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叙话的,不想却演变成如此。
ps: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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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二章】那些深埋心底的……
【二三二章】那些深埋心底的……
平乐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劝一劝周悠。要不,索性将周芙最近做的事情都告诉他。反正他早晚也会知道的。
可是,错在周芙,周悠只是曾经g爱嫡妹,周芙落得这般,平乐觉得大部分的原因还在周芙身上。
明明与殷裔毫无感情,却还是毅然决然的嫁入殷氏。
既然如此,便好好守护好殷裔正妻的位置便好,为何还要一味的挑衅折腾……难道她不知道,但凡是郎君,哪怕是个出身普通的郎君,也容不得妻子那般做为吗?何况他是殷裔啊……殷氏嫡子,而且……失去了那叫‘情’的东西。
最终,平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退出书房,对周悠来说,现在简直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明明是为了周芙好,想她找一个g她如命的夫主,最终,却弄得这步田地,平乐没法指责周悠做错了,可周芙并未如他所愿看清殷裔,进而求离,这不得不说亦是一种命运吧。
书房外园子中。
平安与殷十八玩的很是欢快。见殷十八竟然好脾气的和平安一同玩丢石子的幼稚游戏,平乐笑笑。哪怕环境再险恶,命运对她再苛责,只要看到孩子的笑容,平乐便觉得全身充满斗志。不管曲城外有多少敌军,她一定会保护好安儿的,一定会。
周悠毕竟是闻名天下的周九,当天与平乐一同用晚膳时,己恢复成翩然佳公子。他笑着对平乐道谢。还说自己有些欠考虑,以至在殷氏时平乐受了不少来自于周芙的委屈,说将来见到周芙,一定让她亲自对平乐说抱歉。
平乐摇摇头,决定周芙的事情到此为止。
她并不后悔淌殷氏这趟浑水,如果她一直躲避着,或是被周悠发现行踪后便带着平安逃离。可面对突然bao发的征战,她又能躲到哪里?
逢这乱世,她一个女郎带着一个孩子,就算有何劲的保护,恐怕也很难捱过。谁也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能停止。谁也不知道最后的格局会如何?既然躲不过。平乐选择勇敢的向前冲。
哪怕为此死无葬身之地,她亦无惧。
“阿乐,我们得快些想个破敌之计,敌军这样只围不攻,显然是等待己方的援军,曲阳邻近的几个小城都发现了敌军踪迹。我担心他们一举攻下几个小城后,再合而围曲城……”周悠露出担忧的道。平乐点头,她又何偿不知。只是殷氏这方的人马或可与晋毓周旋一番,若是再加上楚溯,便有些捉襟见肘了。何况此次晋毓与楚溯似乎打定主意不破殷氏终不回了。
所以战局很是紧迫。殷裔根本分不出兵来援曲城,周围数镇亦是周氏派兵在镇守。发现曲城被袭,他们会想尽办法来援,只是几个小城现在都被敌军牵制着,时间一久,周悠恐小城难保。
虽然一样是经营百年,可皇家可以明正言顺的养兵。而氏族,却只能暗中养些府兵。若是超了定制,还要随时担心被皇家清算。殷氏虽然数代经营,到了这一代更是出了殷裔这样的世间翘楚之人,可殷裔毕竟年纪轻些,如果将殷氏交到殷裔手上二十年,平乐相信,殷氏会战无不胜的。
可眼下,却应对的颇为艰难。
“九郎,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思来想去,我们应主动进攻,一举将城外敌军歼灭。然后派兵去救邻城。这样才能找回战场上的主动权,只要掌控战场,才能最终不败。”平乐不敢说自己的办法一定能胜。可比起束手待毙,平乐觉得主动出击取胜机会更大。
周悠垂道深思。半晌后抬起眸子,定定看向平乐。
“阿乐,可有何良计?”
良计吗?
良计谈不上,可故计重施引诱下敌军还是可行的……
平乐轻轻勾了勾唇,挥军示意周悠近前。
话说围在曲城外的敌军到底隶属何人呢?答案是,晋毓。
此时晋毓人在哪里呢?
在离曲城不足百里的一个小镇上,小镇是三天前攻下的,镇子总共有八千人,攻破城门当日,晋毓下令屠城。当日,百姓的鲜血染红了小镇主路,堆积如山的尸体最终被运到城外,据说光是三丈深的埋尸坑,晋军就足足挖了十个。
晋毓想能过此行告诉诸人。
凡是背叛过他晋毓的人,凡是归顺殷氏之人,他绝不手软。
这般的血腥,这般的bao戾,翌日便传到邻近城池。据说那个城的守发了血誓,哪怕战到最后一个人,也绝不让晋军踏足城内一步。
晋毓的bao之名再次名场天下……
此时,这个被传为史上第一bao君的皇帝正在镇上最好的院子中休养。他一路攻城掠地,虽然有些小波折,但总体来说,损失不大,可谓是大胜。
渐渐的,他有些轻视殷氏了。
对当初在杏花镇时,自己因为顾虑殷氏,而不得不放弃平乐,虽然用平乐换了宫中密道图。可他还是觉得自己亏了,图和平乐,本就都该属于他,他是晋国国君,平乐是晋国氏族之女。一个皇帝想要一个庶女,难道还要忍让吗?
这也是晋毓三年后决定讨伐殷氏的主要原因。
这三年来,他总想起平乐,其实平乐并不算最美的,这三年他也算搜寻了几个绝色美人,可是那些美人最初得到时,他觉得有些趣味,只是多相处几日,他便觉得终究少了些韵味,她们和他下棋时,每每总是落败。
她们也无法和他谈天说地。
每日里只是把自己打扮成花似的,等着他的临幸。
无趣,着实无趣。至于皇后……
晋毓简直提都不想提,当年若不是皇后一味的促成,他怎会最终封平乐为公主,远嫁楚国。最终联姻未成,还让他白白损失了平乐。
那之后,晋毓便再未踏足皇后寝宫一步,连与皇后一同商议此事的太后,晋毓都冷落许多……
此时,他己派人打探清楚,平乐应该是在濮阳殷氏中。据说是陪着周氏贵女一同入的殷氏……至于为何最终殷裔与平乐没能有情。人终成眷属,晋毓将其归结为殷裔并未平乐有缘人,至于平乐有缘人是哪个?
自然是他这个当朝国君。
古有冲冠一怒为红颜,今有他晋毓力夺数城为平七,传扬出去,也算是一桩美谈。
至于楚溯提出的……‘可以相助,只要平乐’的话,晋毓根本没往心里去。待到那时,他将殷氏侵占的地盘都抢回来,还会怕楚溯那厮吗?楚人原本便是蛮荒之人,自然该去蛮荒之地。
疆土他要,平乐,他亦要。鱼与熊掌,他要兼得。
“陛下,据濮阳探子所报,平七女似乎早己离开濮阳,现在行踪不明……”小太监战战兢兢的报道。自从晋毓御驾亲征出了邺城后,他己经因怒意要了数个太监性命,现在在晋毓面前当差,随时都有丢掉性命之危。小太监只祈求,自己可以死的痛快点,而不是像自己的上一任,被剥皮抽筋,最终生生疼死。
“混账。为何现在才报?当那探子正法,祸延三族。”晋毓阴狠的道,小太监哆嗦着点头下去拟旨,他mo了mo自己的脖子,感叹尚且还在。
只可怜了那探子,殷氏那般的地方,能打探出这个消息己属不易……
却最终的结果却是三族抄斩。毓帝,简直便是魔鬼。
这厢,晋毓派出大量细作去寻平乐,他担心被楚溯捷足先登。那厢,平乐在距离他不足百里的曲城,正在和周悠商量歼敌之计。
最终,计策敲定,只等执行。
濮阳城外,一处不起眼的营帐中。
楚溯半靠在临时搭建的矮榻上,有些出神的看着帐外秋高气爽的天空。
他在等,等着与殷裔决一死战。不是他死,便是殷裔亡,不会有第二个结果。
整整三年时间,一个多个日日夜夜,己是他忍耐的极限,便是寻不到平乐,他也一定要取了殷裔性命,若不是殷裔,平乐现在还是他后宫中一外得宠的妃子,而他,也不会三年风餐露宿的守在淮阳,只为在第一时间得到她的消息。
也许三年前,他只是在意平乐,因为她曾抓到过他,亦算是‘救’过他,当年她若是心狠些,他楚溯早己命赴黄泉了,这样一想,她算是他的‘救命恩人’。那时对她,他只是有些执念,想着那样的女郎如果陪在他身边,日子一定有趣。
可三年时间,对平乐的思念,己经让楚溯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求而不得心生执念,还是自己在意那女郎在意到自己都不知的地步。
楚溯无法分辨,他唯一清楚的便是。
取了殷裔性命,只有杀了殷裔,他才有拥有平乐的机会。
到时,哪怕是用忘忧蛊,他也一定要得到她。
“郎君,濮阳城门大开,殷五亲自领兵出城……”这时,属下在帐外禀报道。楚溯冷笑着翻身而起。
“来人,给朕披甲……朕要亲手将殷裔斩于刀下……”
【二三三章】狼心狗肺的丁氏
【二三三章】狼心狗肺的丁氏
濮阳殷氏。
殷延之的寝室,木榻对面长案上,供着一尊菩萨。也许是早年亏心事做多了,最近几年殷延之很是信佛。而且专门雕了尊白玉菩萨供在自己斗室中。
“菩萨啊,万请保佑我裔儿凯旋而归。有什么罪孽,全部报应在我身上吧。”殷裔带兵出城了,自从殷裔接任家主之位后,开始独断专行,做什么事并不与他和四位长老商议。以至殷氏诸人颇多怨言。
只是现在的裔儿,却不是他们敢轻易挑衅的。
因为他的目光太冷,冷的仿佛毫无温度,便是六月盛夏时节,被他看上几眼,也会觉得冷风飕飕而来。这让殷延之不由自主的心生恐惧,哪怕那是殷裔是他的儿子。
更何况己经老态龙钟的四位长老,对裔儿更是即怒且惧。殷延之掌权时,每每议事几位长老都是坐上宾,可自从殷裔接任家主之位,不管何事,从不告知旁人,初时四位长老很是不甘,每次殷裔在书房议事时,都会找各种理由强闯入内。可后来,裔儿雷霆的处置了一批护院,言守护不周后,四位长老再不敢强闯了。
那几个护卫中,有几个算是他们的人,殷裔这般做为,明显是在警告他们。
这次,裔儿更是带兵出城,可让殷延之和诸人担心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殷裔出城去做什么了。毫无办法的殷延之唯有在屋中祈求菩萨保佑殷裔平安归来。
本来时局便很乱,殷氏虽说战着晋国半数疆土,可却架不住毓帝和楚君联手强攻。而且己方善战的将士明显不如晋楚联军,
不是有那么句老话吗?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如果没有殷氏,楚国和晋国是劲敌。
可有殷氏在,楚国和晋国竟然联手对抗殷氏,虽然不够正大光明,可却是行之有效的办法。三年前,濮阳只是陷入险境。三年后的今日,濮阳却是朝不保夕,连同着殷氏都有被覆灭的危险。
殷氏中人,该好好呆在房中祈求菩萨保佑的,可偏生有那么有长眼的人。
殷延之正在诚心祈祷。院中却响起丁氏与护卫争执的声音。拜菩萨时,殷延之素来禁止人来打扰。可丁氏最近越发的有恃无恐,她觉和殷延之连家主之位都丢了,在殷氏,连半丝实权也无,除了得了个‘老家主’的称谓。可以说现在的殷延之便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自己的儿子争不过殷裔,而先前自己待又早与殷裔结怨,此时殷裔忙着对抗外敌。或是得了闲,岂不找她麻烦。所以她不能呆在殷氏了,她得带着女儿和儿子回娘家去。她的娘家丁氏离此三百里,前日娘家侄子来信。说是那里并没有敌军骚扰。
她得走,得趁着濮阳没有沦陷前走。
所以不顾护卫的阻拦,丁氏强闯进来。
“夫主,夫主。你看这可如何是好啊?我娘家侄子的飞鸽传说,说是我阿娘身染重病,恐不久于人世。我做女儿的,好歹得回去见一面啊。夫主啊,求求你准许我带着珂儿和十郎回娘家一趟吧。夫主……”其实殷延之并不是不知道丁氏为人,此妇心胸狭隘,而且私心甚重,之所以这些年来一直纵容着她。
或许是因为他太寂寞了,这丁氏能说会道,常常将他哄得很是高兴,那样愁思便会远离。
便因如此,哪怕丁氏犯了错,他也总是袒护着。他总觉得当年欠了裔儿娘亲的,丁氏既然跟了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做为郎君,他该护她周全的。
这些年,他护她,纵容她,眼看着她变得越发的变本加厉。
连他的寝室都敢闯了。
他累的,真的累了。
也许他很快便要与裔儿亲娘见面了,到那时,她会不会责怪他对这丁氏太过纵容,以至她数次心生加害裔儿之心,甚至对阿乐,她也曾毫不顾虑殷氏而狠心出手。
这妇人,忒也歹毒。
母亲病危?
笑话?
若真是母亲病危,丁氏的信也该送到他手中,这才是道理。为何却送到丁氏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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