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蒲兵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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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蒲兵团-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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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俊男美女羡煞人

根据古代的“民意调查”结果,众人公认人生应有四大乐事,那就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

根据有心人的进一步“民意测验”结果,洞房花烛夜乃是四大乐事之冠军,其余三乐则相形见拙。

哇操!为什么呢?

“金榜题名”时自然因为苦读有成就而快乐,可是一想起“伴君如伴虎”那句格言,便凉了半截。若是被分发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服务,那真是悔不当初哩!

“他乡遇故知”固然高兴,可是,对方若向你“调头寸”你还乐吗?

“久旱逢甘霖”固然快乐,可是,万一“大雨下不停”泛滥成灾,怎么办?

只有“洞房花烛夜”最乐啦!那种紧张、兴奋、刺激、销魂的滋味,真是令人永生难忘及食髓知味。

难怪至圣先师孔老夫子会说出“人者,食色性也”这句格言。

眼前就有一对新人要成亲,新郎和新娘的来头可真不小,他们就是“一指书生”乔迅及“牡丹仙子”包霜。

这位“一指书生”乔迅出身于昆仑派,却因为另有奇遇练成一种精妙的指法,至今未逢敌手,因此有“一指书生”之美誉。由于他长得貌若潘安,俊似子郡,致使不少的男人“呷醋”他们便讥笑他只有伸指一勾,便可以勾尽女人的芳心,所以赠以“一指书生”之誉。

乔迅年青气傲,他岂会不知那些人在“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因此,只要有人犯过被他逮到,一定戮对方一指。这一戮,轻则功力报销,重则殒命,因此,暗中妒恨他的人越来越多,不敢在他面前为恶之人也如过江之鲫。乔迅就在这种情况下行侠仗义,快意江湖。

包霜出身于塞外包家庄,身材健美,三围概估之下至少是三十六、二十二及三十八,那张脸蛋更是有够迷人。唯一的缺憾就是她的唇儿太薄,颧骨略耸,若有学过面相之人,一定知道此人心胸狭窄又喜欢抬杠。不过,这两个缺憾被她的雪白肌肤、迷人身材及明亮凤眼遮饰之下,根本没有人去注意或挑剔它。

她出道的时间比乔迅晚半年,不过,她的“知名度”及人缘却迅速的凌越乔迅,不知有多少的男人为她疯狂。有不少的男人更私下将她那“包霜”姓名改为“包爽”只要能够一亲芳泽,便好似“朝闻道,夕死无憾矣!”

包霜平素喜欢牡丹,右胸衣襟上面不时的挂着纯丹花,即使未逢花香,她仍以一朵纯金打造的牡丹挂在右胸衣襟。因此,人们便恭赠一个“牡丹仙子”之美誉。

别看她只身骑着一匹胭脂马在江湖奔驰,却从来没有被男人沾过一根毛发,因为,她的武功高明得骇人哩!

她出身于塞外,自一位异人的手中练得“狂风沙”掌法,别看她是个女流之辈,掌力却是又疾又猛,谁敢惹她呢?

她乍见中原文物风光比塞外美上万倍,因此,立即马不停蹄的徜徉于锦绣河山的迷人风光之中。

她的眼界甚高,对于那些“跟屁虫”根本甩都不甩,不过,在她的芳心深处,却悄悄的藏了一个名字“一指书生”乔迅。

人总是好奇的动物,越聪明的人越好奇,因此,包霜对于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的乔迅更加的心仪了!因此,她的旅游路线悄悄的跟着乔迅的行踪改变了!

可是,她每次皆扑空,屡次失望之余,她好胜的坚持要找到他。

俗语说,“皇天不负苦心人”又说:“有恒为成功之本”包霜终于在清明节的杏花村中找到了乔迅。

当时,乔迅正坐在村间野肆喝着酒,欣赏着桃林及雨景,那份潇洒劲儿,当场令包霜芳心震颤了!

她好似触电般整个的怔住了!

雨水虽然好似“棉花糖”般飘洒着,她的头顶亦戴着一顶大圆帽,可是,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身上那件红色衫裙却全部湿透了。那付健美的胴体使整个的呈现出来了。

站在远处的那批跟屁虫双眼猛吃冰淇淋,心儿痒兮兮了。

终于,乔迅发现包霜了,他微微一怔,立即会帐骑着白马离去。

从那一刻起,他到那里,她就跟到那里,而且一跟就是年余,不知令多少男人妒恨乔迅的艳福不浅。

俗语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乔迅被她的真诚所感动,立即主动向她打招呼!

这一打招呼,友谊桥梁迅速的搭成,两人的感情热度直线上升,不到三个月,两人便互订终身了。

为了避免那些男人之打扰,他们在黄山天都峰一块凹谷,搭建三间木屋,两人各住左右房中,中间则是厨房兼餐厅。

两人严守礼法的“试婚”三个月之后,终于决定在五月初一日午时成亲,目前已经是晌午时分,却未见轿夫抵达。

身穿礼袍,胸系一个大红彩球的乔迅,不知他已经在大厅及大门,走了有多少遍啦?

别人是“中山北路走六遍”他至少走了六十遍,眼看看午时将过,却尚未见到那轿夫,他的额头终于急出汗珠了。

哇操!能让修为深厚的乔迅急出汗珠,可见此事非同小可矣!

他急,包霜更急!

因为,成亲之良辰吉日是她翻阅三本“通书”才与乔迅再三研究之后,才择定这个“超级良吉”时辰的。

天下之事偏偏如此的微妙,五月一日午时乃是“超级良吉”时辰,可是,午时一过,便是“天狗”“路空”之“衰”时辰。

包霜聪明过人,想不到却深信这种虚无缥渺的“时辰说法”因此,她虽然端坐在房中榻前,那颗心却好似热锅蚂蚁般焦惶不已!

瞧她一身新服,头戴凤冠、身披霞帔、足登凤靴的端坐在榻沿,那婀娜的身材及明艳的容貌实在有够迷人。

又过了一阵子,她实在坐不住了,她朝窗外的天色一瞧,突然起身,作了暗示性的一咳!

乔迅正欲再度到门口去瞧瞧,闻声之后,好似被击中了一记“右钩拳”立即满脸通红的走了过去。

不久,他掀开她那房门口的粉红色布帘道:“姑娘,有何吩咐!”

她不悦的忖道:“即将拜堂,他还作此称呼,分明欠缺诚意嘛!”

她立即淡然道:“怎未见喜轿呢?”

“这……我前天一再叮咛那八名轿夫及媒婆要在昨晚前抵达山下天泉寺过宿,今晨一天亮就出发呀!他们若按照我的吩咐行事,早就在一个多时辰吉时以前抵达此地了,我在耽心他们会不会出事?”

“出事?被宰?呸!呸!呸!”

敢情她还挺迷信,不愿在大喜之日谈及“宰”字哩!

“应该不会呀!这带地面一直很平静呀!”

“眼前时辰将届,已不容再延,唉了真是的!”

“姑娘,在下真抱歉!”

“算啦!一切归诸天意,咱们凑合看吧!”

“姑娘意欲如何进行婚礼呢?”

“你从大门进来,沿途燃放鞭炮,然后来此来接我去拜堂吧!”

“好的!”

他匆匆的入厅拿起装有鞭炮的喜篮及引燃一根线香。

“姑娘,要不要引燃龙凤烛?”

“当然要啦!午时快要过去了,快些!”

“好的!”

他以火折子引燃龙凤红烛之后,立即提着喜篮疾掠出厅。“刷!”

一声,他准确的落在门口。

他正在为自己的超绝轻功满意之际,却听她叫道:“再上前六丈远,绕个圈子,动作快一些,时辰快过了。”

他听得很不悦,可是,仍然依言而为。

不久,他燃放鞭炮快步入门。

“快!快些!”

他干脆引燃剩下的鞭炮朝厅门右侧空地一拋,然后,冲破硝烟,快步进入了大厅。

他将喜篮朝几上一放,立即匆匆步向她的房间。

她为了赶时间,好似主人在指使下人般指导他如何进行迎亲之繁复手续,险些令他为之气炸!

不过,他知道自己理亏于前,立即忍了下来,心中却暗道:“既然赶时间,何必再进行这些琐碎的俗礼呢?”

好不容易将她带入大厅之后,她一见他默然无语,立即不悦的催道:“你兼任唱生,咱们拜堂吧!”

“好吧!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他带着她进入他的房中之后,她朝桌上一瞧,立即问道:“合卺酒呢?”

“这……摆在厅中,不是原本要由媒婆送来的吗?”

“媒婆没来呀!快去拿呀!”

他别了一肚子气匆匆的离去了。

不久,他端着一个银盘入房,为了争取时间,他正欲斟酒,却听她道:“慢着,那有男人做这事,交给我吧!”

于是,立即匆匆的接过那壶酒。

不久,两人喝过合卺酒,立听她道:“快掀起我的头巾,符竹在那儿呢?”

“别急,就在榻上哩!”

“还别急?时辰快过了哩!快呀!”

他立即拿起榻上的那支符竹,轻轻的挑起凤冠下方的那条红纱巾。

她朝窗外一瞧,立即催道:“快上榻!”

说着,立即自动的脱卸凤冠及霞帔。

“别急,咱们已经拜堂了呀!”

“不行,必须立即圆房。”

“这……何必呢?大白天……”

“快啦!”

他忍住怒火,立即低头宽衣。

不久,她脱得只剩下一套白色中衣,躺入榻上,她一见他尚在慢慢的脱着衣衫,立即催道:“快呀!”

“何必如此急……”

“快呀!你自己瞧瞧天色吧!”

他懒得多浪费眼神,立即匆匆的脱去外衫、中衣、内衣,当他正欲褪下内裤,立听她叫道:“上榻再脱吧!”

他的心中有够不爽,立即将锦靴及白袜匆匆褪去。

“快呀!”

他暗哼一声,火大的立即脱去内裤,赤裸裸的躺在她的身边,立听她催道:“快替我宽衣解带吧!”

“妳也帮帮忙吧!”

“不行,我是个黄花大闺女,又不是……”

“好吧!”

他立即替她脱着中衣。

他生平第一次替女人脱衣,根本不知道明扣暗结在何处,因此,一时不由手忙脚乱,满脸通红不已!

她频频望向窗外,一见他笨手笨脚,立即出声指点。

她由于心急如焚,口气难免“欠修养”如此一来,更令他火大了!

好不容易将她剥光之后,他忙拭着额上的汗珠。

“快上来呀!”

说着,立即仰身摆开架式。

那具精雕细琢、凹凸有致、雪白如脂的胴体立即赤裸裸的呈现出来,房中当场弥漫着阵阵香味。

他趴在胴体上面却久久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你……你怎么啦?”

他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的情绪实在有够不爽,那“话儿”那能“立正”呢?

“你究竟是怎么啦?啊!时辰过了,你……你还不快点进来!”

“我……”

“快呀!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他又窘了片刻,立即起身下榻。

她怔了一下,正欲出声,却看见那根低垂的“话儿”她不由怔道:“天呀!

他……他莫非不能人道?“她一见他要穿裤,立即喝道:“且慢!”

“今晚再来吧!”

“不行,今晚的时辰更不吉,快上来!”

“我去发动阵势,免得被那些骄夫闯进来……”

“不必,他们如果要来,早就来了!”

“这……”

“上来吧!”

“我……”

“你怎样?”

“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行,除非你……”

男人最忌讳女人说自己“不行”因此,他未待她说出来,立即神色一变喝道:“住口,别再说下去了!”

“你是什么态度?”

“我……抱歉!”

说着,立即躺回榻上。

她不为己甚的默然仰躺着。

他躺了一阵子,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她方才催促自己的一言词组,心情更加恶劣之余,那“话儿”更不行了。

好半晌之后,她冷冷的问道:“你嫌我吗?”

“不是,别误会!”

“那你会何如此冷落我?”

“我……我……”

“怎样?”

“请给我一段时间调适心情。”

“你休借故推诿,咱们又不是没有事先相处过,你一定认为我倒追你,你才对我如此的冷落!”

“不……不是,绝无此事,请别误会!”

“事实胜于雄辩,你既有此意,何必答应与我成亲拜堂,我如此分析,没有说错了吧!”

他摇摇头,突然趴伏在她的胴体上面。

她的心中已生误会,立即似木头人般一动也不动。

他的心中顿生羞辱之感,心高气傲的他立即坐起身子。

却听她冷冷的道:“你若无法在未时内与我圆房,我会……”

“别说了!”

他再度趴伏在她的胴体上了。他不停的挺动着。

她冷冷的望着他木然躺着。

他将头一偏,避开她的眼光继续“摩擦”企图“生热发电”让那“话儿”及早“立正”皇天不负苦心人,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它终于被顶得“鼻青脸肿”的逐渐“站起来”了。

她暗暗欣喜了。

倏觉下身一阵撕裂般疼痛,她立即喝道:“你不会轻点呀?”

盛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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