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冷长喜是冷如凝的妹妹。这难道不就是一场阴谋吗》”皇后眼神一转,剑指偏锋的对着站在旁边的冷如凝厉声问道。
“这女人勾结了端木晋还有顺天府尹前来陷害太子闹事,接着赵广威莫名其妙的死了。也要将这一笔记在太子的头上。
皇上,这是他们姐妹故意要来设计太子的啊。”
皇上的眼神朝着冷如凝的方向看了看,脸上一片的沉郁,却看不出来是不是真的将皇后的话给听了进去。
端木尧开口说道:“母后,这件事情牵扯重大,连大华国的大皇子都死了。七嫂刚刚才进门,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端木尧这话听着是在为了冷如凝辩解,可是,却更加是将事情给说的带着几分的深意。
这件事情牵扯重大,那么肯定就必须是视线安排好的了,想要安排好这件事情。垃圾必须是很久以前就开始策划了,端木尧的意思,是在意识着冷如凝有更加大的心计。
冷如凝感觉到这大殿之中,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皇上和太后的打量,端木尧的恶意,端木恒和皇后的怨恨,还有冷长喜那疯狂的怨怼。
冷如凝清冷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一扫而过,像是没有停留一刻,却已经将每个人的心思都揣测了一番。
她的脸上露出了带着几分迟疑的神色,却让皇上的眼神变得更加的不善。
“这件事情,我当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冷如凝皱眉看着被人扔在地上的冷长喜,轻声问道:“昨日,是太子让长喜回去看我的。
当时,许多的夫人们都在场,我是被喜娘送上花轿的,其余的,当真是什么也不知道。要是说我和长喜有心算计太子,却是不可能的。
我和长喜昨日并未说过话,长喜回去之后,也并没有久留。在荣国公府里面,更加是没有******药这样的东西。”
冷如凝并没有一开始就否认,是因为她知道。要是她马上就大喊冤枉,端木尧在旁边虎视眈眈,只会撑着这个机会,使劲咬住她不放。
所以,冷如凝让自己面露迟疑,说出来的话,也多带着几分的含糊。除了在牵扯到荣国公府的时候,她的态度异常的坚定而已。
端木尧抓住了时间,抢先说道:“那么,昨日就是冷长喜的确是有回去荣国公府里面了?”
那是人人都有目共睹的,所以冷如凝的头点的十分的爽快。
端木尧嘴角一勾:“那,不如问问冷长喜这是怎么回事吧。”
冷如凝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冷长喜,冷长喜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极其显眼的砖红色的袄子裙,这样的颜色,和正红都快要接近了。
要是太子妃现在还在世的话,冷长喜断然是不能够在太子的东宫里面穿这样穿着的。只可惜,太子妃死了。
而东宫现在,只有一个刚刚出生的小皇孙,所以,整个东宫就是太子说了算的。
冷如凝微微一笑:“那么,便问问二妹妹吧。”
皇后和太子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心中都有些沉沉的。端木晋站在冷如凝的身边,夫妻两个人却是淡定自若、
而从头到尾,端木尧都是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太后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来,看着冷长喜越发的觉得这个女子不善了。她一挥手,对着皇上说道。
“将事情弄清楚了罢。”
皇上点头,今天的事情莫名其妙的牵连到了太子,端木晋,冷如凝,皇后。现在连太子身边一个小小的冷长喜都被牵扯到这其中之中来了。
皇上也有心想要差一个仔细了,他沉下声音来,对着顺天府尹微微颔首。马上就有小太监过去将冷长喜给扶起来,再将她嘴巴里面的布条给拿掉。
“冷长喜,你为什么要在太子的吃食里面下药?”顺天府尹厉声问道。
冷长喜被人扶起来了,只觉得整个身子都是酸痛的。只是,听到顺天府尹的话,她还是急忙抬起头来,露出了楚楚可怜的神情来。
“妾身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早上这些东西都是从御膳房送到妾身屋子里面的。妾身没有沾染过这样恶毒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顺天府尹朝着门外看了看,马上跟着一起前去的小太监就捧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顺天府尹指着托盘上面的小荷包,问道。
“这东西是不是你的?”
冷长喜抬头一看,这东西的确是自己的。只是,冷长喜咬着唇朝着太子的方向看去,却看到太子正用一种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
冷长喜的手在袖子里面抓紧,她记得清清楚楚的,昨日她明明已经将那纸包给丢弃了。怎么还会出现在她的荷包里面呢?
“这荷包……”冷长喜想要说这荷包不是她的,只是她的东西现在东宫都会有记录,她要是现在说了不是,等会儿查出来是。看太子这摸样,不像是要救她……
冷长喜点头,只是脸上却是一阵的无奈:“昨日我回去家里,送大姐姐出嫁的时候,就是带着这个荷包回去的。只是,在回去的路上丢失了。”
顺天府尹眉头一皱,端木尧却意有所指的看着那荷包,问道:“丢了的东西,还会再次出现在东宫里面?冷长喜,你的话未免也太将我们看做无知小儿了吧。”
冷长喜急急辩驳道:“是,是回去的时候,才找到的。”
“那么说,这东西是在荣国公府里面丢了,又在荣国公府里面找到的,对吗?”顺天府尹问道。
皇上听到冷长喜的话脸色却更加的不好看,端木尧顺杆而上:“父皇,那么荣国公府那边是否也要去彻查一番才好?”
“何必去,这里不就有一个是从荣国公府刚刚出来的吗?”
皇后指着冷如凝,语气不可刻薄的说道:“当初冷长喜和冷如凝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姐妹,两人在大殿之上就为了那个所谓的刘表哥出了一番洋相。
现在冷如凝接着冷长喜的手来陷害太子,这不就是明摆着的阴谋了吗?皇上,你要为了太子平冤啊。”
端木晋嗤笑了一声,斜眼看着皇后那恨不能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冷如凝身上那着急的样子,语气不善开口说道。
“娘娘,那是不是你还要将太子为什么能够娶冷长喜的事情给说出来?”
“这件事情说不定也是冷如凝……”皇后急声,却是被太子急急的拉了一把。皇后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在端木晋提起太子为什么娶冷长喜的时候。
皇上的整个脸色,已经阴云密布了。
“太子,妾身怎么会害你呢?”冷长喜看皇后噤声不言了,急忙说道:“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妾身和太子都不知道的,是不是。”
太子眼瞳猛地一缩,冷长喜这是在威胁他……
冷如凝笑了笑,“既然长喜不知道的话,那么就让顺天府尹将人都问清楚吧。荣国公府,也可以去问。”
“你带着人,去荣国公府将事情给朕查清楚。”皇上闷声说道,“将荣国公也一并带到皇宫之中。“
☆、第311章 :废太子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荣国公就被人从外面带了进来。
只是,让众人讶异的事情是,跟着一起进宫来的。还有荣国公府的老太太,太后的手帕之交。
老太太一进来就看到了冷如凝正站在端木晋的身边,神态自然而冷静。老太太的心底这才松了一口气,跟着荣国公给坐在上面的皇上和太后请安。
“微臣叩见皇上,太后。”
“臣妇参见皇上,太后。”
“起来吧。”看到跟着一起过来的老太太,皇上的脸色并没有更加的阴沉,只是朝着冷如凝的方向多看了一眼。
太后看了看老太太,却并没有出声。冷如凝朝着荣国公和老太太看去,只是朝着两个刚刚站起来的人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皇上低低的咳嗽了一声,这才开口说道:“今天让你进来,是因为这皇宫里面发生了的事情,牵扯到了荣国公府。”
荣国公急忙低下头来,一副谨言慎行的摸样。这副摸样,既不显得谦卑到懦弱,又不会和太子和皇后一样让皇上觉得厌烦。
果然,只看着荣国公的态度,皇上说话的态度都变得柔和了一些。
“昨日,冷长喜回去送嫁冷如凝。可是?”
这件事情是后宅之事,所以老太太站了出来。看着跪倒在太子脚边的冷长喜,点头回答道。
“的确是如此。长喜说是缝了太子的意思,前来送嫁她姐姐的。”
这件事情刚才冷如凝就已经说过了,所以皇上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么,冷长喜可有在你们府上拿什么东西回到这皇宫里面?”
端木晋听到皇上的话,微微一动。这是皇上也开始将怀疑的目光放到了荣国公府的身上了吗?
却是看到荣国公思索了一番,仿佛是将昨日发生的事情都在脸上过了一番一般。这才看到荣国公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情来。
端木晋猛然间看到,忽然觉得和刚才自己的凝凝脸上的表情,几乎是如出一辙。
而还有一个人也有这样的感觉,那个人就是一直观察这着大殿里面每一个人脸上表情的端木尧。
冷如凝在心底冷笑,自己祖父就算不是成了怪的狐狸,却也是能查会算的神算子。昨日的事情,自己祖父未尝不知道,可是却愿意装聋作哑。
这就说明,这一切哪怕不是自己祖父预料会发生的事情。可是,也在自己祖父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亲孙女出嫁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祖父早早还知道了,难道不会做准备吗?
“这……”荣国公像是思索了一下才开口问道:“来的时候,长喜只是带着身边的一个宫女。
跟着,送走了凝儿出嫁。就直接去了谦铭院看她母亲了,之后,就径直离开了荣国公府了。”
这来去的人,就只有跟在冷长喜身边的宫女。皇上听到安平郡主,直接将这一个皇室的孤女给略过去了。
再加上冷长喜回去荣国公府,去探望一下安平郡主,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
“那名宫女呢?”皇上问道。
顺天府尹对着皇上恭敬的禀报道:“已经被奴才让人看起来了。”
“带上来。”
冷长喜听到自己祖父的话,先是在心底一怒。祖父根本就没有半点儿为了她求情的样子。可是,再细细一想,祖父这样说,也是将她没有在荣国公府拿东西的事情给说了明白。
看着被带上来的秀梅,顺天府尹冷声喝道:“这东西,你可认识?”
说着,伸手指着那放在托盘里面的荷包。秀梅快速的朝着托盘看了一眼,看到那熟悉的荷包安安静静的躺在托盘里面,又急忙低下头去。
“奴婢认识。”
顺天府尹点了点头,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起来:“这里面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秀梅慌张的抬起头来,摇着头说道:“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奴婢只是按照吩咐办事的,奴婢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
秀梅这反应太过激烈,就算是被带到皇上的面前问话,紧张也没有紧张到这样的地步的。
冷长喜眼睛一瞪,想要呵斥秀梅好好说话。可是,秀梅的反应却更加的快。
众人只见秀梅说着,已经开始朝着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起来。“皇上,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
“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要是皇上现在还看不出来秀梅有话要说,就真的是睁眼瞎了。
“这荷包……这荷包是我家小姐的。也就冷侍妾的东西,里面的东西,奴婢真的不知道是什么。”秀梅却还是哭着求饶,“还请皇上饶命啊……”
冷长喜厉声喝道:“秀梅,你在胡说什么?这荷包昨日不是不见了吗?就是在我去送嫁大姐姐的时候,你不是跟我说,我腰上的荷包不见了?”
冷如凝微微一笑,“秀梅,这荷包昨日是不是不见了?”
秀梅听到冷如凝的声音,抬起头来朝着却是朝着冷长喜的方向看去。就看到自家小姐那满满都是警告的眼神,秀梅吓得噤声不敢说话。
“这荷包,的确是不见了一会儿。”秀梅答道。
皇后开口:“皇上,定然是这个时间,冷如凝做了手脚的。才会有后面这么多的事情,皇上,冷如凝居心叵测啊。”
冷如凝听到皇后的话,却依旧悠然自得的站在原地,也没有跪下求情的慌张。只是,一双眼睛冰冷的看着跪在下面的秀梅,声音带着几分轻飘飘的问道。
“那么,又是在哪里找到的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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