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以此种毒液收拾上头那两个王八蛋。
已经收集成功,她小心翼翼将王瓶藏于腰际,并绑紧腰带,确定毫无脱落可能,始又跳
人水中。潜出暗礁,然后往上浮起。
水大江因她潜水太久,甚不高兴,“忽见她浮起,登时斥来:“你死到哪去?天色已
晚,不会下厨房煮饭?天天老是吃腊肉,烦都烦死了。”
甘灵仙已恢复浪骚样,爬身上浮板,湿衣沾身,尽是将她喷火身材匀了出来,尤其半带
透明黑丝下那对乳子,更让众人屏息不已,心跳加速。
“我想通了。”甘灵仙一副荡妇淫娃模样浪笑着:“我本来就是贱人,何必装神圣?今
晚谁要逍遥,我陪他爽个够!”
为表示风骚,干脆双手抓向自己乳房骚摸起来,尽是挑逗得这群男人猛吞口水,就连马
群飞都直了眼睛,下体蠢蠢欲动。
“谁想捏我,晚上再来,现在给你们煮顿生猛大餐。”
甘灵仙猛把黑丝袍拉开,让那胸乳颤跳几下,淬又盖起来,骚劲十足地扭着步伐,往那
大船行去。
一群男人几乎快忍不住冲过去强奸她。
水大江已猛吞口水、直叫骚!就是骚!他甚至有儿后悔放话太快,不能再独享这骚女人
了。
马群飞则已淡笑不断,心头不断幻想如何跟这骚货一度春风。
他俩却哪知甘灵仙已准备比毒药更可怕的毒药要毒倒他们?
甘灵仙为了确保暗算成功,的确下了一番功夫做菜,拿出来全是海鲜大餐,清蒸活鱼、
酱醋活龙虾、盐酥花蟹,另有几道炸鱼干、墨鱼三吃等配莱,一端上桌。已引得水大江及马
群飞胃口大开,至于那些劳役,只有吃菜尾的分。
席设船板上,桌子则为四脚矮桌,以利于席地而坐之船行特性。
甘灵仙则将汁液加在第三瓶女儿红里头。希望前两瓶把人灌得迷茫后,更能耍计成功。
为了以色迷人,她干脆换来一件半透明白丝花袍,在淡淡月光、烛光下,更显出女E神
秘、跳脱欲出之致命吸引力。
水大江更是放浪,淫笑不断:“看开就好!看开就好!来,我为中午事道歉。”猛地举
酒,一饮而尽。
甘灵仙陪笑道:“是我太在乎王爷了,现在想想,还是当骚女人好,不必牵东挂西,爱
谁就跟谁做爱,这不是挺好吗?我敬两位王爷广先饮为敬,她干了一杯。
水大江还是狂笑,直叫好,够爽快。
马群飞则表现较斯文,只是浅浅缀饮。
甘灵仙心知要对他下功夫,媚眼一抛:“王爷怎么了?还把我当成他老婆?别多心啦!
他早就把我休了,何况在孤岛上,还来这些规矩干啥?你忍得住吗?一天?两天?十天?半
月?难道要我跟那些劳役上过床,你才要我吗?这样我多对不起您啊!如果不嫌弃,选我当
临时妃子也不错,只要您能保护我,我就跟您一辈子如何?”
身形硬是腻了过去,乳子也就磨磨压压那马群飞肩臂处,挑得他直笑不已,身形已快有
了反应。
水大江虽有醋味,但话已说出,无法收回,何况他还得马群飞帮忙,牺牲一个甘灵仙仍
算值得。
他想通此点,立即哈哈大笑:“女人就是这么回事,新新鲜鲜不吃,一定遗憾终身,马
老哥,她可是一等一货色,床上功夫更是一流,包准叫你欲死欲仙,回味无穷啊!”
甘灵仙更是贴向马群飞,颤着一颗欲火焚身之心,从一对乳子传向男人那头,她浪笑不
已:“王爷,您要我吗?不要吗?我灌得你要。”
突然娇嗔起来,抓向酒杯就要灌酒,当然,她仍以施展肢体语言,猛地张开双腿坐于马
群飞左大腿,私处这么一触,马群飞终于忍不住狂笑起来:“好一个骚女子!大爷今晚就陪
你豁到底!”当真伸手搂腰过去,再也正经不起来,色眯眯地亲向女人胸脯。
甘灵仙嘤咛想挣扎,却半推半就:“这么慢才答应,罚你三杯!”
“莫说三杯,就是三大瓶,我也喝!”马群飞狂笑,一饮而尽,又叫倒酒。
甘灵仙趁机连哄数杯。眼看两瓶酒已空,该是主戏上场,她却发现水大江仍不舍地盯着
自己,手中那杯酒始终未饮下去。
“怎么,水王爷,你不忍心了吗?别这样,难得马王爷心血来潮,您就放我们一马吧?
我向你陪罪就是!你那杯酒,我帮你喝。”
甘灵仙抓过他酒杯,一饮而尽,水大江顿觉失态,连连大笑:“误会,误会,吃醋难
免,但此时此地,全是堂主天下,在下高兴都来不及,又怎敢心存二意?来,我敬堂主一
杯,祝您春梦飘飘欲仙!酒,来酒。”
甘灵仙但见效果比预期好,立刻倒出第三瓶毒酒于两人杯中,虽然多了淡花香味,两人
未察觉。
水大江仍是狂态如豪杰,“在下失礼,先干为敬。”
马群飞含笑:“在下也有夺妻之嫌,就以此酒赂罪!来,干了它。”
两人立即撞杯,然后仰头猛饮而尽,连咕嗜都没打。
然而酒一人喉,马群飞觉得有异:“怎有甜香花味?”
还来不及思考,顿觉肚子升起一股火烫热气,直往胃壁钻去,他惊叫不好,猛想运劲逼
出酒液。
甘灵仙却一掌打向他咽喉,迫得他再次吞回。
她已跳闪十丈远,滤声厉笑:“这就是玩弄我的代价!”换她笑得狂厉不止.
水大江、马群飞同时变脸,同时惊叫不好,同时运功逼酒液,却只能逼出一点点、根本
于事无补。
但觉腹中毒液如蚁群霎时暴散开来,四处啃食,四处流窜,从内脏到肉骨,以至于四
肢、表皮,那简直是扛了一把烧红利刀的毒蚁,在不断烧剥啃食血中之内,痛得他俩冷汗直
冒.
“贱人,你敢下毒?”水大江硬是不甘心,疼痛中一掌猛劈过来.甘灵仙一时不察,被
轰个正着,弹跳船外跌落浮板,幸好吃过仙泉,伤而无碍.
她赶忙冲向那铜管下承着他泉之桶子,准备打翻它.
马群飞见状更是惊骇,猛地暴吼扑射过来,那已是在拚命之下所展身形,简直快若天空
淬闪奔雷,奇快无比罩冲甘灵仙背脊,打得她唉声尖叫,暴跌十余丈,口吐鲜血,栽落板
面,砰然一响,硬把木板扑成四洞,嵌在那里昏死过去.
马群飞正待抢那他泉喝,水大江冲过来想抢,马群飞一掌打得他连退数步,水大江大
怒:“你敢反叛?”举掌就劈。
“我早想收拾你.”马群飞哈哈謔笑,想再毒骂,可是全身火热难熬,只得一手抢铜
桶,一手反掌封打对方。
轰然一响,水大江终究功弱一成,被劈弹七八丈远,马群飞立刻掠往船上,抓起他泉立
即大口大口吞饮.
水大江抢不到桶子,然而全身火烧欲焚,迫得他欺向他泉,张口猛吸那滴如露水之泉,
然而他泉似乎越吸越糟,还不到半刻钟,他终于尖声大叫,全身像蛇在剥皮般猛抽猛缩,那
人皮简直快被撕开,那种扯骨裂肉之痛终让他受不了而落地打滚。
不只是他,船上那马群飞亦是尖叫如杀猪,滚得舱板砰砰乱响。
几名劳役简直看到魔鬼附身而现出原形般恐怖变化,只见得这两男人越是挣扎越是抽
缩。
他那身皮肉越来越皱,越来越松,像气球泄了气,那身肥肉,嫩肉全被毒液给催化,眨
眼间只剩皮包骨之两名老头,而那皮又厚如牛脖子甩来晃去,瞧来着实可怖已极。
甘灵仙终于醒来,发现此事后,始露出战胜笑容,立即向船板,将那倒栽地面源源流出
之青春仙泉抓正,只剩下桶底不到三寸深,聊胜于无地喝着它。
“贱人…··”
马群飞虽然变得老皮皱皱,但他已练到金刚不坏之身境界,在那毒性窜蚀过后,已然较
为清醒。
忽见甘灵仙出现眼前,一掌又自捣来,虽然毒汁已耗丢他七成功力,但只要那三成,照
样让甘灵仙无法招架,终又被打得尖声唉叫不已,撞回浮板。
马群飞再次抢回仙泉,猛灌再灌。
虽然毒花之液破坏了马群飞体内仙泉功能,但他又大量服下,似乎有冲淡作用,他整整
灌光垫底泉液,肚腹较为好过些,然而那股厉痛仍在,迫得他不得不再抢掠浮板,以拿得仙
泉。
然而就在他经过水大江之际,竟然见着一个人活生生被剥皮,而那皮又发皱地罩在枯骨
上,他已全身抽搐,发抖,再抖。
他不敢看地瞧向手指,天啊!那简直是挂了皮的骷髅手,这是自己的手吗?还有手臂、
脸颊……触及全是软绵绵老东西,简直像老太婆的脸啊!自己老了吗?真的老了吗?这是皱
纹?这是老软皮?
天啊!马群飞简直不敢看,不敢想,尖声厉叫如杀猪,恨不得将这身皮给揪掉,然而行
吗?根本行不通。
他猛抢仙泉,仰头即吸,即吮,然而那一滴一滴之泉,又该到何时才能拯救这身老皮
啊?
他欲哭无泪,却真的泪挂满腮。
水大江比他惨得多,他若老至七八十岁,水大江由于抢不到仙泉喝,足足变成百岁开外
老翁,连头发都开始变白,且慢慢脱落,他想挣扎抢泉,又不是马群飞对手。
他只好转向甘灵仙,怒吼着:“你敢毒我?你到底下了什么毒?”
甘灵仙根本不甩他,謔笑不已:“必死之毒,专克仙泉之毒!你认命吧,我偷人又如
何?你有什么资格当我丈夫?只不过是只大肥猪,现在是脱了皮的排骨猪。”
“你……你敢骂我?”
“我还想揍你呢!”
甘灵仙登时大喝,抽来船桨,硬杀过来。凭那水大江退化至一成之武功,竟然无法打赢
甘灵仙,甚至有若被制之虎,硬被打得抱头鼠窜,唉唉痛叫,不得不求助马群飞:“王爷快
过来,逼她说出解药,可能还有救。”
甘灵仙謔笑不已:“解药就是喝下自己的尿,你喝啊,喝啊!”木桨打得更猛,更凶,
简直想将已往所受之冤气全部索回。
水大江何曾想过会沦落如此局面?登时老泪纵横,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可是他哪甘心
啊?
随又叫着马群飞过来帮忙:“我还有库存十几大桶,足够我们俩恢复原状……”
如此高利诱,终于喊动马群飞,他急忙追来:“快上船,我们赶回去。”
甘灵仙突然哈哈謔笑:“赶回去喝尿是不是?你的十几大桶库存货,全部被我倒掉!不
但是你变成这样,连你女儿,你女婿,照样脱层皮.跟你一样老得快掉光头发啦!”
水大江脸色已变不了,只能全身抽颤,直叫你你你……一时怒火攻心,倒栽地面晕死过
去。
马群飞则是咬牙切齿:“你这贱人,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你敢如此整我?”
甘灵仙謔斥:“我是替南宫鹰报仇,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他,你坑了他,我就替他报
仇,别以为你有多神圣,掀开底子,你比我还臭十分,杀了你这种恶人,是替人类除害!”
“有种、有种!”马群飞狂笑:“天下只有你这婊子敢对我吼这种话,我会让你死得很
惨!”
他淬然厉喝扑身,硬将全身功力逼出.
甘灵仙自知不敌,登时掠身想躲入水中.
岂知马群飞经验老到,眼看人已脱逃,立即滚身抢向浮板边,那本就缠有绳索,这一抽
直,正巧横挡甘灵仙退路。
她煞住身形,准备翻筋斗以落水,马群飞斜掌切来,砰然一响,正中她左肩头,打得她
唉呃闷叫,倒扑十余丈远,跌落板面,马群飞怒喝,饿虎般扑杀过去、终于将她扣住,一连
甩打十余耳光。
“说不说,你到底下了什么毒?”
“呸!”甘灵仙吐得他一脸口水。
马群飞大怒,又自掴掌不停,打得她满脸红肿,口角挂血,然而她服有仙泉,根本不怕
痛,仍自骂个不停。
“好,有种!我看你能撑到何时?”
马群飞突然叫劳役找来四支大钉子,以及四条绳索,硬是将甘灵仙钉绑于浮板上,还剥
光她全身,准备活活整死她。
“喝了仙泉又如何?你不说,我就饿死你!”马群飞怒笑:“而且天天割你一块肉,然
后叫劳役轮奸你,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猛又反吐口水,为方才报仇。这才大摇大摆赶往泉源,承饮那少得可怜的救命仙泉。
甘灵仙仍自滤笑讽骂不已:“来啊,来强奸我啊!只怕你已经阳萎,从此不能人道,变
成十足龟公、太监一个,哈哈哈……”
她懒得挣扎,反正已经豁了出去,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她还怕什么?强奸对她来
说,只不过是沉闷的几分钟而已,挨过了,她什么事也没有。
马群飞已经无暇再理她,因为水大江已醒来,而且不断想抢仙泉,此时两人因而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