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言不发,很有规律地上下移动着,侧背上的肌肉也随着他的起伏而紧绷,放松,拉出一道道惑骨的曲线。
江采儿看得目瞪口呆,一头黑线,这下仿佛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女人了!
而他下面那个胸大的女人,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自觉地迎着男人的手掌,自己用力挤着自己的胸,眯着眼,哼哼唧唧发出一系列类似春天猫叫的声音。
江采儿浑身一抖,那么硬的东西在胸前的柔软处发力,估计不好受吧,照理说,应该会疼才对!
惠妃这女人,完全属于不该叫的时候乱叫。
可转念一想,男人难道不都是喜欢女人的叫声么,据说这样比较有征服感?从这种程度上说,惠妃比其他妃嫔更懂男人的心!
江采儿是来自现代的,自然不觉得这欢叫声有什么不可赦的异样。但宫中的女子大都认为床笫之事,不容启齿;若承欢之时,肆意欢叫,则是yin乱放荡,有辱女德。殊不知,男人到了任何时代,都是征服欲强烈的下半身动物。
床上淑女,会渐渐扼杀他的兴趣;只有豪放女才会让他愈来愈爱,欲罢不能。
皇上定是在惠妃这边体验到了交流的乐趣,才会常年宠爱她吧!不然,对着一个一声不吭的冰美人,岂不如独角戏那般无聊?
江采儿点了点头,想自己果真是生理科教片看得太多了!现在看了现场版的,不仅面不红心不跳,还能为观众朋友们解说点评,真是大有慧根!
水中两人不知痴缠了多久,女子欢乐呜咽的声音渐渐消散。
江采儿再去看时,男人已坐到池边,双腿微开,中间仍是一笔挺直。再看看他的脸色,隔着濛濛的水汽,显得愈发阴沉,估计是出不来给憋的。
而女人的胸前是一片鲜红,看得采儿心惊肉跳,这难道没给搓破皮就怪了!这就叫赔了夫人还没捞到好处吧!
江采儿幸灾乐祸地坐在后边,摇头晃脑地乐呵,一甩头看见地上竟然有一颗花生,正呆头呆脑地躺在地上。
采儿心情很好,捡起来,捂在怀里轻轻地碾开,剥了壳,扔进嘴里。
只是一仰头的瞬间,目光扫过水池,喉中一呛,差点儿没给花生米噎死。
水中的惠妃娘娘已经缓缓挪到了池边,肉嘟嘟的双手握住了男人的一大把命根子,然后盈盈粉唇凑了过去。刚开始还只是吃冰棍一般的轻舔挑逗,男人脸上的焦灼似乎舒缓了一些,又似乎被她撩拨得愈发热烈。
男人忍耐不住,直接一手握住她的头,一手拧开她的嘴,往那里死死按了下去。
江采儿正是看到了这一幕,暗叹惠妃果然有口技,一时乐极生悲,被花生呛住,却又不敢发出声音,于是一手揪着胸口,一手捏着自己的喉咙,憋得满脸通红。
而那边的惠妃娘娘口中被庞然大物堵了个严严实实,直插喉中,引得一阵阵反胃,却不敢表露出来,面色顷刻间就憋成了猪肝紫。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两人简直成了难姐难妹,双双想吐不能吐,差点儿给活活憋死。
但采儿比较幸运的是,她要死要活了半天,总算是把花生米轻喷了出来,只剩喉中一小股轻微的刺痛。
而惠妃娘娘的咽喉几乎快给戳破,痛得眼泪都差点儿出来了,但她还是强忍着,充分发挥自己的一切技巧,压制住自己的一切生理反应,极其殷勤地辗转吮吸着。
采儿才从苦海中脱离出来,听见这边吧嗒吧嗒的声音,胃中又是一阵身临其境的恶心,差点儿没作呕,不禁又深刻缅怀惠妃娘娘的敬业精神。
即使是上一世的江采儿,与玄宗再亲密的时候,也没有为他做过这事儿。或许,宫中其他“正正经经”的妃嫔们还不知有这么一招呢!
与其它平平常常的女人相比,也难怪皇上被她收得服服帖帖了!
坐在池边的男人似乎对女人温柔的口舌很满意,面部肌肉明显松缓了很多。而女人一边孜孜不倦地继续埋头苦干,一边吧嗒吧嗒地发出声音表示自己也很享受。
但江采儿不屑地扬眉,非常地质疑,这绝对不可能是什么令女人回味无穷的东西,和,经历。
想想惠妃娘娘人前嚣张跋扈,颐指气使的高傲模样,到了这个男人面前,就变得如此低声下气,但其实也不难理解。
因为这个男人就是她能够目空一切的靠山,所以,还不可劲儿地伺候!
采儿觉得有些没趣了,且周围湿度太高,憋得她快透不过气来,那两个人却丝毫不受影响,在那边享受人间极乐。
采儿只想他们两个赶紧弄完了沐浴了滚,这样她就可以出去喘口气了。
终于,某一刻,男人如剑的浓眉紧蹙起来。
她看不清水帘后边他的眼神,却很熟悉地想出他眼瞳微敛的样子,她条件反射般的心中一悸,下一刻,男人轻咬的唇间溢出一丝悠扬绵长却低沉如磁的声音。
采儿慌忙低下头,不知何时,脸庞早已给温热的水气捂得滚烫起来。胸腔中的心,不可自抑地一阵狂跳。
刚才他的那一声微息,却像穿越时空了一般,卷着无数个与他相守的画面,向她袭来。冲击波一般击打在她的胸口。
她想,一定是水汽太重,闷得呼吸都不顺畅了,才会把胸口压得一阵酸痛,可,她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强烈的情绪,像是从天而降的陨石一般猛烈地冲撞着她的心,刀剜般的疼,疼得她的眼泪都出来了!
神经!
采儿胡乱抹去脸上的泪,笑话这室内水汽重得竟然打湿了她的脸!真是好好笑!
眼中的水雾让视线在一瞬间变得清澈透亮如水晶,目光所及之处,就看见惠妃正低着头,面色羞红,轻轻擦拭着唇角的粘液,而那个男人已经重新坐入水中,闭目养神。
采儿别过脸去,扫过远处一角,眼中的雾气便顷刻间尽数蒸发,全然只剩惊怔。
视线稍微模糊了些,江采儿只看见漫天白雾中一抹隐约的枚红色小点,她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往自己腰间看去,顿时只觉浑身冰凉。
系在腰间的枚红色花鞋只剩一只了!
江采儿的心……/(tot)/~~
9第9章
江采儿镇定下来,迅速扫视了一下现在的作战地形。她和她的小花鞋之间,隔了一个巨大的掖池,掖池上空水雾弥漫,视线不清晰。池边立着十几个有伤风化的玉石美女,美女身后是一层层一道道的轻纱帘幔。
作战策略:依靠不穿衣服的美女们和轻盈通透的纱帘做掩护,绕过掖池,爬到那边去,捡起小花鞋,然后想办法滚粗去。
江采儿想好之后,立刻展开行动。毕竟,里面这两位随时都有可能沐浴完毕,起身出来。若是让他们看见了来历不明的鞋子,或是看见了鞋子的主人,那她就可以直接开始计划下一次重生了。
江采儿从帷帐后边,蹑手蹑脚地往那边爬,好在地面铺着上好的绒毯,并不容易发出声音。
采儿一边缓缓向着目标前行,一边感叹自己的穿越之旅为啥如此悲催,更加忏悔自己已然堕落成了一个偷东西的贼,外加偷窥人家XOXO的色/情/狂!还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
采儿十分忧愁,觉得自己出去之后,有必要提升一下个人形象了。这样爬行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一道凌厉的目光朝这个方向射过来。采儿身子一僵,刚好停在某个美女雕像的后边,一动不敢再动。
这是一尊半褪衣衫的美女,上边是纤细的腰肢,丰盈的胸部,一身衣衫全褪在腰臀之间,下边是蓬松绽开的衣裙,刚好可以把采儿小小的身子遮住。
虽是隔着茫茫的水气和轻纱帘幔,采儿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在那位掀起衣服尿尿的姑娘那儿,估计被发现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好在男人似乎只是欣赏一下美女的身姿,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江采儿继续往前爬,余光忍不住再次往池中瞟,就见惠妃娘娘还在勤勤恳恳地往皇上身前蹭。
采儿微微皱眉,这女人真是欲求无度啊!
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对,适才好像得到满足的只有皇上一人,她一直是无私服务的那个!采儿边一门心思地往前爬,边叹息着摇了摇头!
历尽千辛万苦,江采儿终于爬到小红鞋跟前,抓起遗留在犯罪未遂现场的罪证,都顾不得处理,就要转身往门边爬去。
可刚要动身,却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扭头一看,皇上抱着惠妃已经从池中起来,而他行进的方向正是她这边。
三人之间,只隔了乳白色的水雾和几层宛若透明的红纱。
江采儿如遭雷轰,慌乱中目光一扫,飞快往地上一趟,直接滚进了身旁的软榻之下。
采儿一边努力往里边靠,一边求神拜佛地祈求:穿了衣服出去吧!穿了衣服出去吧!
事实再次证明,剧情的发展永远与她期望的,
相反!
男人的大长腿正正地,弯儿都不拐地朝这边走过来,越来越清晰,在离她咫尺之处,停了下来。
蜷缩在黑暗之中的采儿,甚至可以看到他小腿之上一根一根的腿毛。采儿的心一阵紧张,下一刻,男人把女人放下来,于是,躲在底下的采儿又看见了惠妃娘娘白皙而有些肉肉的大小腿。
采儿还在期盼着两人穿了衣服出去时,头顶上方的软榻却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碰撞,像是有人重重摔倒在了上面。采儿皱眉,还在疑惑之际,就听见慧妃娘娘一声痛呼“啊!”
江采儿一时神经搭错线,第一反应竟然是,皇上谋杀惠妃?于是,条件反射般地抬头去看,结果,结果是,
从文科生的角度说,她看见了密林深处绽开的花朵,和采蜜的大蜜蜂;从理科生的角度说,她看见了幽深的连通器,和进进出出的活塞,声势浩大地在做着活塞运动。
观摩岛国爱情动作片好几年,她今日终于看见清晰近距离的无马赛克版本了。
这绝对是老人们常说的看了会长针眼的画面,江采儿真心想把自己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男人完全看不出是刚刚来过一轮的,威猛而有气势,一路的横冲直撞,几乎要把惠妃连同那张软榻给戳得粉身碎骨。
榻子是上好的红木做的,但也似乎经受不住如此汹涌的气势,霹雳巴拉地摇晃着,和墙壁撞击得砰砰直响。
江采儿躲在下面,几乎连想死的心都有了。照他们俩这么干下去,这软榻怕是会榻了,倒时她只怕会死得更惨,还不如现在咬舌自尽算了。
木头做的软榻都几乎要崩溃,更别说肉做的惠妃了。
采儿面前的四条腿刚开始还是交缠在一起,到了后来,男人的还是刚毅,女人的却完全瘫软了下来,无力地垂在一旁。
江采儿心惊肉跳,我的惠妃娘娘耶,您还在月子里呢,可还受得住?如此自寻死路,您这是何苦啊!
采儿真心觉得惠妃估计是要被整死了,但是,呃,听上去,她似乎很欢乐。
惠妃娘娘媚骨的娇吟简直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时而幽怨哀婉,如深夜的宫调;时而尖细紧张,拉成了一根弦,又蹦的断开;但大多数时候,尖刻刺耳,毫无美感,如被宰的母猪。
由于惠妃背对着皇上,整个人是趴在软榻上的,她的嘴就抵在榻上,呼天抢地地发出大多数时候并不悦耳的声音,而这个软榻就成了她的扩音器。
她本来就不小的呼叫,百倍千倍地放大,在江采儿头顶上炸开。
江采儿的表情于是千变万化起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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