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洛鑫蓦然张目,眼中闪过一丝异光,虽是微弱,却便如从阴暗厚重的云层后突如其来炸出的一道闪电,令人心悚,用他磁感的声音缓缓说:“人生旅途上总有不能绕过的碍脚石,既然无可逃避,那就只有选择踩过去。好了,有些事情并不需要你们去做,你们去帮大哥招呼客人,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吧。”
房间很黑,有点闷,还隐隐地带着一股潮潮的淫靡气息。
林荆胡乱扒开在黑暗中如八爪鱼般纠缠着自己身体的手臂和大腿,甩甩还有些晕涨的脑袋,翻身下床,循着微弱的光芒摸到窗边一把扯开厚实严密的窗帘。
一道强光骤然射进来,林荆下意识地用手挡住双眼。这道光线太刺眼了,刺得他的心都有点痛,许久才适应过来。
林荆推开玻璃窗,冰冷清新的空气象泛滥的洪水涌进房间,从他赤裸的身体旁不可阻挡地涌进,迅速将潮闷的浊气驱逐得干干净净。
外面的天空依旧灰暗无云,林荆运起真气抵御住寒潮的侵袭,仰望了一会阴沉沉干巴巴的天空,心想,还是去喝酒罢。
“呀,好冷。”床上熟睡着的两个女郎被冻醒,急忙扯过被衾裹住不着寸缕的优美胴体。
她们都是看起来非常纯洁的甜美型的女郎,穿着衣服的样子好象跟她一样的纯美。林荆漫无边际地想着,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急待发泄的暴虐念头,很急切地想干点什么。
“过来。”林荆招招手。
两个女郎裹紧被衾赤足扭到窗旁,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
林荆注视着她们零乱发丝下娇媚的脸蛋,记起付元庆说过这两个女郎是华国影视界中冉冉升起的两颗新星,无数人心目中的纯情玉女,又想起她们在自己身下淫荡放浪,花样百出的淫贱奉迎情形,撇撇嘴不知所谓地笑笑,命令道:“把手放下挺直胸。”
“林公子,天气很冷的,你就忍心让我们着凉吗?”两个女郎一手拉着被,一手抱着他,娇嗲嗲地撒娇,用滑腻的肌体摩擦他的肌肤。
林荆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那股暴虐念头已经完全充斥了他的脑海。
女郎捏着被角的手慢慢松开,露出两具比丝绸被衾更光滑的美丽胴体。
她们都还很年轻,青春焕发,姿容娇艳,曲线凹凸起伏,全身上下白嫩的肌肤上泛着诱人的光泽,丰腴的肌体新鲜饱满得就象刚刚熟透的果实。
只是很快的,在似乎能碜入骨髓的寒风贴体凌虐下,她们红红的嘴唇飞快变得灰白,从脖子到足根部都泛起一层密密的带着粉红的小颗粒来,仿佛马上就会成为变质腐烂的去皮水果。
“林公子……。”两个女郎象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张开嘴急促地呼吸,不住打着哆嗦,以凄怜哀求的眼神望着面前的男人。
林荆神智恍惚地推上窗,让房里的暖气将他们环绕住。两个女郎渐渐恢复过来,媚笑着说:“谢谢林公子,你真好。”
谢谢我?我真好?林荆象是明白又象是不明白地冷笑两声,她们的痛苦是自己强加给她们的,自己只不过随便解去了她们根本没必要承受的痛苦,她们反而还要谢谢自己,奉承自己,真是可笑可怜又可悲。
女人,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她们跟她又有什么区别?林荆糊涂起来,忽然感觉到下体有些异样,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女郎蹲下身子在含弄着他的下体,努力取悦着他。
林荆伸手握住另一个女郎白腻丰耸的乳房,手指用力捏揉,让它变幻出不同的形状来。
女郎疼痛得眼中盈出泪花,却仍然媚笑着,闭上眼掩去泪水,从鼻中喉间轻嗯出令男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仿佛极为享受他的暴虐。
她们已经是生活非常优裕的明星,有那么多人喜爱追捧,为什么还要自甘下贱地迎合自己的淫虐?林荆苦苦思索。
他的欲念逐渐炽烈,揪住身下女郎的长发,急骤地挺动起来,临近爆发的时候,他狂叫一声,深深地挺进女郎的口腔深处,直到喉咙中。
被窒息淹没的女郎难受得翻着白眼激烈地挣扎,林荆牢牢地揪着她,让自己的欲望种子得以尽情释放。
一时的狂暴欲念放纵宣泄之后便是长久的空虚,林荆清醒过来,呆呆地站着,任另一个女郎用口唇帮他清理下体黏稠的污迹,望着那个女郎扼着喉咙痛苦地干咳,心里有些悔疚,刚才的事是自己干的吗?
女郎为他清理干净后,讨好地说:“林公子,还需要我怎么为你服务?”
需要?对了,林荆突然明白了。
无论是谁,只要他(或她)有所需就会有所求,这两个女明星是不满足于现状,需要人帮她们更红更火,让她们得到更多,所以才会对自己施加的凌辱逆来顺受。但是她呢?她需要得到什么样的满足才会投到自己的怀抱中来?
林荆突然又神经质地笑了几声,她有什么需求还用得着自己去帮忙解决么?除非自己能控制到她获得基本需求的所有途径,但是这有可能么?痴人说梦差不多。
两个女郎恐惧地看着无端傻笑的林荆,这个高干子弟是不是一个疯子?自己怎么会鬼迷心窍找上他,还以为从此能一步登天化身为凤?真是疯了。
林荆发现自己快疯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对了,付元庆说得对,都是他,自从他出现后,整个世界仿佛全乱了,只有让他消失,这个世界才会重新恢复正常,她才会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林荆找到了一切的根源所在。
风——过——野,我要你彻底消失在这个人世间。林荆在心里狂戾地无声嘶喊,紧紧捏住拳头,将指关节捏得发白,嘎嘎嘎地发出脆响,仿似风过野此刻就被他死死攥在手心里。
“啪”,风过野在杜小娉白嫩得似乎能掐出水的挺翘美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轻笑道:“懒虫宝贝,太阳晒屁屁了,快起来,我还要赶路呐。”
“唔。”杜小娉蜷缩在他怀中扭动一下身子,不依地撒着娇,“哥,让我再抱着你睡一会儿嘛,一会儿就好了,好不好嘛?”
过了很久。
“宝贝,你的一会儿是多久啊?”风过野提出疑问。
“马上就到了。”杜小娉回答。
又过了很久。
“宝贝,你的一会儿到底是多久啊?”风过野再次提出疑问。
“很快了了,已经过了‘一’了。”杜小娉回答。
“这么说还要过‘会’,再要过‘儿’,对不对?”风过野哭笑不得,宝贝儿的鬼花样还真不少。
“人家是舍不得你嘛。”杜小娉闷闷不乐,忽然吻上他的胸膛,用香舌轻轻吸吮蜷舔,一边羞羞怯怯地说:“哥,我想让你回去跟晶晶姐在一起的时候也要想着我。”
这个宝贝儿越来越会媚惑人了,风过野的欲火猛地飚升,一场风浪迅即掀起。
再过了很久。
浪静了,风却未平。
“哥……。”不堪“蹂躏”的杜小娉开始讨饶。
风过野愁眉苦脸地草草收兵,这宝贝儿经常将他弄得不上不下,实在让人头痛。
“昨天晶晶姐告诉我一个办法……。”杜小娉滑下身子……
“哥,早点回来。”杜小娉眼红红地站在家门口不肯进去,她总有一种预感,觉得将会有很久很久看不到他,很舍不得让他就这么离去。
风过野无奈,只好让她站在寒风中目送自己,驶出很远后,他还感到后面有一双朦胧的美眸在痴痴地凝着自己,明知是幻觉,仍不禁回头望望才心安。
驾着金风在市区穿行十来分钟后到达全封闭式高速公路入口,风过野直接驶入最内侧的超速快车道,打开车载电脑连上高速公路的电子监测系统,摁下增压器按钮,十秒钟后,金风的时速便达到了二百公里。
第三卷 第二章 风怒 第二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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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地跟在后面吃屁吧,慢如蜗牛的家伙们。”几辆色泽鲜艳的赛车在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般地相互激烈追逐。领先的一辆火红赛车里,一个朋克头的男青年得意洋洋地比划着中指,向身旁正在握拳不住嗷嗷尖叫着的辣艳女郎吹嘘炫耀。
“快点,再快点,有辆车就要追上来了。”装束火辣的女郎侧身向后张望,焦急地催促。
“亲爱的,安了,你难道见过小鸡追上老鹰?”朋克头青年大言不惭,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轰。火红赛车的码速表指针接近了红色警戒线,发动机发出沉闷的轰鸣声,车身亦不堪负荷地轻微颤抖着,不过总算将衔尾急追的家伙抛下一段距离。
“你真棒,呆会我会好好奖赏你的。”高速公路两侧的近景晃眼而过,已经无法看得清楚,女郎被这种高速刺激得双眼放光,给他一个飞吻,捏拳又开始兴奋地尖叫起来。
“靠,做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浪叫过?”朋克头有些不满。
“噢……天哪。”望后的女郎突然把嘴张得滚圆,激动得从喉中长长地叹出一声,象是濒临高潮时的那一声颤栗般的悠长呻吟。
“怎么了?”朋克头莫名其妙,正在想这个骚货会不会是真的激动得泄了身,忽然觉得车身微微一幌,车里的空气重力好象高出了不少,耳膜也被一股压力隐约地压迫着。
这种感觉经常驾车的人都很熟悉——这是在路面上行驶时被高速超过的特有现象。
朋克头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辆银蓝跑车飞掠在前方笔直宽阔的道路上,就象是一道从天而降的银蓝色闪电将大地劈开成了两半,再下一秒,留存在眼球中的已只是它的幻影。
朋克头看看仪盘上的码速表,指针上方清晰地显示着200,不禁也牙疼般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噢……该死的,为什么在公路上开飞机也他妈的没人来管一管?”
京城至星沙共有近两千公里的路程,风过野花了五个多小时总算进入家乡省份的路段,连续的超高速行驶令他有点视觉疲劳,距星沙约数十公里时他关闭增压器减缓了速度,启动金风的自动操作程序,放下靠背闭上眼稍作歇息。
“前方有障碍物,无法绕行通过。”金风发出悦耳但平板的女音提示,自行将时速减到100,又请示:“二十秒后将与障碍物相撞,是攻击,还是停止前进,请指示。”
风过野坐起,却不作声,想检验一下这几天他为金风私下改装的人工智能智商会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三秒钟后,没有得到明确指示的金风自我启动了攻击程序,开始平板地报数:“十秒钟后将对前方的阻碍目标进行攻击,十、九、八……。”
数到三时一盏红灯急骤闪烁,风过野发出停止的命令,转为手工操作。
这家伙的脾气还挺火爆,如果是秘安局研发处原配的人工智能一定会采取另一种安全措施。风过野微是苦笑,考虑应不应该换回来。反正秘安局不可能将金风收回,他就是拥有了金风的最终调控权也看不出有什么额外作用。
他这几年来对一些他认为有用的高科技刻苦地钻研过。凭着繁博的各类知识基础和过人的头脑思维以及计算分析创新能力,再结合前人的研究成果精心钻研,他在这些方面的学识一直处于世界顶尖水平,比这些在学术领域被称人为宗师级的大学者亦并无逊色多少。
人工智能便是其中的一项。风过野对金风的表现有点不满意,但短时间内也想不出办法改良,你总不能指望一个没有生命的家伙在外界物体没有主动攻击之前,就能正确判断出它们究竟有没有敌意罢?
前面路段的情况再是正常不过,却给路障严严实实阻住,被拦下的车辆已经排成长龙,几辆警车亮着警灯守在边上。更前面的地方有一个供外来车辆驶入的引道,旁边停了不少锃亮的豪华小车。尽管天寒地冻,一大群领导干部模样的人却缩脖搓手站在车旁延颈望向引道方向,任凭寒风呼啸袭体,只是不肯坐在车里享受暖气。
这幅架式让风过野明白到后面将会发生什么事,不由笑了笑,猜测即将驾临的某位大官员会是哪位显赫权臣,要把高速公路封锁起来供他专行。
金风越过一长溜看来等了很久的车列,驶近塑钢所制的路障,风过野摁摁喇叭,又想这类路障其实一冲即过,根本用不着武力攻击,他很好奇金风准备采用哪种武器装备来对付这些毫无威胁的死物。查看下又有些意外之喜,它选用的武器是波击弹,只对目标物产生巨大的冲击力作用,不会对路面状况造成过大的损毁,攻击过后仍然能继续通过。这家伙也会估算环境形势再采取正确方式,风过野打消了更换人工智能的念头。
一个青年警官跨过路障小跑过来,摇手大声叫道:“不准鸣笛。”
禁规还挺多的,风过野降下车窗,想叫这个警官撤去部分路障让自己先行一步,忽然看清了他的相貌,路遇故人心里颇有些高兴,下车来笑道:“丁威,你不是在阳山么?怎么会来这里?”
“阿野是你啊?”丁威一眼认出他,亦很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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