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还是火炮,一轰两瞪眼,,虽有千军万马也抵不过火炮威力来得强大,你没听那
火炮轰声?震得地动山摇,无坚不催!”南宫鹰心知那种气势足可吸引任何血气奔腾之人,
而且掌握火炮,等于掌握战争致胜因素。
这将军是奇人,只是过于性情,反而惹及皇上而沦落至此,但话又说回,若非他是性情
中人,又怎可能全心全意研究出精良火炮呢?
“大将军的火炮,比起四人唐门的霹雳弹又如何?”南宫鹰问。
“唐门霹雳弹?”大将军一脸肃然起敬:“那是绝世珍品,老夫欣赏之极!不过,老夫
十数年研究下来,已能明白霹雳弹威力为何如此之强。”
南宫鹰问道:“你能配出此秘方?”
“当然可以!”大将军想到什么,立即四下翻找,终在小溪旁一颗红色石块下掀出一小
铁盒,他小心翼翼抽出小指般大小玻璃管,里头装有透明液体,欣笑道:“这就是从霹雳弹
拆下来的秘方,是一种油(类似甘油),它加上硝石粉,那可威力大无穷。”
他找来硝石粉包,将玻璃管裹住,突然丢向远方,咚咚落地,轰如火山暴发,炸得石屑
喷高十数丈,地震轰来,吓得四人趴地猛躲,石屑乱砸头背,痛得四人唉唉苦叫。
直到石屑落定,范王始惊心动魄说道:“好厉害的玩意儿,要命,要命!”
南宫鹰抬头望向那大如池塘深坑,此时已被溪水渗流,不久将成深水潭,不禁喷喷称
奇,如此一丁点儿东西,竟然能炸出这么一大坑洞?实让人难以想象。
大将军爬起,拍拍胸脯泥灰,自得笑道:“只要炼出这些东西,要轰掉整座金銮殿,轻
而易举。”
“炼这个,难吗?”南宫鹰问。
“不容易,但可慢慢炼!”大将军道:“何况这东西不必多,只要够纯即可!”
南宫鹰思考着该如何提炼这玩意儿。一时气氛稍稍沉静来。
大将军忽而觉得话说得太多,误了工作,遂摆手赶人:“你解够多啦!可以走了吧!老
夫还要研究怎么样才可以做出百百中的火炮呢!”摆摆手,又去扛那尊重炮管。
南宫鹰道:“我不走了。”
“不走?你想碍事?”
“不,我想聘你当将军。”
“聘我?”大将军觉得好笑:“老夫本就是将军,何必你聘用?
南宫鹰道:“话虽不错,但你孤军奋斗,不觉太难了吗?”
“这种东西,多人未必有效!”大将军白眼:“别说外行话!”
“研究自在你脑中,但其他的呢?”南宫鹰道:“比如说,你肚子饿,还得停下来找东
西吃,你少了硝石粉,还得四处张罗,这些都耽误你不少时间,你何不跟我合作,我可以提
供你最方便的研究环境。”
大将军一愣:“倒是了,每次饿了肚子,都要停工.东西也不好找……”
南宫鹰瞧他心头浮动,知道说动了他了,立即又道:“你若接受支援,必定很快完成任
务,有生之年,你的火器将扬名天下。”
大将军动了心,却瞄着南宫鹰:“你找我,有何目的?”
南宫鹰道:“不瞒你说,我是大漠飞鹰堡少堡主,此次前来中原,是想找像您这种奇人
异士回去,共同研究新武器,以能保卫我族人,将军对火炮如此内行,当然是在下最想结交
之人了。”
“原来你也是一方霸主?”
“不敢!”南宫鹰道:“霸主也要英明神勇将军才行。”
“你要用我的火炮去作战?”大将军面露喜色。南宫鹰笑道:“可能的话,每尊火炮都
打上大将军名号。””
如此一来,发明火炮者将是至高无上光荣,大将军更是心动,喃喃念着:“我该用何名
才好?””
南宫鹰问道:“失礼了,这么久,还未请教将军大名?”
“老夫本叫雷军……但十几年前被皇上开除,只好埋名隐姓,改名成雷公……。大人将
军呵笑起::其实雷公更具威力嘛!””
南宫鹰点头:“就以雷公烙于火炮上,大将军制造出来的弹药救叫雷公弹,必能赢过四
川唐门霹雳弹!”
大将军不禁哈哈狂笑:“好一个雷公弹!老夫喜欢.喜欢!”
范通道:“这么说,大将军是答应跟我家公子合作了?”
闻及合作,大将军笑声顿竭,盯向南宫鹰:“没那么简单,老夫得思考思考!”
南宫鹰道:“随您高兴,只要大将军开出条件.在下必定配合。”
“真的?”
“绝不食言。”
“那……那老夫要……要一百斤硝石粉!”大将军老为硝石粉烦恼,直觉地想解决此
事。
“没问题!”南宫鹰道:“只要方圆百里存货够多,三天之内必定送来。”
“老夫还要一百名手下帮忙!”
“可以。”南宫鹰道:“只要回到飞鹰堡,一千名都调给您。”
大将军干笑起来:“其实,只要十名就够了……”
“一切随大将军高兴。”
“你似乎甚有诚意?”大将军仍想出难题:“能不能替我解决炮塔问题?这火炮每次都
招架乏力,搬来搬去挺麻烦。”
范通道:“把它固定不就得了?”大将军瞄眼:“你懂什么!固定起来,怎么瞄准目
标?”
范通一时干笑,话说的太外行了。
大将军道:“就算弄个炮车也不成,老夫火炮威力太大,定招架不住,若用特大号,岂
非像搬大房子,倒弄得使用不容易。”
“搬房子?”南宫鹰突然想到方才那位弹簧老头,房子就装了弹簧,竟然轻得可以乱跳
动?霎时欣笑:“有办法了!”
大将军疑惑:“啥方法?老夫想了一辈子都解决不了,你随便想想即解决?”
“不是随便想想,而是碰上奇人,才激发灵感!”南宫鹰到,“奇人村,能人异士多得
很,在下必定替您找来奇人解决你的问题!”
“老夫等着看便是!”
“除此之外,尚有其他条件吗?”
“想到再说!”大将军道:“既然你诚心诚意,老夫就和年合作,为雷公弹努力吧!”
南宫鹰子是高兴万分:“在下立刻请人过来便是。”
两人英雄惜英雄般相视而笑。
南宫鹰不想误事,立即准备告退。
大将军突然想到什么,露出怪异表情:“还有一件事!”
“哦?”南宫鹰但觉事出突然,莫要太棘手才好,“将军何事?”
“这事……这事……”竟然带窘起来,灰脸大将军竟然有了红脸面。
南宫鹰感觉出,他似乎为了女人.试探道:“将军可相好的?”“不是,不是!”大将
军窘斥道:“七老八十,不来这套,只是几天前,老夫瞧及石堤上有位长发姑娘,本想找她
聊两句,她却不吭一声即走人,公子若遇着她,找来让老夫瞧瞧如何?”
范王暗笑:“原来是单恋小姑娘哩!”学聪明了,不敢说出来。
南宫鹰道:“她可有特征?”
“头发长长,抹着红胭脂……好像关外姑娘……”大将军不便形容大多。其实只一瞥
眼,也没什么印象。
“在下尽力将她找来……”南宫鹰心知要找着此姑娘.似乎不可能,必要时在镇上选一
个便是。
这话不能聊太多,兔得雷公大将军困窘,南宫鹰立即领着范通、范王告退。
待穿出小溪时,范王已忍不住呵呵笑起:“没想到那雷公将军这么色?七老八十还钟情
小姑娘?”
范通斥笑:“不准乱说话,他将来是少堡主得力助手,替他娶个妻子又有何不可!”
范王干笑:“可是,总觉得怪怪地……”
南宫鹰道:“别胡思乱想,我看他只是临时想起问题而已,毕竟这种人,研究起任何东
西,准是废寝忘食,哪还有时间谈恋爱,说不定我们下次回去,他早忘记有这么回事了
呢。”
范通点头:“有可能,奇人村大都是男人。而且都是光棍,以此可证明。”
范王干笑道:“希望如此啦;现在呢?找不找那位长发姑娘?”
“找找看也好,反正要找的人并不少。”
南宫鹰遂带着两人重返奇人村。
时近黄昏,天色渐晚,彩霞满天,村中居民各自打点,准备生火煮晚餐,一时炊烟四
起,形成一幅安贫乐道与世无争景象。
范王最是闻不得饭香,立即叫饿。
“真是饭桶!”范通这么骂出口。
范王反斥笑:“我可不是饭桶成是饭王!”
范通登时发现说溜嘴,斥笑骂道:“没大没小,肚子饿,自己想办法!”
范王笑意顿失:“人生地不熟,有何好想?”
南宫鹰道:“到河边吧!抓几条鱼烤来吃便是。”
临行匆匆,竟然忘了带食物,他得负责任。
既然是少堡主开口,范通、范王焉有不从之理。父子俩领在前头,寻往小溪。
此溪清澈见底,游鱼阵阵,抓它几条并不难,于是范通父于负责生火,南宫鹰则边洗脸
边找寻肥鱼,只要相中者,一指点去鱼儿立即翻白肚浮出水面,想及范王胃口奇大,他得多
捉几条对行。
眨眼工夫。
十余条手掌粗蹲鱼上手,范王立即抢去,烤向火堆,熟半边啃半边,标准饿死鬼投胎似
的。
烤久了,终也轮到南宫鹰进食,他边哈边想最近发生种种事情,想得人神之际,忽闻姑
娘歌声传来。
这声音有点耳熟。
南宫鹰往下游瞧去,忽见一白衣女子蹲身溪畔,边舀水洗脸,边哼小调,她似乎不过
瘤,干脆光着脚丫子落水,不停打出水花以起玩兴。
南宫鹰直了眼。这姑娘一络长发披肩,丰满的曲线身材那样显眼,尤其那股自然散发而
出来之率真野性,直叫人怦然心动,她不是在伏龙山寨一别的银月姑娘是谁?
“是银月姑娘?”南宫鹰登时站起来,想瞧得更清楚。
那姑娘似对自己名字特别过敏,闻言立即转身,浓密眉毛下双眼迷样带情的眼神直往南
宫鹰送来。
那张晕红润火嘴唇稍稍抽动,把那天生妩媚,但清纯动人的表情给勾了出来。来。
“会是南宫少堡主吗?”银月姑娘欣喜万分、急奔过来。
南宫鹰一时下知所措,连连应是,却一句话也答不不上来。
范王看在眼里,手肘撞向父亲,暗声表示.快恋爱了。范通敲他一响头,淡淡笑起:
“烤鱼吧!别当电灯泡!”
范王窃笑.虽是烤鱼,却仍不断偷瞄即将发牛伟大爱情的男女主角。
银月迫至,气喘不息,仍欣喜直笑:“公子怎会在这儿?我还以为塞外一别,见不着您
了呢。”
“怎会,怎会》这不是见着了?”
“是啊,有缘,到哪里都见得着啊!”银月笑得开心:“以前不大相信.现在倒相信
了!”含情而爽朗笑容,让人心动。
南宫鹰反而显得拘束困窘许多,他暗自警告自己不能失态。极了镇定装潇洒道:“我也
想问你为何会在这里?”
“我啊?”银月笑道:“还不是跟我爹来此,他想发财想疯了。您呢?”
“也是想方才……”
“不信!”银月调皮地说。
“那,你认为我是怎么来的?”
“因为我,被我吸引来的!”银月玩笑地说、但那玩笑却无轻浮挑逗意味,反而呈现一
股真情流露。就像面对十数年故交好友所开的玩笑,更让人觉得她天真无邪。
然而如此大方的话,惹的南宫鹰窘热起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人
“你看!”银月将左手举起,洁白如雪手臂上套着一只绿中带红玉环,她答笑道:“你
挑给我的冷月飞花血.我还戴着呢。”
少女深情至此流露无遗。南宫鹰既然对她动情,如果不受感似乎太对不起她了。。
他不禁鼓起勇气:“好啊!那么漂亮的手,我希望你的。永远戴着它……”
“当然了!”银月欣喜摸着玉环:“不戴他,我浑身不舒服,连睡觉,我都得用丝娟包
着它,我怕一不小心,睡觉时弄坏,那样我可会哭死啊!”一
“真是严重!”南宫鹰淡淡轻笑,接着又道:“坏了我再给你一只便是。”
“好啊,只要是你送,我都戴!”银月摸着玉环,她心在此环中,如此举止,反而成了
她习惯之动作。帜。-J‘小
南宫鹰自也深受那股真情,强烈得让人恨不得把她报在”-。。怀中,好好怜惜一番。
然而,此时此地岂能容他尽情发泄?只得以深深眼神传递那股敢情。
银月感受出南宫鹰并未拒绝自几,不禁笑得更甚。
这几个月来的盼望于不安,终于有了结果,是那么开心的答案,少女深情从此有了寄托
而不再是茫然飘泊了了!
范王暗地里直叫抱起来,抱起来,亲嘴,亲嘴!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