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梓惠见状道:“没用的废物,一切事本宫担着。”
狱卒一听,心里有些痒痒。
二人对看了一眼,对着吕梓惠道:“有娘娘这话,我兄弟便无惧了。”而后动手将顾梓菡推倒在地上。
顾梓菡冷眼,看着向自个靠近的狱卒。心里已有最坏的打算,只是不甘而已。
吕梓惠坐在圈椅上冷眼看着一切,嘴角扬起冷笑。
一名狱卒猛地伸手抓住顾梓菡的衣襟,正欲扯开,突然牢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轩辕墨进到牢房看见的便是狱卒抓住顾梓菡的衣襟,面露猥琐的样子。
轩辕墨眼一沉,一个跃身到狱卒跟前,一掌劈开狱卒。
狱卒被打倒在地,回神看着轩辕墨极怒的样子吓得缩了缩头。
轩辕墨却突然一冷笑道:“很好,本王今日倒是见识了这兵部的大牢。”
轩辕墨那一笑让狱卒吓得尿了裤子。恭亲王,他如何会出现在此。
第百二十四章 轩辕墨闯牢房
对于轩辕墨的出现吕梓惠亦是一惊,而后回过神来道:“恭亲王,本宫在此审理靖国细作之事,恭亲王如此擅闯进来恐不妥。”
轩辕墨冷哼,“不妥,本王倒要看看是本王擅闯不妥,还是你这一介嫔妃干预朝事的不妥。”
吕梓惠脸白。
顾梓菡借着铁栏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轩辕墨的衣袖虚弱地唤了轩辕墨一声:“王爷。”
轩辕墨回头,却见顾梓菡周身是伤,脸上亦然。方才见那狱卒欲不轨却未细瞧。如此一看,轩辕墨眼眸猛地一沉,回头看着吕梓惠咬着牙槽道:“你敢对她用刑。”
吕梓惠被轩辕墨似乎要杀自个的表情给吓住,但一想他亦不敢真的动手,毕竟自个如今是景帝的宠妃。于是扬了扬头道:“是又如何,一个贱婢而已。”
轩辕墨手一扬,吕梓惠身下的圈椅离开瘫倒,吕梓惠惊叫地坐在地上,而后吓得昏了过去。
轩辕墨欲再扬手,这次是吕梓惠的人头。一双冰冷的柔荑拉住轩辕墨。
轩辕墨眉头紧蹙侧头看着阻止自个杀吕梓惠的顾梓菡。
顾梓菡摇了摇头道:“王爷,不要杀她。”
轩辕墨气闷,“她如此待你你还替她求情,你知不知如若本王晚些来回如何。”
“王爷若是晚些来,我已经杀了那两名狱卒包括她。”她淡淡道。
轩辕墨微愕,而后想想,的确已她的功夫要杀他们不难,是自个心急忘了。
顾梓菡看着轩辕墨道:“王爷,她不能死。她参与了吕荣陷害我之事,她有用。”
轩辕墨沉眉微思,她说得有理,是他气急忘了分寸。
轩辕墨看着顾梓菡道:“你放心,本王会查出他们陷害你的证据。你先跟本王出去。”
顾梓菡摇了摇头拒绝道:“我不能走。”
如若她死在牢房里,最多便是经不住酷刑而亡而已。便是如此,他们也不会让她轻易而死。但如若她出去,她若死,他们便会污四爷杀人灭口之罪。
轩辕墨看着她苍白的脸,眉头紧蹙想明白她的心思心里微刺。到如此地步她却还是处处为老四所想。便是自个被用了刑,也不愿带给老四一丝的麻烦。
此时,吕荣闻讯而来。
吕荣看着轩辕墨冷声道:“恭亲王,你这是何意?”
轩辕墨冷冷地看着吕荣道:“吕大人,你给本王听着。日后本王每日都会来此,如若发现她身上再多一道伤痕,本王便在吕大人身上划十道。”
吕荣白了脸,“恭亲王这是在威胁本官。”
“你当是威胁便是。”轩辕墨冷声道。
吕荣冷哼,“恭亲王,此乃靖国细作,恭亲王如此护着恐让人有他想。”
轩辕墨却冷笑道:“怎么,你吕荣也想污本王一个通敌之罪。”
吕荣冷了脸。轩辕墨不过便是一个闲散王爷而已,他敬也是看着太后的面上。
宜妃永乐宫——
吕荣看着坐在宝座上的宜妃和恭青道:“这几日恭亲王每日都去我兵部大牢,本官根本无法逼菡姑姑画押认罪。”
宜妃嘴角微扬,“一个恭亲王便让大人没了主意,当是本宫高估了吕大人。”不过那菡姑姑倒是有些能耐,素来不问事的恭亲王亦能套住。
吕荣脸沉了下去。
宜妃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又道:“不过吕大人如此用刑菡姑姑都未招,看来本宫是小觑了老四的能耐。”能让那菡姑姑如此卖命。
恭青一笑讽刺道:“女人便是如此好掌控。”
宜妃眼微沉,而后看着吕荣道:“本宫会想办法让恭亲王去不得兵部,不过吕大人亦要给本宫多些手段。如若吕大人果真逼不得菡姑姑指认老四,便给个画押了的供词,然后再给本宫一个菡姑姑死的好说法。本宫说得如此清楚,吕大人该明白吧。”
杀不了老四,但给以污名却也让其不能得那位置。皇上再糊涂也不会将位置传给一个有通敌卖国污名的皇子。
吕荣咬了咬嘴唇道:“下官明白。”但眼里却有不满。
“很好,吕大人退下吧。”宜妃打发了吕荣道。
“微臣告退。”
吕荣退下后,宜妃转头看着身旁的恭青道:“对你而言,本宫是否也是好掌控的女人呢?”
恭青扬起一抹邪佞的笑,一般将宜妃拉入怀里,“娘娘说呢?”
宜妃瞳孔微闪。
兵部大牢内——
顾梓菡再次被绑上了木桩。
顾梓菡看着手里拿着匕首的吕荣,从昨日轩辕墨未准时出现在牢房她便知道吕荣和宜妃又起了算计。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牵住恭亲王的。
吕荣嘴角微扬道:“菡姑姑这是在等恭亲王啊,不过本官可以好心地告诉你,恭亲王来不了了,至少在你死之前。”吕荣眼里划过一抹很绝。
顾梓菡冷眼看着吕荣但不语。
吕荣阴狠地道:“都说这世上最毒的酷刑便是凌迟。”
吕荣晃着手中的匕首道:“本官昨日研究了一下,这凌迟却也是有讲究的,下刀之处得精细,否则怎能割伤千刀才能让其断了气。”
顾梓菡冷哼道:“看来大人是黔驴技穷了,亦或是被宜妃逼得无路可退了。”
吕荣脸猛地一冷,“你当自个还有用吗,你便已经是死到临头了。不过既然你如此急着送死本官便成全你。”
顾梓菡嘴角微扬一脸的不屑。
吕荣大怒,大吼道:“来人,给本官堵住她的嘴。本官可不想不到一千刀这贱婢便寻了死路,便宜了她。”
顾梓菡眼里划过一抹恨。
“是,大人。”狱卒随手拿了个肮脏的布便塞道顾梓菡嘴里。
吕荣拿着匕首缓缓走到顾梓菡跟前,泛着白光的刀刃贴在顾梓菡脸上道:“本官见你这容颜倒是绝色,便不知多几道刀痕会如何。”
而顾梓菡眼里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吕荣看着心怒,女人不便是最在乎容颜的吗。心里一狠,手起刀落。
顾梓菡眉头猛地拉拢。
吕荣却一笑佯装起无辜道:“瞧本官这手拙的,这一刀怎么会落到姑姑肩头了。”
刀刃狠狠地削入肩头,吕荣拔出刀,肉被翻起了一半,血顿时染红了衣衫。
第百二十五章 凌迟之刑
吕荣抬眼看着顾梓菡,眼里尽是歹毒道:“姑姑且末心急,下一刀本官定然会放得准。”话语间一刀落下,在顾梓菡的手臂上。
顾梓菡瞳孔一紧,额头渗了冷汗。
吕荣嘴角微扬。他便不信有不在乎自个容颜的女子,他便要如此折磨,让她不知道他哪一刀会毁了她容颜。
吕荣拿着刀,接过身旁狱卒递来的白布,慢慢地试着刀上的血道:“说实话,本官倒也不是个狠心之人。本官还可以给姑姑最后一次机会,姑姑是想要选择如此受尽折磨而死,还是让本官给个痛快便看姑姑了。”
说着吕荣给一旁狱卒一个眼色,狱卒拿掉顾梓菡嘴里的黑布。
吕荣看着顾梓菡道:“姑姑想得如何?”
顾梓菡忍着剧痛冷厉的目光看着吕荣道:“吕荣,我今日所受来日必当百倍奉还。”
吕荣一听握着手的刀一扬,顾梓菡的右脸顿时一阵刺痛。
吕荣咬牙切齿道:“不知好歹的贱婢。”说着手又是一扬一落,匕首插入顾梓菡的肩头。
“唔——”顾梓菡咬紧了牙不让自个叫一声痛。
吕荣看得更是生恨,拿着刀的手失去尺度,狠狠地朝顾梓菡心脏而去。
便是一指的距离,一只手猛地握住刀刃阻止其插入。
吕荣微怔,抬头见阻止自个的是轩辕墨,眼里划过一抹惊愕。恭亲王,宜妃不是说牵扯住了吗。怎么会这时候出现。
轩辕墨握着刀刃的手一个使力,既然拿着刀柄的吕荣手被弹开,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轩辕墨立马放开捆绑着顾梓菡的绳子。
失去绳子的捆绑,顾梓菡身体无力地倒下,轩辕墨立马接住她。
轩辕墨看着顾梓菡身上的伤,暴戾恣睢的瞳孔看向吕荣,“吕荣,你感如此伤她。本王要了你狗命。”
吕荣惊恐,拉了一旁的狱卒挡在自个身前,却硬着头皮道:“恭亲王本官奉命审靖国细作,恭亲王几次三番阻拦恐不妥。”
轩辕墨手一样,身后原本捆绑顾梓菡的木桩碎成了木块。
吕荣吓得不敢再言。
轩辕墨怀里的顾梓菡原本还有些意识,此刻却开始模糊了起来。
轩辕墨感觉怀里的她突然没了力道,眼一沉,一个拦腰将顾梓菡抱起。吕荣要杀,但此刻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伤。
吕荣见轩辕墨抱着顾梓菡欲往外走,大喊道:“来人,恭亲王劫狱。”
突然,十几名侍卫拿着剑冲进了牢房。
轩辕墨冷眼扫视了一圈,而后看着吕荣冷声道:“本王倒是要看看,这些个酒囊饭袋今日拦得住本王否。”
吕荣看着轩辕墨道:“恭亲王,私自劫走靖国细作乃大罪。即便你是王爷本官也不得不按律而办。”虽然不知道恭亲王为何如此护那贱婢,不过如今看来恭亲王已然和自个结了仇,与其日后提心吊胆,不若狠一点,就地杀之。
反正事后,他便说恭亲王执意劫狱,争执中侍卫失手。到时候拿个侍卫担了所有罪便可。
兵部侍卫手中刀刃对着轩辕墨,轩辕墨神情冷冽,大有随时出手之势,局势紧张而一触即发。
此时,大理寺卿突然出现,身后跟着二十几名御林军。
吕荣见大理寺卿大喊道:“曾大人,你来得正是时候。恭亲王罔顾律法私自劫狱。”虽然不知大理寺卿为何会突然出现,但此刻有了人证,他更有理了。
大理寺卿看了吕荣一眼,而后上前走到轩辕墨跟前道:“王爷,下官让您等下官一起来,何以你先走呢?”
轩辕墨眼眸微眯看着大理寺卿。
而吕荣听大理寺卿如此说面露狐疑道:“曾大人此话是——”
大理寺卿转身看着吕荣道:“今日早晨,本官已抓获真正的细作。四爷府的菡夫人乃冤枉。”
“什么!”吕荣大惊。
大理寺卿继续道:“真正的靖国细作乃菡夫人身旁的丫鬟鸣鸢,那些信函亦是那丫鬟的。”
“一派胡言。”吕荣大声道。
大理寺卿沉脸道:“吕大人是怀疑下官的断案能力,如若是,吕大人大可和下官一同去皇上跟前一同议论。”
吕荣寒脸不语。这个老东西既然以皇上押他。
轩辕墨冷声道:“既然如此,本王便先带她离去了。”说着欲走,但兵部的侍卫却拦住轩辕墨。
轩辕墨冷了脸,“吕荣,本王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吕荣面僵,而后看了眼侍卫,侍卫让开了道。
轩辕墨抱着顾梓菡脚步匆忙离去。
轩辕墨离开后,大理寺卿上前一步道:“既然王爷已经接菡夫人离开,那下官亦不打扰了。”
“请便。”吕荣几乎是咬着牙道的。
四爷府——
太医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焦急地候在屏风外的轩辕墨上前问道:“如何?”
太医面色凝重道:“夫人身上有十几处刀伤,除了左手臂上的那处已深而见骨,恐伤其经脉,需调养后才能知道是否会影响左手的活动。其他的倒无大碍,但伤口都不浅,需小心,切莫沾水,否则化脓了便不妙了。”
十几处,轩辕墨寒脸,吕荣这账他轩辕墨给记下了。
太医又道:“方才老臣为夫人施针,夫人再过两、三个时辰便能醒来,不过恐会疼痛难忍。”太医从一旁医箱里拿了一白色瓶子递给轩辕墨道,“王爷,此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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