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忽然,在摇曳烛光下显得有些奸邪的容颜挂上了一抹别有深意的yin笑,他起身,走向跪在他面前的蔡益,长指挑起他的下巴,剑眉微蹙,眸中带着明显的占有欲。
“如此完美的一张脸,居然划伤了,你是存心想让本王心疼吗?”
大掌yin邪地顺着蔡益的脸庞,缓缓下滑,隔着衣服滑过他漂亮的锁骨,劲瘦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直到一把紧紧握住他两腿间的男性特质。
蔡益英气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楚,却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墨羽阳冷酷地笑说:“不愧是本王最信任的手下,你做得很好,今晚就让本王好好疼疼你。”
墨羽阳说着,一把扯破了蔡益的衣物,将他推倒在冰冷坚硬的地上,健硕的身躯直接压向他。
蔡益似习惯了他私下不分时间地点的肆意占有,无神的双眸一片空洞,安静地躺在地上,像一具灵魂被抽空的木偶,任凭墨羽阳在自己身上驰骋,肮脏的硕大不断深入自己,令人作恶的汗水也不断洒在他身上。
唯有背对墨羽阳时,他的俊容上才会闪过一丝羞愤与怨恨,随后恢复一片死寂……
与上官轻云似近又远的距离感,让情根深种的墨舞萝越来越心焦,深思熟虑的许久,她终做出了决定。
是故,在同僚眼中,清高有余亲和不足的她特意亲自上门,前往四王爷府拜访向来疼爱她的四哥,墨羽阳。
与墨羽阳坐在繁花似锦的庭院中对饮,墨舞萝踌躇地捏着手,犹豫地不知如何开口。
“小十四有心事?怎么闷闷不乐的?”墨羽阳瞟了眼坐立不安的墨舞萝,笑着问道。
“四哥莫嘲笑我,我只是有事想请四哥帮忙,但不知该怎么说。”
“哦?小十四有事求我?这还真是件稀奇的事呢,让四哥猜一猜,是否是关于那位温文尔雅的上官公子?”
墨舞萝俏脸微微一红,却也并未否认,轻轻点了点头。
“呵呵,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说吧,究竟何事?”墨羽阳笑着调侃,亲切和善的脸庞带着对自家妹子满满的疼爱。
“我是想请四哥为上官公子在朝中谋一职位,上官公子品行高洁,为人处世颇具经验,才智过人,定能在朝中成为四哥助力。”
“哦?”
墨羽阳故意面露难色。
“这是那位上官公子托你问的?”
墨舞萝见四哥脸上,似有不喜,慌忙为心上人解释:“不是的,四哥别误会,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上官公子乃正人君子,从未在我面前提及朝堂之事。”
看到墨舞萝的慌张,墨羽阳忽然哈哈大笑,豪爽地拍了拍墨舞萝的肩膀。
“瞧你紧张的,四哥只是吓吓你,别怕。”
随即,正色道:“这样可好?我会邀你与上官公子一同前来,让四哥看看他的为人处世究竟如何,然后再做决定?”
见他打算帮忙,墨舞萝终于露出一抹开心的笑颜。
“如此甚好,那就麻烦四哥了。”
当上官轻云收到四王爷特意向他发出的邀请函时,清隽的面容闪过一丝未明的笑意,亲切地对前来送函的下人回道:“劳烦转告王爷,轻云定准时赴宴。”
数日后,上官轻云应邀前往四王府,由管家亲自为其引路至一处唯有墨羽阳亲近之人才能踏入的偏厅。
偏厅布置大气古朴,一件件摆设均价值不菲,其间,金丝楠木精雕而成的圆桌,更是稀世罕有。
圆桌上已布置了美味佳肴,墨羽阳与十四公主墨舞萝已落座桌边,见上官轻云已到,两人破格起身迎接。
略微寒暄之后,墨羽阳爽朗笑说:“轻云公子好俊的人品,之前就听说皇城上官家家境殷实,宽于待人,乃积善之家,而主事的轻云公子更是人中龙凤,才行出众。连我这性子有些孤僻的妹妹,都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提及你。”
面对墨羽阳刻意夸奖,上官轻云淡淡一笑,拱手恭称:“是公主谬赞了,轻云现下只是一介普通人,往事无需再提。”
☆、115 再三试探
面对墨羽阳刻意夸奖,上官轻云淡淡一笑,拱手恭称:“是公主谬赞了,轻云现下只是一介普通人,往事无需再提。”
“上官公子过谦了,请。”
三人一阵寒暄后,入座。
表面上三人相谈甚欢,心中却各有各的思虑,对上官轻云的到来,唯一真正感到欢喜的恐怕也墨舞萝了。
墨羽阳执箸品酒,放下酒杯,忽然问道:“不知上官公子是否有打算入朝为官?”
上官轻云一愣,故作惊讶。
“轻云从未如此打算,王爷为何有此一问?”
“只是觉得上官公子年纪轻轻,便能在商场运筹帷幄,必定才智不凡,现下虽龙行浅滩,他日必定能飞黄腾达,此等良才,若不为朝廷所用,实在是我墨华皇朝的损失。”
墨羽阳望着上官轻云的表情充满诚恳之意,而眼中却隐含试探。
上官轻云闻言,轻轻摇头道:“多谢王爷厚爱,轻云仅一介商贾,见识浅薄,恐无法应对朝堂之上的繁复,无意为政。”
是以退为进,还是真心无意?
不管哪种,都相当让人期待啊……
墨羽阳低头饮酒,无视了墨舞萝听到上官轻云断然拒绝时浮现于娇颜上的失落,掩藏了眸中对上官轻云的特殊兴味,狡诈的心思又生一计。
仿佛闲谈般,墨羽阳状似随意地提起:“本王最近听到了一则有趣的传言,说起来还与上官公子有些关系呢。”
他的话成功引起了另外两人的注意,墨舞萝与上官轻云纷纷侧目看向墨羽阳。
“是与上官家家产易主有关。”
“四哥!”墨舞萝蹙眉轻唤,因自家向来正直有礼的四哥居然当面揭人不堪而诧异。
上官轻云从容一笑,不疾不徐地回道:“吕家吞并上官家。我以为,这已是世人皆知的事了。”
墨羽阳颔首表示赞同。
“确实,但本王听说的与市井流传的版本略微不同。”
上官轻云神色一敛,拱手道:“王爷不妨有话直说,轻云洗耳恭听。”
“本王听说,上官家易主的真正原因源自女祸。”
墨羽阳一脸严肃,双眸直视上官轻云,只见上官轻云虽温润气质不改,脸色却渐渐沉下,让原本欲为其说话的墨舞萝也感觉到异常。
“既然王爷已知,何以特意再次确认?”
“本王不信市井传言,更愿听上官公子亲自解释。”
上官轻云微微一叹,嘴角微勾,略带自嘲。
“若是王爷想听轻云否认,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上官家数十年基业毁于一旦,的确是因为女祸。”
“赤炎宫的妖女,可并非寻常女祸啊。”
墨羽阳淡淡一语,点明了上官轻云的难堪。
执于修长指尖的极品白瓷酒杯被重重扣于桌面,上官轻云瞬间绷紧的身躯,压抑不住他的脸上淡淡的恨意。
“王爷何须再三试探,若王爷欲知,我等一介草民怎敢有所隐瞒?”明明是恭敬的回答,从他口中吐出却带着一丝不逊,仿佛他真的不在意是否会因不敬的口气而惹怒眼前权贵。
“赤炎宫妖女乃我双亲未亡前收留于上官府,不曾想到她居然心怀鬼胎,不仅派人暗杀我双亲,在我身上下药,强迫我臣服于她,还觊觎上官家数代基业,与吕家联手,一明一暗侵吞上官家所有家产,此生我与她赤炎宫不共戴天!”
寥寥数语清晰地叙述了上官家与赤炎宫的恩怨纠葛,上官轻云如深潭般幽静的双眸隐隐掀起层层波澜,桌上紧握的双拳暗示他的不甘。
这样激动悲愤的上官轻云是墨舞萝从来不曾见过的,她担忧地望着他,心中思绪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起伏着。
他的话与蔡益的调查结果并无二致,使其可信性又增添几分。
墨羽阳暗中评估着他话中的真实,刚正不阿的脸庞上是同仇敌忾的的愤怒。
“小王鲁莽,请公子见谅,这般咄咄逼人,实在迫不得已。”
墨羽阳恳诚出言安抚上官轻云的不满,并说出了自己几番试探的真正理由。
“其实,小王日前也遭到赤炎宫暗算,吃了闷亏,得知轻云公子与赤炎宫亦有过节,因此才会失礼追问。”
墨舞萝闻言吃惊地问道:“四哥,何时发生的?您从来不曾提过这件事!”
“四哥不想你担心,且对方并未讨到什么便宜,因此不曾告诉你。”
“不知赤炎宫做了何事,引致王爷如此重视?”上官轻云双眉微拧,似带着对赤炎宫的厌与不屑。
“这,此事事关重大,不便告知,请公子见谅。赤炎宫乃江湖毒瘤,且背后有皇族中人撑腰,势力如日中天,实乃国之大患,可惜本王现在手上并无确切证据,无法请旨清剿,因此有意与上官公子联手。”
墨羽阳一边说着,一边审视着上官轻云的神色,企图读出他的心思,却见他不动声色,敛神静听。
墨羽阳接着说道:“若公子能与本王联手,事成之后,上官家家产全数奉还,赤炎宫妖女仍凭公子处置,如何?”
面对如此优渥的条件,上官轻云神色微动,沉吟片刻后,慎重点头。
“有劳王爷费心了,轻云定鼎力相助。”
觥筹交错间,协议达成,二人心中却各怀鬼胎。
当夜,送走了墨舞萝与上官轻云二人,墨羽阳惬意地在自家繁花似锦的花园中,闲庭信步,身后跟着一脸恭敬谦卑的蔡益。
“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
他,不必多言,定是上官轻云。
“王爷觉得上官公子不可信?”蔡益谨慎问道。
“非也,正因为毫无破绽,才值得怀疑。”
“属下愚钝,无法为王爷分忧,但知王爷对上官公子十分上心。”
墨羽阳豪爽大笑,温热大掌轻佻地抚摸着蔡益光滑白皙的俊颜。
“你跟随我多年,自然知我心思,只是为人过于谨慎,才不敢轻言。我素不轻易信人,他确实有吸引我的地方,但我信不过他,你才是我最亲近的人,你无需吃醋他会分去本王对你的宠爱。”
说完,他勾着邪佞冷笑的薄唇印上蔡益红润的双唇,大掌忍不住对他上下其手,刻意刺激着他的敏感,然而眼前浮现的,却是另一道温润如玉的月色身影。
果真,让人心痒难耐啊……
当晚,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卧房中,墨羽阳的占有格外狂野粗暴,狠狠凌虐着身下因身心双重折磨而颤抖的阳刚之躯。
☆、116 多疑之人
月华初升,琔城珣阳王府正厅内,美酒佳肴,妙音曼舞。
在场所有人,原本均是墨澈信赖并倚靠的重要手下,然而人心难测,在场的究竟谁值得信任,恐怕也只有墨澈自己心里明白。
他本人单腿支起,前襟微敞,手执银尊,放荡不羁地坐在主位上,邪气的眼一一扫过席上酣畅淋漓的手下,谁也没发现他嘴角的微笑带着一丝嘲讽。
坐在他右边主宾位置的是一位一身沉黑,身材魁梧,面貌端正的男人,然而他飘忽的眼神却显露出他过于活络的心思。
墨澈略带醉意地罢罢手,白皙精致的脸庞上浮上了朵朵红云,嘴里模糊不清地咕哝着:“不行了,不行了。本王醉了,去醒醒酒,你们继续喝。”
说完,指着右手边的黑衣男子继续道:“姚用,你是本王最信任的人,这次你可是为本王立了大功。你要尽兴,一定要给本王尽心,你们都要给本王尽兴!”
打结的舌尖已吐词不清,双瞳茫然无神,墨澈摇摇晃晃地起身,踉踉跄跄地往屋后走去,一直随侍在他身侧的侍卫陆华图,朝席上诸位抱拳告辞,默默跟上。
一远离正厅,墨澈跌跌撞撞的脚步突然沉稳起来,直起微躬的身子,身上酣然醉意一扫而尽。
陆华图一路紧紧跟随。
向来寡言少语的他突然开口问:“主子,我不明白。”
“嗯?”
“先前,白公子明明来信提醒主子姚用不可信,他虽然明里为主子做事,暗中却与三王爷来往甚密。而且平日里,他狂妄自大,恃宠而骄,甚至在琔城作威作福丝毫,不将主子放在眼里。主子为何不仅不责问,还赏赐他大量钱财,对他异常放纵宽容?”
墨澈斜眼望着自己困惑不解的侍卫,微微一笑。
“华图,你觉得我信任他吗?”
“不,”陆华图直觉回答,随即沉思片刻,又犹豫道:“我觉得姚用不可信,但主子似乎还重用他,应该是信任的吧?”
“是吗?你想,连你都觉得我信任他,他和其他人会怎么看?”墨澈邪眼微眯,笑得愈发开怀。
“这……自然是觉得主子依旧倚重姚用。”话音刚落,陆华图像是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可随即又蹙眉迷惑起来,觉得自家主子的心思愈发难猜了。
墨澈大笑道:“你无需懂,只要知道,这样的姚用对我来说仍然是有用的便可。他越是暗中动作频频,我越会让人觉得他是我的心腹。况且,说不定过段时间,我就要从姚用身上讨一份大礼。”
明明是难得一见的俊逸男子,墨澈嘴边勾起阴险的笑容,却破坏了他身上华贵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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