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姓纪的是给吓得无力了,放了上去,也不会对如棋有任何的威胁,可是像葛大衣这样的,精神劲可足了,而且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这样的人放上了去,对如棋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如祖并不想让他们过。
城门兵也是人精,见如祖没有说让其他人过,当然就不放行了。
一时,下面就吵了起来。
如棋回过神来,也看到了下面的一幕,“小意,拿我的牌子去,告诉他们,女眷可以上来,其他人,避让吧。”
小意立刻拿了如棋的牌子,走了下来,“安国公主在此,谁敢放肆!”
葛大衣瞪着眼,看着小意手上的牌子,他可没有想过,上面的那一位,竟然是公主。虽然安国公主并不是真正的皇家的人,还是刚刚册封不久的,可是公主就是公主,自己不礼让,是要被问责的。
神情尴尬,脚步慢慢的往后退着。
如祖扫了他一眼,“还要不要上去?”
“不了,我们不打忧公主。”说着退回了人群之中。
那纪家的看向正在走过来的一些女眷,也尴尬得不行。
“没事,你扶着他上去,找一个地方歇着,下去,你们也不会有下脚的地方了。”如祖看向下面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头开始有点大。
“谢谢。”下人扶着男子上去了,在角落找一个位置呆着。
……
“死人了。我都看到了,死了很多的人。”
“一个肠子都出来了……!”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身穿黄色衣服,头上戴着小花的姑娘,儿,你在哪里……?”
一些感觉没事,回过神的人,开始讨论起来。一些失散了家人的,也开始找人。下面嗡嗡的响着。
如棋抬头看天色,“应该快了吧!”
如棋话落。远远的那一头,出现了一条黑线,那黑线正在慢慢的变大。
来了。
那黑线就是御林军,这黑是他们的盔甲。所以御林军也叫黑军。
没过多久,前面出事的那路断,布满了黑色。
当如棋再一次看到那城门官的时候,他正带着几个御林军往城楼这一边来。那些正在讨论着事情的人,立刻就停了下来,御林军办事,谁敢乱影响。
其中一人的黑盔甲上有着红色的花纹。就这样看着,这人是身份是比其他人的御林军高一些,应该就是他们的首领。
他们是冲着如棋来的,在城楼之前。如祖将一行人拦着,“上面都是女眷,请问有何事?”
“臣御林军统领施修,前来参见安国公主。”说着向上行了礼。
“让他上来。”如棋开口。
施修上前,向如棋恭身行礼。“公主金安。”
“免,前面的情况如何?”虽然衣服还有点凌乱,可是如棋那高高在上,谈定的气质,施修感觉上面那人就是一位真的公主。
如耀,如祖看着如棋,都闪过一丝的疑惑。这是他们的妹妹?而那些本有微言的人,也都纷纷看向如棋,许多人的心里都闪过一句话,“这公主可真高贵!真有皇家的典范!”
“犯人已经捉拿,微臣的下属正在仔细的搜查,城门官上报说。公主清楚犯人的情况,敢问公主,能否为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如棋看着施修,良久,“你们可以让人着重的搜一搜酒楼。茶楼等那两旁边的店家,特别是他们的仓库,酒窖等暗处,对,就是这些地方,要小心偷袭。”
“小的敢问公主是如何知道他们的行动?”
“占卜出来的。”如棋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这事,不可以推到南宫长乐的头上了,她必须要为自己找一个更好的借口。
施修抬头打量了如棋一下,他没有想过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不但施修疑惑,就是听到如棋回答的其他人,也全都疑惑,这公主还会占卜?胆子大的,立刻就议论起来。
如耀如祖相看了一眼,他们都没有想过如棋会这样的回答。
施修虽然愕然,可是却没有再追问,“前路还没有整理好,请公主担待一些,一会微臣护送公主回宫。”
“进宫?”如棋出示她的令牌,“本宫不住宫中。”如棋的意思是她要回家。
施修顿了一下,“等清理之后,微臣来接公主。”他没有说是接如棋进宫,还是回家。
天色开始西斜。
前面的路况也好了。
人也慢慢的散去,如棋还是被接进了皇宫,当然,如耀如祖陪同着。
衣服也没有换,直接就到了景帝的面前。
“安国叩见父皇。”
“慕容如耀(如祖)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有没有伤着?”如棋的模样可以说挺狼狈的,淡蓝的披风上被勾破了几处,上面还有几抹已经开始发黑的血迹。头发是整理过的,可是也正是因为整理过,让人看着就觉得她在极力的掩饰自己的狼狈。
“回父皇,没有。”
景帝点了点头。
“你知道那些都是些什么人?”
“不知道。”
“哦?”下面的人可是向景帝回报过了,说如棋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现在如棋却说不知道。
ps:
打风了,下大雨,还打雷!今晚差一点就不能更新了!还好,雷停了!赶上了!y(^_^)yy(^_^)yy(^_^)y
☆、第392章 能力
“父皇,棋儿有一种能,能避凶,在昨天,棋儿就知道有事要发生,可是并不知道是什么事,所以,一早的,就进城来了。在进城之后,看到了一些东西,突然的,知道凶要来了,所以,立刻就让两位哥哥带安国躲避。”
景帝打量了如棋一下,他没有想过如棋会这样回答,慕容一家子他都让人调查过,可是并没有迹象说如棋甚至慕容一家子有这样或是那样的能力。而他也在如耀如祖两人的身上,感觉到如棋这话并不正常,“哦?”
如棋只是跪在那里,没有再为自己辩解。
看到如棋并不继续这一话题,景帝接着问,“你如何知道那些人的武功高强,是由战场上回来的?又如何知道要退出城才安全?还有,他们躲在那里,你又是如何的知道?”
“这些,都是安国猜的。”
“猜的?”
非常的明显,景帝并不相信。
“能由二楼往地下跳不受伤,一定不是普通人,甚至武功,能力也不低,那握刀的姿势,挥刀的动作,一看就知道是杀过人的,甚至还很多,是那一种在人群之中保自己命,要别人命的招式,这样的人,一般都是由战场回来的。书上曾经有说过,能退能进之地为生,密地封闭之地为死,所以退出城,应该比往里面闯更好。至于躲那里,那是一般人的思路,如果让安国躲藏,也应该会找那些地方。”
如棋拿出非常多的理据,她小心的回答着。
“就这样?”
“就这样!”如棋淡定的点头。
景帝看了看如棋,又看了看如耀,如祖,“回去吧,好好的歇一歇,今天你们也受累了。”
“谢父皇。安国告退。”
离开了皇宫。马车之上,如棋一言不以。
如耀如祖看着这样的如棋,都非常的担心。可是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问。
“这是我之前做的梦,已经做很久了。当中,只有一些片断,就像今天,你们看到的一样,在一条街上,有人被杀,死伤无数,我本不知道是那一条街,可是初一那一天,我知道了。我本不知道是那一天,刚刚停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了相同的东西,而那些片断,一一的浮现在心中。所以,……,我知道了,要出事了。”
如棋将前世的记忆归究为梦。不可以什么都算在南宫长乐的头上,万一,有一天,如耀他们问了。事情也就瞒不下去了。既然南宫长乐能占能卜也能算,如果自己能梦,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所以如棋如此为自己辩护,将这成为自己的能力。
如棋无奈,可是如棋需要一个借口。
今天这事,其实真要追究。只是一件意外,一些在边关奋战多年,杀人无数的战士,在新年这样一个普天同庆的日子里,得了命令能够回京里述职。渡一个愉快的假日,本是一件好事。可是绷紧的神经并不是一时说放松就能放松的,宋家与严家的那两位在楼下大骂,大吵,激发了其实一人,他一时安耐不住,跳到了楼下,本只是制止那些争吵之人,可是下手没有分寸,见血了。
血,是一种可以让人疯狂的东西,于是大街乱了。
两人一听,都瞪大了眼,如果如棋以前做的梦在今天成真,那么如光的命?家族的命?
两人都握起了拳头。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不会成真,不会成真,可是,今天却真的成真了,我应该怎么办?”如棋看着马车的车顶,好像那里正写着答案。小手握得紧紧的,关节处发白。
“没事的,相信我们,棋儿,虽然三哥不够强大,可是有三哥在,大哥不会有事,三哥向你保证。”
“没事,有哥在!”
如棋愣愣的看向如耀如祖,点了点头。
“三哥,如果棋儿真的要失去一位哥哥,那么,请三哥放手,失去一人,总比失去两人好,尽力了,尽心了,我们不能强求!”如棋怕失去的不只一人。
如耀,如祖张了张嘴,都没有说话,失去谁,大家都不想,可是命运这事,可不是谁说变就变的。
三人都知道,所以三人都沉默。
……
如棋三人还走在回家的路上,京里的大家各大家族却已经翻天了。
京城大街上竟然有人大开杀戒,死伤无数。
无论平民,还是贵族,只要途经而走避不及的,或多或少都沾上了。
这是一件。另外一件是安国公主竟然会占卜!
这是怎样一种状况?
对慕容家感兴趣的,立刻蠢蠢欲动,本来对慕容家没有兴趣的,现在也有兴趣了。
一时,在慕容家门前张望的人就多了起来。
宋和收到消息的时候,本正休闲的下着棋,听完了消息,手中的棋子久久没有放到棋盘里。
下错子了?
慕容家竟然还有这样的能人?自己却放任慕容家!
严正也正与严三下着棋,他也像宋和一样,拿着一个棋子,久久的不能放下。
这算不算是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他少看了慕容家?
这两家还算是好的,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只是与慕容家不和而已,并没有动什么真格,而龚家。
龚品握着杯子,他有一种将这杯子扔到龚芬龚芳的头上的冲动。
……
冯家。
“夫人相信么?”
冯夫人摇了摇头,“或许能相信,才几年,慕容家已经有五品的官了,这速度,如果不是早上烧了高香,只怕,只能归到这一点上面了。”
冯正点了点头。
“能比四方真人厉害不?”
两人相视一笑,不管如棋厉害不厉害,只要不是敌人,一切,都好说。
……
纪府。
纪宏只是静静的看着书,对消息没有置与一评。
佟晴收到消息,第一件事就是冲到了慕容家。他看着如棋三兄妹,“我要一个解释。”
如棋三人,相看了一眼,告诉了佟晴。
皇宫。
景帝考量之后。召见了他派去调查慕容一家的人,仔细的询问,得到的还是与以前一样的结果。
可也在这次的询问之中,景帝更加的了解到,慕容家上下,对慕容如棋都是特别的。
难道慕容如棋真的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带着这一个疑问,景帝在第二天再一次宣了如棋进宫。
“今天精神多了。”在行礼之后,景帝如是说。
“谢父皇关心,歇息了一个晚上,安国好多了。”
景帝看着如棋。细细的打量,“能不能告诉朕,你那能力,是怎么一回事?”
如棋在心里一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如棋像是想了一下。慢慢的,“回父皇,这能力,这么说吧,就是安国会做梦,然后,这梦偶尔会成真。”
“唔。梦谁不会做?什么叫偶尔会成真?”
“这个,在很小的时候,安国梦见过自己会跌倒,梦里穿的是红衣服,然后,在那之后。安国都不喜欢红衣服,怕跌倒,可是家穷,衣服都是姐姐的旧衣,不穿。就没有衣服穿了,所以安国还是天天的穿红衣,可是却一直没有跌倒,慢慢的安国就没有将这事放心上了,可是突然的某一天,安国正穿着红衣的一天,却跌了一个结实。京城大街,安国虽然不常在京,可是这大街走了也不下十来趟,一直都那样的安稳。初一,安国来 心血来潮在大街上走了一趟,也什么事也没有,初七晚上,安国心绪不宁,初八赶了回城里,就那一个时候,安国却想起曾经,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做的梦的场景,知道祸要来了,凶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