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睡怎么想今晚的御敌政策,许断桥重新躺会□□,听见关门声响起,便是想起太皇太后说的那个逢双侍寝,虽然之前由于朝事没有执行,但是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这事迟早还得发生的。
该怎么办呢?她翻了个身缩进被窝里,思量着要不从了他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事后处理好不留下种子,那……
那也不行,她不是随便的人,但是如果皇帝大人要用强的,那她也没反抗的余力啊,555,怎么办怎么办呢?
她掀开被子深吸一口气,可刚接触空气,她便被眼前那一张俊逸面孔震住。
“啊!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初兰不是说你还有半个时辰才来吗?”许断桥抱着被子缩在床头一角,愣愣地一下子不知该如何。
皇帝大人见此,笑了笑直起身,道:“今日朝事较少,朕思念皇后的烧烤,便想着早些来。”
其实他只是牵挂着前几次未曾与她一起烤东西,就想趁着这次好好看看她是如何做出这美味的食物。
哦,这样啊,许娘子点点头道:“那我先换衣服,您……”要不先出去?
皇帝大人看了她一眼,哼笑了一声转身走向外间。
…………………………
此刻,凤栖宫大殿中,天辰身份最尊贵的帝后与两位王爷正围着一个炭炉边烤边吃着一大堆“动物尸体”。
“皇嫂,雨儿要吃那个腊肠。”雨儿满足地咽下手中最后一口鸡腿,依偎着许娘子诺诺撒娇。
许娘子平生最受不了这种小正太的声音,听后,二话不说马上拿起腊肠放在火上烤。
☆、又“侍寝”?【3】
许娘子平生最受不了这种小正太的声音,听后,二话不说马上拿起腊肠放在火上烤。
皇帝大人见状,闷闷地喝了一口酒,随即开口道:“皇后,朕要吃羊肉。”
“哦,好。”
“皇嫂,我也要吃。”
“自己烤。”
“诶,皇嫂,你偏心,为何皇兄和雨儿都可以,独我不行。”辰灏云憋了憋嘴,可还是伸手拿过肉串翻翻转转烤起来。
“你自己不是会吗?”许断桥拨了拨炭火,道,“以前就数你吃的最多,现在我没让你烤来孝敬我,你还想占我便宜。”
“哎,皇嫂,什么叫我占你便宜,我只是……”
“行了,云弟。”辰灏然打断云王的话,“你吃完快些待雨儿回去,朕还有事与皇后商讨。”
“不走,我还没吃饱。”雨儿一听这话急了,他好不容易才从皇奶奶哪里偷听到这消息,还没吃够,怎么可以走呢,要知道再等到下次,那还不晓得要什么时候,皇嫂说这东西吃多了不好,一月才一次,可不能浪费。
“好了,雨儿,咱们走吧,皇兄和皇嫂真有事,呐,这些熟的我们打包回去,二皇兄明天带你出宫玩。”
“真的。”生活在皇宫中的人就是经不起出宫的诱惑,雨儿笑着拿过宫女手中装好的肉串,道,“皇兄皇嫂,我们走了,你们休息吧。”他说完快步跑到门口,突然又回身道:“嗯,我说的是可以生出小弟弟的休息。”
“…………”一群人闻言愣住了,半晌,只听许娘子假笑着问,“你们宫里的人都这么早熟吗?”
不是,起码他不是,皇帝大人道:“皇后,你说的那个摄像机可否借朕瞧瞧?”
“干吗?”许娘子下意识往里屋瞧了瞧,刚回头,却是眼前一花,一个黄色身影已经掠过她走进屋内。
“哎,你干吗,我还没说要借给你呢?”许娘子提步追上,一下子赶在前头将床底下的摄像机拿起护在怀里。
“皇后不必如此。”辰灏然走至她身边,淡淡道,“朕只是想借这东西打听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用完了,自会完璧归赵。”
真的假的,你上次那个闪亮牌眼药水还没还给我呢?
“当然,之后你想要的好处,朕自然不会亏待你。”
额,那我想要寸步不离解药可以吗?
“除了解药。”
啊?那我也没什么想要的。
“不过如果皇后不愿意……”
怎么样?
“朕还会再给皇后弄些药来。”
靠,又威胁我。许娘子努努嘴,不情愿地坐在椅子上给他演示起简单的操作。
…………………………
“呐,这样子就差不多了,如果没电了,你在太阳底下晒几个时辰就行了,记住,千万不要给我搞坏了,不然……”
“不然如何?”皇帝大人邪笑着挑挑眉。
“不然我以后无颜去见师父啊。”
(终于好了一点……)
☆、又“侍寝”?【3】
“不然我以后无颜去见师父啊。”唉!为毛她整天都要受他的欺压呢?明明是他在借东西啊。
“好啦。”辰灏然再次看见她无奈的模样,心里大爽,便摆摆手道,“朕说话算话,说会还你便会还,你不用担心。”
“额,那我的闪亮牌眼药水呢?”你可不可以也还给我?
“那个,挺好用的,多谢皇后送朕的生辰礼物。”
啊!有这么直接给人一个拒绝的吗?许娘子心知闪亮已一去不复回,却还是心痛的咬咬牙道:“谢皇上,这是臣妾该做的。”
皇帝大人满意的点点头,走到床边躺下,道:“嗯,过来,给朕按摩。”
丫的,又是这句,还上瘾了来着,许娘子哭了,动了动脚步爬上床,双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一下一下做起了按摩。
“哎,皇上,您能挪出来一些吗?这样我按不到。”
“…………”皇帝大人依言往后挪了挪。
“这样还是不行,我手拐不过弯。”
“…………”再次往后挪。
“哎,还是……哎,你干吗?”
“住嘴,快点按。”皇帝大人终于没耐心了,他闭着眼睛小喊了一声,随后在她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自己的享受。
唔,这个选择还不错,这腿还挺软的……
他得意的想着,等了半天却还是未等到身上那女人有点动静。
怎么回事?他有些疑惑,刚欲睁眼看个明白,上方却突然落下一句话:“你真好看。”
他愣了一下,随即便睁开眼回了一句:“皇后脸红的样子也很好看。”
“真的?”他没料到她会如此回答,便是看着她微点了点头。
“谢谢。”她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女人味十足的低下头浅笑,却丝毫不知道这样子的她足够迷倒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
“轰。”辰灏然低吼了一声,他一个翻身将许断桥压倒在身下,不由分说的便堵住了她的唇。
“唔……”许娘子这时候才从花痴中稍稍回过神来,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佯装矜持地伸手推了推。
5……她还没准备好呢?能不能过几天再说啊……
当然,这建议最后肯定是没有得到皇帝大人的认可,他一把按住她“乱摸”的柔夷,声音沙哑却磁性十足的道:“别动。”
此刻,他没有再去想那个这辈子只会碰自己所爱之人的原则,他只是想要她,一个男人那样要一个女人,没有喜欢没有爱,有的只有迫切的需要和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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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对吗?许断桥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和爱的人做爱做的事,天经地义,可和一个你爱却不爱你的人做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此刻她是幸福地,起码以后回忆起来,她可以说服自己说她曾经也拥有过,就算只是身体上的一刻贪欢。
这样一想,她便攀上皇帝大人的颈背,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
☆、又“侍寝”?【4】
这样一想,她便攀上皇帝大人的颈背,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
既然这男人注定不会属于她,既然她也注定不会永远留在这边,那么,就让暴风来的更猛烈些吧!
于是接下去的一切便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红烛还在燃烧,夜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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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之后,两人同时忍不住出声,许娘子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刚刚才略有缓解的身子因此一下子又全部绷紧,随后还未等她有所反应,却又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嬉笑声,虽然很是隐秘,但在这寂静的宫中却异常清晰,当下,她再次绷紧了全身,紧紧将辰灏然箍住不放。
如此,本就已是一触即发的皇帝大人还没开吃正餐,就在这一次两次的收缩下早早缴枪了。
“谁?”他不顾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子。
“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个苍老的声音自衣柜后响起,“老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们别理我,继续继续。”
靠,这样子还能继续,正常人谁行啊,许娘子拉着被子躲在皇帝大人怀里,两人身体还连在一起,可她却明显感觉到他的欲望已经渐渐柔弱下去。
“是真元道人!您不用躲了,出来吧!”辰灏然离开她的身体,一伸指点了她的昏睡穴,随后拿过衣裳径自穿上下床,见柜中人还是无动静,便欲上前,可刚走两步,里面却突然出声问:“你不怕老道看你老婆?”
“不怕。”他回身拉下一边的帘子道,“晚辈已经拉好帘子了。”
“哦,那便好。”话音刚落,真元道人就摸着胡子从衣柜里走出,他暧昧的瞧了瞧里间的大床,道,“哎!小两口感情很好啊。”
“…………”皇帝大人想起方才的一切都落入他人之眼,便难得地红了红脸道,“前辈此次前来何事?”
“唉,我说你小子好像不是很欢迎老道啊?老道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会再见面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没忘。”但任谁在这种时候被人中途打断总不会是笑脸相迎的,更何况,他害他一个紧张都直接缴枪了。
“嗯,没忘就好。”真元道人见那男人脸色有点尴尬,就扔过去一份羊皮纸道,“呐,这是风若图的另外一半,你看看。”
辰灏然闻言一惊,他快速展开图纸,上下一对比,发现真与先前那副不同,便问:“这是怎么回事?”
“啊!此事说来话长,但简而言之就是有一次老道学习刺绣,一不小心将它剪成了两半,上次给你的是下半册,这次的,是上半册。”
“…………”皇帝大人一听无语了,这种国家珍宝,他居然可以那么轻巧的就说不小心剪破了,果然,隐世之人皆是怪人,不过这倒也不失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又“侍寝”?【5】
“…………”皇帝大人一听无语了,这种国家珍宝,他居然可以那么轻巧的就说不小心剪破了,果然,隐世之人皆是怪人,不过这倒也不失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起码这样一来,就避免了整幅图落入他人之手,想至此,他便道,“多谢前辈。”
“不谢。”我只是受人之托,“不过老道听说宫里的御酒挺不错的,那个,能不能给我稍两坛。”
辰灏然点点头,比了比手说:“前辈随意。”
“呵呵,就知道你小子大方,那老道我就不客气了。”他说着又往里屋喊道,“哎!小灏子老婆,我走了,你们继续啊……”
“…………”里面的许娘子当然没有出声,倒是辰灏然忽然一个冷声闪到真元道人前,“慢着!前辈,怎么,知道,我的,乳名?”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记忆中母亲叫他的声音再次浮现,那慈祥的面容,那招人的手势,此时此刻配上那声许久未听见的“小灏子”,一切都显得如此清晰却又遥不可及……
真元道人这时也反应过来他是露了马脚,便打了个哈哈道:“什么乳名?老道只是随意叫叫而已……”
“是吗?”辰灏然心中已慢慢平静下来,他带着求知的目光直直的盯着眼前人道,“前辈与我母妃是旧识吧!”一句话,虽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口气,真元道人当下也明白骗不了这精明的小子,便说,“我与你母亲相识时她还是个小女孩,第一次看见她,我就被那小模样吸引,后来相处多了,我也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有空闲时也教她几把功夫,可好景不长,几年后天下便由于三个家族引来大乱,就在那段时间,你娘也在大乱中走失了,之后一晃便是十多年,再次见到她时,她已是一个大姑娘,当时她已与你爹相爱,便千方百计的让我助你爹打下一片江山,而这一切在几年后也终于实现,我在见到你平安降生后,便觉得在这世俗一遭也累了,于是留书一封便归隐田园,本以为你们一家子会过得很好,没想到这一次出来却……”
他说着便是摇摇头叹了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说,“哎!你小子也别多想了,逝者长逝,来着可追,好在你得了个好妻子,以后的日子定会好的。”
真的吗?辰灏然转头看了眼帘子后犹在昏睡的女子,笑了笑问:“前辈,我最近不知为何常做同一场梦,梦中有一老者拿着一幅画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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