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你的名字!”他凶巴巴的对她喊,看着她清冷的脸庞就有种驯服的心理,这女人,他一定要让她什么都听自己的。
向外走去时,又忍不住说道:“你跟本王一起去!”
凌飞霜挑眉,什么也没问,便跟了上去,料到,他现在必定是去审那个书生,而她也奇怪,他似乎真的认识欧阳清清,只是却又被人叫成采花贼。
而且他的疯颠是真的吗?
墨王府也有一个专门审讯犯人的囚室,对于自己府内的家丁,他有时会在书房,有时却会在这里。
临近门的时候,司徒墨忍不住拉了一把凌飞霜,低声道:“你最好不要给我冲动!”
凌飞霜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并不答话,在这世界上,目前能让她冲动的人,没有,这一次他指什么,她确实没懂,但也不想问。
那书生早就受了重伤,身上都是被那些百姓所打的,此时坐在囚室地上,嘴里还是不停的喊着:“你们抓错了人,墨王府竟然不顾百姓冤屈,我要上报朝廷,我要上报皇上……”
这话也不知道重复着说了多少遍,两边的侍卫都有些不耐起来。
随着一声王爷到,尽皆跪了下去,那书生往后一看,眼睛便亮了起来,“清清娘子,你来救我了,清清娘子——”
“闭嘴!”司徒墨低吼,对他一口一个娘子的,听得很是不耐,再往凌飞霜看去,她亦星皱着眉,眸间有些不耐烦。
哥哥:这人在玩青梅竹马的戏吗?
“你们把我抓来,还不让我说话。”那书生似乎很委曲的扁嘴,然后怔怔的看着凌飞霜。
司徒墨往前方书案后一坐,向凌飞霜招了招手,她却没能如他所愿般走过去,反面往中间走了两步,低声问道:“你认识我?”
微沉了点身子,仔细的盯着书生的眼睛。
一个人的眼睛是最不会说谎的,可是她在看到他清澈如水的眸子时,竟然有种沉沦的感觉,似乎有一团火,一直在吸引着她,往前,往前,然后跳进去。
这种感觉很不可思议,连她的心都忍不住跳了一下,她一怔,回过神来,再看去,那书生的眼睛还是那般的透澈。
“清清娘子,我是你的冥哥哥啊,你不记得我了?”
书生苦着脸,倒像一个纯真的孩子,只是说出的话让凌飞霜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冥哥哥?这个人在玩青梅竹马的戏吗?还是,他是真的傻?
司徒墨此时脸色早就黑的不行,声音也大了点,“霜儿!”
凌飞霜回头看他一眼,既而对那书生说道:“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就算他从前真的跟欧阳清清有什么,自己也要现在跟他说清楚。
不过她还是有些奇怪,欧阳清清十二岁就来到了昭若国,还有这么青梅竹马的哥哥?
疑惑间,却还是向司徒墨走了过去,那么多侍卫在边上,而她现在的身份,的确站在那里太过尴尬。
“怎么可能?我一路上找了好多清清娘子,但是我确信这次肯定没错!”那书生又开始大叫,试图爬起来向凌飞霜扑去。
一边的侍卫一把又按住了他,司徒墨沉声道:“你一路为了找一个女子强行闯入民宅,还说自己不是采花贼,你叫什么名字,祖籍在哪?”
“什么祖籍?我没闯入民宅,我就在路旁看她们一眼,后来不是我就走了,我叫冥啊,清清娘子都叫我冥哥哥的。”说话间又把凌飞霜拉了下去,然后一脸的傻笑。
入宫:当着侍卫的面亲她
“我看他心智不清,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打的,还是先帮他请医生……大夫看病吧。”凌飞霜皱眉说道,这样审问他,根本没有结果。
司徒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不爽他一口一个清清娘子。
站起身冷然道:“看清楚,她不是你的娘子,最好别在本王面前这样叫,还有,本王会彻底查清采花贼一事,若真是你所为,定严惩不待!”
末了一把将凌飞霜拉入怀里,伸手搂住,在她要反抗之前,先一步压制,这才又说道:“无言,这个人暂时压在这里,在真正的采花贼抓到之前。”
“是!王爷。”
“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清清娘子,你怎么可以不救我?我千里来寻你,你怎么……”
声音渐渐断了下去,也不知道无言用了什么方法让他闭嘴的,出了囚室,司徒墨还来不及说话,无痕便上前说道:“王爷,宫里来人,让王爷速速入宫。”
司徒墨平日里用各种借口推脱早朝一事,是出了名的闲散王爷,但众人都知道,昭若国有一半的实权是掌握在他的手里。
他征战沙场多年,不仅在百姓甚至群臣中都建立了一定的威信,也因此会成为司徒昱心中的一根刺,但在重要的事方面,还是会交给他来做。
比如,三国统一……
司徒墨微挑了下眉,看了眼凌飞霜,叮嘱道:“你暂时不要见这个人。”
很难得的,她没有反驳,点头,这个人,她也不想见,她不想跟太多的人有牵扯,她的人生信奉简单。
也许真的还有个必须留在这里的理由吧,这个身体毕竟还是有亲人的,她不能自私的离开。
司徒墨笑了一下,伸手就要向她的脸上抚去,凌飞霜偏头躲过,冷声道:“王爷该上路了。”
“什么话?”什么叫他该上路了?
凌飞霜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竟然就当着一众侍卫的面凑上来亲了她一下。
怀疑:他应该不会使手段才对
凌飞霜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竟然就当着一众侍卫的面凑上来亲了她一下。
她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被挑开,他却适时放开她,大笑着向王府外走去,那里早有人备了马。
凌飞霜伸手抹了一下脸,没什么表情的转身向清芷榭走去,心里却有些波涛翻涌,司徒墨,这个人的无赖本性竟然已经发展到了人前……
而身后的一众侍卫立刻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直觉得,他们王爷变了,而这个女人,不简单。
回到清芷榭,她去花园处仔细观察,发现那些蛇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
略微松了口气,她心里不是没有疑惑的,自己的房间出现了那么多蛇,平常的人恐怕早就吓破了胆,她也想过是不是蛊毒的问题。
司徒墨给她喝的东西并不是解药,但想到他今天早上的愤怒和错愕,便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那个人虽然心计深沉,又善于伪装,但想到他偶尔的无赖性子,还有他深藏不露的武功,还是任由她将他捉住,他应该不会再害她才对。
而且,古代的王爷想要一个女人,应该不会使卑鄙的手段才对。
她还在花园中思考,那边柳柳小声的喊道:“小姐,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柳柳是不敢靠近这里的,早上亲眼所见,她家小姐竟然将一群蛇引到了花丛间,她当时吓得都快昏倒了,总感觉小姐自从那次醒来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最主要的是,她的胆子变的好大。
凌飞霜一愣,才想起自己一早被拉出来,根本都没有吃饭,当下点头,跟着柳柳去了主殿。
她是那种到哪就住哪的人,对于自己身居的环境没有什么留意的,唯一不同的是在鹰总部,那里才有她真正的房间。
每次任务完成,她有一个可以去的地方,可以说,是家。
但在墨王府,她的心是不定的,总感觉自己会离开,对周边的环境并不多在意,甚至没有好好去看清芷榭真正的样子。
保护:格尔桑说要来保护她
但在墨王府,她的心是不定的,总感觉自己会离开,对周边的环境并不多在意,甚至没有好好去看清芷榭真正的样子。
只知道院里的一排青竹,是她所喜欢的。
格尔桑来找她,是她所没有预料到的,她喜欢静,似乎墨王府的侍妾还有一个是她,侍妾,想到这个词,她又不禁想笑。
司徒墨现在对于她,绝对只是新鲜,因为欧阳清清的性格突然变成了她这样,他便感觉到了不同,而男人会要各种各样的女人,却在最终,不会选择她这种。
她忘不了楚飞扬的选择,一辈子也忘不了。
“清主子,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格尔桑笑道,打量她的眼总有些深意。
这个永远都在媚笑的女子长的太过妖艳,凌飞霜看着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便说道:“我也要叫你桑主子吗?”
她不明白这种侍妾间的称呼从哪来的。
格尔桑一愣,既而笑的更加媚惑起来,她突而凑近凌飞霜,一股媚香便传了过来,微微有些刺鼻。
她看着她皱眉,却没退后的意思,“你是我的主子,我来,就是为了保护你。”
她竟然这样说道,凌飞霜讶异了一下,还是先一步向后退了一点,这个人的行事做风总让她有种怪异,来自心底深处的怪异。
而她的话更是让她吃惊,她不是司徒墨的侍妾吗?保护她,有些无稽之谈。
“你不信吗?你会信的,我还会帮你。”格尔桑见她皱眉,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既而又媚笑了起来,“听说今日有个疯颠书生,一直称你为娘子,你可记得,他长什么样?”
她能混进墨王府,全凭了她所扮的蛊女身份,但这个突然出现的书生,她不得不怀疑他的目的,如果都是他们离魅教的人,她会跟他同盟。
但若不是,他只有死!
凌飞霜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淡淡的摇头,“我没看清,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
印迹:眉心再次出现火红印迹
凌飞霜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淡淡的摇头,“我没看清,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
她的确没看清,那书生满脸的伤,怎么可能看清长什么样?
不过格尔桑的话却不得不让人奇怪,她一方向说要保护她,一方面又在她面前探听别人的事,这不得不让她怀疑。
格尔桑看出她的防备之心,又忍不住叹气,“看来你是不相信我,你是我的主子,墨王爷并不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她说着,竟然伸手来拉她,凌飞霜微愣间,没能闪开,但更讶异的是她的手,一个女人的手,骨骼粗大,连手掌也比平常人大了许多。
格尔桑在这时放开她,略有深意的向外走去,凌飞霜的眉蹙得更紧。
她发现,这些古代的人,个个怪异,让她看不懂。
格尔桑,她竟然说司徒墨不是她的主子,她敢把这句话告诉她,难道不怕她会告诉司徒墨?
好大胆的人,她的头微微的疼,眉心间一闪而过一个火红色的蛇形印迹,她自己没有看到,刚刚出门的柳柳却忍不住惊叫了一声,看着她的眼里都充满了惊惧。
“你怎么了?”
“小、小姐……”柳柳结巴了一下,再仔细看时,她的额头又是光洁一片,什么都没有,她揉了揉眼睛,才又说道:“柳柳刚才眼花了。”
“你看到了什么?”凌飞霜却追问起来,柳柳既而吓了一跳,肯定是有所怪异,而她刚刚头确实疼了一下。
“我、我……”
“没事,你说吧。”凌飞霜安慰着她,出现在她身边的事情太怪异,她必须弄清楚。
“我刚看到小姐的眉心有个火红色的印迹,蛇形的,吓了一跳,原来是我眼花了。”柳柳拍着胸口摇头着。
凌飞霜却一下子沉默起来,看来她这个身体还是存在着一些奇怪的现象。
是司徒墨吗?他并没有解了她的蛊毒,甚至于昨晚喝下去的并不是解药,她伸手抚了下眉心,有些微热。
笛音:蛇舞!绝杀!
是司徒墨吗?他并没有解了她的蛊毒,甚至于昨晚喝下去的并不是解药,她伸手抚了下眉心,有些微热。
蛊毒,像现代有些麻醉剂一样,能够控制人心。
他,还是想利用她吗?与楚飞扬没有区别……
微微皱了下眉,这些古人,似乎个个都需要防备,本来只是对那个人有些冷淡而已,却并没有划为敌人,现在,却有种防犯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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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司徒墨还没有从皇宫中回来,凌飞霜特地叮嘱了柳柳,不管王爷何时回来,都不能让他进了清芷榭。
柳柳犯难,这整个王府都是王爷的,她怎么敢阻拦?
凌飞霜也没再说什么,躺到床上,却有些睡不着,满脑子的事,前世今生混乱着,渐渐的人就变得多了起来,每一张脸都在错乱着。
迷混之际,耳边响起一阵似笛声,又像是箫声的乐曲,有些似催眠,她脑子里的人物影像便渐渐远去,只剩一抹火红色的雾气。
那后面似乎站着一个人,她看不清,头却更痛了,像是有无数条蛇乱窜着,她忍不住抱着头坐了起来。
那乐曲似乎更低柔起来,有些安抚的意味,脑子里的乱窜安静下来,她的耳边又似乎响起了一片嘶嘶声。
眼睛睁开,又是一片火红,只是,她已经失去了自我的意识。
那乐曲一转,夹了些诱引之色,她禁不住的起身,一身月白的里衣,就向外殿走去,直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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