊,哎哎——痛啊,你这不是成心不让人安生吗……”龙珏面无表情地扫了凤一眼,大约明白了宁弦会跟他发展这么快的原因……“这么说上一次是找上了凤?”

“是啊,哎,龙珏你别板着张脸,凤当你妹婿也不错的不是……”总算他还没有忘记白墨还在场,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龙珏似乎对他这些话并不感兴趣,依然板着一张脸继续道:“她不找重复的人。”

“哎?”

“她喝醉了酒。从来不重复去找被她‘乱’过的人。”

“……………………”

……这个……就叫好马不吃回头草么?(汗,不是一个意思吧……)

白墨:……黑线。

凤:狂黑线||||。

木鸢:啊呦?

………………………………………………

宁弦这一觉,只觉睡得万分疲惫,全然没有平日的畅快。尤其是她的下颌,好像嚼了一顿牛筋那么酸痛,心中疑惑,她昨天有吃什么有嚼劲的东西吗?

昨天?怪了,她的记忆怎么好像只到午饭的时候……午饭……她去宴席吃饭,然后……瞬间只觉寒毛耸立——她、她她、她又干什么了!??

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便有一道低气压从床边压迫过来,她脖子僵硬,一寸寸地转过去,就见龙珏脸色可比锅底的端坐在床边。

她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这么厥过去。

“大哥!你跑人家床边坐着吓人好玩啊!?都要被你吓死!”

“趁你现在还有机会被人吓死,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这么大意给别人灌酒的机会?”宁弦立刻哑口无言,噤声缩进被子里,半晌又偷偷冒出来,迟疑的问道:“我……真的干了?那个……凤?”

龙珏起身,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很遗憾,不是凤。起了床别忘记等会儿去慰问一下受惊的白墨。”

——晴天霹雳。

不是凤不是凤不是凤……是白墨!??

佛祖啊!神灵啊!让她就这么消失了吧——

龙珏走出她的房间,木鸢立刻不知打哪儿钻了出来,显然等他已久。跟上来问道:“龙珏啊,听你说的话,断弦儿以前是不是也‘乱’过?”

龙珏依然板着那张死人脸,似乎比方才更难看上几分,瞥了他一眼,道:“左使如果没有事情做,正好,我正想找极乐天掌事要他好好管束一下龙,你如果闲着,你去倒是正好。”“凤不是已经去找龙算账了,何必……”

“凤是凤,我是我。左使如果不想去就请不要碍着在下去路!”

“哎哎,龙珏你等等,我只问一件事,就一件——那个……断弦儿以前酒后乱性的‘受害人’是……?”

龙珏的脸色立马又黑上几分。

木鸢心里一沉,脱口道:“不会刚好是你吧?”

火山、地震、龙卷风、狂风压顶——晴朗的天空瞬间乌压压一团团黑云密布,木鸢冷汗了一把,虽然龙珏的死人脸还是那张死人脸,锅底灰还是锅底灰,甩手走人还是甩得那么冷酷潇洒魅力无限,可是……大概……他觉得,他可能猜对了……

呜呜……他可怜的龙珏啊——居然就这么被断弦儿给摧残了?

凤回到宁弦房间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屋里的人正东窜西窜地划拉东西,丢到床上的大包裹中,他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跑啊!等凤回来还有命吗!?”

“所以不管怎样先跑再说是吧。”

“……”

宁弦的脖子一点点拧过来,挤出个笑容道:“凤,你回来了……”

“嗯。不过我刚回来,你似乎就打算出门?”

“不是——”

“对了,是打算在我回来之前出门。”

“没没没!”宁弦慌忙用身子挡着床上的大包裹,“凤……那个,我跟白墨不是……只是……真的不是……”

凤的脸上看不出他的情绪,“你跟白墨有什么吗?”

“没!什么也没有——不……我不确定……”宁弦越说底气越不足,最后干脆没了声音。“你打算跟他有什么?”

“一点打算也没有……”她有气无力地答道。

“那就继续没有!”

“可是我跟他……不是……虽然……那个我真……”

“不过是咬了两口,能有什么!还是你真想跟他有什么?”

“哎?哈……哈哈……原来没有啊……”宁弦也不管凤脸色难看,总算松了一口气,坐在床上。——都怪龙珏,说话也不说清楚,吓得她。

“哎——凤,你臭着一张脸干嘛,这不是什么都没有么,来来坐坐,站久了别累着——”一旦知道没什么就立刻一副不关她事的模样,由着凤那张脸爱怎么臭怎么臭。

“以后不许再喝酒!”

“不喝不喝,这不是意外么,我以后都不喝还不行?”

呼~~真是虚惊一场。

才抬头就瞧见木鸢举着个包得像棒槌的手指头走进来,嚷道:“弦弦,你瞅瞅,二爷我为了你连午饭也没吃,(现在的时间只是当天下午,所谓的‘昨天’不过是宁弦睡糊涂了而已)现在连筷子也不能拿,可是饿得很~~你得喂我,嗯?”

自从视力变差之后,他更是修炼得炉火纯青,直接看不见凤的死眼光线——虽然能看见的时候他也没理会过,蹭到宁弦旁边坐下。

“你伤的是左手!”凤冷着脸提醒他。

“可我是左撇子。”

“哎,真的?”宁弦疑惑地回想,可惜几时注意过他用那只手吃饭来着?“那好,我去安排几个美美的丫鬟小厮来‘伺候’左使大人吃饭。”想来这个活儿肯定很多人抢着干,不论男女。木鸢正想强烈要求要宁弦来喂,人已经出了门去,只剩坐在床另一头的凤,半讽半嘲的冲他冷哼了一声。

第94章娘子爬床记3

犯了一次错误,结果宁弦被盯得更紧,这一回连去吃饭都得凤亲自跟随,一直到教主喝够玩够肯结束酒宴。

当天晚饭宁弦便在凤的监督下去宴席,尽管凤更希望单独去厨房,不过他的手显然没有办法胜任,至于宁弦,大约没有任何人包括她自己,有过她下厨的记忆。

语霖照旧给她留了位子,不过另一旁的位子显然就被凤占据。

“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这个酱鸭不错,入味很足的。”

“不要,上上顿才吃过。”

“那要尝尝这个虾吗?很好吃的。”语霖剥好了递给她,宁弦一口咬住,嚼嚼,真的很好味道~~“嗯嗯,就这个,再给我来一盘~~”

她吃得正哈皮,眼睛扫着其他的菜,盘算着凤身上有外伤,吃虾似乎不太好,干脆自己一个人独吞掉好了。

“你该吃慢点。”

宁弦嘴里塞得满满的应道:“我中午都没有吃——”除了那两口酒。

凤摇头替她去拿其他菜,只是一转头的功夫,当他要把盘子推到她面前,已经发现自己旁边的座位空空荡荡。

他蓦地起身,向语霖问道:“宁弦呢!?”

“她刚刚还——”

这个情景,还真是让人……熟悉。

——怎么回事!?宁弦并未喝酒!

“凤,出什么事了?”

“没事,你继续吃饭,我去找宁弦。”

“凤?”

语霖不解的看着凤匆匆离去,不过凤并不想这件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

虽然宁弦没有喝酒,但是无论如何也要先找到她,以防万一。不……他有种感觉,这个万一已经发生了。没有原因,只是本能的知道。

很可惜,他没提前在宁弦身上绑条绳子。

其实说不定他应该这么做,免得每一次她突然不见都要劳师动众的四处寻找。可惜他没有早这么做,所以现在他依然需要四处寻找,并且一无所获。

再说那木花花同学,宁弦找了几个平日里他颇相好的小丫头来伺候他的晚饭,美人在怀,他自然是不肯去宴席上吃的,便也备了饭菜在自己院子里,一手美人一手美酒,美中不足是对着红红喊绿绿,对着花椰菜喊西蓝花……(等等,他只是弱视,不是色盲!花椰菜和西蓝花也能混么??)于是左使大人第一次发觉到统一服装的不便之处,岂不是让他连调个情也不敢随便开口,免得调错了人?不过这种事情自然也难不倒情场混迹多年的木左使,干脆女的一律叫亲亲,男的一律喊乖乖。

要是连男女都认错,那他就干脆不用混了。

正当酒足饭饱,他打发走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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