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专宠,顾溪墨这个男人就是上天的宠儿,不光身份背景够硬,而且手段能力他不说一流谁敢说一流?他曾经看过一些顾氏大少这个男人的一些报道,报道很少,但他却能看出人的性格,手腕铁血!冷酷无情!深不可测!这样的男人绝对是让女人疯狂的迷药,却也是最致命狠毒的毒药!若是让这样的男人爱上,会很幸福,但若是这样的男人对你开始厌烦,那绝对是冷酷无情。
惊羽尽量平静笑了笑,说实话,在这三年里,若是说没有对顾溪墨动过心,纯粹扯淡,就算是她自己也不相信,可她可以绝对保证自己并没有真正爱上那个男人,不管那个男人再优秀,她只有过感动,动容,和一些轻微的喜欢和好感,以前的经历太疼太痛苦,哪怕现在要鼓起勇气喜欢一个人,她心里还是会惶恐和不信任!对,她不相信任何人,没法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对方!有过那一次痛楚已经够了!深入骨髓的疼!现在她除了复仇什么都不想,也不敢想!
“好,我会记得,保持初心!谢谢你,严律师!”
严呈映自己知道,他不是对眼前的女人没动心,只是再知道她结婚有家庭后,他立马把刚刚萌芽的感情拔出压制,两人内心都坦荡,不是适合谈情,而且这种男女感情太脆弱,经不起打击,还是朋友感情重要,就像书上说的人生得一知己足以,他是真的把惊羽当成朋友!
“我突然发现抛弃你的那个女人挺没眼光的。迟早得后悔!”惊羽越看严呈映越觉得他这人真心靠谱,人品又好,长相也不错,简直是块宝啊,要是没有旗函的事情,估计按住她的性格,最初见到这靠谱的男人,绝对立马把人劫到家里给自个儿!
“我没你说的那么好,不过那个女人确实没眼光!而且我怀疑自己当初眼神出问题了,不过我不后悔。”严呈映笑了笑,说完温柔看向碰碰车上兴奋可爱的小南轩:“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可爱的宝贝儿子!”此时他眼底没有一丝痛楚,看来是走出阴影了。
“说的不错,这人生谁没有遇到几个渣!”
严呈映原本还板着的脸听到惊羽口中冒出不符合她形象的话,登时忍不住笑了起来,点点头:“这形容贴切,确实这辈子谁都不可能一帆风顺!”
“对了,你儿子下次介不介意给我带回去!”
“没问题!”
三人这一上午先是陪小南轩玩碰碰车,惊羽还亲自带小南轩去坐过山车,小南轩小手紧紧握着惊羽的,小脸兴奋的涨红。在高空的时候,他忍不住大喊:“惊羽阿姨,南轩喜欢你!”
“我也喜欢南轩!”
两人嗓门都很大,声音随着过山车伴着风声消失在大家的兴奋尖叫中。
此时顾氏顶楼办公室。
当顾溪墨再次收到照片,看到照片里的女人一脸柔和对着其他男人笑,抱着一个孩子,三人仿佛一家三口,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目光一眼不眨盯着照片,那双眼底猩红一片,按在桌上的手背青筋却一根根鼓起爆开,面容沉静更让人不寒而栗,周身的杀意冷意骤散。
“照片来源查到了么?”
齐明缩了缩脖子,尽量让大少忽略自己的存在,眼底小心翼翼回答:“顾少,已经查到寄送照片的地址,那人是一普通居民,他说这是一个女人给他的照片,让他寄就给钱!一次三千,这次的钱还只付了一半定金,意味着这个女人会立马出现一次,属下已经监控这个男人,若是下一次这个女人再来找这男人,一定可以找出这个女人!”
“出去!”
“是!”
惊羽是在下午三点回来的,今天的玩的挺高兴的,难得浑身是汗回来,一回家她先洗了个澡,抱电脑坐到客厅,她虽然不缺钱,还是在网上接了一些翻译,充实一下自己生活。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惊羽没看屏幕接起电话,很快听到对面的声音,她整个人一僵,脸色虽然不算难看也不算好。
“惊羽,是爸错了,你来医院看爸一次,以后贺氏的一切都是你的。”一直没听到惊羽开口,贺父急了,这几天他一直等着她上门,刚开始觉得自己还是她父亲,得摆个架子给那不孝女看看,眼见这几天她都没来见他一次,贺父终于急的火烧眉头了,特别是最近一直见贺解玉那野种,每见一次真恨不得把人掐死得了,这个野种就是他人生的污点,只要他一看到这个野种就想起自己曾经听那女人说给自己生了个孩子沾沾自喜的样子,如今这个野种的存在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只要一看到这野种就想到欺骗他的那个女人的模样,真是啃噬她血肉的心都有了。
他现在是想清楚了,如果没有这个女人,这个家不知道会比现在好多少,而且自己唯一饿女儿也不可能和他走上对立的局面,此时他把所有恨都记在贺解玉这个野种身上,一看到这个野种,他就会想到自己怎么掏心窝子对这个野种又是怎么冷漠对自己的种,这简直就是他贺震庭一生的笑话,自个的女儿性命一直没管却把掏心掏肺都用在这个野种身上了,而且这野种恨不得把他贺家唯一的种赶走弄死,而他还在一旁漠视,要是他爸妈或者贺家的祖宗都知道,估计气的都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他。他越想越急,最怕的就是惊羽不肯再认他。
“惊羽,算爸求求你,来看一下爸,你是爸爸唯一的女儿,而且你总不甘心把贺家的一切都给别人是吧!”
贺父没想到他刚说到这里,惊羽直接把他电话给挂了,急的他又是嘴里冒泡。
“爸,我给你带粥来了!”这时候贺解玉从门口走来,一脸孝顺的样子。
贺父有些恹恹,更不想看到这个野种,干脆闭眼眼不见为净。
贺解玉总觉得这几天贺父对她似乎疏离了很多,她心里有些不安,又想不出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如果贺父知道那件事也不可能这个反应,想到这里,她放下心了,至于那件事是她如今的一个心病,她得好好想想怎么把贺惊羽那个女人解决。
“爸,您身体不好,喝点粥也好啊!”说完拧开保温杯倒了一碗粥。
“搁着,我现在不想吃!”
“好!”贺解玉一脸笑容故意道:“爸,你千万别责怪姐姐,姐姐估计忙,所以没有来得及来看你!”贺惊羽那个女人越不来越对她有好处,这次就让贺父看清贺惊羽那不孝女的真面目,以后还怕他不把贺氏都给她?想到这里,眼底得意闪过!
贺父突然睁开眼睛:“解玉,你想和旗函结婚么?爸答应你了,爸一定让他娶你!”那小子竟然敢那么对他的惊羽,想到这里,有些浑浊的眼底冷光滑过。
这对贺解玉简直就是个意外惊喜啊,这要是贺父肯帮她,害怕旗函不肯娶她?想到这里,她激动的差点跳了起来,一脸开心十足握着贺父的手:“爸,你最好了!你对解玉最好了!”
“下次帮爸约他,爸亲自让他娶你!”
“好,好……爸,你太好了!”贺解玉简直激动的不能再激动一直点头。
公寓里,惊羽处理完事情,干脆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其实没什么好看的,随便点频道。看到有意思的看一会儿!
惊羽以为顾溪墨差不多傍晚回来,直到十点还不见他回来,不管怎么样,她现在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义务什么的都得打个电话问问。最后刚想打电话,门突然被打开了,然后就看到顾溪墨一身白色褶皱的衬衫,西装搭在他肩上,身形有些不稳走进来。
惊羽急忙走过去,才靠近玄关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她记忆力顾溪墨似乎从来没有喝醉过,就算喝也是适当控制的喝,像今天这个时候还真没有过。
“顾溪墨,你没事吧!”
她心里有些疑惑,就算是应酬他也不用这么拼命喝吧,在B市谁还能不给顾少面子。
她用肩膀支撑他的身体生怕他栽倒在地上,蹲下身子给他脱鞋,面前的男人估计喝的太多,整个人猛不丁往后倒,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惊羽真是惊了一下,给他脱下鞋子后,想把他扶起来。却被男人的手腕一把扯落在他怀里。她坐在他身上,这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她想起身,腰上却被两只有力的手给握着,手臂一紧,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紧密不分。
惊羽没多想,她更好奇的是这个男人喝成这样究竟是怎么开车回来找到自家门的。虽然醉酒,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还是很清新,很好闻,还有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乘他微微放松的手,打量眼前的男人,此时这个男人冷峻严谨的脸颊带着一点红色,唇色也非常红,眼眸微微闭着,浓密的睫毛很长,遮住大半的眼帘,非常的漂亮,估计谁也想不到一个大男人睫毛竟然有这么长的,她的估计都没他的睫毛长,五官轮廓非常深邃,面容沉静,此时半靠在墙上依然有股逼人的贵气,仿佛这男人天生就是高人一等的,哪怕闭着眼他的唇还是紧紧抿着,仍然透着逼人的凌厉,自成一股气场。
她忍不住拍他的脸颊:“顾溪墨,醒醒!”越拍打心里怎么越觉得有点爽,平日里这男人不是冷脸看她就是居高临下看她,除了那次忍无可忍拿包砸这男人的脑袋,之后还真没怎么出气。
“要不你手先放开,我扶你进去睡!”惊羽试图想掰开他的手,却发现她越掰开他握的越紧。完全没法掰开。
她无奈叹了一口气,原本她还打算保持距离,现在看他这样子,怎么保持距离,连起身都难。
她缓缓起身双手环他腰试图把人抱起来,可她忘了此时眼前这男人人高马大可不是和她身高差不多的人,两人长腿比例相差太多,顾溪墨长腿刚起,她重心不稳重新栽坐在男人身上,而这个男人也重新砸在地面。他抱着他腰的手竟然还没有放开。
这会儿顾溪墨也有些朦朦胧胧清醒,睁开眼睛,氤氲雾气的眸子黑沉幽深漂亮如同带着雾气的绝品黑珍珠,那双眼睛看的人心魂都能颤抖起来,顾溪墨抬手摸眼前女人的脸,微眯起眼眸更显得慵懒贵气:“是你?贺惊羽!”
要不是他眼底还有些醉意朦胧,她真还以为他清醒过来,现在能认出她,还算没醉的太糊涂。
“嗯,是我,你先放开我一会儿,我扶你去卧室休息!”
“贺惊羽!”低沉的嗓音呢喃她的名字不停,惊羽有些无奈了,这人现在是在发酒疯?吐了一口气,真想干脆把人放门口得了。
“我不好么?”顾溪墨挑起她的下巴,依旧有些醉意,但那双眼眸太锐利太有压迫天生带着威慑,让人不敢直视。
惊羽惊讶看他!似乎没有意识到他会突然问这句。
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唇,惊羽脸色有些不自然,下意识偏头侧开避过他的碰触,她没看到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深处滑过一丝冷厉,左手紧捏她的下巴,指腹用力按压下去,重重摩挲,不让她避开,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继续:“为什么你要坚持离婚?贺惊羽,从来没有女人敢先甩了我!”
惊羽这下懂了,这男人就是霸权主义太重大男子主义太严重,凭什么她就不能甩他?难不成还乖乖在原地等他甩?想到这里,面色已经有些冷了,想也不想干脆自己先走人。
男人似乎看出她要离开,突然猛的抱着她的脑袋啃噬她的唇,大手按在她的后脑,力道很重,惊羽猝不及防整个人砸在他身上,唇上用力被人用力咬住,两人都疼的闷哼一声,顾溪墨是被身上的人砸的有些闷哼,而惊羽是被眼前的男人咬的有些疼,抬头刚好瞥见男人疯狂汹涌发狠的眸子,她觉得这下她要是离开,这男人绝对可能啃下她一块骨头。她心里一惊。
顾溪墨乘她一愣,把人翻身压在身下,凶狠激烈的吻了起来。玄关鞋柜的鞋哗啦啦砸在地面一团乱,此时也没有人管!
惊羽见身上的男人不管地点就要发情,使劲儿把人推开可顾溪墨力道更大,薄唇勾起冷冽的弧度,只能大声嚷着希望能让他理智点:“顾溪墨,你给我睁眼看看地点,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
顾溪墨见身下的女人要推开他,她就这么想离开他找其他男人么?脑中突然想到下午书桌上的那些照片,眼底汹汹猩红的烈火燃烧,白皙修长的手指从她脸颊滑到她脖颈上,突然用力扼住,那双黑沉的眼眸越发猩红,手背的青筋爆开,眼底充斥着毁天灭地的杀意:“贺惊羽,若是你真敢跟其他男人,我就杀了你!”
惊羽被扼着脖子,眼见眼前男人脸色越来越疯狂,只觉得这男人酒品有问题。脸色有些发白,庆幸身上这男人只是手下扼着并没有太用力,要不然明天报纸头条就是某公寓惊现女尸。这男人潜意识就是个极端危险分子,刚才她就不该好心把人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