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贵人瞄了一眼棋盘,管你什么棋,大半夜的气氛这么好不做点有意思的事,下棋?开神马玩笑。
脑中突然闪过夏无邪纤细的腰肢,季贵人眯了眯眼,伸手过去将夏无邪扯进怀里。
“哎呀,不许耍赖!”夏无邪笑着推了推他。
季贵人却不管那些,闭着眼将脸埋进夏无邪的脖颈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身上味道浅,又不用香粉。极容易沾染别人的味道。虽然夏无邪不知道,可季贵人却知道。
每次见面,他都喜欢将她笼在怀里。并不光是为了抱着她,而是让自己的气息沾染在她身上。
夏无邪被闻的痒痒,推了推季贵人:“起来我教你下五子棋,谁赢了就可以让输的人做一件事。”
季贵人正紧紧地抱着夏无邪,听她这样说,微微一笑:“这倒是有趣些。”
言罢,便放开了她。
夏无邪整理了一下衣襟,神秘兮兮地将一黑一白两把棋子放在棋盘上:“原理很简单,无论横向纵向还是斜着,只要最先连成五个子,就算赢。”
季贵人点点头,纤长的手指绕着披散在肩头的秀发:“谁先走?”
夏无邪指了指:“都是黑子先走。我们石头剪子布,谁赢了谁就拿黑子。”
季贵人眨眨眼:“什么是石头剪子布?”
夏无邪:……
月上西楼,床上的人儿正拼得你死我活。
“那样不算,怎么可以从后面绕过去嘛。”夏无邪嘟着嘴,天知道这臭小子智商到底有多高。明明是第一次玩,就没见过这样聪明的。
“你管我,反正我已经连上了。算我赢。”季贵人难得孩子气地拍开夏无邪要伸过去抓棋子的手。
夏无邪狠狠地瞪了季贵人一眼:“我是你妻子你让着我点不行么?”
季贵人摇了摇手指头:“哀兵之计也没用。”
夏无邪鼓着脸颊,嘟着嘴,半晌,一把扯开领口,露出圆润的香肩,朝着季贵人飞了个媚眼:“哀兵不行,色~诱行不行?”
季贵人正要整理棋子,见夏无邪这样,眯了眯眼睛:“光露个肩?没诚意。”
啊?夏无邪眨了眨眼,想了想,伸手将睡袍下摆拉起来,雪白的长腿露了出来:“这样呢?”
季贵人抿着嘴笑了笑:“还是不够。”
夏无邪顿时气鼓鼓的:“你框人家!”
季贵人见她气呼呼的竟比平时要可爱,笑着探过身去,低头在夏无邪的大腿上印上一吻。
“嗯……”夏无邪周身一紧,下意识地去推季贵人的头。却被季贵人反手捉住了手腕。
“我来教你,什么样是有诚意。”季贵人低醇的声音仿佛羽毛刮过心脏,夏无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紧了。
月光下,季贵人白皙的脸庞仿佛美玉一般,脸上纯净淡然的笑意让人心头一暖。只见他缓缓地拉起夏无邪的手,一根一根地亲吻着她带有薄茧的手指。
酥酥麻麻的,仿佛猫挠一样,夏无邪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季贵人紧紧地扯住她的手,将她缓缓地拉向自己。亲吻却从手指移到了手心,又从手心滑向了手腕。
“贵人……”夏无邪嘟囔着,一张嘴却变成了呻~吟。
“嗯?”季贵人并不抬头看她,细碎的吻顺着胳膊往下滑动,到了肩膀,到了锁骨,到了胸口上的那颗痣。
夏无邪有些难耐地推着他,却被他紧紧地锁在怀里。
季贵人并没有一直亲吻,灵巧的舌头轻轻地刮过夏无邪白净细腻的肌肤。
过电一般的战栗感从腰间传来。
“啊……”夏无邪差点喊出来,紧紧地咬住嘴唇,扯着季贵人衣服的手在微微发抖。
季贵人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从胸口滑向了小腹。夏无邪仿佛捞出水里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
“无邪……”季贵人的声音就在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蜗上,夏无邪浑身颤抖起来。
双手紧紧地抓住季贵人,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
季贵人的手有些冰冷,却丝毫不妨碍夏无邪对那双手的喜爱。而今,这双有些冰冷的手,正伸进衣服里,揽着她的腰肢,揉捏着她的柔软。
“贵……人”夏无邪紧紧地咬着嘴唇,眼角似有泪光闪现。
季贵人低头看着她,轻轻地舔舐着她咬的通红的唇瓣,轻柔地吻着。双手却慢慢地将夏无邪托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挺进,让夏无邪全身都绞紧了。这小子又偷袭!每次都是,吻得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突然来这么一下,从来都不会温柔地慢慢来。
季贵人靠在床架上,将夏无邪紧紧地固定住,缓慢地动了起来。
“啊……”夏无邪紧紧地抱住季贵人的脖颈,头埋在他的脖子下面。细碎的呻~吟声紧贴着他的耳边。
季贵人却不急,慢慢的,缓缓的,一下,一下,一下。直到夏无邪开始难耐地抓着他的后背,季贵人嘴角扯出一个有趣的弧度。
这个反映,确实很有趣啊。
“贵人!”一声娇嗔,夏无邪眼睛湿润地瞪着季贵人,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垂,反复舔舐着。
战栗感从耳朵传到了腰,季贵人眉心一皱,闷哼一声。翻身将夏无邪按在了床铺中。一下比一下狠戾地挺进起来。
夏无邪原本想要逗他一下,却没曾想惹来如此大的反扑。一瞬间仿佛大海中的小舟,思绪全被撞乱了。
“说,说你是我的。”季贵人的声音透着咬牙切齿。
夏无邪眼神迷蒙地紧紧攀住季贵人:“我……我是……你的……”
季贵人低头狠狠地咬住夏无邪的肩膀,尖锐的疼痛让夏无邪尖叫起来。
“我不准你再想那个人!”
谁?除了你,我还想过谁呢?
“那个教会你五子棋的人。你永远不准再想。”季贵人的声音透着狠戾。
夏无邪呜呜地哭了起来,那种生命都仿佛不在自己手中掌控的感觉让她心口紧紧的。除了抱着季贵人,她似乎什么都做不到。
“我只想着你,只想着你。”夏无邪仿佛猫叫的呢喃在季贵人的耳边若有似无。
季贵人眼神暗了暗,一把扯起夏无邪的双腿,更加用力地撞击了几下,脑中一片空白扑倒在夏无邪身上。
如雷一般的心跳相互重叠着。季贵人将夏无邪紧紧地抱在怀里。
“贵人。”夏无邪无意识地呢喃着,双手紧紧地抱着季贵人的脖子。
季贵人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轻轻地吻了吻咬在夏无邪肩膀上的伤口。他知道,只有在那一瞬间,他才会有这个女子是属于他的真实感。对于她发烧时,口中呼唤的时巍,他不是没去调查过。
即使夏无邪已经嫁给他,即使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可那种未知的恐惧仍然捏紧他的心。
如果有那样一天,那个人来找她了,她会不会回头呢……
想到这儿,季贵人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怀里的人。
☆、第四百五十八章 老树生新芽
季贵人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在净房清洗干净才回了卧房。
出乎意料的,夏无邪并没有睡觉,而是抱着被子靠在枕头上等他。
“怎么没睡?”季贵人笑着走了过去。
夏无邪眼睛亮的犹如半夜的猫一样:“抓到的那些人,不是北疆的吧?”
季贵人脚下一顿,眼神飘远,到底是谁特么走漏了消息?不是说了这种事不要告诉夏无邪么?怀孕的人怎么能总是喊打喊杀呢!
“别想那么多,对儿子不好。”季贵人笑了笑,伸手理了理夏无邪的长发。
夏无邪抱着被子拧着眉,捏着光洁的下巴:“不是北疆,身手也不像是东瀛啊。用暗器……”
季贵人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一把将她抱起来:“行了,不许想了。睡觉!”
夏无邪惊呼一声,紧紧地扯住季贵人的衣服,顺势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真讨厌。”
深夜里,白虎营的拷问室却灯火通明。
没那么多时间关小黑屋,人送来的同时叶生等人也全部到位。
“我说,这样的款,真的需要咱们动手么?叶生姐。”云生戳了戳被捆的紧紧这会儿正怒目而视他们的人犯们。
叶生一身黑色劲装,头发利落地绑起来。一双大眼睛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看着璀璨生辉,唯一违和的,便是这身造型和气势于她的娃娃脸格外不符。
“原本扔给锦衣卫也是一样的。可是主子吩咐了必须要让咱们处理。”叶生靠近那些人,捏着下巴打量了一番。
“另外几个都是咬碎了嵌在牙齿上的蜡丸服毒自尽的。想必这两伙人不是一路来的。”春生拿着自尽死士的验尸报告说道。
叶生歪了歪头,这个戳戳,那个戳戳。见这些人虽然诧异却无一例外眼神坚定,叶生的嘴角微微翘起。活动了一下手指头,甜甜地朝着其他人笑了笑:“开工吧。”
对于做暗部或者奸细的人来说,培训第一项便是要训练扛拷问的坚定意志。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可以将自己知道的信息透露出去。主子是谁,哪里来的,做什么。目标是谁,都不可以说。
在现代,可以根据每个人的情况不同进行催眠。在人的潜意识里打上烙印,一旦被抓就要自我了断。可在古代,还没有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预防手法。所以多半都是意志坚定些,扛住拷问就算是不错了。
白虎营的拷问模式也分不少种。一般的情况下夏无邪比较推荐大家使用挠痒痒的方式。但若是碰到了没有痒处的人。就只能动刀。像前些年九州清晏上夏无邪生生掰断舞姬的手脚进行拷问的,白虎营一般是不会使用的。
叶生示意云生春生将人挂起来,所谓的挂起来。就是将人手脚分开绑在钉死在墙上的十字架上。这种绑法会让人全面地展现开来。
若是时间不紧急,拷问的程序还可以包括过夜不让睡觉和饿了不给食物等各种类型。犯人身上的所有弱点都可以利用。
别以为在古代没有怕打雷闪电和怕黑的暗卫,人都是肉长的,他们可能面对枪林弹雨眉头都不皱一下,可看见小猫小狗就能吓得抱着别人大腿哭。
“来之前我们的人已经检查过了,你们手中和嘴里的蜡丸都被收拾走了。所以呢,我还是要劝各位一句。老老实实地跟我们合作,你省事,我也省事。”叶生顶着一张娇嫩的娃娃脸,却冷若冰霜地警告着。
站宅外围的云生用手肘捅了捅眼睛发亮的春生:“我说,当年分配组别的时候,究竟是谁这么有才把叶生姐分配来的啊?”
春生一副陶醉的样子看着叶生摆着一张冰雪萝莉的脸吓唬人别提多开心了:“不管是谁。都是为人民造福。”
造福?云生瞄了全力板着一张小脸的叶生。哪怕是换了良生或者月生,杀气都比她重好不好。
“这样吧。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呢。咱们先浅浅地来一轮如何?”叶生换了个表情,甜腻腻地笑着看着这些人。
不知为何,这个笑容一浮上来,云生等人顿时背后一冷。板着脸的时候让人想笑,偏笑眯眯的时候杀气最重。果然能在主子身边贴身伺候的高级组都不是一般的人。
春生已经乐颠颠地跑到叶生身边等候差遣了。只见叶生白净净的小手一挥:“先来一轮盐水沾鞭子开开胃。”
被捆住的人犯们:卧槽!这还算开胃?
什么算正餐?又要渔网勒肉么?那边加了盐的水桶早已准备好了。白虎营是不用粗鞭子的,用的都是制作精良的柳枝鞭。光是放在那儿看着,都会惊叹制作手法和工艺了得。可是同样的,抽在身上的疼痛感绝对也是极其*的。
叶生露出小虎牙来,笑眯眯地看着这些人:“我知道,各位都是抗击打一流的好手。咱们家的鞭子不同于其他人家,细了些,但也能够保证让各位欲仙欲死。”
云生默默地扶了个额,抬手叫上其他几个人走过去。一人一个鞭子,在水桶里沾了沾。高高地举起了手。
第二天早上的玉音宫里,皇帝和皇后再一次接受了新媳妇的敬意。这次越倾城没有参加。季贵人结婚他在这儿倒是不怕那些,可七皇子知道的没有那么多,少打草惊蛇的好。
对于这个跟家门几乎撕破脸皮的儿媳妇,皇后娘娘是一百个满意。光是看着仲小九那神采奕奕的眼睛,就知道将来的孙子肯定是健康活泼的。
“早些开枝散叶。”皇后娘娘厚厚的一封红包放在茶盘上,顿时让仲欣桐的脸涨成了红包一样。
昨天晚上的细节还仿佛历历在目。身体里还仿佛残留着他的触感。这让初为人妇的仲小九很是害羞。
“回门就照常走吧,礼数不能缺了。”皇帝陛下吩咐着已经成家的儿子。
不知道是不是结了婚,夜隼看上去明显比结婚之前成熟的多。
整个人都散发出来特别靠谱的气势,周围的人都能明显地感受到。
皇后娘娘看着儿子如此有出息,总算是松了口气。倘若当真那样混浆浆地生活下去,将来的日子可如何是好。
突然,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皇后脸色一变转身就干呕了起来。
“母后!”离她最近的仲小九尖叫着扑了过去。
这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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