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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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的新娘-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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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还是很高兴可可得到幸福的唷!

既然可可那方面没得指望,她就把希望全寄托在安安身上了。

所以,当她知道天使艾雷斯很喜欢安安时,她心里好开心哪!虽然她对天使艾雷斯和安安的未来并不看好──她知道“女人中的男人”安安一向最讨厌娘娘腔的男人,而天使艾雷斯虽然不至于是娘娘腔,但他那过分漂亮纤细的外貌,却是让安安一直不把他当男人看的重要症结所在。

当一个女人不把一个男人当男人看时,还能指望他们的未来会有多么光明灿烂吗?

──那才是笑话。

因此,关于安安和天使艾雷斯这一对,她压根儿就不敢抱持希望,而宁愿将来有机会的话再尝尝意外惊喜的滋味。

就在“三K党”的两个好友都没得指望时,上天总算觉得对不起她、亏欠她,而让她遇见了席菲儿──这个焰自己挑中的“阎王准新娘”。

难得菲儿这么投她的缘,她岂有不好好把握的道理!

安德烈自然了解她的想法和心愿,拍拍她的小手道:“放心吧!我一定会找机会开解焰的,要他别老爱惹哭菲儿。”

说到这一点他也很头大。

他实在不懂,弄哭自己心爱的女人究竟有何乐趣可言,要是他不心疼死才怪,偏偏焰却乐此不疲!

“这是褒奖你的奖品!”耿克柔将一片核仁薄片饼干塞进安德烈嘴里。

“这不是妳最喜欢吃的吗?”安德烈本想也拿一片喂她,却发现碟子已空空如也。

耿克柔无所谓的道:“没关系,我已经吃很多了。”

他这么宠她,她就已经心满意足啦!

安德烈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坏坏的说:“不成!不成!我这个人最重公平了,所以不能只我一个人吃。”

“那你想怎样──?”她话一问出口就脸红的后悔了。

只可惜来不及了,安德烈已经攫住她的娇躯。“别逃,咱们一起分享这片核仁薄片!”

然后,他的唇便和含在唇瓣上的核仁薄片一起攻占她欲拒还羞的朱唇。

在没有坠入情网以前,耿克柔总是说人家情侣嘴对嘴的吃糖啊、饼干的非常恶心,简直就是把肉麻当有趣。然而,和安德烈共浴爱河后,她马上就改变了说辞──难怪人家说女人是这世上最善变的动物。

原来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靠近,近到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深切感受的咫尺之间,共享美食是这么有趣、令人心跳脸红却又爱不释手的事,难怪世上所有的情侣都对这种把戏情有独钟,个中滋味实在不是没有经验的旁人所能体会感受的。

相对于楼下客厅的甜甜蜜蜜,楼上的焰和席菲儿的战况依然停留在“哇小姐”“独奏”的局面──约莫是欣赏够了菲儿那千变万化的哭样,焰终于有所行动,靠近她身边,以只有菲儿才有幸听到的温柔语气哄她,“好了啦!别哭了,是我不好。来,我帮妳把脸上那些黑色的妆给擦掉。”

“不要你鸡婆,你走开,我最讨厌你了!哇──”席菲儿根本不领他的情。

焰很习惯这样的情况,一点也不以为忤,自顾自的继续说:“别这样嘛!妳可是我最宝贝的准新娘,我当然关心妳啊!”

“你要我说几遍,我一点也不想当你的新娘,因为我根本就不爱你!”这话早成了“惯用语”,每回焰来找她,她就复诵一遍给他听。

奈何焰这个人天生就是这副脾气,一旦打定主意做一件事,就算山崩地裂也更改不了他的决心。“我说是就是,不管妳赞不赞成,等妳满二十岁,我就要娶妳!”

“你不要脸、霸道、不讲理、老牛吃嫩草!哇──”席菲儿俨然是把他当成“催泪弹”了。

“谁说我是老牛吃嫩草,我今年才二十五岁,按照你们这边的算法,男女之间的年龄差距在四到十岁间最好,我们之间正好差六岁,可说是最相配了。”焰理直气壮的说。

“你骗人!”席菲儿一副“你说谎”的滑稽表情指住他的鼻尖。“你明明是个三十几岁的大叔,还想装小骗我,要装也要有本钱啊!你那张脸怎么看少说都有三十岁以上,还想睁眼说瞎话,真是不要脸!”

“我真的只有二十五岁!”焰一向最气自己这张“未老先衰”的脸,尤其此刻更加生气。

“哈哈哈!你骗人!”席菲儿硬是不肯相信,而且还被他那认真的滑稽模样惹得破涕为笑。

焰忍无可忍的大吼:“我真的只有二十五岁啦!”

难得听他如此大声吼叫,席菲儿真给他吓了一跳,再度转笑为哭。“你这个大骗子,硬要颠倒是非还那么凶,好过分哦!哇──我不管,你是三十岁啦!”

“这──”焰不知如何接腔,难不成他非得谎称他是三十岁才能止住她的哭势?!

真是造孽啊!

席菲儿才不管他怎么想,哭着一口咬定的嚷嚷:“你是三十岁,你一定是三十岁啦──”

焰听她哭得声音都沙哑了,于心不忍,只好妥协的说:“好好好,我三十岁就三十岁,行了吧!”

这下子妳总该不哭了吧!

哪知席菲儿照样放声大哭,只是变更口供,改说:“那你还敢说你不是老牛吃嫩草,哇──,我不要当阎王的新娘啦──”

说来说去又绕回了原题。

又是老样子!焰聪明的打退堂鼓,当没听到她的话般。“好了,别再闹了,妳今晚不是要去听音乐会吗?再不准备会来不及进场哦!”

“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负责送妳到音乐会现场,保证绝不会耽误妳献花的机会。”对会“瞬间移动”

的他而言,这只是小CASE。

“你又用“窥心术”偷窥我的心事了?!”

“我才没那么没格,是妳自己在镜前想心事想得太入神,害我想要不清楚妳的思绪都很困难哪!”“窥心术”是他特有的众多超能力中的一种。

“你可恶!啊!不要脸,还偷吻我一下!”她抚着脸颊,又放声大哭。“哇──”

不过这回焰已经逃离现场,用“瞬间移动”开溜。“别哭了,赶快准备,我先去楼下找安德烈谈一些正事,待会儿再上来接妳。”

“不用你鸡婆,快滚!”

她拿起梳子猛力砸向他,只可惜慢了一步,他已经先行消失在她眼前。

席菲儿又陷入相同的苦恼──怎么办?她究竟该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个讨人厌的怪阎王?

唯一知道这件事的柔柔和安德烈是靠不住的,他们两个在这件事上根本是和焰站在同一阵线,恨不得她能嫁给那个怪阎王。

她又不敢跟远在加拿大的双亲和哥哥、姊姊说。

原来她一年前从中学毕业,想要越洋到巴黎来留学时,席家的人非常反对,都觉得她还小不会照顾自己,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让双亲答应让她到这儿来留学。

现在如果贸然告诉他们这个讨人厌的阎王一事,结果只有两种──一是,惊讶→不相信→以为她病了→强制带她回加拿大养病。

二是,惊讶→相信,为了保护她→强制带她回加拿大就读。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席家的人知道这件事,她甚至连中学的朋友也不敢告诉她们,以免人多口杂,万一不小心传进席家人的耳朵里,她还是逃不了被强制押解回加拿大的命运。

那可不行,她一定要在这所学校念到毕业,这是她的心愿啊!

因此她只好自己想办法解决这档事了。

她并不是排斥有超能力的人或者异次元世界的人,像安德烈她就很喜欢。

还有那个迷糊的天使艾雷斯她也不讨厌,而且还和艾雷斯很合得来──性相近啰!

就只有对这个老爱欺负她、惹哭她的怪阎王感到格外讨厌,因为他总是……

不行!她一定得好好想个办法“自力救济”才成!

第三章

自从秘密高会议取得“心照不宣、互相护航”的协议之后,九位亲王都很积极的暗中进行“毁婚计画”。

其中又以对焰和席菲儿的婚事反对最烈的楚江王历、都市王黄、秦广王蒋和平等王陆这四位亲王的行动最为积极。

不过他们四个也是九位亲王中,最聪明、最懂得保护自己的厉害角色,所以他们四个的毁婚行动从表面上看起来,反而显得最平静、最不热烈,战况因而呈现扑朔迷离的局面。

但扑朔迷离只是暂时的过度时期,四位亲王等的是“良机”。

究竟要在恶魔王子安德烈的势力范围内,不声不响的对付席菲儿并非易事,这会儿终于给他们等到了天赐良机──今夜,安德烈和他的准太子妃耿克柔双双出席一场演奏会的舞台表演,而席菲儿则因为身体不舒服而一个人悄悄的早退,回家休息。

像这样千载难逢的进攻时机,再不知要好好把握的人,不是白痴也离呆子不远了。

而四位亲王正巧都和白痴一族绝缘,所以他们便纷纷把握机会展开行动啦!

于是,四位“刺客”便先后穿越空间到巴黎近郊去会席菲儿。

“刺客A”在展开行动前,产生了一个念头──“不对!虽然大家有互相护航的约定在先,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还是别以自己的名义行动较保险。幸好我很聪明,在这之前曾偷偷派遣心腹手下去都市王的王城偷了都市王常戴的一枚领带夹,我就用都市王的名义采取行动吧!抱歉啦,老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啰!”

无独有偶的,“刺客B”也和“刺客A”一样“聪明”,擅长“明哲保身”,因此也在行动前派人偷了秦广王经常配戴的袖扣──“失礼了,老蒋,不是我存心陷害你,而是我派出的手下正好只有派到你府上那个顺利得手啊!呵呵!”

“刺客C”也很巧的和“刺客A”、“刺客B”有着相同的“聪明”脑袋。

不用说!他也差遣了手下到各个亲王那儿去偷东西,得逞的是派去平等王王城的那个,他偷了一枚平等王经常配戴的徽章,上面烙有平等王家特有的图案。

“老陆啊老陆,你可千万别怪我,我也是无心的,只不过凑巧犯到你罢了。”

“刺客D”就比他们三个高尚多了,他根本不屑于“偷”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说起来上天也真够帮忙,前几天楚江王来拜访他时,不小心掉了一枚烙有楚江王家徽的钮扣在他这儿,他正好也“不小心”忘了还他,所以也就“不小心”的借来一用啦!

“老历啊!你可别怪我哦,这可是你自己给我机会的唷!”

接二连三的,四位“刺客”便各自以“新名号”找上席菲儿了。

今夜的夜色相当迷人,而且还带着一股神秘的色彩,不知是否是月儿朦胧的关系,还是万籁俱寂、过于宁谧的缘故。

在如此宁静之中,席菲儿的房间发出了划破天际、直达天听的惊叫声──“哇──啊──”

“菲儿──”

安德烈和耿克柔赶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迟了。

“菲儿──”

焰实在搞不懂,安德烈像在催魂一样,硬把正在处理重要公事的他十万火急地召来,这会儿人却呆在那儿,和耿克柔大眼瞪小眼,不吭一声。

“究竟怎么回事?”焰捺着性子问道,他明白安德烈不是会开这种无聊玩笑的人。

安德烈正色的对他说:“在我告诉你真相前,你必须答应我,你会一直保持冷静的态度。”

“是不是菲儿出了什么事?”焰不笨,一猜就中,毕竟能让安德烈对他说出这种话的情形并不多。

难不成是母后他们的计画真的得逞了?

安德烈把焰带往一间布满结界的秘室去,一进门便看见席菲儿。

“菲儿,妳在家?”他还以为她去学校还没回来呢!

他才想走近席菲儿,便被安德烈给挡下来。

席菲儿则情绪激动的对他嚷道:“都是你害的,不准你靠近我!大坏蛋!”……。

咦?!那令他念念不忘的哭声怎么没像往常一样紧接着响彻云霄?

正当焰在纳闷的当儿,安德烈对耿克柔做了一个指示,耿克柔便合作无间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一壶冷水,冷不防的往席菲儿身上泼过去──“失礼了!菲儿。”

“柔柔,妳做什么?!”被淋得一身湿的席菲儿大叫。

“住手!”焰也大声嚷嚷。

“别急,你注意看菲儿的变化。”安德烈一把拉住焰的手臂低声说。

“呃?”焰搞不清楚状况,一个不小心撞掉了耿克柔手中的空壶。

玻璃制的空壶不堪对地板先生“叩头”的重礼,当下粉身碎骨。

“哎呀!你这个走路不带眼睛的家伙,你以为你撞坏的是你身上那一堆不值钱的肌肉吗?”

这个宛如杀鸡般的尖叫声,出乎焰意料之外的竟是来自席菲儿的口中。

她像脚底着火似的,急促的跑到碎裂的玻璃壶前,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小气巴拉的嘀咕个不停。“天啊!这只玻璃壶贵得很哪!而且才买不到一个月。柔柔,妳也不好!”她矛头转向耿克柔。“那时我就告诉过妳,玻璃制品容易摔坏,要妳改买压克力的,妳偏就不听,说什么玻璃做的比较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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