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人,这些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的吗!
云扶摇心中暗自腹诽,恨得忍不住要将那个独眼男人咬碎了一般。
不过既然她现在在这里,那云拂晓呢!
云扶摇忽然想到了上一次也是这样,明明该出现在洞香春的人应该是云拂晓才对,可是却忽然就换成了自己!
难道这一次又是云拂晓干的好事?
怎么会!
可是这些事情,她怎么会知道的!
她明明已经做得那么隐秘了,这些信件可都是她让自己的母亲出去买胭脂水粉的时候再放在吴家下属的一家店铺里头的!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拂晓!
云拂晓你这贱人!
竟然害我!
竟然这样害我!
云扶摇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揪着一旁的鹅羽软垫,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在那鹅羽软垫之上!
云拂晓,我饶不了你!
我绝对饶不了你!
“小姐,您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个云扶摇竟然要这样害您的?”
马车正辘辘的行驶在稍有些不平的地面上,然而却并没有妨碍到行驶的速度。
春-宵将一杯热茶奉到云拂晓的面前,奇怪的问道。
自家小姐这么日子可是一直呆在芷兰院中,除了每日到老太太那里晨昏定省,还有就是时不时的回去颜神医那里学医。
而这些时候小姐可都是同自己在一起的,什么时候有人将这些消息告诉她的呢?
“不过是查账的时候发现的。”
云拂晓淡淡一笑,喝了一口春-宵递上的香茶,随即又低头看着手里头的书。
云扶摇和李姨娘以为自己不过是一个小丫头不会看账本这种东西吗?
事实上,府中每日的账本她都会看上一遍。
然而最近她忽然发现,李姨娘出门的次数多了,而每次出门都是为了卖胭脂水粉或者是钗环首饰一类的东西。
这些东西虽然都不是什么耐用的东西。
可是也不至于三天两头的出去吧!
而且李姨娘似乎换了平日里常去的店铺,反而去了一家别的店铺。
这家店铺不但卖的东西价钱贵,而且在云拂晓看来那里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真正好的东西。
李姨娘也是个明白人,可是为什么最近三番两次的要去那里呢?
于是,云拂晓便命人查了查这家店铺。
最后,云拂晓才知道原来那家店铺是吴家下面的一家直属店铺,而且这间铺子是归吴水心名下的十家店铺之一。
这下云拂晓便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她都深居简出,尽量不和云扶摇有多的接触,就算是去颜神医家的时候也带上几个有功夫在身的侍卫。
直到这一次,直到这一次云扶摇硬生生的要跟着自己来,云拂晓便知道对方已经开始要动手了!“不管怎么样,只要小姐没事就好,至于那个云扶摇,这回可是她自己自作自受!谁让她要瞎显摆的!”
春-宵笑着接过云拂晓手中已经空了的茶杯,又倒了一杯,交到外头正在赶车的车夫。
那个车夫是云锦容送到云拂晓身边的,虽然身份只是一个车夫,可是却是暗影门四大护法之一的烈日。
云拂晓平日里也不会亏待他,而春-宵也和这个平和的年轻人相处得很好。
“多谢,春-宵姑娘。”
烈日笑得温和,放掉了手中的缰绳,对着春-宵点点头。
烈日似乎半点也没有因为自己堂堂的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的护法变成了马夫而感到屈辱。
“不知道,还有多少时候能到?”
春-宵抬头望了望高悬在头顶的太阳,捶了捶酸痛的腰背,开口问道。
“大约在一两个时辰的样子吧。”
烈日也不嫌春-宵聒噪,淡笑着回答道。
“春-宵,你出去坐会儿吧,我想一个人清静些。”
云拂晓抬了抬眉,望着相处融洽的两人,笑着吩咐道。
和煦的夕阳之下,微醺的风缓缓的吹着,仿佛是酿的最淳淳的美酒。
“你…你…”
而此时,云扶摇抬眼却看见帘子被掀开,光亮之中一道黑影打下,将她整个瘦小的身躯都紧紧的笼罩在其中。
“我…好汉,求求你,你们找错人了。我不是云拂晓,我是她的姐姐,我叫云扶摇!”
那带着黑色眼罩的独眼男人望着云扶摇的独眼微微一眯,什么话也没说,随即对落下了帘子,缓缓的靠近云扶摇。
“我怎么相信你?”
“传闻之中的清宁郡君是个绝色美人,而且她只有十三岁,我这样子看起来都有十五六岁了,怎么看也不像是十三岁啊!”
云扶摇眼眸一转,随即大声对着那带着黑色眼罩的男人叫道。
看着样子这个男人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蛮不讲理,想来她们也是怕出了什么事情的吧!
所以才会将云拂晓放走的!
“看起来倒是,可是向你们这些千金小姐,若是平日里好吃好喝的养着,十三岁的模样看起来像十五六岁也是有的!”
那带着黑色眼罩的男人似乎也不是什么蠢人,望了一眼此时战战兢兢的瑟缩在角落的云扶摇,嘴角冷冷一勾。
“再者说了,虽然你长得算不上是绝色倾城,可是到底也不差,外界若是想要巴结你,传出这样的传闻来也是正常的!”
说到这里,那带着黑眼罩的男人已经扑了上来,一把扯开了云扶摇半开的衣襟,露出圆润的高-挺的双-峰,上头鲜红的草莓还畏畏缩缩的并未崭露头角,只等着人来开启。
那个男人伸出带着粗茧的大手,吞了一口口水,喉结咕噜咕噜的滚动着,双手搓揉着云扶摇的双-峰,眼中带着满满的情-欲。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我那妹妹不但是圣上御封的清宁郡君,而且长得绝色倾城,她必然能让你满意的!”
云扶摇的心中还带着一线希望,希望眼前这个尚且愿意听她说话的男人听到了她这样的话能够放过她。
“是吗?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先让我要了你,在把她也抢过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那个男人笑得格外的满意,揉搓着的大手更加用力了些。
“什…什么!不要!我是这一届的新晋秀女,若是我出了什么事情,想必朝廷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云扶摇见来软的不行,就换了硬的,语气瞬间就强硬了起来,俨然她此时已经是皇帝的妃子了一般。
然而听到这话,那带着黑色眼罩的独眼男人嘴角冷冷一勾,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你这小妮子,别想要骗我。若是你的身子被坏了,那么恐怕皇帝最先要灭的可不是我们这些人,而是你那云家!”
身为一个帝王,身为一个大晋朝最有权有势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容忍一个将要成为自己女人的秀女被侮辱的。
试想一下,若是皇帝天天看到云博远在自己的眼前晃悠,一看到他便想到这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那么还会容忍云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吗?
答案是肯定的!
随意的扯下云扶摇的上衣,丢弃在一旁,俯下身吸吮着云扶摇那柔软的正待开发的草莓,灵活的舌尖忘-情的舔-舐-啃-咬-着,似乎这当成了一颗香甜的糖。
一道令人发颤的电流一下子蹿变全身,让云扶摇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很空虚,空虚到亟待什么来填满一般。
然而身下已经缓缓的流出了令人欲罢不能的汁液,这种令人脸红的yin-荡感觉充斥着她的全身,让她不禁害怕起来。
云拂晓一边喘息着,一边战栗着求饶道。
“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强势霸道的男人又岂会理会云扶摇的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吸吮。
只听见“嘶”的一声,云扶摇下半身的衣裳被彻底的撕开,露出浓密的黑-森-林,而那森林之中若隐若现的粉红就浮现在他的眼前。
那带着黑色眼罩的独眼男人一边yin笑,一边用手指伸进云扶摇的私-处,随后将沾着蜜-液的两根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
“果然是处-子的味道,又香又甜。”
这样yin-秽的话让云扶摇的身子一颤,身下更加剧烈的流出蜜汁来,甚至沾湿了马车的地面。
那双粗黑的大手不停地挑-逗-私-处-并且吸-吮着草莓,云拂晓的下半身仿佛是泄了水的闸口一般,一停不停的汩汩往外冒。
那带着黑色眼罩的男人心安理得瞧着此时的云扶摇,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冷笑着骂道。
“我倒是怎样三贞九烈的名门烈女,看来不是过个带着贞节牌坊的婊-子!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了!”
“不…不要看!求求你,不要!”云扶摇颤抖这白玉一般的身子,胸前的两捧乱颤着的雪肌也随着她挣扎的身子震动着,显得更加的yin-乱-诱-惑。
那个带着眼罩的男人的独眼之中闪过一道狂-乱的气息,在云扶摇玉-穴之中疯狂搅-动着的手指忽然拔了出来,在云扶摇的眼前乱-晃着。
“不要?哈哈!你身体比你老实的多,流出的水这么多,看来是很想我好好的操-练你一番。”
云扶摇只觉得下身忽然一阵空虚,身子不由得想着那带着黑色眼罩的男人的方向贴去,让那男人的脸上更加露出得意的神色。
“哈哈,我就说,你不过是个婊-子!”
说到这里,他也不再满足于手上的动作了,一把掰-开云扶摇的双-腿,一手已经解-开了以自己裤-带,全身上下完好的,只是露出身下坚-硬-无-比的分-身。
那紫-黑的高昂的东西坚-硬的挺-立了起来,几乎贴到了云扶摇的脸上,吓得云扶摇挪动着手臂后退着。
只听见“噗通”一身,那带着黑色眼罩的男人将云扶摇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的双手搭在了一旁的小几上,死死地按住,另一只手抬高了她的翘-臀。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云扶摇的翘-臀-胡-乱的摆-动着,不让身后已经骑坐上来男人得逞,然而得到的结果只是那性-感-yin-乱的模样,更激-起了对方的欲-望而已。
“哼!”
那男人不过是冷笑了一声,随即高高举起大手,“啪啪”几声,就打在了云扶摇的翘-臀之上。
“啊,好痛,住手!”
云扶摇大声的叫着,然而那紧-密的水-穴之中,更多的蜜-液-汩-汩的流了出来。
望着那红肿的翘-臀,那个带着黑色眼罩的男人眼中带着狂-乱的欲-望,随即按住了那翘-臀,微微挺起自己的下-身。
只听见“噗”的一声,随着云扶摇的一声凄厉的尖叫,那铁棒一样的坚-挺毫不容情地入驻进了云扶摇的身体之中。
“啊!”
云扶摇高高的仰起头,一边痛苦的喘息着,一边震颤着求饶着。
“不…不要…求求你…出去!好疼!好疼!”
云扶摇凄惨的叫着,双手无助地空抓着,怎奈被那一双铁质般的巨擘紧紧地扣住了,一动也动不得!
只听见“噗”的一声,随着那个带着黑色眼罩的男人的一声疼痛的闷哼,那坚-挺的分-身已经全然深-深-埋-进了她的身-体-之-内。
就在云扶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大手就重重地在她的翘臀上拍打着。
此时云扶摇的翘臀已经红肿了,然而那男人依旧丝毫不手软的挥动着,下身也不断地挺进着,半点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
“你这臭丫头,夹得我的好紧!”
云扶摇只觉得下身不断地湿-润着,然而那疼痛却没有一点减弱,只是身-体-之-内的快-感却无以复加的侵-蚀着她的心。
不行,不能这样!
她决不能这样!
云扶摇恢复了一些神智,抽泣着不停地哭喊着。
“不要…不要…”
“不要?你很快就会离不开我的!”
那个带着黑色眼罩的男人冷笑一声,随即大笑了起来,重重地抽-动着。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只听见“嗤”的一声,云扶摇只感到下-体似乎有东西射-入,温温热热的,那个男人这才将分-身取了出来。
云扶摇的身体之内已经参杂了浓浓稠稠的白色液体以及破-处的血迹。
云扶摇以为痛苦的时候终于过去了,她此时全身上下就仿佛是断了骨头一般,酸软的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了,只能软趴趴的躺在那里,不住的喘息着。
那带着黑色眼罩的男人望着眼前这个光-着-身-子,露出雪-白-晶-莹的肌-肤。
身上还带着汗水迷-离的模样仿佛就是一个带着致-命-诱-惑-力的尤-物,让那男人原本已经软下去的-分-身再一次的挺-立了起来。
“跪下,含住!”
一把抓起了云扶摇的头发,将她拎了起来,那高挺的分身带着乌黑的颜色,上头带着紫青的青筋,似乎比方才涨的更大了,就那样明晃晃的凑近了云扶摇的嘴边。
“不要,好恶心!放开我!”
云扶摇大叫起来,晃动着自己的头,不让那恶心的黑色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口中。
这个人好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