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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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岁- 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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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痕将帕子丢到桌上不语。

    另一小太监递上书,轩辕痕接过翻开看了起来。

    姑诗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而后对着身旁的玉姑姑看了一眼,玉姑姑立马让身后的宫女将矮桌上的碗碟撤了下去。

    宫女上了新鲜的茶水。

    姑诗云看着聚精会神看书的轩辕痕轻咳了一声出声道:“皇上这是看的什么?”

    轩辕痕翻了一页,不语。

    姑诗云眉头微蹙,眼帘低下,瞳孔微动。

    姑诗云见轩辕痕不想聊天,也不再多语,静静地坐在一旁。

    外面日头渐渐落下,月亮挂上枝头。

    宫女端了点心进屋。

    姑诗云看着放在矮桌上精致的点心,眼帘下的眼眸微动,有些失神。

    一旁玉姑姑用手臂轻轻碰了碰姑诗云的手臂。

    姑诗云回神,看了玉姑姑一眼,接到玉姑姑的眼神后,眼帘微低,而后抬起对着轩辕痕道:“皇上,这是御膳房特地给皇上备的桂花糕,皇上尝尝。”

    轩辕痕没有一丝反应,依旧看着书。

    姑诗云眉头微蹙,一旁玉姑姑又使了使眼色。

    姑诗云夹起一块点心放到轩辕痕跟前的碟子里,而后道:“这桂花是入冬前御厨特地收集起埋在地上藏好的,虽然比不过新鲜的,但经过御厨的巧手后味道却也是极好的。下午臣妾便贪嘴吃了好些。”

    轩辕痕黝黑的瞳孔从书上移,看了眼碟子里的桂花糕,而后放下手中的书。拿起筷子夹起放入口中。

    姑诗云见状松了口气,端起跟前的茶杯道:“这桂花糕配这茶是最妙的。”

    轩辕痕抬眼看了姑诗云一眼,姑诗云心跳猛地加快。

    轩辕痕接过姑诗云手里的茶水,而后引了一口。

    姑诗云埋下头,脸色微白。

    “朕乏了。”轩辕痕低冷的声音突然传来,姑诗云微鄂,抬头看了轩辕痕一眼,耳根不由地一红。

    一旁德井笑脸招呼着众人退下。

    太后寝宫——

    一名宫女走进正殿,在莫姑姑耳旁低语了几句。

    莫姑姑挥了挥手,宫女退了出去。

    莫姑姑走到暖塌前,低声道:“太后,皇上在皇后寝宫里已经就寝了。”

    太后看了莫姑姑一眼,放下手中的书,端起矮桌上的茶杯。“东西都备妥当呢?”

    莫姑姑点头,“都备妥了。”

    太后抿了口茶水,放下茶杯。

    莫姑姑眉头微蹙问道:“太后,既然宫里头已经传了话说是那萧小主刻意陷害七爷,何以太后不将计就计,却还有如此大费周折呢?毕竟这法却也免不了七爷的罪。”

    太后看了莫姑姑一眼,“老七身为吴越的皇子,便是在京城一日便躲不了他人的算计。如此,还是远离的好。”

    莫姑姑恍然大悟,“还是太后您考虑得周到。”

    皇后寝宫正殿外两个人影立在那。

    “皇上,人已经进去了。”左冷低语道。

    轩辕痕凝视着前方紧闭的房门,黝黑的瞳孔无一丝波澜。

    轩辕痕冷冷转身,脚尖微点,身影滑过夜空消失在夜色之中。

    左冷看了眼身后的房门,而后跟了过去。

    这十年里,皇上未动过皇后丝毫。今日却送了替身进去,皇后终究还是辜负了皇上的期许。


第六百七十九章 将计就计(十三)

    城门外——

    “王爷,城门已经关了。”轩辕墨身后侍卫提醒道。

    轩辕墨看着紧闭的沉默瞳孔微紧,她终究还是没来。这个结局是预料之中的,只是心里何以还是那样地不甘。

    城门上,一抹白影立在那。

    银色的面具在月色下泛着微光。

    白衣微转,脚尖微点,身影向着城内方向而去。

    而城墙下,轩辕墨骑着马立在那,步伐依旧未动一分一毫。

    空寂的小巷中——

    “四爷跟了本宫一路,辛苦了。”顾梓菡停了下来,头微侧看着身后清冷的声音道。

    一个人影从一旁拐角处走了出来,白衣微动。

    她缓缓转身,看着站在在她身后不远处的轩辕痕,应该说是以绝杀身份出现的轩辕痕嘴角微扬道:“四爷跟着本宫一路从皇宫出来,不知是为何事?”

    他沉稳的步伐缓缓地靠拢,低沉的声音道:“只想确认一件事。”

    她微怔,他口中所言之事是何她知道,却又不知。

    她一笑装糊涂道:“那四爷可确认妥当呢?”

    他突地上前一步,她微惊,欲往后退却被他突地抓住了手腕。

    她眉头微蹙,“四爷病呢?”他手指的温度有些过高了。

    “被人下药了。”他低冷的声音。

    她微惊,脱口而出道:“是什么毒?”

    他黝黑的瞳孔紧紧地凝视着她,“你关心朕?”

    她微鄂,欲收回被他抓住的手,但却被他用力地抓着。

    她眼帘微动,一笑道:“本宫只是好奇,以四爷的老谋深算会是何人动得了手。”

    他黝黑的瞳孔微动。

    突然,他身体猛地一个踉跄,她大惊,伸手去扶。然便在伸手间他趁机点了她的穴道。

    她眼眸微闪,眉头压下,“四爷这是何意思?”

    他站直了身,月色下黝黑的瞳孔紧紧的凝视着她不发一言。

    她眉头微才,试着已气运试图冲破穴道,然上次与他过手受伤未愈,加之杀墨心动了真气,如今要冲破穴道难。

    就在她思量该如何冲破他的禁锢时,他突然一个箭步上前,而后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她微乱,清冷的声音道:“四爷想做什么?”

    他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脚尖轻点,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北城一处民房中——

    她佯装镇定地看着站在床榻前的他。

    他将她带道这后便将她放到床榻上,而后便一言不发地看着床榻边凝视着她。

    她瞳孔微动,清冷的声音道:“四爷将本宫带来这是何意思?”

    他依旧不语。

    她眉头拉拢。

    他突然倾身靠向她,她大惊。

    他手伸向她脸上的面具,她后背发寒,但佯装镇定道:“四爷费如此周折便是想看本宫的真面目,若是大可直接告诉本宫,本宫自是大方露面。”

    然他的手指在接触她脸上面具的一刹那间却停了下来。

    她眉头紧蹙,搞不懂他究竟要做什么。

    就在她一头雾水时,他突然收回手,却是反手接开自个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他清冷的面容露了出来,黝黑的瞳孔无静如深潭,然平静下却又仿若隐藏着什么。

    而她所留意到的是他脸异常地红。

    她突然想到方才跟他手触碰时,他的体温似乎怪异地高。他说他被人下药了,难道他真的中毒了。

    想到此,她冰冷的心气了一丝的乱意。

    “朕被人下了合欢散。”他轻薄的嘴唇微张。

    她瞳孔微紧,合欢散,怎么会是这个,且谁人给他下这。

    “朕需要人帮忙解毒。”这是他的第二句话。

    她瞳孔猛地撑大,接着便见他动手褪去鞋子和外衣上了床。

    她想逃,但却动不了。只能佯装镇定道:“四爷后宫佳丽三千,当是多得甘愿帮四爷解毒之人。”

    “朕有洁癖,不碰不干净之人。”他低冷的声音道,而后身旁缓缓地向她压下。

    她微愣。

    本王有洁癖,除了菡儿不碰其他人。

    同样的话,在记忆里以为已经淡了,却未想刻得如此深。

    “你在想什么?”他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惊醒才发现不知何时他靠她如此近,近得她仿若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她眼眸微闪,压下心里的异常,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道:“四爷这话听得让人糊涂,这入后宫的女人内务府检查得十分严厉,怎可有不干净的。”

    “你清楚朕话里的意思。”他一边道一边伸手覆盖在她脸上冰冷的面具上。

    她笑道:“四爷这高深,赎本宫不懂。”

    他黝黑的瞳孔微动,而后手猛地一扬,屋内的烛火熄灭,屋内顿时一旁漆黑。

    黑暗中,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他炙热的气息从她耳边传来道:“不懂无所谓,朕喜欢用做的让你明白。”

    她心猛地一纠,慌了。

    腰间腰带被缓缓解开,她凝聚气息用力地想要冲破穴道。

    随着肩头衣襟的滑落,她心发紧地越发厉害,她急迫地想要冲破穴道,气息变得宁乱起来。

    黑暗中突然传来他一阵叹气声,而后压在她身上的他倏地翻身躺倒她身旁。

    她微怔。

    “你是朕见过最固执的女人。”他低冷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她眉头紧蹙,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放过她。但她没有时间去想明白,她必须离开,他太危险了。

    于是,她继续运气试着冲破穴道。

    他突然伸手在她胸口一点,她凝聚的内息顿时散开。

    接着他一把将她搂入坏里,带着威胁的声音道:“安安静静陪朕待着,否则朕不保证一气之下会将你生吞活剖了。”

    她身体猛地一僵,她不想去问他这“生吞活剖”是和意思,但却该死的知道绝对不是表面字意那般简单。若是,她便不必如此慌乱了。

    月色从窗户间投了进来,她静静地睁着眼,身旁他炙热的体温透过衣衫传了过来。

    黑暗中没有一丝声音。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户间投了进来。

    他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衫套回。

    他转身坐到床榻上,伸手在她胸口点了两下。

    被解除禁锢,她猛地坐起身往后退了退,拉开彼此的距离。


第六百八十章 将计就计(十四)

    他冷眼凝视着她,低沉的声音道:“看来你很怕朕。”

    她嘴角微扯,“本宫未想这堂堂吴越的皇上会如市井流氓一般。”

    他嘴角冷扬,“朕从未说过朕是君子。”

    她瞳孔微紧。

    他起身,背对着她。

    “昨夜是朕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下次朕不会如此‘君子’。”说完,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眉头拧紧,不明白他话中之意究竟是何意思。

    收回混乱的思绪,她回到宫里。

    宫进萧云溪的永和宫正殿,萧云溪见她便将所有人遣退了出去。

    “昨夜皇上去了皇后那。”萧云溪急切道。

    她看了萧云溪一眼,“吴越宫中规矩,每月十五皇上去皇后。你何以如此慌乱。”

    萧云溪摇头道:“你不知,以往每月皇上去皇后那也便是在偏殿看一宿的奏折,但昨夜皇上却留宿在了皇后屋里。”

    她眉头拉拢。

    萧云溪继续道:“我还听说,今日早晨内务府的太监去了皇后宫里做了记录,如此看来昨日皇上定然临幸了皇后。”

    她瞳孔猛地一紧,昨夜他明明与她一处,何以传出皇后被临幸之事,难道——

    “你说该怎么办?”萧云溪焦虑的声音传入耳中,拉回了她的思想。

    她收起心思,看着萧云溪道:“皇上临幸皇后是正常之事,有何怎么办的。”

    萧云溪拉回踱步道:“你有所不知,虽然皇后从皇上还是王爷时便陪在王爷身边。但宫里头有消息传出,说皇后从未得皇上临幸过。昨夜突然皇上临幸皇后,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阴谋。”

    她眼眸微眯,昨夜他说他被人下了合欢散,这宫里头又传出他昨夜临幸姑诗云之事。这合欢散可是姑诗云下的?

    她立马否认这个想法,姑诗云的为人她知道,断不可做出如此之事。真若是做,当定然有要做的理由。

    她微思,而后恍然大悟。她眼眸微抬,看着萧云溪道:“此事恐与七爷有关。”

    萧云溪一脸不解的样子。

    她看着萧云溪半响后道:“七爷之事因为太皇太后的突然离世而搁置,接着七爷会因太皇太后入陵,守孝三月的族典而暂且不必被审。三月后再被大理寺候审,那时即便罪名坐实,若皇后怀孕,以吴越族典,七爷在可赦免流放之罪,也便不过是削去王爷的头衔而已。”

    萧云溪一脸恍然大悟道:“原是如此。不过——”

    萧云溪又是一脸不解道:“这宫里头都流传着是我陷害七爷的说法,太后和皇后那即便要保七爷,也大可抓住此给七爷辨个无罪啊!”

    她凝视着萧云溪,此计的确甚好,只是如此吴越朝堂必乱。

    被她看得不自在,萧云溪低眼道:“你何以如此看着我?”

    她收回视线,“你与七爷之事,南宫家和萧家私下有过商议,两家都认为你们是招人陷害。我想他们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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