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娃,到床上去吧!让我在那里好好疼爱你。”他笑啄了下她柔嫩的粉颊,就这样抱着她转身离开,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不,司哥哥,这样……”
才正想抗议,她就被自己的呼吸哽咽住了,胸口被热气所盈胀,教她差点喘不过气,他一步步的移动,两人之间的交合也随之起伏,每一步对她而言都像是甜蜜的折磨,他火热的昂扬就像利刀般,一次次顶戳到她柔软的花床深处,教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司哥哥……我快要……”她想求他停住脚步,好让她不再如此折腾,不过,她喘息着,又舍不得开这个口。
“你快要怎样?嗯?”厉悠司挑起眉梢,坏坏地笑问道。
“就是……那个……”她难以启齿,把火红的小脸蛋埋进他的颈窝间,“司哥哥,不要逼我……”
“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呢?雏儿,你想说什么呢?”他邪恶地扬起微笑,明知故问。
“我不能……不能……”她摇着头,隐忍住体内不断涌上的火热快戚,表情显得有些痛苦。
一瞬间,快感彻底地解放,彷佛炸弹般在她的体内爆炸开来,在眨眼间,就将她化成了碎片,强大的威力继续影响着她,教她感到无助,忍不住低泣出声,就在这时,她竟又奇异地清醒,看见了那一双双游走的眼睛,
是的!在鱼儿一双双近乎单纯无辜的眼睛注视之下,她紧紧地抱住了他强健的颈项,任由一阵阵欢愉的高潮痉挛全身,她试图抗拒,却又无力抗拒,明明不想这样的,然而,她却在极端的罪恶感之下,在一双双眼睛的窥伺之中,在他强壮的怀抱里达到了更强烈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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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睡。
半夜两点,傅雏儿凭着自己的意志睁开了双眼,然后就不敢再入睡了,就算历经了白天的激情之后,身子酸软得像快要松散掉一样,她也绝对不能堕落,轻易地就放弃了最后的防线。
因为,她不能把司给踢下床去;傅雏儿睁着迷蒙的美眸,转头看着身畔沉睡的男人,心里忍不住泛出甜味,就像是沾着蜜糖似的,妙不可言的感觉,无论历经了多少时间,只怕都不会消褪——
咚!
忽然好大的一声巨响,然后,咦……他掉到床底下去了!
“司哥哥……”傅雏儿惊讶地坐起身,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看躺在床下依旧熟睡的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脚位置,咦……至少离他还有十万八千里,那……为什么他睡着、睡着就掉下去了呢?
她想了半天,结论只得出了一个。
原来,他自己的睡相也不太好。
难怪他说跌下床去并不是她的错,哈!她还以为是自己把他给踢下床的,其实,他根本就会睡到一半,自动滚下床去,这么说来,他好像也没有像平常看起来那么厉害,外人似乎都把他神化了,其实,无论他再厉害精明,也不过是一个十足十的人类,性别——男。
傅雏儿一颗原本悬挂在半空中的心,忽然就像落了地般踏实,她笑着拍松了枕头,快快乐乐地坠入梦乡里。
或许,她真的什么问题都不应该想,先嫁给他当老婆才是正确的,还记得哪个姑姑婶婶曾经说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是,偶尔也会念到甜蜜的片段,不是所有的句子都是伤心痛苦的。
所以下次,她绝对不再逃了,如果再逃跑呢?嗯……她发誓,逃跑的那个人是小狗,她才不会当小狗……呼噜……她在梦里看见了……看见了他们两人终于成功地举行了婚礼,而她说了“我愿意”……
第八章
“又要结婚了?!”
一男一女,同样都是老迈却洪亮的嗓音,在偌大的客厅之中久久回响不绝,也难怪他们的反应会很激动,因为,他们就是厉德铭与孟康心贞,是两个心脏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刺激的可怜老人。
难道,在历经了那么多次的逃婚事件后,他们的孙子还学不会教训吗?!怎么可能——厉悠司可是他们生平最得意的杰出作品,如果他们两人的儿子与女儿从来没有任何优点教他们赏识的话,那么,他们共同制造出来的孙子就是生平唯一的欣慰。
可是,他却笨得老是往同一个陷阱里跳,教人不禁怀疑那个傅雏儿是不是给他下了蛊,才会让他遍体鳞伤,却仍旧无怨无悔!
不成!他们要救他!绝对不能任他一错再错!
然而,眼前最无辜的就是长年跟随在厉悠司身旁的第一秘书,他怀着戒慎恐惧的心,照实地将主人的话统统转达,“嗯,少主亲口说——”
“不成!不成!咱们厉家不能再丢这个脸了!这个婚不能结,绝对、绝对不能结!”厉德铭用力地摇头,神情激动。
“我们孟家也一样,这两年来,他们结婚、逃婚的次数已经算不清楚了,孟家从来没有那么丢脸过,我的答覆也一样,这个婚不结了!”无论如何,她老太婆豁出去了。
“对!不能由得阿司乱来,来人,去把少主给找来!”
“可是——”
“一定要把他找来!我……”说到一半,两个老人发现自己竟然与对方异口同声,面面相觑了一眼以后,干脆改口说道:“不对,是我们有话要对他说!立刻、马上、现在、去,找、他!”
“司哥哥,你在想事情吗?”傅雏儿轻声打扰了厉悠司的沉思,她在他的眼前挥了挥小手,试探着他的注意力。
“不,我没有,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他被她的动作逗笑,扬起眸不解地问道。
“因为,你又输给我一盘棋了!”
“什么?”厉悠司愕然地低头看着棋盘,难掩一脸讶异的神情。
“你一定在想事情,对不?要不然,凭你高超的棋艺,怎么可能会输给我呢?”
“我不是一直都输给你吗?”对于这一点,他倒是向来都不太在意,人嘛!命中总要有一个克星,生活才会有乐趣。
“不,你爷爷说过,你的棋术很厉害的,他不信你会输给我这种棋术小毛头,后来,我也看了一些有关你的报导,司哥哥,你应该要把我打败,而且三两下就应该教我俯首称臣才对。”
“一物还有一物克,说不定,你就是生来克我的那个人,雏儿,成为我的妻子吧!不要再逃了,好吗?”他凝视着她的眼神好认真。
“嗯……我现在还没想到不能嫁给你的原因。”傅雏儿被他给盯慌了,打趣地说道。
“就算有,你也要嫁!”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丝毫不容许她再反悔;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她成为他的妻!
就在婚礼前夕,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傅雏儿几乎都快要忘了生命中还有这一号人物,然而,当毕依媛开门见山说了来意之后,她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那一件曾经教自己耿耿于怀的事情。
“你知道吗?我曾经是阿司的未婚妻,他告诉过你吗?”
突然听到这句话,说不讶异是骗人的,不过,雏儿很快地就反应过来,微笑道:“我知道,你曾经是长辈们替司哥哥选择的结婚对象,不过,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司哥哥……我不能把他还给你。”
“你真自私,既然想要他,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逃婚呢?你的所作所为真是教人看了就生气!我气自己怎么会输给像你这样的小丫头!”
“是司哥哥想娶我,他喜欢我。”
毕依媛对她信心满满的话语报以一声不屑的冷哼,“你以为他是真心想娶你的吗?”
“我不懂,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不是!他才不是真心想娶你这个小女孩,难道,你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吗?五年前,你才不过是一个可能连胎毛都还没褪尽的小女孩,他怎么可能会想要娶你呢?”毕依媛冷笑了声。
“司哥哥说他喜欢我!”
“他才不是!他是为了反抗家里给他的压力,他想要反抗被安排在身上的宿命,所以,他挑了一个最可笑、最可能教家人反对的小女孩,那个人就是你!你就是他用来反抗家族使命的工具,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个工具!”毕依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尖声大叫。
“我不是!毕依媛,我不懂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知道你喜欢司哥哥,可是,我不会把他让给你……不会!”一瞬间,她的心有些动摇。
工具?她只是一个被他利用的工具?!
不是的……事情一定不是这样……司哥哥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工具呢?
“是吗?就算他只是利用你,只是娶了你之后,就打算将你束诸高阁,当个娃娃似的供奉起来,你也一样想嫁给他吗?他会的,只要他娶到你之后,他的目的就达到了,他不需要再宠着你、哄着你,他反抗家族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是,他却会失去一切!他为了要娶你进门,可能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我想要的?什么叫作我想要的?司哥哥为什么会失去一切?为什么他娶我就会失去一切?”
“因为,你接连演出逃婚的戏码,丢尽了双方家族的脸面,你也不想想他们在社会上的地位,或许你们傅家不介意,可是厉孟两家却不能不管,他们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司依旧不放弃他的决定,执意要娶你进门的话,他必须被迫放弃现在的地位,他不再是一个呼风唤雨的商业钜子,他将什么都不是,怎么?没有想到你的破坏力有如此庞大,是吗?”
“我——”傅雏儿被她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她哑口无言,完全无法反驳毕依媛所提出来的事实!
“你说!你不自私吗?而且,被人当成了利用的筹码,自己还不自知,真是可笑!”
“如果你话说完了,就请回吧!我和司哥哥的婚礼即将举行,很忙的。”雏儿用了最后一丝力气,教自己从容优雅地走出去,不教别人看出来她内心的激荡不安。
真的?
不……那一定是假的!
她不相信……绝对不能相信……
不能逃跑,她发过誓了,如果这次再从婚礼上落跑,那个人就是小狗,她不要当小狗……不要!
此时,风琴声悠扬地演奏着结婚进行曲,两个可爱的小花童在她面前撒着花瓣雨,眼前一切的一切,对她而言就像梦境般,如此的美好而且不切实际,彷佛随时都会消失在她面前。
不要!就算眼前的一切只是梦境,她也不愿它就此消失!
“……你愿意成为厉悠司的妻子吗?”
她听到了询问,抬头望着牧师微笑的脸庞,一瞬间,她迟疑了,时间仍旧不停地流逝,彷佛在刹那间过了一个世纪。
“我不愿意。”
一时之间,她的回答震惊了所有人,厉悠司转眸瞪着她,眼中进出不敢置信的光芒,“雏儿——”
“呃……我想,新娘一定没有听清楚我所说的话,那就是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会爱他、敬他,无论生老病死——”
“我说了,我不愿意!”
善良的老牧师觉得上天有成人之美的善德,所以,他清了清喉咙,摆出一副只要她说愿意,一切完全可以商量的笑脸,“呃……请问新娘,你是对其中哪一句话有意见吗?不满意的话,咱们可以私底下商量……”
“我不愿意成为他的妻子!”她用尽了全力吼完,立刻感觉到身旁的男人锐利的眼神。
“喔,原来是对这一句话有意见,没问题,咱们可以商量——”说到一半,善良的老牧师忽然傻眼了,因为他发现事情大条了,她既然不想成为他的妻子,那就一切免谈了呀!
“雏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厉悠司擒住她的纤臂,强迫她正视自己,不允许丝毫的逃避。
“我不想嫁了!司哥哥……”她缓缓地扬起黑白分明的美眸,望进了他震惊深邃的黑瞳之中,“我不想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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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前几次的胡闹,这一次,他们之间的气氛是凝滞的,彷佛沉重得足以教人窒息般,密密地笼罩住他们两人。
“我想要离开这里。”她说。
而他,神情冰冷地瞅住她,一瞬也不瞬地,彷佛想看穿她的内心究竟在想什么,在他的心底只有一个疑问,那就是——
“为什么?”
“我要离开这里,就只是这样,没有为什么!”她逃避着他的问题,就像一只被蛇盯住的小老鼠般,不断地退缩。
“离开这里,也等于要离开我,是吗?”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一次不同于以往,绝对不同!
面对他凌厉的问题,傅雏儿只是一味地摇头,并不告诉他是或不是,哽咽的娇嗓小声地说道:“我只是要离开这里,你能不能让我……”
“不。”对于她的要求,他只有斩钉截铁的一个字,俊美的脸庞冷若千年寒冰,双眼有如两泓冻结的深湖。
“不?”一时间,她有些慌乱。
对于她不知所措的反应,厉悠司只是冷笑,“你问这句话,不是在征求我的同意吗?现在我回答你,我不让你离开,‘不’,你听见了吗?这个字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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