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电影的角色。”阿达曼嘴里叼着片树叶,感叹着说道。
“我们下一部电影还八字没一撇呢,他们这么心急?”张东城其实心知肚明,他的家里都经常有人跑上门,毛遂自荐。
上门的学生有的不容分说当场表演,有的苦苦哀求差点没撒泼打滚,有的女孩甚至还在他耳边耳语只要有电影角色,她可以让张东城为所欲为!
哦,上帝,有个女孩眼见张东城不同意,便主动跳到他的床上,把他扑倒在床上,将一具几乎半裸的滚烫身体倒在他怀里!
这下可让张东城头痛极了。
当然,年轻气盛的张东城面对渴望成功甚至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的漂亮女孩,心中的火焰确实烧得让自己血脉沸腾了,只能靠着那马上就要崩溃的意志,把女孩们推出门外,再狠狠地洗了几个冷水澡,这才冷静了下来。
送上门的精美英国甜点,张东城不是不想吃,只不过一来自己的事业才刚刚起步,除了在电影节上获得的名声,没有一点资本可以去炫耀和浪费。
二来,自己的想法非常远大,区区一部微电影,怎么能让雄心勃勃的他满意呢?还要,更多!
所以,张东城不想在这时候惹上什么事儿,影响自己的计划。
现在听说连阿达曼都被那些想当电影明星想疯了的人骚扰,张东城除了一脸苦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之外,什么忙也帮不上。
另一边,一向在学校中称王称霸的富二代,与张东城极度不对眼的安德,正带着他的狗腿子,躲在一栋教学楼的后面,鬼鬼祟祟地,盯着张东城和阿达曼的背影。
“FUCK!没想到这黄皮猴子还真有点能耐,竟然真靠着一部狗屁不是的玩意混出了若大的名头!”安德摸了摸自己硕大的鹰钩鼻,狠狠地将嘴里的烟猛抽了一口,然后恨恨地扔在地上,大头皮鞋重重地踩了上去,拚命地扭着脚,仿佛自己踩的不是烟头,而是那可恨的,幸运的张东城一般。
“安德,这小子只是一时运气,用不着生气。我想他的第二部电影肯定拍不出来,就算拍出来,也铁定赔本!黄皮猴子拍的电影,不是免费的话谁会去看?”狗腿子连忙跳出来给自己主子打气。
而安德现在却听不进这样的话,他只是盯着另一个狗腿子,大骂道:“SHIT,米尔顿你这小子,上次不是和我说你的主意万无一失,必定让史密斯出个大丑身败名裂吗?怎么他根本没事,还在这逍遥自在?”
“我已经很努力了!我花钱找了个小婊子,装做想要角色的小演员,跑到史密斯家里主动送人上门,结果史密斯根本没理,反而把她推了出去!”米尔顿是个瘦瘦小小的小个子,听到安德对自己的痛骂,连忙反驳道。
“FUCK,是不是你找的婊子太难看了?怎么天下还有女人送进怀里不动心的男人?”安德很是不解地说道。
“天地良心啊安德,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请到表演系的米歇尔,那****你们也认识,长相身材还是很不错的。”米尔顿举手投降,连连否认。
表演系的米歇尔?安德和众狗腿脸上都露出淫笑,那是个年仅十九岁的小****,见钱眼开腿也开的女人,长得是很不错。
“我猜史密斯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要不,就是他喜欢的是男人!否则谁能拒绝投怀送抱的女人?”有狗腿摇头晃脑地瞎猜着,用自己阴暗的心理去猜度别人。
安德眯起眼睛,望着阳光下保持着微笑,与同学们拍着照的张东城,这心中的火气那是如同火山暴发一般,怎么也压不下去。
“不管了,今天必须给史密斯一个难忘的教训,让他最后的学生生涯留下些记念!”安德阴阴地笑着,从牙缝里挤出这番话。
而另一边,希伯莱老师挺着大肚子来了,而张东城看见了,飞快地跑了过去。
“希伯莱老师,能和我一起照张相吗?”对于这位学识渊博,对自己帮助极大的老师,张东城可是充满了敬意,没有他的帮助,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拍出《调音师》。
“哈哈,史密斯!未来的大导演,来来来,我们照相吧。”希伯莱老师对张东城也是极其满意的,可以说是他这么多年教学生涯以来的得意门生,为人努力坚持,思维活跃,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特质让他很看好张东城。
张东城站在希伯莱老师的身边,微笑着面对镜头,而表叔抢着连拍几张,将两人的合影用照相机忠实地记下。
“史密斯,好好努力!这些学生中,我最看好你。希望你能带给世界不一样的电影,让人深思和有所领悟的电影!”拍了几张照片之后,希伯莱老师对着张东城耳语道,用力地与他握了握手,紧接着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功成名就,能来学校里转转,看看我这个老头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张东城紧紧地抓着希伯莱老师温暖的手,有些感动地说道:“老师,我永远忘不了我是您的学生,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哈哈,加油吧!”希伯莱老师轻轻给了张东城胸口一拳,又陪着其它的同学照相去了。
在学校的树下,张东城深深呼吸着,贪婪而留恋地呼吸着学校清新的空气,从今天开始,他将不再是个电影学院的学生,而是真正要走上自己路的导演了。
第34章 让你开开眼!
坐在草地上,靠着树,张东城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阿达曼聊着天。
“嘿,我说史密斯,早在回来的路上你就说要拍第二部电影,怎么二三天了还没消息呢?”阿达曼追问道,《调音师》的成功让他也莫名其妙地重拾对电影的兴趣,而没有只顾着去泡妞了。
所以,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让张东城再拍一部电影,好再次体会那种观众暴棚,无数赞誉纷至踏来,以及那些崇敬的眼光注视着自己的极度快感。
嘿,别说,这快感,比在姑娘们身上耸动了半天,终于一泄如注的感觉,还要爽上不少!
“嗯,很快,我估计最多还有几天吧。我正在想。”张东城没有多说,只是慵懒地靠着树儿,听着信鸽在头顶的飞翔。
眼光不经意间一扫,张东城霍然起身,倒是把阿达曼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么一惊一咋的,我还在回想法国电影节上一个女影迷缠着我要签名的场境呢!”阿达曼也坐了起来,不解地问道。
“我看到了安德那伙人,他们手上拿着棒球棍。”张东城冷静地说道,鹰一般的眼眸注视着百米开外的一栋教学楼。
“哪里?我怎么看不见?”阿达曼手搭凉棚,极力想看个清楚,但距离实在太远,他根本不能看到些什么。
而张东城此时,已经完全与以前的张东城不同了。
那道闪电改变了他的命运,也改变了他的体质,张东城的视力听觉慢慢地变得极好,远超常人,那百米外盯着自己,手上拎着棒球棍,明显不怀好意的安德一伙,看来要在这最后一天找自己的麻烦了。
哈哈,安德,我早就说过,这四年你给我的,我一次性地还给你!我还没去找你,你倒找上门了,好吧,那就让你开开眼!
张东城微笑着起身,慢慢向安德那伙人走了过去,藏在身后的手指用力,一颗被拿在手心中玩弄的石子顿时被捏得暴裂粉碎,粉末如雨般洒了一路!
不但是视力听力,就连力量速度都有极大幅度的提升,当张东城发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恐怖时,他便笑着注定了安德的命运。
“嘿,安德,那家伙,史密斯那家伙发现了我们,没有逃跑,反而是迎上来了!”一直盯梢的狗腿子回过头,对好整以暇,吊儿郎当肩膀上扛着根棒球棍的安德说道。
“哦?这家伙倒是有意思了。”安德哈哈一笑,自认为一切尽在掌握。
“算史密斯这小子识相,知道跑也跑不掉,一会少打几棍吧,主动送上门省了哥们的力气。”有狗腿子哈哈大笑,盯着不紧不慢,却是笔直向自己几人走来的张东城。
阿达曼跟着张东城,快走到凶神恶煞的安德面前才发现他们足足有五个人,而且个个提棍拿棒的,不禁连忙拉住张东城的手:“史密斯,别过去,他们都有家伙,快跑。快跑!”
“不跑了,再也用不着跑了。”张东城没有回头,只是盯着视线里那越来越清楚的鹰钩鼻子,脚下沉稳却是坚定无比地向安德走去。
“哦,该死的,史密斯你想什么呢!哦,天啊。FUCK!”阿达曼发现自己根本拦不住张东城,只能左顾右盼,想找些家伙武装自己。
不多时,张东城已经站在了阴阳怪气,嘿嘿冷笑的安德面前。
“哦,我们的大导演,欢迎来到我们面前!”安德怪笑着,张开双臂站了起来。
“是的,我来了,你们手上拎着的这些家伙,是为我准备的吧?”张东城也笑了,脸上露出微笑,指了指安德一伙手上的棒球棍。
“哈哈,看你说的。史密斯,我们同学四年了,这四年可不是一般的四年啊,你带给我们快活,带给我们开心,就像米歇尔那****一样,你是我们未来日子里的宝贵记忆!嘿,伙计们记得吗?那米歇尔最爽的,就是猛干她的****,她会爽的飞起!”安德得意洋洋地说着,而他的话引得狗腿们不怀好意地盯着张东城的屁股,一阵疯狂大笑。
把老子比作那****?张东城的眼眸中,升腾的火焰在强烈燃烧着。
“安德,你够了啊!你要是敢动手,我就报警!”阿达曼从张东城身边站了出来,怒气冲冲地说道。
“等等,我听到了什么?有人在说话吗?怎么我看不见?”安德侧耳倾听,却装着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安德,你这让人恶心的话就像你的鹰钩鼻子一样让人讨厌。我劝你还是赶紧像米歇尔那样蹲着撒泡尿当镜子,好好看看你这傻呼呼的脸!”张东城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嘲笑道。
“哈哈哈,史密斯,你说的真好,大家都听见了,史密斯用那龌龊的语言侮辱我!我要自卫,就像某个人被人骂做黄皮猴子时自卫一样!”安德听了张东城的话,简直气炸了肺,以前这张东城被自己嘲笑时总是忍气吞声,但名气大了,连脾气也大了,竟然敢顶嘴反讽了!
安德一边咬着牙说着,一边疯狂地挥舞起棒球棍,向着张东城的腰间拦腰扫去。
这一棍含恨出发,带着丝丝呜咽的风声,雷霆万均!
“不要!”阿达曼看到那挥棒的速度,心知如果这一棍打实腰部软肋,铁人也要倒下,可拦下来又来不急,只能尖叫着,却眼睁睁看着这一棍轰然而下!
“当!”棒球棍被眼疾手快的张东城一把抓住,实木棍棒与手掌的接触,却发出沉闷的声音,震惊当场。
什么!自己这一棍起码用了八分力气,怎么这史密斯一只手便接了下来……他,他的手不疼吗?
安德瞪着小眼,茫然不解地望着若无其事的张东城,只觉得心头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一闪而过。
张东城却没有让安德不祥的预感何持多久,而是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安德手中的棒球棍一把抢了过来,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双手用力,格擦一声将棒球棍一折两断!
天啊,这吓死人的力量!
安德已经完全被吓傻了!
张东城站在他的面前,叹着气,摇着头,将那断成两截的棒球棍如撕一张纸般轻轻撕开,破木败屑如雨,那坚硬无比的实木棒球棍,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被张东城当纸一般撕成无数细长条!
围着张东城和阿达曼的狗腿们,胆小的连脚都开始发抖了,这是撕棒球棍,如果是撕人的话……。
“你不是很拽吗?你不是很吊吗?”张东城皱着眉头,冷着脸,一巴掌一巴掌地在安德那张一脸呆滞的马脸上拍着,越来越响亮,最后一巴掌把安德这家伙打得天旋地转,跌倒在地。
“该死的史密斯!”狗腿之一米尔顿倒是蛮忠心,怪叫着一棍直劈!
脑后风声大起!
飞快地转身,右手闪电般伸手,将那狗腿的棒球棍打飞,然后直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就这么单手举了起来!
一只手,举起一百多斤的人!
那米尔顿被掐的直翻白眼,而所有人面面相觑,终于意识到张东城根本就是个怪物,发一声喊,把手中的棒球棍一扔,尖叫着四散而逃。
安德没有跑,他的腿儿都吓软了,只是小媳妇一样缩着,靠着墙,真是恨不得挤进墙缝里去。
松了手,那米尔顿摔得眼冒金星,伸长了舌头狗一样喘着,而张东城蹲下身,站在半边脸都被打得红肿起来的安德说道:“米歇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