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住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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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住冷男人-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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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艾凌有种受到丈夫保护的甜蜜感受。

  “我这就进去。”带着意外得到的甜蜜幸福感觉,席艾凌转身回房。

  听见宋尔言毫不在乎的口气,汪翩翩愣住。

  因为她—时忘了宋尔言本身,就是属于那种手握权势的男人,而她也是因为这样而缠上他。

  想到这,汪翩翩及即时控制住心中怒火与炉火,再度戴上哀怨的面具—— 

  “你、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我……明明是她找人开车撞我、欺负我,你怎可以……”她双手扑地,放声哭道:“尔言,你怎可以———”

  “明明是她找人开车撞你?”宋尔言笑着重复她的话,—边走至茶几前,拿起烟及打火机。“请问有谁看见了?人证呢?”

  “这……我……我刚在医院就告诉过你,那人撞了我就跑,你……”抬起头,她眨着—双汪汪泪眼。

  点燃烟,宋尔言丢开手上的打火机。

  “这不就得了。”吐出一口白烟,他笑道:“既没人证,谁能证明你的车祸和艾凌有关?”

  “但是,那个人明明就说是她——”汪翩翩坚持说法。

  “好!行!可以!”宋尔言—再大力附和她的说法。只是——

  走向前,他站到汪翩翩面前,脸上笑意缓缓褪去,换上—脸的阴沉。  

  “但就算是她找人擅你又怎样?你死了吗?还是缺胳膊断腿了?”  

  黑眼眸打量她全身上下。忽地,他笑得一脸森冷。

  “四肢都还在嘛,真是恭喜了。” 

  “你?”汪翩翩为他眼底的阴森所骇住。

  笑意乍敛,宋尔言俯身冷视她的眼。

  “千万别给我找麻烦。”他黑色眼眸幽沉阴暗。“从今天起,你要敢再给我四处乱放话,就换我找人——”

  远比席艾凌当时更为明显的恐吓威胁,教汪翩翩神情骇然。

  见她脸色惊变,宋尔言敛眼一笑,“到时,可能就不是包个几块纱布,等个几天,伤口就会复原了。”

  “你——”汪翩翩感觉阵阵寒气向她逼来,令她忍不住全身发抖。  

  扶着茶几桌角,汪翩翩一再想站起来,却—再因脚软而跌倒。猛吞口水,她不顾伤手伤腿的疼痛,拼命爬往门口。

  “千万别忘了我的话,否则,我可以跟你保证,我找的人开车技术,绝对会比艾凌今天找的还要好,方向盘也绝对会抓的准——”见汪翩翩被吓得当爬虫类,宋尔言心情大好,而乐得再多说几句。

  他的话教汪翩翩爬行的四肢拼命抖。一直爬到门边,她紧抓住玄关矮柜,勉强让自己站起来。

  “我……我……我不会说的,我……”她唇齿上下直颤,不敢回头看他。

  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哪还有胆子再接触?  

  突然间,汪翩翩好庆幸自己不是席艾凌,不必和这样阴沉可怕的男人度过漫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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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和丈夫自高雄旅行回来,宋母就因意外中听到底下人的闲聊,而将艾凌和尔言同时叫到大厅。

  “前些天,你竟让那个女人上门!”宋母气道。

  “是她自己跟来的。”宋尔言不以为意的回道。

  ”没你给她壮胆,她敢上门!?”宋母不信。

  ”妈,没什么事的。”席艾凌说道。  

  “艾凌都说没什么事,你就不要生气了。”宋父轻拍着妻子的,手。“还说没什么事?没事那个女人敢上我们家?她就不怕——”

  “我保证以后她不会再上门。”宋尔言轻松道。

  “你确定?”宋母怀疑。

  “她没那个胆子。”宋尔言喝了口林嫂刚送上来的茶。

  “那她到底是为什么找上门?”

  “没什么。”宋尔言毫不考虑回以三个字。他不想让这件事情,影响到爸妈对艾凌的印象。悄探他的眼,席艾凌轻扬—笑。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个像做贼,一个像偷糖吃?”宋母晚瞧着眼前两人。“青风,你看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她看向丈夫。“是有些不对劲;不过,如果他们不想说,你就不要逼他们。”宋父道。“其实,也真的没什么事,只是汪翩翩她——”艾凌话没说完,就让宋尔言截断。

  “爸都出声了,你还说什么,回房去。”宋尔言拉她站起身。

  “让我说。”艾凌凝看他的眼,有着自己的坚持。

  近来,他似乎变得有些不—样了。变得比较肯接近她,肯对她笑,肯拉她的手,也肯出面维护她。

  “不准说!”宋尔言真想敲开她头,看看里面是装了什么。平时看她一脸聪明样,怎这么不会为自己着想。

  “我一定要说!”她坚持。

  “说了别以为我还会护着你!”他放话,想就此打消她的念头。

  “如果有需要,你还是会护着我的。”像是吃定他,席艾凌肯定说道。被抓准心里想法的宋尔言,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

  “哼!谁理你!”他一脸气闷的坐下。

  “如果在认定我有罪的状况下。你都可以那样护着我,那在我完全无辜的情况下,你会让我被冤枉?我不相信。虽不知道前一次你为什么要故意误会我,说汪翩翩的意外擦伤是我造成的,但是我猜你当时应该只是故意要惹我生气,对不对?”席艾凌突然说着不相关的事。  

  顿时,宋尔言有种被看透的感觉。他恶瞪她—眼。

  他的瞪眼给了她回答。不管之前他与那些女人关系到底如何,前些天汪翩翩的事,让她明白尔言对她并非全无情意。

  “为什么又提之前的事?难不成——”

  宋母顿地惊叫道。

  “难不成那个女人又出车祸?又来诬赖艾凌?”

  “真是这样子吗?”

  宋父看向艾凌。

  “她又想找你麻烦了?”

  宋父与宋母的反应,让席艾凌好生感动。他们是全然的信任她。

  “为什么你们都认为不是她做的?”宋尔言突然皱了眉头。

  “都—起住了十六年时间,她是什么样的性子,我们还会不清楚吗?除了好强的性子和你有得比之外,艾凌还是个女人,做事安分守己,一点也不像你。”宋母瞥瞪他一眼。

  “但是——”他知道母亲说的没错,但是,太多的巧合,教他——

  “那—个多钟头时间,我一直和业二部的人在一起,而她说的红色轿车,那些天我刚好送厂保养,那阵子我都是开你另外一台银色宾士。”艾凌说道。宋尔言张口无言。他错怪艾凌了。

  想到这一切真是汪翩翩的诡计,他黑眼一沉。看来,不用等汪翩翩四处乱说话,他就可以先找人修理她了。

  只是——看着还站在一旁的艾凌,宋尔言神情有些尴尬。

  “嗯……我想,我该对你说抱歉——”“不!”席艾凌摇头。“虽然—开始你真的让我很难过、但我很谢谢你最后的支持。”难得看见两人如此和平相处,宋父及宋母两人十分识趣的自动离开大厅,将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嗯。”对她的就事论事,宋尔言真的很欣赏。

  但是——他拧眉。“你确定那事,真的不是你做的?”

  对宋尔言的疑问,席艾凌—脸不解。一见她表情,宋尔言想也知道汪翩翩的车祸,是真的不关她的事。撇了唇,看了她几眼,宋尔言觉得——  

  有些可惜。  

第七章

不知是今天日子特别好,还是阳光特别灿烂,位于宋氏大楼第三十六层、视野极为辽阔的宽大会议室,今天开会气氛显得异常热络。

  今天是宋氏集团本季会议的最终场。

  身着名牌西服的各高层主管们,往日兵戎相见,互斗心机,惯扯后腿的行事作为,似乎在这一天全改了过来,而显得过分融洽且客套。

  —待会议正式开始,所有主管皆一反常态自动陆续起身,为坐于主位上的男人,报告自己所控单位在这三个月里所获得的利润,与能拿上台面受人褒奖,引以为傲的绩效。

  只是,台面上说得是骄傲而得意,台面下却人人自危,目光闪烁。就连平时谈笑生风、—脸轻松状的白平司也神色紧绷。

  在场的除了位于前方的男人与另一名女人外,其他人莫不期望时间快快过去,会议快快结束。

  不管平时每个人对利益分享满不满意,如何斤斤计较,今天,他们共同的心愿,就只希望上司能有个好心情,让他们平安顺利度过今天。  

  只要安然度过今天,在下次季会议到来之前,他们至少还有三个月的好日子能过。

  只是时间一秒—秒的过,气氛也一点一点的变——

  喀、喀、喀——那形态慵懒,斜靠椅背舒展四肢的宋尔言,似有意似无意—再敲于椅把上的声声轻响,教在场所有身居要职的菁英们神经紧绷。

  再五分钟就解脱了。其他人是这样想的,白平司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除去能解决众人困境的提案外,能说的他都说了,能讲的他也讲了,能扯的,他也全拿来垫底度时间。

  但抬头看看那挂于墙上的大钟,分针却似动也不动的停留在十—数字上,教他真想爬上桌,好好的帮它检查一番。

  他就不懂,他们干嘛不把心底的建议提出来,非得这样一副紧张样,害他也整个人不对劲。但要他帮他们开口,哼哼,想得美。  

  看着众人不断向他投注而来的求救目光,白平司哼地—声,转头不理。

  前阵子他被恶扣三万块钱的事,心情到现在还是很不爽,没拖个人陪他郁卒,他怎可能甘心。—想到这事,白平司恶瞪向前方主位上的男人。

  短短几分钟时间,他们度秒如年,似坐针毯,椎刺不安。

  —再避开与宋尔言黑沉眸光的对视,在场主管皆期望他们的上司能暂忘了那件事。那件——

  原本攸关集团年终盈余近亿,如今却惨跌谷底,收支反差教人心寒的名门休闲度假村推广企划案。

  看准未来的休闲度假方式,宋氏集团早于几年前,即暗中开发的专案。只是,市场的现实,却考验着原被看好的企划专案。

  商品没问题,市场没问题,主导单位没问题,就连协助单位也没有问题,甚至可说只要是由他们宋氏所推出的宅第建设,没有不赚钱,不成功的。  

  那为什么当初被强势看好的度假商品,在正式推出上市一周之后,却得不到当初所预期的漂壳成绩?  

  究竟是哪出了问题?没人知道,但身为宋氏一份子,他们都明白,那个此时倚靠皮椅,状似一派轻松闲适的男人,绝不可能接受这样意外的结果。  

  任谁都清楚他向来只愿与胜利站同边,而身为宋氏集团菁英分子之一,他们更是明白他那绝无可能改变的原则——

  不做就算了,没看到也算了,但现在既然做了,也看了,那不论事情难易度如何,说什么他们也得对他交出—张漂亮成绩单。但是现在——

  随着墙上大钟分针向数字十二缓慢趋近,原显热络的会议气氛,渐转为少数几人在撑场面,直到最后,连那少数人也任由死寂,充满这明亮宽敞的会议空间。

  该来的总是要来。所以,就算瞥见分针终于移向数字十二的当口,也没人敢有丝毫动作。室内温度直降而卞,他们僵坐椅上,等侯上司的最后审判。 

  无人出声说话的会议室,似陷入万年冰窖中般,寒冷而冻人。  

  时间—分一秒的过去,冷汗一丝一丝的沁出他们额际。到底还要等多久,他们才能自这低温会议中解冻脱身,没人知道。

  突地,沉稳而略带沙哑的噪音,划破这一室的寂静——

  “名门的案子,为什么?”似笑非笑的黑眼,隐隐透露出宋尔言深沉心机。

  见前方众人倏地正襟危坐的模样,尔言忽地擞扬唇角。

  他们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以为他会忘记这重要的事?

  坐正身子,他倾身向前,双肘拄于桌上,十指交握于胸前。

  褪去原有的轻松闲适,宋尔言面无表情地照看向平时皆互相较劲,方才却热络互助接龙报告,此时却异常沉默的众主管。

  他是不怎么在乎,宋氏集团名下企业能为他再赚到多少钱,但对于有可能损毁宋氏集团数十年来所建立的名声,他却是异常在乎。

  而什么样的情形,有可能毁损宋氏集团的名声?那就是——赔钱。

  会赔钱,就表示社会大众无法接受他们所推出的商品,而无法接受他们所推出的商品,就代表他们对宋氏集团信誉的不信任。

  所以现在、此刻,他非常非常在乎名门度假村的销售成绩。精心推出的企划专案,没理由叫好不叫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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