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太后。”
“不必了,时辰已到,哀家是来看行刑的。”太后目光忿然的看着火场之上的暮沉风。
“太后!”婉如拉着太后的手轻言劝道:“太后,真的不用审了吗?婉如还是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不如请太后亲自审查此事,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一路之上,婉如劝了太后无数句话,但太后这一次却是铁了心:“没什么好审的,哀家就是要看着暮沉风死!”
“可是……”
“婉如
,哀家一直以为你深知哀家的心意,为何这一次如此执意的保护暮沉风?哀家问你,驸马呢?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见驸马?”
“驸马……公务未归……”婉如深知,如果连她也担上知情不报之罪,那就再也没有立场来为暮沉风说话了。
“那便让他办完公务来见哀家!孙丞相,时辰到了,还在等什么?”太后厉声喝斥。
孙沃堂看了一眼暮千逸:“是!”
“时辰已到,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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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美人难再逑63 夺权'
婉如心焦的向那行刑台上看去,那男子一头蓬乱的头发遮去了他的模样,一身衣衫之上尽是鲜血与污渍,显得狼狈不堪。 “他不是暮沉风!”人群之中,南宫清一把拉住冲动的纳兰轩。
“你怎么知道?”纳兰轩诧异的回头。
“暮沉风是打不死拍不扁的千年老妖精。他才不会这么狼狈!”
纳兰轩瘪了瘪嘴:“至于这么得意吗?”
“趁着没被人发现,我们走!”南宫清拉了拉纳兰轩的衣袖。
“等一下,我们走了,暮沉风怎么办?”纳兰轩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暮沉风一定是逃了,所以暮千逸才想出这么一个方法,目的就是引我们出去。”南宫清拖着纳兰轩往外走。
“可是兰陵非呢?兰陵非会不会有事?”纳兰轩心中不安。
“嘘——”南宫清一把按住纳兰轩的嘴,还好人人都只注意看热闹,没人注意她们在说什么。
“放心吧,兰陵非不会有事,先离开这儿。”
人群之中,南宫清和纳兰轩悄然退去。
火场之中,已有人点燃火把。
就在这时,几个黑色的身影飞身而起,劫走了火场之上的暮沉风,刑场一片大乱。
混乱之中,孙丞相趁机大声下令:“继祖,马上下令,全城搜捕暮沉风和他的余党!格杀勿论!还有,马上派人护送太后回宫!加派人手看护太后殿,不能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及太后!”
“是!”
皇宫之内一片混乱。
*
后宫之中,也是一片哀伤。
这几日以来,宫中上下一片忙碌,一边是皇帝丧礼,一边是新帝登基。
先帝突然崩逝,按宫中旧习,暴毙之君属天福未全,所有被宠幸过的妃子都应入殓陪葬,其它各嫔妃入庙庵出家,为先帝祈福。
后宫之中哭泣声连天。
马上就要入殓了,太后哀伤的坐在兰陵非的尸体旁抹泪,虽然她素来不喜欢兰陵非,但兰陵非毕竟是她亲生的儿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哪有不伤心的道理!
“母后,您还是回宫歇息吧,这里的事交给儿子就行了。”睿王兰陵容跪在太后的膝下轻声安慰。
“容儿,你一定要抓住暮沉风,为非儿报仇!”
“放心,母后就算不说,孩儿也一定会的。”
太后久久握着兰陵容的手:“容儿,明日就是你的登基大典,你也早些休息吧。”
“儿子知道。”
太后细心的为兰陵非盖好锦被,却在无意中发现他半露的手臂上白洁干净,不由心中一沉,拉起衣衫翻开衣袖来看,顿时脸色大变:“容儿,容儿,他不是非儿!他不是非儿!”
“母后,您在说什么?”睿王脸色一变。
“非儿的手臂之上有一个胎记,哀家记得清清楚楚,可是这个人没有,他不是非儿!”太后突然欣喜的拉住兰陵容的手臂:“不对,非儿一定还没有死,容儿!非儿他……”
兰陵容的目光微变,继而微微笑着安抚:“母后,我想您是思念皇兄过甚,早些回去休息吧。”
“容儿,哀家可以肯定这个人一定不是非儿!快,快宣孙丞相入殿!哀家……”
“母后!”兰陵容突然一把握太后的手臂,冷声道:“您累了,早些回殿休息吧!”
太后愕然回视着兰陵容:“容儿,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你的兄长!”
“他已经死了。”兰陵容异常平静的回话,让太后终于了悟,明白了兰陵容的用意,太后不由泪流满面。
“容儿,哀家一向疼爱你纯慈悌孝,而今你兄长有难,你怎么可以……”
“母后不是一直希望儿子当皇帝吗?母后的心愿马上就要实现了,母后难道不为儿子高兴吗?”兰陵容淡淡的说。
“可是他是你的兄长,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太后厉声道。
“可是如果他活着,儿子怎么当皇帝?”
“……”太后心如刀绞,“为什么,哀家一声最讨厌因为权势而伤及亲情,哀家疼你,也是因为你心性淡薄,只爱书墨圣贤之道,哀家认为你不会像你兄长那样做出有悖亲伦之事,你怎么也学着他们……学着他们……”
太后泣不成声。
“母后,你想得太简单了。”兰陵容的目光晦暗不明的流转一翻,终长叹一声,走到太后的面前,轻声劝慰道:“母后您想,就算皇兄没死,皇兄受了伤,他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如果不是他自己想离开,那定然是被人挟持,如果有人挟持皇兄,要我们交出江山,到时候该怎么办?您别忘记,暮千逸和暮沉风都在这里。”
太后顿时语噎,泪水凝聚在眼眶之中,怔然的看着兰陵容。
兰陵容见他的话有用,于是继续道:“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倘若到时候孩儿不登基,孙丞相一定会借机闹事,到时候……”
“孙丞相?”太后更加愕然,“孙丞相一向对朝廷忠心耿耿,他怎么会……”
“母
'正文 美人难再逑64 清儿,你终于来了'
暮千逸的行殿之内,烛火摇曳。一个黑衣人自殿外大步而入:“皇上,还是没有暮沉风和南宫清的消息。”
萧剑安静地站在暮千逸的身后,静静听着暮千逸的属下带来的最新消息,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七天了,还是没有一点儿消息?”暮千逸眉头紧锁。
“请皇上恕罪,这七日以来宫中上下都忙于丧礼和大典,麒麟皇宫上下一片混乱,臣等已是用尽了办法,也打听不到他们一点儿消息,会不会……他们已经逃出了皇宫?”
“不可能!城门四处都有人严密把守,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而且朕相信就算暮沉风逃得出去,南宫清也一定还在宫中,就算把皇宫翻过来,也要把他们找到!”暮千逸狠狠的将酒杯抛掷在地。
“是!”
“要翻皇帝,只怕会让暮皇帝失望了。”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传来,孙沃堂捋着胡须缓缓而入。
暮千逸挥了挥手,所有人退了下去:“孙丞相深夜到访,一定是要有事了,坐!”
“明日睿王登基,若是他当了皇帝,只怕暮皇帝就不能像今天这般悠闲的饮酒了。”孙沃堂在暮千逸的对面坐了下来。
暮千逸冷冷一笑:“丞相又有何高见?”
“我只是为暮皇帝着想,只有我可以与暮皇帝结下百年不战之好,倘若真让兰陵容那小子当了皇帝,我只怕暮皇帝还没走出麒麟国就已经……”孙沃堂笑而不语。
“那依丞相看,朕该怎么做?”暮千逸冷笑。
“釜底抽薪。”
*
“纳兰轩!你不能去!”南宫清第N次拦下冲动的纳兰轩。
“我不能再等,我也不想再听了!不要再拦我,我一定要出去!”纳兰轩一掌狠狠的推开南宫清。
“你现在出去只有白白送死!”
“七天了,你能不能换一句理由?他明日就要入殓下葬,就是送死,我也要去见他最后一面!”纳兰轩一掌拍去,南宫清侧身躲过。
“有沉风在,兰陵非不会死的!”
“暮沉风现在自身难保,我不会再信你!”纳兰轩一掌劈开南宫清,飞身出了小阁楼。
“纳兰轩!”南宫清无奈的追了出去。
趁着夜色,二人潜入大殿之中,大殿之内白凌飘飘,居然悄无一人。
“等等,不对劲儿,我们走!”南宫清拉着纳兰轩准备离开,纳兰轩却玉牙一咬,一把推开南宫清,飞身上前。
就是死,她也要看个究竟!
龙床之上的男子早已气息全无,纳兰轩屏气小心靠近,掀开龙袖一看,顿时大喜。
不是他,果然不是他!
“快走!”南宫清拉着纳兰轩想退,却已经来不及了。
大殿之外已被人团团围住,暮千逸自夜幕之中缓步而来,高大的身影在火把的辉映之下犹如神祗,他的目光清厉,面色肃冷,却在看到南宫清的身影之后,幽邃的目光微微一沉,柔和了很多:“清儿,你终于来了。”
南宫清将纳兰轩护在身后:“暮千逸,我跟你回去,但是放过她,她是我的朋友。”
“她可是麒麟国的皇后!”孙丞相无视南宫清,只是冷笑着看着纳兰轩,“先帝崩逝,皇后娘娘理当为先帝殉葬,来人,送皇后娘娘回宫!”
“你敢!孙沃堂,你敢欺君犯上!皇上没有死!他跟本没死!”纳兰轩死急的一掌劈开前来抓他的侍卫。
孙沃堂的眼神一冷,一个绝然的眼神,顿时更多的侍卫上前将纳兰轩团团围住。
“暮千逸,你让人放了她,我跟你走,否则就算是死,我也不会随你回去!”南宫清心知只要暮千逸愿意,他绝对有能力救下纳兰轩。于是一掌劈晕了一个侍卫,抢过长刀横架在脖子上。
哪知暮千逸神色不变,指间一弹,一个小小的棋子正中南宫清的手臂,南宫清只觉得手臂一麻,“哐”的一声,长刀坠地。
等南宫清想再拾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暮千逸一个飞身已将南宫清紧紧的揽入怀中:“清儿,你应该知道,这里是麒麟国,麒麟国的事不是朕能干涉的。”
“你可以!你一定可以救纳兰轩!暮千逸,当我求你!”南宫清一把握住暮千逸的手臂。暮千逸却面无表情的凝着她。
“对不起,连累你了。”纳兰轩冲着南宫清抱歉的一笑。
“纳兰轩!”眼睁睁的看着纳兰轩被人绑走,南宫清只能干着急。
可是纳兰轩却回过头,笑意盎然。只要知道兰陵非没死,她这一趟来得值!
*
暮千逸的寝殿之中,茵茵已沐浴完毕,并准备好香炉美酒,这几日来暮千逸没再多看她一眼,可是她知道,今夜是第七天,今夜暮千逸需要她。
“放开我!暮千逸,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放开我!”一个声音自门外传来,茵茵抬眼去看,却见暮千逸拉着南宫清自了寝殿。
“皇上……”茵茵无措的看着一脸冷毅的暮千逸,有些不知所措。
“滚出去!”暮千逸将南宫清重重的抛到床上,冲着茵茵一声
怒吼。
“可是……”茵茵想辩解,却被暮千逸一个冷冷的目光封杀。
“是。”茵茵垂头无声的退了出来,房内,传来衣帛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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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美人难再逑65 你终于肯再叫朕萌越了'
“滚出去!”暮千逸将南宫清重重的抛到床上,冲着茵茵一声怒吼。
“可是……”茵茵想辩解,却被暮千逸一个冷冷的目光封杀。
“是。”茵茵垂头无声的退了出来,却并未离开,而是帮暮千逸阖上门,然后立在门外。
她知道,暮千逸最终还是需要她。
房内,传来衣帛撕裂的声音和南宫清的咒骂之声。
“暮千逸,你这个混球,你走开!”
暮千逸一把将南宫清压在身下,狠狠的凝着她:“走开?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暮千逸,你好歹是个皇帝,要多少女人没有?我是别人的老婆!”
“已经不是了!”
“暮千逸,你的女人有后宫三千,你干嘛死缠着我不放!”
“若非阴差阳错,你已经是朕的女人!”
“谁稀罕做你的女人!”南宫清气喘吁吁,却终被暮千逸压在身下。
暮千逸细细凝着她:“这一次,朕不会放过你。”
南宫清哼了哼:“你哪一次放过我了?暮千逸,你除了用强还能不能用别的?比如说用心?”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暮千逸冷然的笑。
“这不是鬼话,是实话!”南宫清已挣扎得没了力气,索性放弃挣扎,目光清冷的看着暮千逸:“宫中早有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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