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有要紧事,必须亲自下山一趟?那么她的要紧事?难道,是?许文瑞想到了什么,不确定的朝瑾瑜看去。
她指定是去找那个姓曹的了,她定然要弄清楚那件事的。许文瑞这样猜着,心里半点没有猜到她是探望那受伤的前夫。
这一点,他真的很自信,对她也真的有把握。
“嫂子真厉害,昨个扎了一大串鱼给我们吃呢,那叫一个鲜。”展群怕好兄弟多想,就笑着扯开话题。
扎鱼?许文瑞听了,摇着头看着火堆上烤的那些东西笑笑,这些东西,她都当消遣的,扎鱼又有什么难的。
等下下山,一定要买辆大马车,不能让她跟着自己整日在马背上颠簸了。
很快的,就闻到了肉香,许文瑞这才走到瑾瑜身边,却很是不忍心叫醒她,可是又不得不叫。
“瑾瑜,醒醒,吃点东西咱下山去,找家客栈再睡。”许文瑞轻轻的呼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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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陷害
“好。”瑾瑜应着,张开眼睛,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见那几个人在忙着烤东西,也看见了自己抓的那几条大蛇,也在火堆上。
可是,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有点怪怪的?瑾瑜有些不解。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
“嫂子,肉都好吃了,你要哪样?”展群最先开口献殷勤。
嫂,嫂子?瑾瑜被着称呼吓了一跳,扭头朝身边的人看去,他笑着摇头,表示不是他的事儿。
“夫人,先尝尝我的手艺。”冯贵口上喊着,人也行动,拿着一条白嫩的蛇肉就走了过来。
夫人?这几位是抽了什么风啊?瑾瑜没应,也没伸手接东西。
许文瑞见她盯着自己看,就很是不自在,有心说这样路上方便,可是他不想找别的借口。在他心中,她就是自己的妻了啊!
他们这样称呼,不过是提前了一些而已。
可是,看着她忽然红了的脸颊,好像她也没生气!许文瑞也就装傻的笑着,开始肯定不习惯的,过几天就能适应的。
瑾瑜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们,他们没有恶意,而且,肯定跟他有关系。
“喝酒了么?不然怎么一个个都说醉话。”瑾瑜说完,没有接冯贵手上的蛇肉,而是起身往火堆那边走去,自己拿了一只烤好的山鸡,走回来坐下,低头吃了起来。
冯贵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好在他主子蛮体谅下属的,笑着接了过去。
“夫人,还是我的手艺好吧?”烤山鸡的那位趁火打劫的来了一句,然后。几个大男人紧张的等着某人的反应,生怕她恼了,把手上的烤山鸡扔了。
没事儿哎,见这位虽然没回应,但是依旧吃着东西,也没有别的动作,大家心里都同时松了一口气。危险解除,那以后就这么喊吧。
最开心的,就是许文瑞了,那烤的蛇肉就属他吃的最多。弄得展群他们都觉得,他不是因为喜欢吃,才吃那么多。
而是,他根本就是在讨好抓蛇的那个人儿。
瑾瑜低头吃着东西,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自己听了他们那样称呼,心里,没有恼!
自己跟他不是要做露水夫妻,他也是认真的,他们几个这样改了称呼,也没有戏耍的意思。那自己又何必要生气?
只不过,她没办法答应。
吃的差不多时,不用许文瑞开口。其他人就自觉的收拾起东西来。
许文瑞已经把自己去京城,查到的事告诉了瑾瑜,也跟她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要返回京城,但是,他的意思是,在那里的危险系数跟安全系数一半一半。
瑾瑜也把自己查到的情况,告诉了他。对于山谷发生的事,俩人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在临京查到的情况大致相符。
由此判断,最关键的人物。还是在京城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许文瑞知道,就算自己不想瑾瑜跟着自己去京城犯险。她也绝对不会答应,不会袖手旁观。
也就放弃了,想叫展群先把她送回家中等着自己的念头。
索性,他也不费那个口舌惹她不悦。想着离自己要查的真相越来越近了,还是赶紧把事情解决了,也好早点领她回家见母亲。
然后,再找了媒人一起去源城留县见她的父母双亲,恳求他们答应,让瑾瑜做他的妻子。再然后,给她一个风光的婚礼,补她一个洞房花烛!
再再然后么,跟她相亲相爱,生几个孩子,陪着娘好好的过日子!
瑾瑜听着许文瑞说话,老觉得他好像还有什么事没说出来。而且,那件事绝对的跟自己有关系。
就想着给他机会,别去逼问的好。
东西都收拾好,牵着马出了林子,翻身上马,行了一段路之后。并排而行的许文瑞真的就开口了;“瑾瑜,我昨个在京城,意外的查到些别的事,你能不能答应我,听了以后不许动怒,要冷静?”
什么事啊,居然这么严肃?瑾瑜猜不到,却还是点头答应着。
可是,当他把话说完后,瑾瑜再怎么都冷静不下来,扬手对着黑豆就是一鞭子,黑豆吃痛,撒开蹄子就往前狂奔。
冯贵他们被吓了一跳,看着主子追,他们也赶紧的快马加鞭的追。他们也明白,那位动怒,定然是知道了那件事。
许文瑞好不容易追到,却没有开口劝她,想着她发泄一下,就会好些的。
可是,骑着黑马的人,足足驰骋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忽然勒住马缰绳,停了下来。黑豆累的直喘气,瑾瑜却是看着前面京城的方向,紧锁着眉头。
原来,父亲的事并不是偶然的,而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只不过,究竟为何事,却是不清楚。许文瑞,说他听的不是很清楚,能肯定的就是跟曹诚有关。
父亲做知府,对曹诚只会有利无害,那么应该不是他的事。当然,也不会是他那个母亲的事。
那么就是外来因素,全将军也不会为了女儿能嫁进曹家,才陷害父亲,那根本就不现实。
可是,自己在曹家,根本就没听说过他家有什么仇家啊!那么,父亲究竟是挡了谁的路呢?
父亲被贬官,曹氏才开始算计自己,然后,孩子没了!这一切,都是因为陷害父亲的那个人。
究竟是什么人?天空的乌云越来越厚,也显得越低,不但让人觉得气闷,还很压抑。
啊 啊啊!瑾瑜仰头对着天空的乌云,吼叫着!
那吼声,让许文瑞觉得心好疼!
轰隆隆,天空雷声想起,好似在回应着瑾瑜。
“我方瑾瑜对天发誓,不管你是谁,敢设计陷害我的家人,待我查出真相,定然要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雷声过后,瑾瑜大声的对着天空嘶吼着。
空中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下,开始是零星的,到后来越来越密集。好不容易追上来的展群他们已经穿上了蓑衣,带上了斗笠,喘着气,看着自家主子,在一旁拧眉看着黑马上的人仰头淋着雨。
他也不劝,就那么陪着她淋雨。
看着她如此,展群他们都知道,她发怒了!那就代表,某个人,或者某一群人要倒霉了。
磅礴的雨过后,虽然没有放晴,但是已经不让人觉得那么闷了。小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空中的乌云,也淡了很多。
“瑾瑜?”许文瑞上前,心疼的呼唤着。
瑾瑜慢慢转头,看着许文瑞;“我要报仇。”她的声音因为先前的吼叫,有些哑。
“好,算我一个。”许文瑞笑着说。
“还有我们。”展群他们几个也忍不住的开口。
“不怕被我连累就好。”瑾瑜也笑了,转身看了看几个人,说到。
然后,不等他们再说什么,就把脸上的雨水,抹了一下,神情轻松了很多,一夹马腹,黑豆动了起来。
这次,速度没有先前那么快,而是稳稳的。
冯贵和铁牛俩人解下自己的蓑衣,上前递给已经淋的湿哒哒的两个人。瑾瑜没要,说谢谢,说自己没那么娇气。
许文瑞更加不会接,自己虽然是主子,他却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呢。
六人六匹马,在下午的时候到了京城,分成了两批进了城门,前后相隔半个时辰进了客栈。瑾瑜进客栈前仔细的观察过门口的情况,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或许是对方不知道她们会回来,又或许是别的原因。
客栈的掌柜,见客人回来了,赶紧叫伙计帮着牵马进马厩,送热水到后院。掌柜很聪明,没有打听客人去哪里了?
瑾瑜没有赶芸豆出去,由着她帮自己擦拭着身子,清洗头发。洗好换上干爽的中衣后,瑾瑜没有再穿外袍,等芸豆帮着自己把头发绞干,就躺到了软榻上。
芸豆赶紧的拿了蒲扇,坐在一旁的小木椅子上轻轻的给她打着扇子。瑾瑜现在不再纠结了,反正自己的目标,就是查清楚父亲被陷害而贬官的真相,然后,让某人为了他做出的事,付出代价。
所以,此时的瑾瑜反而很放松,闭着眼睛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身边的人还在打扇子;“芸豆,你去歇着吧。”
“你再睡会儿。”回应的却不是芸豆,而是男音。
“怎么是你啊?你这几日也没闲着,也很累的,别管我了。放心,我不会莽撞行事的。”瑾瑜也不睁眼睛低声的说着。
“看不见你,我不放心。”许文瑞柔声的说到,手上的扇子却没有停。
真是越来越肉麻了,瑾瑜睁开眼睛,坐起身,拿起身边的帕子,轻轻擦拭着他额头的汗珠。刚擦几下,手就被他捉住,移到嘴边,轻轻的亲了一下。
“为夫搬到这边来,好不好?那院子人多,那几个小子睡觉打呼噜,还说梦话好吵。”许文瑞笑着跟瑾瑜打商量。
瑾瑜抿着嘴,看着他,不答应,也没否定。
“算为夫什么都没说,你不许恼。”许文瑞心里本来就没底,赶紧的自己讨饶认错……
第一百八十一章 誓言
“你吃过了?”瑾瑜别开了头问到。
嗯?许文瑞就有点反应不过来,这,这应该是没有生气吧?随即,想到自己过来的主要目的,可不就是想找她吃东西么。
午饭的时候再雨中赶路,根本就没吃,也没地方吃。回到京城,进了客栈洗漱好就想着找她去吃东西了,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芸豆在给软榻上的人儿打扇。
于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叫芸豆离开,自己拿起蒲扇坐在她身边,手上摇着扇子,眼睛却是一刻都没有离开她。
一袭白锦缎的中衣,衬得她的发丝更加乌黑如墨。她睡着的样子,更显得乖巧恬静。他怎么看,都看不够。
于是,在她醒来之后,他竟然忽然的就提出了想搬过来跟她同住。许文瑞其实也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无奈,面对着她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控制不了自己。
“还没吃,过来想问问你是出去吃?还是叫人买回来。”许文瑞赶紧的言归正传。
“买回来好不好?”瑾瑜今个真的有些犯懒,不想梳妆,不想出去。但是,今个晚上,她是一定要出去的。
“好,你等着。”许文瑞应着,往外走,瑾瑜的口味喜好他已经摸清了,有条件的情况下,她的饮食都很精致。
但是,在非常的情况下,她也就随遇而安没有那么讲究的。
许文瑞没有叫客栈的伙计去酒楼,而是让自己人去的。这次的事,虽然表面上是平息了。可是,他却清楚,越是平静。就越是不正常。
还没有到傍晚的时候,瑾瑜俩人就吃了一顿,不算午饭,也不算晚饭的酒菜。
这回,许文瑞没有询问她要不要饮酒,是瑾瑜自己想喝点,也就喝了两小杯。一点醉意都没有,她就把酒杯移开不再动。
等瑾瑜进了书房后,许文瑞才叫手下过来收拾掉桌上的碗筷。把买来的瓜果,洗净自己端进书房。
书房内的瑾瑜正在书案前研墨,许文瑞见她的神情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就没有开口,而是小心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的小茶几上,就轻轻坐下来。
“你说,你也不曾见过父亲?”瑾瑜忽然开口问。
也?这是她认识的人中还有谁也跟自己一样么?许文瑞有些不解。可是,难得她主动问自己家事,当然是好事。
她是要做自己妻子的,对自己的家中情况不了解一些,那才不正常。
“是的。”许文瑞答着,人也站起身往她身边走去。想看看她在纸上写着什么。
“这是?”许文瑞看清桌面上那白纸上的几个名字后。立马不解的问。上面,除了他的名字,还有两个人的名字。这两个人他还都知道,都见过。
还都跟她有点关系!一个是她的前夫,临京的现任知府曹诚。另外一个,是信城的那个镖头,秦义海。
三个名字不是并排写的,而是呈三角,瑾瑜又提笔在三人的名字中间画了箭头。
“你们三个不同姓,以前相互不相识,但是,你们都有一些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是从一出生。就未见过父亲,由母亲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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