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创药够不够?”甘灵仙直觉不够,又喝向士兵,拿来三瓶,全丢给范王,柔
情似水道:“要不要我帮你敷?”
然而,说真的,她还没勇气进人牢内。
南宫鹰当然不愿:“谢了,你还是去看看那猪八戒,他在耍什么名堂?我想招出口诀,
他还敢打我不成?水大江制不了他?”
“洛阳王去一个地方,可能要三天才能回来。”甘灵仙道:“他是趁机作乱。”
南宫鹰懂了,难怪朱铜城敢这么明目张胆。
范王急道:“三天之内,你随时守在这里,那小子心狠手辣,一定会再来。”
甘灵仙点头:“你们放心,我会看好。”转向守卫:“以后发现朱铜城,立即通知我,
而且不准他行刑,听到没有?”
守卫应是,个个暗道侥幸,原来真是私刑,四人被要了一记。
甘灵仙转视南宫鹰,柔声道:“你暂且不必说出口诀,等王爷回来再说不迟。”
“我会小心应付。”南宫鹰感激地说。
“那,我去找他算帐了,待会儿见……”
甘灵仙倒是忠心耿耿模样,千关怀万关怀之后,始退出地牢,前去找朱铜城算帐。
然而朱铜城竟也闻及风声似地溜得不见人影,甘灵仙找水牡丹要人,照样没结果,她只
好采守势,再回地牢日夜不停地肴守。
她那股辛勤及忠诚,直叫南宫鹰心头稍带感动,若照此下去,将来恐怕还真不忍心对她
下手。
一连两天两夜,朱铜城毫无消息。
这段时间,甘灵仙实是鞠躬尽粹,且乐此不疲,忠心之余,在茫然不知朱铜城将何时回
来情况下,她多少会调情于南宫鹰,当然每次也只是言语上交锋一番而已,南宫鹰终未做正
面答复。
然而关系渐渐亲密之中,甘灵仙已心花怒放,几乎认定美好日子指日可待。
为了保持清洁漂亮形象,她是早晚必定前去洗澡,以保持香气迎人之格调。
此时傍晚将近,她又得告别情人,前去宽衣洗身。
就在这空档期间,那两大不见的朱铜城突然又溜人地牢,手中仍拿着皮鞭,准备再施酷
刑。
守卫见状,急忙拦来,一人说道:“少爷不可,夫人有令,不能再动刑。”
“她又不是洛阳王,凭什么规定我?”朱铜城冷斥:“你们没看见她喜欢那小子,她准
备偷情,给王爷戴绿帽子,这种人的话,你们也听?”
守卫道:“可是王爷也没交代可用刑……”
“囚犯嚣张,抽他几鞭,大惊小怪什么?”
“少爷……”
“烦不烦?”
朱铜城突然连劈数掌,打得四名守卫昏死倒地不起,他始讪笑,直往铁牢行来,哈哈謔
笑不已:“怎么,两天不见,伤势快好了吗?这样也好,抽起来更有感觉。”长鞭抽得叭叭
响。
范王脸色顿变:“你这猪八戒还敢回来,我已加入极乐帮,一心一意等着剥你的皮,你
死期不远了。”
“加人还在里头蹲?未免太煞风景了。”朱铜城突然一鞭抽来。
由于他未进人第二层铁牢,身在外头、勉强只能抽至第一层铁栅栏,叭然一响,又脆又
响,吓得范王倒退数步,但发现鞭长莫及,胆子又大,厉喝:“我就是在这里守人,等洛阳
王回来,你死定了。”
“恐怕你们已经等不到那时候!”朱铜城哈哈大笑:“我不在乎什么洛阳王,我只在乎
怎么收拾你,得到你的武功。”他目标已转向南宫鹰。
范王怒斥:“你休想,如此败类也想学绝世秘功间直是在做梦。”
“不错,我是在做梦,而且每次都成真。”朱铜城笑得更狂,以乎胜算在握。
他瞪着南宫鹰,笑声更厉:“你一定认为不可能是不是?哈哈哈……你知道我这几天在
干嘛吗?我是去长安,抓你的漂亮骚女人银月,怎么样?用她来威胁,够不够逼你交出口
诀?哈哈哈……”声音简直狂翻天。
“银月?”南宫鹰脸色大变:“你当真把她抓来?”
“这种话岂能开玩笑?”朱铜城謔笑不已:“你不是说我穿你破鞋子,我就让你戴绿帽
子,嘿嘿!像那种野女人,我早就想要非礼她,听她那骚劲的叫床声,谁知道你又把她抢
走,我只好把她抓回来当禁脔,准备天天跟她上床,玩死她,哈哈哈……”
南宫鹰怒斥:“她才不会受你侮辱。”
范王厉吼:“你这猪八戒,比猪都不如,有胆进来跟我决斗!”吼了这么大声,甘灵仙
还未来?
“多无聊的事。”朱铜城滤斥:“我只想跟银月在床上决斗,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南宫鹰斥道:“她不会受你侮厚!”
“是吗?越是三贞九烈,我越喜欢!”朱铜城哈哈謔笑:“她不会自己发骚,却会为你
牺牲,你信不信?不信我做给你看,哈哈哈 狂笑中,他返往石梯奔去,一闪人一闪出之
际,已抓来一位手脚被捆,嘴巴已封之长发玫瑰衣衫女孩。
那不是银月是谁?
南宫鹰心头直滴血,这家伙看来已全无人性,如今自己受困,根本毫无能力换回大局。
银月忽见南宫鹰,已睁大眼睛,呜呜大叫。
朱铜城更是大方,抽出腰际宝剑,切断其手脚绳索,她得以活动,猛地冲往铁栅门,健
美身材在奔驰中双峰尖颤,更让朱铜城直了眼珠。
“公子您怎会在此?”银月急忙解下嘴巴布条,得以说话,她靠在铁栅栏外,却不得其
门而人。
南宫鹰苦笑:“不要管我,找机会快溜,那家伙不是好人,他想非礼你。”
银月焦切道:“可是我怎么放着你不顾?”
“我没关系。”南宫鹰道:“我方法多得很,至少你可以溜出去请救兵。”
“哦……”银月一向懂事,当真想开溜前去找救兵。
然而她一转身,朱铜城已拦过来,邪謔直笑:“恐怕远水救不了近火了吧!”
“你想干什么?”
银月还想闪,可是朱铜城一鞭抽来,已缠住也纤纤细腰,任她挣扎,还是无法挣脱。
南宫鹰见状,不由大吼,铁链扯得咋咋作响,那震声就快拆去偌大铁牢似的,让人触目
惊心。
“别以为这臭牢固得住我!”
南宫鹰再抖,简直快把铁链揪断,范王更是打链子以助声势。
朱铜城一时心急,想扣银月当人质,然而定神瞧去,却发叫那只是虚张声势,胆子不由
再次壮大,更兴起一股被耍而想报复心态,冷謔一笑:“疯猴子再耍也逃不出如来佛手掌
心,你认命吧!”
银月趁他得意忘形之际,猛张嘴巴,咬向那持鞭手背,痛得他惊叫,甩去长鞭,银月得
以脱困,急忙冲向石梯,就要逃开
朱铜城哪想到这娘们这么泼辣.疼痛之余,历喝出口:“你走一步,我就杀了他。”
抽出赤阳宝剑,欺身铁牢,砍断锁链,猛地推开栅门后往第二关砍去,照样剑落链断,
他已直冲第三关,吓得银月急叫住手,又折回头想救人。
南宫鹰急道:“快走,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是吗?”
朱铜城一掌打来,九成功力暴闪,似洪似浪,打得南宫鹰倒摔地面,跌得四脚朝天,铁
链咋咋作响,方结疤伤痕又裂出伤口。
银月脸色一变又变,再也无法弃爱人于不顾,急叫住手,飞奔冲来,解下手中皮鞭反抽
这混蛋男人。
朱铜城謔笑,头不转,眼不看,但闻鞭声迫近,左手一抄,立即抓住鞭尾,任由银月抽
扭,仍是不动,他淫邪一笑,转头过来,瞧瞧这位野性女人此时慌张模样,倒像一匹受困野
马,让人恨不得想驾驭征服她。
“他已经坐牢,你不准再伤他。”银月一副准备拼命模样。
“是吗?”
朱铜城猝然抽扯长鞭,银月一时抗拒无力,唉地一声硬是被拖数丈,差点撞进牢门,吓
得她赶忙放手。
南宫鹰急忙叫她快逃,朱铜城却反抓鞭柄,又自抽向银月腰身,猛地拖人铁牢,砰然一
响,后脚把铁门关上,他笑声更邪恶。 “放开我!”银月不断挣解长鞭,终于解脱,不
顾朱铜城,急忙冲向南宫鹰,隔着铁门,根本无法交手连心,见及爱人全身是伤,她一脸悲
疼:“你还好吧?”
南宫鹰苦笑:“还好……”此时却为银月大伤脑筋。
朱铜城哈哈滤笑:“他很快就会不好了。”
长鞭突然抽来,打得南宫鹰胸口从左肩至右胸裂出十余寸腥红伤口。
那血肉翻处,叫人怵目惊心,银月登时嗔厉冲向朱铜城:“你敢伤他,我跟你拚了!”
双拳抢打过去。
朱铜城并未阻止,反而哈哈謔笑,银月拳头似在挑逗自己,竟然带着些许刺激快感。
他突然煞住笑声,喝斥:“住手!”银月不听,他更挥长鞭抽向南宫鹰,叭然一鞭,无
效,干脆连抽四五鞭,打得南宫鹰胸口鲜血淋淋。
银月终于忍不住落泪,厉吼:“住手——你这刽子手——”急忙返扑南宫鹰。
隔着铁栅,根本摸不着伤口,但见红肉条条翻红且烂如绞大蚯蚓,她全身抽搐不已。
朱铜城謔笑稍歇,换来淫邪冷笑:“不必为他难过,他的命运操在你手中。”
“你到底想怎么样?”银月怒斥过来。
朱铜城突又哈哈大笑,两眼淫色,瞄着这绝世美人,淫意更浓:“像你这么一位大美
人,谁不心动?我要你嫁给我,陪我上床,我就放了他。”
“你?”银月脸色顿变:“你以前根本不是这种人,这种无耻之人。”
“是吗?时代不同啦!”朱铜城滤笑:“只要能得到你,根本不在乎有耻无耻。”
“你休想。”
“是吗?我不会强迫你,但我会打得你老公四肢残废,再挖掉双眼,然后丢在深山喂野
狼。”
朱铜城狂然大笑,长鞭更往南宫鹰身上抽去,一鞭一血痕,任那南宫鹰硬撑着直叫他忍
得住。
然而那无情尖厉鞭声就像一把利刀猛刮银月心头肉,她怎堪见及爱人被千刀万刮?被酷
刑?被肢解?那简直比自己受罪还要让她来得更痛苦难挨。
她突然尖叫:“住手——我依你就是,你这无耻畜生---”泪水终又滚滚落下。
南宫鹰闻言,惊心动魄:“银月……”
“不要管我!”银月泣不成声,干脆双手掩面。
南宫鹰又能说什么?此时他跟本无法保护爱人,又还能吭什么声,他轻叹,心如刀割,
世上还有什么,比亲眼见着爱人被人蹂躝而无力阻止还悲惨?
任范王不断叫骂畜牲。
朱铜城照样狂笑不已,战胜地猛抽长鞭,将银月掷向自己,来个纤腰搂满怀,银月体香
熏得他忍不住想大大非礼以逞兽性嘴巴努亲过来。
银月强自镇定,别过头,冷道:“我已经答应你,别那么无耻。”
“哦,对了,跟美人做爱,还得讲究气氛。”朱铜城眼良看美女在握,军心笃定,哪还
怕她不从,也就不急于一时饥渴,淫邪一笑,尽量装出风雅:“其实,你只要跟我一阵,你
会发现我比他还体贴温柔。”
“那是以后的事。”银月冷道:“你先把人放了,我什二么都依你。”
“真的吗?”朱铜城当然不信,邪邪笑起:“我有一个更好方法,你若有心,先跟我做
爱,然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银月全身抽搐牙关猛咬。
范壬急道:“不要听这卑鄙小人的话,他根本不会遵守诺言
“不必你来教训我。”银月突然反喝,范王煞住嘴巴,一脸惊愕,不知该说什么。南宫
鹰只有低头,甚至闭上眼睛,心头已在滴血。
银月突然横下心,冷目瞪向朱铜城:“我依你,希望你遵守诺言。”
“当真?”
“你爱信不信。”
“就在这里。”
银月咬着牙:“好!”态度坚决。
朱铜城突然哈哈大笑,转向南宫鹰,无尽尖酸侮辱说道:“这就是你所说三贞九烈的女
人,她就要跟我,在你面前做爱给你看啊!哈哈哈……”那狂,好像天下全是他一人所有。
南宫鹰能说什么?只能闭目祷告,银月啊,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他暗自运劲冲穴,由于这两天和甘灵仙纠缠,水大江、朱铜城又不在,没有再次替他封
穴,两天下来,也已冲破七八处穴道,恢复一成左右功力。
然而这一成功力却无法以带给他任何有利条件,连铁链都扯不断。
若能恢复三成……只要三成,或而能突围而出,然而,三成?谈何容易,而且悲剧又迫
在眉睫,他急得快发疯,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朱铜城讽刺南宫鹰,迫不及待想逞兽欲,一手扯下银月衣襟,露出洁白左肩,以及半截
白色肚兜,银月一抽身躯,终于没躲,冷目瞪着这位将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