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当许娘子已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娘娘时,她在某次和皇帝大人欢爱过后想起了这件事,然后问了当事人说难道他不怕有毒?皇帝大人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听到她说起往事,很自信地说了句,你当时就对我有意思,所以不会。然后在许娘子未发怒前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抽动起来。
水心和土心依次地上完了药水,皆对这小东西很感兴趣,许断桥收回盖上盖子,刚要放回怀中,身旁的男子却一把将它夺过去。
许娘子气愤,想要拿回,却碍于皇帝大人的淫威,终究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闪亮牌药水收入魔掌。
四人继续前行,经过黑影事件,他们更是小心翼翼。
正如许断桥所料,他们方才确实是被眼睛欺骗,之前辰灏然闻见味道时,的确先后给众人服下药丸,但是那药丸只是能解迷香的毒性,却对迷幻毒性无用,几人在油灯停留的那一刻,刺激性的味道便将人的视觉给迷住,导致在看到了第一个黑影后,眼中便一直停留着它的幻像,做机关的人也正是利用了这点,才将想闯入的人唬住,从而无法完成最终目的,若是一个运气不好,心急之下遇见什么机关,那么,来人便只能去拜见佛主了……
许娘子一行人虽然人品尚佳地未遇见致命机关,但一阵慌乱之下也忘却了方位,只能靠着土心丰富的天文地理知识徐徐前行。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土心不负众望地一一选择分岔路。
慢慢地,途中出现的油灯数量越来越密集,但却不见丝毫人影,许断桥纳闷,不知是何原因让这里的主人有如此的信心,居然一路无人看守。
正想着,前方的两人停下了脚步,许断桥借着油灯抬头看了看,发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一堵墙,她闭眼宁了宁神,却明显地感觉到延伸里面的那股微波。
☆、遭遇“机关”【1】
她闭眼宁了宁神,却明显地感觉到延伸里面的那股微波,虽然不似先前的强烈,但确确实实是存在。
有暗门!她睁开眼,细细地观察起四周的壁面。
奈何一圈下来,她毫无发现,刚想动脚去看看那盏油灯,辰灏然却出声抢先打断了她:“别动。”
雄厚的声音在甬道中来回飘荡,一瞬间,四人同时呆住不动,水心和土心看了眼辰灏然,随后目光随着他一起看向了许断桥的脚下。
犀利的眼神,严肃的口气,许娘子一时间被他们看得毛骨悚然,脑中不自然地闪出一个个恐怖镜头。
断臂的手,不知名的生物,恐怖的机关,呜呜呜,不会吧……
她艰难地低头瞧了瞧,随后大赦般地松了一口气,没什么么,骗人啊,只不过是地砖凹下去一块么……
“主子,是九宫格。”土心观察了一番后缓缓说道。
辰灏然看了他一眼,微点首,不语,倒是许断桥问了一句说:“九宫格?是那个‘二四有肩,六八为足’的九宫格?”
“没错,就是书中写的‘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有肩,六八为足,五居中央’的九宫格。”辰灏然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接着道,“不过这个作为机关也有些不同,它需有一定的重量压上去才会启动,而你的身体恰好符合这一重量。”
哦,还真是什么‘好事’都被她碰见了,许娘子无奈,悻悻地问了句:“那该怎么办?”
“你按我说的一步步走,慢慢来,不要出错。”他改用了我而不是朕,显然这时是将许断桥当做同伴。
“嗯。”许娘子扭了扭手腕,准备开始行动。
甬道中,一女子就这样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不停跳动,动作极其不雅,几分钟后,先前的那面墙终于在她跳了最后一下后开启。
‘哗’一声,伴着通道的出现,众人心中皆是轻了一轻。
许娘子见此,提起步子就想往里面走去,可是一只脚才刚刚跨出界外,那道门便快速地落下一大截。
“怎么回事?”她赶忙把脚放回原地,紧张地问了句。
三人一齐看了她一眼,虽没有回答,但她却都已明白过来,沉默一会儿,才无奈地开口:“你们先进去吧,我殿后。”
既然这个‘缺德’地设计者一定要留个人下来垫背才能进入,那么她就偏偏不顺他的意,以她现在瞬移能力,在门关掉之前,她有把握能飞到门后边。
“确定能行?”辰灏然背着双手,淡淡问。
“行,你不是看见过我的能力了吗?”
“好。”他看了眼水心和土心,示意他们先进去。
两人领命,土心坚定地看了看许断桥,首先步入其中,水心则不舍得叮嘱了一番她,随后扭着臀部紧随其后。
“快走啊,愣着做什么。”许断桥见辰灏然还是没动,便抬手催了一催。
辰灏然撇开眸子着点点头,扭头举步前行,可是才刚动身,后方却突然传来一阵机关启动的声音。
☆、遭遇“机关”【2】
辰灏然撇开眸子着点点头,扭头举步前行,可是才刚动身,后方却突然传来一阵机关启动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女子与男子的呼叫,他猛的回头,只见适才还是完整的地面已是缺了一大块,一蓝衣女子正挥动着双手不住往下落,他来不及多做思考,全靠本能地向前一跃,一把抓住她的手带进怀里,淡淡的体温相融,他心下稳下心神,抱着许娘子欲飞回地面,奈何四周壁面光滑无痕,他却找不到施力点,就这一会儿的观察,上方的开口已快速闭合,霎时,黑漆漆的地道内静的骇人,隔绝了外边人的呼叫,只余下下落时风与衣料间摩擦的沙沙声。
少顷,两人飘然落地,许断桥缓过神来,抓着身旁男子的衣角,低声道:“谢谢。”
辰灏然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许断桥估摸着他大约是在为连累了他而生气,就耐着性子道:“现在怎么办?水心他们能打开地道口救我们吗?”
“不慎可观。”这次他倒是详细地回答,“方才下来时我见到那道石门已经关闭,水心和土心在另一边大概也遇到了些麻烦。”
“有生命危险吗?”
“生死有命,全看个人造化。”他摇摇头,“现下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我?”许断桥自问一声,笑着说,“我身边不是还有个天辰最尊贵的男人吗?怕什么,你一定有法子的。”
这么相信他?辰灏然难得畅快笑了笑,从怀中摸出一颗夜明珠道:“找找有无机关。”
许断桥惊讶的哦了一声,上下打量着他到底还带了多少东西,不知道她那瓶闪亮牌眼药水被放在哪里?
皇帝大人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但也没理她,径直转身找起机关。
许娘子见此,抖了抖眉毛耸耸肩,捡起一块石子迈着步子走向另一边。
一时间,洞内充满了两物体相撞的声音。
………………………………
“诶,有没有什么发现。”许断桥在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对着墙壁敲了很久后,终于有些气眛地放弃了研究工作。
辰灏然看她坐在地上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也没说什么,拂了拂衣袖上的灰尘道:“有。”说着快速地抽出腰间的软剑,对着上方一阵乱画。
“咻咻咻”,剑身划破空气闪出阵阵剑光,华丽炫美,犹如一条条银龙在空中激荡飞扬,直把许娘子看得一阵眼花缭乱,还没缓过神来,头顶上方却突然落下一大堆细小石块,顿时,洞内的气氛变得点的有些奇怪。
半晌,许娘子吐了几口口水,一边拂着头发,一边哀怨的看着面前的人,但丝毫不做声。
皇帝大人瞧着她一脸的愤愤不平,但却无可奈何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想起在宫中她对于弹钢琴一事也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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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入目的“一幕”【1】
皇帝大人瞧着她一脸的愤愤不平,但却无可奈何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想起在宫中她对于弹钢琴一事也是这般模样,他掩着袖子干咳几声,走过叫她弯下腰,随后细心地拍落了她头上的碎石,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折腾了好一会儿,许断桥才把自己整理妥当,她用手将散落的头发盘成一个圈,插上一根发簪固定好,然后又像个无事人一样抬头看了看那石壁后的通道说:“走吧。”
辰灏然点点头,环住许娘子的腰飞身跃进洞中,徒留下那句“哎,你干嘛,我自己会飞”。
……………………………
通道是一条断流的河道,因着被侵蚀的年份不够,所以显得较为狭窄,许断桥自己倒是觉得还好,稍微蹲下便可,就是为难了走在前面的皇帝大人,虽然他不是那种高大魁梧肌肉发达的壮汉,但毕竟也是身材欣长的成年男子,因此一路走着,他总会不时地磕到岩壁,每当这个时候,许娘子也总会掩着嘴偷偷高兴,心里估摸着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如此伏背前行大约半个时辰后,许断桥终于为越来越近的水声而兴奋不已,她捶了捶酸痛的腰,对着前面的男子道:“哎,先休息一下吧。”虽然路上已经停歇过好几次,可长时间的弯腰前行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
这次辰灏然没有理她,只是继续走着,好一会儿,他才缓缓道:“先忍忍,马上就到了。”
“可是……”许娘子欲言又止,最终只能忍着痛紧紧跟在皇帝大人的身后。
好在苦尽甘来来得快,几十步后,两人终于走出了河道,许断桥挺直了背观察了一下四方,发现这里依旧是一条河道,只是比起先前那条显然宽阔的多,察觉至此,她指着前面那条地下河流道:“这边是不是最近干旱啊,怎么水位下降了这么多?”
干旱?恐怕是另有隐情,辰灏然摇摇头道:“先休息一下,等会儿还要赶路。”
“哦,好。”许断桥选了一块石头躺下,然后在怀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包裹,打开拿出一块牛肉干,边吃边道:“哎,皇上,你要吃点不?”
辰灏然动了动脚步,伸手拿过一块,拽在手中转了转,邪笑着道:“皇后似乎不似在宫中那么怕朕了。”
“有吗?”许断桥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点,“臣妾觉得这种事情是要分地点,皇上微服出巡不就是要体验普通人生活吗?所以臣妾作为皇后当然也要夫唱妇随,做一个普通的妇人。”
“呵呵,皇后好见解,朕先前还误会皇后是仗着皇奶奶生势呢。”他轻咬了一口牛肉。
“呵呵,哪会,我像是那种人吗?”其实我就是那种让人,她在心中补充。
☆、不堪入目的“一幕”【2】
“呵呵,哪会,我像是那种人吗?”其实我就是那种让人,她在心中补充。
“行了,别耍嘴皮子,歇好了就快走。”皇帝大人说完甩甩手沿着河岸向前走去。
许断桥见此,赶忙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跟上。
……………………………
一路无阻,两人随着水流越发走往低处,渐渐地,河道变得越来越窄,河水却越来越湍急,只几十米功夫,整条河流却突然流入地下,只剩下前方一面死墙。
二人驻足,许断桥捏紧了拳头,声音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她颤颤问:“怎么办?”
“潜过去。”回答她的只有简单却坚定三个字。
许断桥一听,顿时吓了一跳道:“疯了吧,这水这么急,况且还不知道里面有多深,这样下去不是自找死路?”
“死不死我不知道,但除了这个你还有其他的法子?”他反问一句。
“我……”许娘子噎了一下,之后才问道,“你能憋多久?”
“一刻钟。”
这么久?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她想了想又说:“你可以点穴把我五官暂时全部闭上吗?”
他点点头,缓缓道:“如此至多可以让你闭气半刻钟,再多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
闻言,许断桥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才深吸一口气说:“好吧!我把我的命叫到你手上了,你可千万不要看我不爽就报复我,虽然我是给你带了点麻烦,但是……”
一席话,许娘子说得是可歌可泣,皇帝大人听着耳边的唠叨,突然觉得有些无耐,难道他就真的这么像坏人吗?轻笑一声打断她:“行了,看在皇奶奶的份上会给你留条小命。”谁完指如疾风地点上了她的穴道。
…………………………
冰凉的河水倒灌进耳鼻,许断桥虽因着五官被封而处于“植物人”状态,但是由于意识清醒,她依然可以感觉到淹没在她四周的河水,伸手想动,却丝毫发不了力,犹如一个沉浸在梦魇之中的人,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无可奈何。
面前的人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恐惧,也没做什么,只是愈发用力的将她护在自己的胸膛之前。
脸颊紧贴着他的肌肉,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但是热度却毫无阻碍的层层传输过来,渐渐地,许娘子稳下了心神。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觉得水流已在渐渐远离她的身体,正高兴着,穴道忽然就被解开,首先恢复的是呼吸,紧接着就是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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