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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算计你。」
「还没有﹗」
高浪腾低下了头,吻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唇,他狂恣的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津,更伸出了舌头,强迫她接迹
「唔……」
高浪腾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着,隔着她的泳衣爱抚着她玲瓏的身段……「不……」她有些无力的抗拒着,但手还是紧攀着高浪腾的肩。
他的大手拉下了她的泳衣,然后抚上她胸前的浑圆,唇也跟着吻上了那儿的嫣红。
「嗯……」
他的舌在她的乳晕上轻舔,更不停的囓咬着,大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的双腿紧紧的攀着他。
「这个……」一手伸到水底下,他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她的泳衣里,抚弄着她幽密的地带……「哼……碍…不要……」感觉到他的手指在那上头放肆的动作时,她忍不住伸手去阻止他入侵的手指。
「如果你移开了你的手,我是不会扶住你的。」他在她的耳畔轻喃警告着。
他的话是代表她溺水,他也不会救她吗?好狠的男人啃﹗她在心里气恼的咒骂着。
听见高浪腾那略带警告的话,她双手只好无奈地紧紧攀住他的肩头。
没办法,谁叫她这么怕死呢?
她情愿让他吃她的豆腐,也不想溺水啊﹗他的手拨开了她的花瓣,挤了进去……「碍…痛……痛……」扩张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的喊叫出声。
「这样就痛?」他安抚着,没想到她的穴口是这么的小,就这么紧密的包围着他的手指。
「不要……不要……」她下体不停的收缩着,害怕的说道。
见到她这么害怕的表情,高浪腾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抱紧了她,让他的下体抵住了他勃发的欲望。
「谢……」正在感激他放过她之时,她却发觉有「东西」抵着她──有道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所以,黄涪湄想也知道抵着她下体的是什么,虽然他们两人之间仍隔着他的泳裤及她的泳衣,但是她还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抵住她的是什么。
她尴尬的移动了下身子,却惹来高浪腾的闷哼。
「别动……」高浪腾制止她的举动。
「为什么?」她睁着大眼,不解的看着他。
「若是你不想我现在马上就貫穿你的话,你就乖一点。」他用着瘖哑、低沉的嗓音说道。
貫……貫穿?黄涪湄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他竟然说出那两个字?
听到高浪腾的警告,黄涪湄连动也不敢动,就这么紧紧的抱着高浪腾。
嗯嗯……虽然她不喜欢他,但这么抱着他的感觉还不赖耶。
在高浪腾比较没那么难受后,他将黄涪湄抱上岸,让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离开他温暖的胸膛,黄涪湄突然觉得有点可惜,一种失落的感觉慢慢的由心底升起。
难道她并不讨厌高浪腾﹖这个想法迅速的窜进了她的脑海,她心中猛然一惊。
不会吧﹖﹗她锁定的目标可是靳斯耶,她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变节」了呢?
嗚嗚……她是个不懂「坚持」的女人。
没办法,谁叫他抱起来的感觉这么好呢?靳斯,对不起﹗我已经放弃你了,你不要太爱我。她在心里对靳斯懺悔着。
她是花痴吗?
好啦﹗算是啦,毕竟她这么没有原则,见一个爱一个,等等──她哪里见一个爱一个了,总共也才两个而已好不好,她在心里想道。
审视着黄涪湄挪表情丰富的小脸蛋,高浪腾真的觉得有趣极了,她先是皱眉、嘟嘴,然后又做出一大串的表情,实在是令他莞尔。
「怎么了?捨不得吗?」他戏谑的问道。
「我是捨不得。」她接得十分顺口,根本没有仔细聆听高浪腾的话。
「哦?」高浪腾伸出手,将她垂落的发丝拨到一旁,「你若是捨不得,我可以带你到我的房间去,然后继续之后的事。」
高浪腾这句话,总算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头的黄涪湄给敲醒。
他刚才问了她什么了?她用着十分慌乱的眼神盯着他,不然他怎么会说要带她进房间,然后继续之后的事?
之后的事,是代表刚才在泳池里之后「应该」发生的事吗?
她的柳眉又蹙了起来,竟偏着头努力的想着他们刚才在泳池里,做到什么程度了。
他刚才已经做到──将他的手指伸入了她……那种最私密的地方了,那接下来的话,不就是……想到此,她不禁满脸通红。
「怎么了?在想什么?」
「呃……这个……嗯……嗯……这个似乎不太好……」她笨拙的说道。
「什么不太好?」高浪腾故意问道。
「就是指继续刚才的事。」黄涪湄笨笨的回道。
「刚才?刚才有什么事吗?」他明知故问。
「有啊﹗」黄涪湄用力的点点头,「就是你将手指伸入我的……那个地方嘛﹗」她十分好心的提醒他。
「那这样──若要继续的话,接下来应该要如何?」高浪腾发觉黄涪湄的脑袋瓜子并不怎么灵光。
「就是上床做爱做的事嘛……」说到这里,黄涪湄才发觉不对劲,她干嘛和他提到什么「做爱做的事」﹖抬起了头,不意外的,她望进了他那双黝黑的眸子,由他黑眸流露出的笑意,她明白他是故意捉弄她的。
「你故意的是不是?」
「差不多吧﹗」他笑着,将黄涪湄抱到他大腿上,并低头亲吻了下她的脸颊。
「你真的太过分了﹗」
「不觉得,肚子饿不饿?」
「有一点。」黄涪湄点点头。
「去吃东西吧﹗」高浪腾抱起她让她双腿着地,自己也从椅子上起身。
「好。」虽然她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但是黄涪湄不想在这个时候思考,因为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先解決。
那就是──她饿了﹗肚子早就咕嚕咕嚕的叫了,得先嗔饱肚于才行,剩下的事,睡觉前再想吧。
反正她一向如此的,若是真的搞不清楚也没有关系啦,没有人会怪她的﹗耸了肩,她穿上浴袍,跟着高浪腾的身后到了客厅去。
*****
坐在梳妆檯前,她拿起张白纸与笔,开始比较起靳斯与高浪腾两人的优劣。
「靳斯长得比较斯文、高浪腾比较阴柔……」她在纸上写着,口中则是喃喃的唸着,「靳斯有未婚妻了、高浪腾没有……」手中的原子笔仍是不停的挥动着,「高浪腾是老板,应该比较有钱﹔而靳斯是部属,照理说应该比较贫穷……」
写到这里,她看着手中的纸,其实优劣已经完全比较出来了。
「高浪腾看起来比较坏嘛﹐人家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所以站在这一点,应该选高浪腾的。」她再看着下一点,「靳斯有未婚妻了耶,以前虽然说不在意,但是若是被人认为我是『坏女人』,叫人来盖布袋或者扁我,甚至于拿刀将我毀容的话,那我不是很衰吗?」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被毀容,她就全身打了个冷顫,「不好﹗」她又将高浪腾的第二点给圈了起来。
再看第三点,就孰优孰劣都已经很明白了。
钱……她这么爱钱的人,光是看到第三点,就应该要选高浪腾才对,更何況靳期前两项都输了。
很好,她的目标已经确定了。
而且高浪腾看来应该是比较好对付一点,他似乎对她存在着某种「感觉」。
所以罗,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觉得应该要将目标换人,而且她若是开口要当他的情妇,相信他不会拒绝的。
「很好﹗就这么決定了。」她将手中的纸揉成一团,丟入垃圾筒里,并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嗯,事情就这么決定了﹗
其实这么简单的事,干嘛要思考这么久,真是有辱她的智商﹗扑上了床铺,摆成了大字型,決定明大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高浪腾,相信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哇哈哈哈……」忍不住的,她露出了个得意的笑容。
原本以为自己可能找不到对象,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一下子就搞定了。
不知道那三个損友找到没?
如果还没的话,那她就可以「仓秋」了﹗哇哈哈哈哈……*****出乎意料之外的,高浪腾走下楼时,竟然看到黄涪湄就坐在餐桌前。
「早碍…」黄涪湄对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今天这么早起?」高浪腾揶揄的问道。
「对啊﹗」黄涪湄用力的点点头,「心情好所以就起得早了。」
「心情好?」高浪腾坐到黄涪湄身旁的位置。
「是啊,好的很。」
莫非她又相中了另一个目标了﹖﹗
这个想法让高浪腾的眉头不悦的皱起,靳斯已经连续打了几天的国际长途电话和他哭诉了,他也知道靳斯是无辜的,但是谁叫黄涪湄要选中他。
「为什么心情好?」高浪腾问道。
「因为我又找到新的对象了。」黄涪湄笑得甜甜的。
「新的对象?」的确被他猜中了,「不要靳斯了?」
「是啊,那种有未婚妻的我不要了,你让他回来台湾啦,因为我看上别人了﹗」黄涪湄拿起一片吐司啃着。
「谁?」高浪腾的声音变冷了,额上的背筋简直要爆开了。
他们昨日才在游泳池有过亲暱的举动,她现在就又看上别人了,高浪腾真想好好的修理黄涪湄一顿。
「怎么了?你不高兴啊?」黄涪湄瞄了高浪腾一眼,看他那副表情,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难道跟地想像中的不一样?他不喜欢她当他的情妇﹗一想到此,她就忍不住伤心起来,原以为可以「仓秋」,现在只有被人「仓秋」的份了。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高浪腾讥誚的问道。
「什么?」
「花痴﹗」高浪腾无情的说道。
他骂她?说她是花痴﹗
黄涪湄将手中的吐可丟到桌上,身上的刺全都竖立起,她用着不悦的眼神看着高浪腾。
「我花持也不关你的事,礙到你了是不是?」他现在是在取笑她吗?笑她逢男人就想钓是不是?
「没有,这种事你高兴就好了。」
「当然﹗你管我钓了多少男人,我高兴就好了。」她昂起了小脸,「吃饱了﹗」
高浪腾的拳头紧握着,在听到黄涪湄的话之后,怒火更是翻腾的厉害。
搞屁唷﹗原本她只是好意问他要不要她当他的情妇而已,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嘛,就这样而已,竟然被他骂成花痴?
太过分了﹗花痴这两个字只准她自己用来「自我解嘲」,她不容许别人这么说「你站住﹗」高浪腾阴鷙的说道。
「做什么啦……我要去钓男人﹐你少来妨礙我﹗」黄涪湄极度不悦的瞪着高浪腾。
「你这次的对象又是谁?」
「你都说随我高兴了,管我找谁。」她拿刚才高浪腾说过的话来堵他。
「说﹗」
「我不说,你要怎么样,咬我啊﹖」心中的怒气未平,黄涪湄忍不住对高浪腾做出一个大大的鬼脸。
高浪腾长臂一伸,拉住了她的手﹐让她趴在他的腿上,大手不断地往她的臀部落下。
「做什么啦﹗你流氓是不是啦……好痛……」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变态啊,竟然打她的屁股,好痛哦……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着,她张大了嘴,然后用力的朝他的大腿狠狠的咬下去。
「嘖……」高浪腾闷哼了声,扶起她,看见她满布泪水的小脸。
黄伏湄则是咬紧了下唇,偏过头。
我爸、妈都没有这么打过我,你算哪根葱、哪颗蒜啊﹗黄涪湄在心里痛骂着。
「别以为我会乖乖的让你打﹗」她冷冷的说道,「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咬你一口算便宜你了。」
「你……」
「我怎么样?」她伸出了食指戳着他的胸膛:「你是男人就了不起﹖男人就可以打女人啊?你没有听过打女人的男人连猪狗都不如吗?」她开始朝他砲轰着,「别以为你混黑社会了不起,我告诉你,我还是会想办法扁你的。」
高浪腾不语,只是看着她。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她啐了口,「真不知道我昨天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受不了,竟然还想问你要不要收我当情妇,现在想起来,真觉得自己有病吶﹗」
对啊,找个会打女人的男人当金主,万一他心情不爽看她不顺眼,将她吊起来照三餐外加两顿消夜打的话,那她敢说,没两天她就挂点了。
听闻黄涪湄的话,高浪腾有些会意不过来。
她刚刚说什么?她说想要问他要不要收她当情妇对吧﹗该死的,他竟然误会她又看上新的对象,想去找别人了。
「告诉你﹗」黄涪湄再度用食指戳戳他的胸膛,「老娘不要住在你这里了,我宁愿搬回去租那间一个月两仟五的房子,也不要和一个神经病住在一起﹗」
她挥挥手,「我现在就去搬东西,我告诉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