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有人捉笑回答:“女人最隐秘部位根本不是那里!”
猝然引来一阵斥笑追打,追得他落荒而逃,却自得笑声不断。
南宫鹰瞧着这些猪哥部队,只能莫可奈何苦笑,道:“不管她们藏在哪里,大家请保持
肃静,以精明眼光挑选,别让老婆溜了!”
众人这才不敢胡乱戏言,毕竟吓走老婆,吃亏总是自己。
有人道:“总该查出她们藏身何处吧?”
南宫鹰道:“我已派出秘探,不久即将回报消息,你们先就近休息掩藏,以养精蓄锐,
待消息传来,立即可行动。”
众人闻言,四处散去,并找寻有利地点以休息。
现场只剩南宫剑和石刀、石木两兄弟,目不转睛地注视四周状况。
南宫鹰发现石刀、石木两人最近甚少开口,似乎心事重重,石刀天性较为憨厚倒也罢
了,但石木平常喜欢戏言几句,此时怎会沉默下来?莫非也是为了老婆之事心烦?
南宫鹰越想越有可能,遂走过去,拍拍两人肩头:“别忘了,到时捉个老婆回去!”
石刀闻言羞红满脸,直道不可不可,心头却怦动乱颤。
石木则窘笑,欲言又止,只能稍稍点头表示接受主人意见。窘极心头,他策马避闪一
旁,不知怎么,马匹却吓得烯寽寽人立而起,声长甚尖,吓得众人瞅紧目光瞧来。但紧张过
后,有人便说连马匹都猴急受不了,何况是人?
石木更形困窘,避着众人躲在一边。
南宫鹰只能干笑,毕竟这是突发事件,又怎能怪他弄出声音?
心念未毕,突然枫叶抖晃,蓦传“有人”喝声,数百名士兵惊心抽紧肌肉,右手抓向布
袋;就要抢追出去,以为老婆现形。
有人更追向那颤抖山坡。却传出小孩声音:“猴急什么?我只不过滑了一跤,你们就要
把我当老婆处理?”
迫近者虽失望,却紧逼小鬼:“你是谁?敢闯禁区?”想出手逮人。
南宫鹰心知是范王到来,立即掠身追前,并喝道:“自己人!”
追前者怔愕之后始放行。
范王背着大包东西,大摇大摆晃来:“我是什么人?我是替你们找老婆的媒婆!”
将那大包东西丢于地上,擦着汗水,瞄眼南宫鹰,呵呵直笑。
南宫鹰笑道:“收获如何?”
“重死人了!足足有百余件,花花红红,惹眼得很!”范工解着麻袋口,准备现宝。
南宫鹰笑问道:“你当真下得了手?”
“有什么不敢?她们敢脱,我就敢偷!天经地义!”
“是她们自愿脱给你?”南宫鹰忽又想及“愉”,该不是自愿的了。
范王道:“山中有温泉,那群疯女人最是喜欢洗温泉,我只好捡现成便宜,一件一件收
集,也好将来卖给大头兵!”
布袋打开,艳、红、青、紫、绿各色肚兜皆有,瞧得那群士兵哗然,甚而想伸手摸摸以
满足脑中幻想。
范王立即将布袋口缩紧,弄笑道:“不急不急,等你们逮到老婆时,我便宜卖,否则现
在沾手,不怕人家说你们姓变态?”
那群士兵忽而窘困,范王说的没错,一个大男人身藏肚兜,不被指责变态才怪。
他们收起幻想心思,追求实际,有人追问:“女人藏在何处?”
“在……”范王伸手指向双峰之间。
突然有人哗然以为猜对了。
范王却瞄他们一眼,黠笑不断:“别急,别急,我的‘在’还在拖……”
手指从双峰处往后移,口中“在”字念个不停,突然指向枫林区某处:“在那里!”
那似乎是极其隐秘部位,指得众人更形哗然,弄得范王莫名其妙:“这么兴奋?”他并
未悟透整座山势藏了玄机。
南宫鹰道:“趁那群女人在洗澡,大家摸去便是!”
一声令下,群众哗然,纷纷下马,解袋于手,牵着马匹,一脸贪婪、紧张、刺激般摸向
红枫林区那头。
范王瞄向南宫鹰:“你不抓一个?”
“抓谁?抓你?”
说完南宫鹰掠下马匹,一手扣向范王肩头,吓得他尖声急叫:“不要乱来,我不来这
套!”
“什么套?”
“同性恋……”
“去你的!”南宫鹰猛敲他脑袋,斥笑道:“十一岁不到,毛病特别多!老是想些乱七
八糟之事!”
范工抚头唉唉痛叫并苦笑:“此时此刻,您的非常举止,很容易引起误会!”
“什么举止?”南宫鹰斥道:“我是要抓你到山泉另一头赶那群女子,免得她们溜
光!”
“呃……早说嘛!让人引起误会!”王工干笑着,还想整理那包肚兜。
南宫鹰见状斥笑道:“你累不累!节骨眼儿里,还有心情扛那玩意儿?”
“这可是钱啊!”范王一脸正经:“这玩意儿现在正缺货,将来一件五两、十两银子,
准有人抢着要,我岂能把它丢掉?岂非断自己后路?”
南宫鹰对这小鬼无处不发财的信念实在没办法,只有任其嚣张了。瞧他套绑差不多,始
运劲掠身而起,绕着山腰,潜向那温泉另一头。
直到范王指出正确位置,南宫鹰始抛他落地,改采一步步探行,让他尝尝发财的痛苦经
过。
范王背着大包东西,虽不甚重,但穿梭于山林险坡之间,倍感疲累,然而他就是一股死
劲,硬是不肯丢弃背上值钱货,倒让南宫鹰佩服万分,这种人将来想不发财都难。
再走三百丈,传来女人戏水笑声,南宫鹰更形小心探搜地形,发现左前方筑有十数间茅
顶本身雅屋,虽是就地取材,却更显出大自然风貌。
雅屋旁堆置不少木材,几名身着红色衣衫男子正在劈材,瞧那服装,南宫鹰心知是红灯
教徒。看来这群女子果然是属于他们所有。
范王指向木屋后方那岩层遍处,且冒着白烟地区,低声道:“人就在那里!”
南宫鹰会意,小心绕过木屋,潜向温泉区,但闻笑声不断,泼水戏水大有人在,好不容
易摸靠近处,往里边礁,只见得十丈温泉挤满一大群全身光溜女子,她们或静默浸身,或相
互泼水,或搔痒……甚至有人相互比较身材、胸乳,指指摸摸,弄笑不俗,哪还见女人应有
的娇羞模样?
南宫鹰不禁皱眉,这群女子或有姿色不错者,但平均大都三十上下年龄,早就该结婚,
怎会沦落于此?;
或许是嫁不出去,才沦落大漠找老公吧?
瞧她们如此大方模样,不禁让南宫鹰另有想法——该不会是中原妓女,被请来骚扰我军
的吧?可是,不对啊!若是妓女,又怎甘心嫁到大漠荒原?那跟她们淘金目标不同。
除非红灯教出高价……
想及自己部下可能被妓女拐跑,南宫鹰已是哭笑不得,只好想个理由——妓女从良,有
何不可,尽量安慰自己。
忽然间,有女子起身找向自己衣堆,却发现肚兜不见。她嗔叫“谁拿错我的肚兜?”
没人回答。她不甘心,翻向它处,照样找不着。
范王心知高潮将起,瞄向南宫鹰:“准备赶人吧!”
两人这才潜向温泉上头山区以隐藏。
才找及位置,下边已传来一阵大乱叫声,大堆女子正为丢衣争吵不休。范王却暗自得
意,将来要找回肚兜,得花银子才行。
一阵骚动中,有女子已寻至山林,不断斥骂哪个臭贼这么变态,敢偷女人东西。
忽有声音应来:“是我!”色眯眯的士兵早已摸至,见及光溜溜美女,两眼简直发烫,
丹田热得几乎想吞掉这家伙。
“你是?”那女子忽见男人,仍未会意,愣在那里。
猝又有另一士兵冲越先前那士兵,喝吼着:“你是我的。”提着黑布袋如色狼见猎物扑
来。
那女子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吓得尖声厉叫救命,色狼来啦,跌跌撞撞仍想逃开。
“哪里逃!”士兵猛套她头。另一士兵又抢过来:“她是我的。”一人抓头,一人抓
脚,扯得女子似被五马分尸般恐惧尖叫。
这一叫,所有女子为之惊动,有人赶来瞧探,发现状况,没命即逃,后又见及数十、数
百甚至数千……几乎满山满坑野男人邪色色冲来。
这简直是玩命。女子尖叫:“色狼啊……”“救命啊!”“敌人来啦!”
“老婆别逃!”“小乖乖不必紧张!”“我抓到了,是个大胸脯啊!”“你就是我老
婆,小美人”……一阵原始怪兽追杀猎物行动大展开来,整座山林为之变色,喝声、尖叫连
连,简直地动山摇,风云变色,创天下之大奇观。
南宫鹰看在眼里,苦笑在心,这会是自己所拥有的部队吗?
忽见裸女落荒选来,他不知该不该拦,范王乍见,急叫着:“来了!来了!”还是叫不
动南宫鹰,情急之下、只好猛冲出来,挡住裸女去路,猛喝:“哪里逃!”作势欲扑。
那裸女先是尖叫,失魂落魄想逃开,突见小鬼,不禁转惧为怒,斥骂:“小色鬼.你敢
打老娘主意?”猛地冲过来.一巴掌就想收拾范王。
范王一手抓着布袋,勉强只能用另一手抵挡,岂知这三八婆厉害得很,不但掴掌,还补
身过来,任由范王逃过此掌,甚至架开,岂知对方如山似地压下,那一身光溜溜,尤其双乳
下压,对范王这清纯少男简直威胁无比,根本不敢伸手碰推,硬被压往地面,情急中自是尖
叫非礼。
顾不得什么裸女,伸手猛打过去,也不知效果如何?只觉双手乱砸乱挥,那女子根本不
懂武功,方才全凭一股凶劲冲来,此时遭受乱拳攻击,她避得了一拳,避不了十拳,唉呀
声,竟被打昏,四平八稳压在范工上头,胸乳自是软绵绵印在小男孩胸膛,吓得范王直叫怎
么办?
南宫鹰看在眼里,笑道:“抓回去当老婆便是!”
“我不干!”范工窘红着脸:“她有骚味!”
双手不敢去碰裸女身体,只好猛翻,面身向下,像蛤蟆般跳钻出来,方始喘息直叫要
命。忽又数名女子逃来,他可有了经验,往后大叫:“来了,来了!快,快!”装出林中仍
藏有无数伏兵状,吓得女子们左右逃开。
然而这群猪哥兵团已然发狂,又怎能让老婆逃跑?在三人配一人状况下,战局尤其激
烈,眨眼间,无数人潮涌追过来,硬将脱逃女子抱住,混成一堆烂仗。
南宫鹰和范工深受骚扰,只能逃退避开,始能落个全身而退。
激烈争夺中,百余位女子似乎已被抓光,然而在粥少僧多之下,未免有人向隅,因而发
生争执,南宫鹰不得不喝令女人在谁布袋即属谁,若两者平分,则放开再捉一次,一时气氛
又起,追杀更是激烈。
然而差了近三分之二女人,南宫鹰不得不安抚,每人都有这是第一批,将来仍有第二
批,第三批,直到大家抱满怀为止。这群猪哥士兵方始安分不少。南宫鹰始嘘口气;否则引
起自相残杀,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正待庆祝大获全胜之际,石木匆匆从左山区赶退回来,他本是追杀红灯教徒,然而半途
出状况,只得调头而退,见及南宫鹰.拱手即道:“似乎有埋伏,左山上蠢蠢欲动!”
南宫鹰闻言,突然发出狮子吼劲,吼得地动山摇,震住所有失心手下,他急道:“有埋
伏,立即收兵,退出山区!”
一句“有埋伏”唤醒部队危险意识,他们赶忙扛起战利品,直冲而下,别得了夫人,赔
掉性命才好。
南宫鹰边退边喊:“有老婆者退往第二线,没老婆者准备作战!”口哨一吹,青云宝马
甚快驰来,他跨身上马,四处游奔以掠阵。
飞鹰骑士虽沉溺女色之中,但逢此性命攸关,仍打起精神冲退山下,随即编列队伍,准
备作战。
最高兴还是抓着老婆者,既可退居第二线,兴致所致,还可伸手摸向布袋中裸女吃吃豆
腐。这简直比什么都够味。
南宫鹰无暇理他们,他只管作战,猛盯山区,并喝令手下退后三百丈,以便有个缓冲
区。
红灯教徒果然现身,他们并未骑马,只见得红衣闪动于枫林、枯干背后,似若雌伏狐狸
游动,渐渐逼来。
南宫鹰不禁凝起双掌,准备歼击敌军,那群手下更是长枪扣胸,如临大敌,就连抓有老
婆者,照样以手掩其嘴巴,迫使她们闭嘴。
现场一片肃杀气息浓沉。众人心情更沉。
敌军始终穿梭于山林间,不敢攻击,他们似已发现领军者竟然是南宫鹰本人。亦或是自
恃兵力过少,不敢奋命反扑。
南宫鹰如战神般,顿时感觉出对方军心浮动,猝而冷喝:“有胆出来一决生死!左卫抄
左山,右卫封右路,其他跟我来!”
话方喝完,南宫鹰策马飞冲向前,那宝马啼幸幸人立而起,一蹿数丈,简直霸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