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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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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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沦为阶下囚,好好等死吧!”
  南宫鹰至此已确定方才全是对方要诡计以引自己上勾。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而中伏,看
来是凶多吉少了。
  既然走不脱,他反倒落落大方起来:“朱铜城,你一直是我妹婿,这么做,未免太过分
了吧!”
  朱铜城冷笑道:“什么妹婿?你们那套,以嫁女儿想笼络人心的方法,未免太可笑得极
丢脸吧!”
  南宫鹰暗叹父亲做法实在自取其辱,冷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吃里扒外,串通教人
谋我分舵地盘!”
  朱铜城斥笑道:“你都可以背叛父亲,我为什么不能接收飞鹰堡!”
  铁虎讪笑:“凭你,还没资格当堡主,趁早让位,留你一命!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的!”
  南宫鹰道:“你果然野心勃勃,早在打飞鹰堡主意,可惜你太嫩了,飞鹰堡又岂是我一
人所能领导,更不是你所能控制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念在妹妹的分上,我不会公开此
事。”。
  朱铜城讪笑:“有没有搞错?当囚犯还这么嚣张,你以为这里是飞鹰堡?你说我不行,
我偏要让你亲眼瞧瞧飞鹰堡沦落我手中!”
  接着笑的更冷:“告诉你无妨,我不但要飞鹰堡,还要统一大漠,进军中原,这个野心
够大了吧!”
  南宫鹰苦笑,这家伙天生是个不知死活的狂人,跟他说已无益处,遂静坐在地,摆手
道:“你已经制住我了,现在可以走了吧,我想静静看你成为天下霸主,躲在这里是成不了
事的。”
  朱铜城游笑:“任你想如何破去此地,也是做梦。你不是特别喜欢铜城派的炼铜术?这
些精铜就是证明,就连我的赤阳剑想砍它,都得费足劲才行。我还真希望你能想出更好办法
呢!放心,我不会虐待你,三餐照样你吃得舒舒服服,也好让你心安理得把掌门一位让给
我。再见!我还得去应付你那群自命不凡的手下!”
  挥着手,他和铁虎狂笑而去。
  范通直摇头:“他的确心机深沉,有他在,江湖准平静不了!”
  南宫鹰道:“现在想他无用,还是想想如何脱困吧!你也真是,明知有陷讲,还往里边
跳?现在连救兵都没了。”
  范通苦笑:“小的一时急于救人,哪知情急忘形,坏了大事。我是一路跟踪朱铜城,始
知他计,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敲敲门吧!说不定朱铜城只是唬我们。”
  南宫鹰立即敲往那块大岩壁,声音结实坚硬,实是不易击碎。
  范通也已发展专长,东摸西扣,想找出开关,然而摸得两手发软,仍自毫无结果,他不
禁苦笑:“看来朱铜城真的做了一间铁盒子,专程是用来关你的。”
  南宫鹰叹笑:“亏他那么看中我!我若想不出方法突围,岂非让他高兴死了?”
  伸手抓向铁栅门,那手臂粗钢条的确不同凡响,硬是不弯不动。
  范通道:“要板断铁条,得功力盖世才行。但若碰上百炼精钢,照样无效。你既然想扳
断,倒不如往上扳推,毕竟铁栅门是往下掉落的,唯一扣住铁门是上头挡了铁条或石块,那
东西经过震动,会出现空隙,只要有空隙,即有机可乘。”
  他将长年开门经验说出。
  南宫鹰但觉有理,逐双手揪住铁栅往上拖顶。果然发现两寸空隙,或许如此上上下下震
动,当能撬开顶头关卡吧。
  在无计可施之下,两人只好以最笨方法进行破门计划。
  一连七天努力,铁栅门好不容易出现拳头大小般空隙,这难免让两人升起希望。但熬了
七天七夜不能脱困,两人心神上已显得极大压力。
  再过三天,效果竟然出奇少,莫非铁栅关卡已顶住更硬东西?亦或是自身体力功力已透
支而在衰弱之中?
  南宫鹰忽有想法:或许该练练神经老人所传心法吧?一但功力增强,破门而出之希望自
是更加浓厚。至于那所谓可能神经错乱之事,也就练一步算一步,但觉脑门有所异状,停下
来便是。
  心想定,他立即盘坐于地,开始练起怪异内功心法。
  范通皱眉:“性命攸关,公子还有心练功。”
  南宫鹰道:“我修的是奇异神功,能在短期之内增加功力数倍,或而真能突破困境,你
稍安勿躁,端看奇迹便是。”
  “不看行吗?”范通苦笑:“可惜我连打坐练功机会都没有……公子不是说方总管在您
半月未归之下,会前来救人?现在时间也快差不多了吧?”
  数数墙上划痕,也已超过十划,加上前几天赶路,时间该差不多吧?
  南宫鹰道:“就是方总管要来,我们才要努力通知他,否则他怎么救人?”
  范通道:“倒是有个方法可以传出消息,却不敢保证撞对门!”
  当下发出老鼠叫声。没多久,铁栅门外已溜来一只老鼠。南宫鹰但觉他名堂不少,遂移
位左墙,让老鼠摸进囚室,范通一手抓起,呵呵直笑:“公子,现在要写什么字?越简单越
好。”
  南宫鹰道:“就写个‘囚’字好了。”
  范通遂拿出小刀,往老鼠背面剃去,剃出“囚”字模样,始捏其肚皮,痛得老鼠尖叫,
一放手,没命已逃开。
  “一只不够,多弄几只,消息准能传出去。”
  于是,范通不断以叫声引来鼠辈,后以同样手法剃毛写字以传消息。
  南宫鹰则勤练秘功心法,但觉每练一次功力即增强几分,虽然脑门感觉酒醉般轻飘飘,
却仍神智清楚,并无走火火魔倾向,他始敢继续练习。
  三天又过,范通足足放出百只老鼠以上,放到后来,干脆将衣服撕下,写上更明确被囚
之事,以绑在老鼠腿部,期望奇迹出现。
  其实,方君羽早在三天前即已赶抵铜城八村,然而朱铜城说及南宫鹰为追铁虎早离开
了。
  方君羽虽疑惑,却找不到证据,遂暂时撤退,暗中调来左无忌、石刀、石木等人进行搜
索。
  果然在山坡上找到青云宝马,方君羽欣喜不已,要宝马引路。
  此刻,说什么,方君羽再也不肯退开。
  朱铜城也不甘示弱,引领弟兄挡在山脚下。
  方君羽冷道:“希望朱公子给个交代,南宫少堡主去了何处?”
  朱桐城冷斥:“不是说过他已追铁虎去了!难道你们以为我会藏人不成?”
  方君羽冷道:“宝马不骗人。主人不走,它一定死守。”
  朱铜城斥道:“我的话连那畜牲都不如?简直笑话!”
  方君羽为主人安危,话声渐硬:“既然公子是清白者,为何木让我们搜山?”
  “笑话!”朱铜城怒道:“这是我的地盘,你们凭什么搜?谁敢搜,我立即要他狗
命!”左手猛扣腰下赤阳宝剑,更形嚣张。
  方君羽不为所迫,冷斥:“别忘了,铜城十八村还是老堡主送给女儿当嫁妆。必要时,
飞鹰堡照样可以收回来!”
  朱铜城怒红着脸:“有胆就放马过来,我看你们如何搜去!”
  摆明来硬的。
  方君羽一时不知该不该下令搜山,若真如此,必定引来杀戮,若能救出少堡主,还值
得,若救不出,岂非得不偿失?
  正在犹豫之际,青云宝马轻嘶起来,猛往左山脚奔去。
  左无忌但有异,立即追前。
  忽见宝马猛追一只山老鼠,他眼尖,发现老鼠背上被剃毛,似有字,心念一闪,伸手猛
用吸字诀,将老鼠吸于手中,不但发现“囚”字,更发现绑于腿上布条,虽是泥污泛黑,他
仍急于打开,瞧及字迹,脸色大变:“禀总管,少堡主在右矿坑第四洞!”
  不等命令,伸手一挥,猎鹰五十骑蜂拥而上,虽山坡陡峭,照样突冲奔掠而过,救主心
切之心可见一斑。
  方君羽更是激动:“好个朱铜城,连自家人也敢陷害!上,谁敢抵抗,一律制服!”
  猛一挥手,飞鹰弟兄个个奋勇攻击。那股霸气,直若进攻三虎城之延续,任铜城铁骑厉
害,此时亦倍感压力,何况对手几近多出一倍,几乎难以抵挡。
  朱铜城心知论实力,飞鹰堡要强许多,为今之计只有擒贼擒王,先制住方君羽等人再
说。
  当下想喝,赤阳宝剑出鞘,一道赤光闪动,让人目眩,方君羽一时不易瞧清对方身形,
只能易攻为守。
  然而赤阳宝剑就是厉害,剑光一挥,猛将方君羽手中长剑砍成两截,惊心中,方君羽喝
令大军全往右山洞挤去。
  自己不敢硬拚,丢出断剑手把,挡那朱铜城一下,伸手抽向马鞍早就准备用来对付赤阳
宝剑的大铁棍,斜掠而起,弃马掠向山林,直追矿坑。
  朱铜城岂肯让人走脱,急急追掠过去。
  他武功乃得自华山派,虽未及真传,却也有了八分火候.奔掠之间,竟然毫不比方君羽
差,紧盯其后猛杀过去。
  虽然左无忌引军领前奔向第四洞,但他从未来过此处,竟然搞错,以右向左数,攻向深
矿坑,却不见人影,心知有诈之际。
  方君羽已喝来,指明炼铜之洞,他赶忙调头,幸好猎鹰骑士五十骑个个骑术精良,武功
了得,猛转目标之际,照样赶在敌军之前钻入山洞。
  朱铜城却仗恃宝剑,一路杀入内洞,凌空腾掠截来,硬将左无忌、方君羽拦下。他奸邪
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任何一人也别想走脱此洞半步!”赤阳剑大肆
砍杀,追得两人手忙脚乱。
  方君羽不得不挥棍挡去,幸而此根够粗够重,宝剑想砍断,还得两剑砍中同位置才行,
一时间终把朱铜城攻势拦下。
  他急喝:“快搜,大声喊叫!”
  飞鹰弟兄立即冲向秘洞,不停叫喊。
  被囚在深处之南官鹰和范通猝闻喊声大作,登时欣喜,救兵果然赶来,两人急忙回话,
复欺向铁栅门,不断拖举,想拚出一道缝隙以脱身。
  外头飞鹰弟子忽闻少堡主叫声,顿感兴奋,拚命挤钻秘洞以能把人救出。
  朱铜城不禁暗恨,为了表示自己铁栅门奇硬无比而忘了再筑石门以挡住声音,如此串连
之下,什么秘密也保不住。
  当下甚是喷怒,赤阳剑猛劲再砍过来,猝将方君羽手中铁棍砍成两段。
  方君羽一愣,他没想到粗厚铁棍仍奈不了几剑,就只这一愣之际,赤阳剑奇快无比砍
来。
  左无忌猝见他身落险境,赶忙轰掌将他打退,赤阳剑闪光而过,在其左肩开了一道三寸
长伤口,痛得他咬牙硬撑。
  石刀、石木见状,双双围过来,以四敌一,想困住朱铜城。
  如此一来,任朱铜城宝剑再厉害,在对方竟以重铁棍对付之下,他半月前又受南宫鹰一
掌,伤势并未完全康复。
  此时拚命施展,照样耐不住四人联合攻势,尤其对方不断凌空发掌,打得他又怒又火,
只好急叫铁虎出来帮忙。
  那铁虎早躲在暗处,他本想伺机而动,亦或见风转舵,再决定是否现身以对敌,然而朱
铜城已叫他出来,他再不现身,恐怕将来更树强敌。
  还好,他评估过情势,只要自己参战,对方想赢并不容易,当下猛喝,降虎掌尽劈而
出,相准石刀、石木两兄弟背面即轰。
  石刀、石木兄弟俩但觉背后生寒,心知掌劲已至,然而在腹背受敌之下,处境十分不乐
观。
  两人猝而落地打滚,一左一右闪动,复而背背相贴,石刀转身硬接铁虎一掌,石木猛挥
铁棍捣向朱铜城,反击敌方以自保。
  但见铁虎掌势轰来,他虽然有伤在身,但能身为一帮之主,功力自不俗,一掌打去,迫
得石刀闷呕鲜血,扑向石木,幸而石木用力抵挡,他始免于倒摔地面。
  朱铜城趁机三剑砍来。连断石水手中铁棍,眼看就要砍下其双手,左无忌又自大喝,铁
棍反挡过来,迫截宝剑砍势,石木得以抽手倒退。
  朱钢城一击不成,怒气全落于左无忌,冷森厉喝:“我就先砍你颈上人头!”赤阳剑疾
劲猛砍不止,直若滚动太阳,红光大作。
  左无忌可不想硬斗,猛地喝令手下飞镖、石块伺候.一时暗器满天飞,打得朱铜城哇哇
大叫,却不得不回剑自救。
  左无忌更见好方法,赶忙盘据烈火堆,将那火红铜浆一勺勺泼向朱铜城,迫得他更形狼
狈。
  他一剑射出,灼热钢浆四散开来,有若雨点溅得他唉唉痛叫,衣衫溅烧事小,要是变成
麻花脸,那可千万划不来。
  他不禁喷怒,决心逃避这要命银浆,引人入洞再行杀害不迟。当下挡去三把铁棍,一个
掠身,钻往左侧秘道。
  方君羽岂能让他走脱,赶忙喝叫,一马当先追杀过去。
  忽闻内洞传来哀叫声,心知方才赶往洞中搜索弟兄正被朱铜城杀害中,他惊怒不已,急
喝:“全部避开,不必抵挡!”
  飞鹰弟兄得令,立即避向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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