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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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逆袭-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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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地?你也对那娘们有兴趣?”忽然被人打断,矮个儿不悦地用眼角撩了撩她,抖了抖手中的破陶碗:“瞧你也是个有钱的……”

她当即会意地从随身的钱袋里,摸出十几个铜板往粗陶碗内一扔。

铜板在碗内叮呤当啷的一响,矮个儿立即陪了笑脸,“不瞒您说,我天天在这怡红楼前晃悠,她们家姑娘几时来的,包夜银子多少,有几个相好,几个情郎,我都门儿清,我还知道……”

“行了!”柳青青有些不耐烦地打断:“我只想知道这翠烟是几时来这怡红楼的?”

“是!是!是!”矮个儿哈了哈腰:“这翠烟自打进怡红楼那天,我这双眼就盯得牢牢地,她呀……是二年前花妈妈从京都买来的!”

二年前?!那就更不对了!可京都……罢了!罢了!她光在这想,想一晚上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还不如寻得本人探个究竟。

主意一定,便急急踏入怡红楼,绕过大厅,蒙头往二楼走,踏上楼梯没几步就撞上一个人,抬头一瞧,还是个熟人!

“哎呦喂!这是赶着投胎啊!走路也不看着点!”花妈妈用手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叉起腰,正要摆开阵势骂个天昏地暗,一见是柳青青,面上立即放晴,往她面前一堵:“哎呦喂……我说今儿早上怎么老听到喜鹊叫,原来是寨主您要来了!”

柳青青急着上楼,“花妈妈,我想找楼上的……”

话未说完,花妈妈捏着帕子的手,就拍在了柳青青的肩头,“哎呦……什么楼上楼下的!”用手一一点过大厅里正在陪各桌客人喝酒作乐的姑娘:“您看看,这厅里一个个的,不都是水灵的姑娘么!”

“不是!”柳青青没心情和她周旋,再次挑明来意:“我不是来找姑娘的,我是想找楼上的……”

“哎呦……”花妈妈再次截断了话头,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我怎么把寨主您的喜好给忘了!后院……后院里有我新进的,个个唇红齿白,细皮嫩肉,都还没接过客呢!您要几个都成!走!走!走!我带您去后院!”说着就想抓住柳青青的手,往楼下带。

柳青青把手往身后一背,避开了,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花妈妈!我都说我要找楼上的,你不是把我往楼下推,就是把我往后院带,不会是这楼上有什么我不能见的吧!”

花妈妈像是一时被问住,笑里透着勉强,“哪……哪能呢……”

柳青青的眼睛眯了一眯,迅速把这些日子见过的人,在脑中过了一遍,还真找到一个和花妈妈有关联,又和她有关系的人。

“凤十七!”柳青青盯着神色异样的花妈妈,试探性地问。

花妈妈面上一僵,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见风使舵的本事堪称一绝。只见她捏着帕子的手一挥,面色立时就换上哀伤中带着几分嗔怪的模样:“哎呦!寨主您个没良心的,好歹给想起来了!可怜我们家小凤,想你想的,都快生出相思病来了!”

呵……这种人嘴里说的话,十句有九句半是假,剩下的半句还得打上折扣!方才还拦着她,不让她上楼找人,这会子又像是替凤十七抱不平。这其中定有蹊跷!看来这怡红楼的二楼,今夜她非得踏上一踏!

014 生出相思病

“让开!”

柳青青骤然冷凝的面色,让花妈妈没由来的一憷,身子往旁靠了靠,让出了半人宽的位置。

她侧身而过,直奔二楼凤十七的厢房。轻叩房门,出来个面生的姑娘。一问之后才知凤十七因她的照应,卖出两千两的头夜,名噪穗城,现下正是怡红楼招揽生意的一块活招牌,已于两日前移居东侧厢房。

东侧的厢房共有两间,屋子敞亮,朝向绝佳,布置摆设处处透着风雅,向来是怡红楼最当红的头牌才有资格居住。

怡红楼的头牌还能有谁?除了她意外捧红的凤十七,不就是那个和梅妆一个模样的翠烟!看来今夜她和这二楼的东侧是脱不了干系了!

匆匆步过了翠烟居住的左侧厢房,在凤十七的房门前立定。虽见门虚掩着,她还是按照礼数,轻轻叩了叩房门以示尊重。

许久没人应声,她才推门进了房内。粗粗一扫,同样是里外两间房的格局,比凤十七原先住的着实宽敞不少,物件摆设也更奢华了些。看来这花妈妈在门面功夫上倒是很舍得下银子。

正要细看,一席珠帘隔住的内间,却传来轻轻的呓语声,像是渴极,断断续续地反复念着一个‘水’字。

她诧异,想了想,便顺手从外屋桌上的茶盘里倒了杯冷茶,拿着茶杯挑开帘子进了内屋。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喃喃梦呓的凤十七。

“水……水……水……”凤十七的双眸紧紧地闭着,双唇如抹了胭脂般绯红,玉白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病了?难道真像花妈妈说的,生出相思病了?!

她连忙挨到床边坐下,扶起他的头喂水,一时不免愁肠百结。本来再世重生,能惹出这样一个神仙般的人物,对她生出相思,无论如何都是件让人心花半开的事,但此时她身着男装,作为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相思,这怎么能让她这半朵心花开得起来?她作为女人真的有如此失败吗?!

心思混乱间,没顾上手上的动作,一时喂猛了,害得凤十七呛了一口,带出猛咳不算,还把原先喝得也吐了出来,湿了衣衫锦被,床上顷刻狼藉一片。

她额际的青筋猛地跳了跳,反应迅速地收拾残局。先把茶杯往床边的案几上一放,再掀了锦被,解开凤十七的衣衫,从怀里摸出帕子,擦着他身上被茶水沾湿的地方。

一番动作正做得细致入神,忽听得一声喝:“放开我家公子!”

她停了动作,抬头往声源看去。只见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童子,捧着木托盘怒冲冲向她走来。

小童子把木托盘往床边案几上一放,快点到她鼻尖上的一只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你是哪来的登徒子?还不快拿开你的脏手!”

她低头一瞧,自己的一只‘狼爪’正按在他的胸口,可不就个轻薄‘佳人’的登徒子!

“这个我可以解释!”她立即收回手,站了起来。

小童子压根没理她,用力往她身前一挤,硬是把她挤出半米开外。

她盯着小童子在床铺间忙碌的背影,识趣地站在原地,没敢出声打扰。

好一会儿,小童子才回过身。她往床上一瞥,凌乱已去,床铺和凤十七整洁如前,心下不由得赞叹小童子麻利。赞许的目光投了过去,便和小童子探寻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小童子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在她身上打了好几个来回,犹犹豫豫不确定道:“你是柳青青?”

她一怔,“你知道我?”

小童子被她这么一问,忽然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又是一怔,正想扶起小童子,小童子却对她磕起了头,‘砰砰砰’一声声闷响,听得人心头发沉。

“柳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家公子,救救我家公子!”小童子粉嫩的一张脸落满泪水,看着让人着实不忍。

她俯身想扶起小童子,却不料这小子看着不大,却着实沉得很。她暗使了好几把力气,也扶他不动,便收回了手:“你快起来!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小童子抹了把眼泪,站起:“公子昨儿夜里发了烧,我去求花妈妈找个郎中给公子瞧瞧。她却说这样的小病,躺躺便好,用不着请郎中来看。我在她房外跪求,她却只嫌吵闹,让人架开了我!我跑了一夜,穗城里郎中的心肠个个比铁石还硬,见我身无分文,任凭我怎样跪地恳求,也不肯来看诊!”

顿了顿,小童子握成拳状的手松了松,面上的忿恨瞬间转成忧色:“公子自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身子娇贵,现下已有一日水米未进,再这样下去,我怕他熬不住!”抬眼望着她的双眸中,又泛起水雾,膝盖微微弯曲,似又要跪下:“柳公子,我知道你是我家公子的……我求求你,请个郎中给他看看!”

她眼明手快地一把扶住,从钱袋里摸出一锭银子塞到小童子手里,“你拿着,马上找穗城最好的郎中来!”

“谢谢柳公子!谢谢柳公子!”小童子感恩戴德地接下银子,弯腰朝她拜了两拜,就疾跑出了房门。

郎中来去匆匆,说是无大碍,只开了副退热的药,留下罐药膏。她看着小童子为凤十七擦药,终于找到了他发热的原因。

015 压不住火

当然不是思她思出的相思病,而是凤十七双腿上新添的抓痕!难怪刚才花妈妈拦着她上楼,她是付了包月银子包下凤十七的客人,凤十七现下这般模样,如同正要交付买主的货物残破缺损,花妈妈作为卖主自然是交代不过去的!可是……凤十七此刻不是正当红?花妈妈何故要如此?

柳青青百思不解,便问小童子:“你知道花妈妈为何要处罚你家公子吗?”

小童子正替抹完药膏的凤十七整理衣衫,没抬头:“我是前儿夜里才打听到公子的去处,寻到了这儿。刚来就听说公子受了罚,我问了公子缘由,公子不肯说。我是后来悄悄问了花妈妈身旁伺候茶水的小翠姐姐才知道的,是有一个客人点名要公子陪酒,公子说柳公子既已付了包月银子,这个月,他就是柳公子的人。任凭花妈妈好言相劝威逼恐吓,公子就是不从,这才惹怒了花妈妈,受了罚!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公子伤成这样!”

这么短时间内,连受两次这样的酷刑,也当真够他受的!罢了!罢了!既管了,那就管到底吧!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对小童子道:“你去把花妈妈叫来!”

小童子给凤十七盖上锦被,虽不知她叫花妈妈来为何,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叫人去了。

柳青青径自倒了杯茶,坐在外屋椅子上等,不一会儿就见花妈妈进了门,脸上便攒出笑,先唤了一声:“花妈妈!”

花妈妈见柳青青面上和顺,笑着应了声:“寨主!”

柳青青往里屋指了指,语气略有些不悦:“这人你给我弄成这样,这一晚上,我可不能受用了!”

“哎呦!”花妈妈赔着笑,靠了过来:“怪我!怪我!那天我受了客人的一些闲气,小凤顶撞了我几句,我这一时没压住火,就……”顿了顿,在试探性地问道:“要不,我现在就去后院挑两个知情识趣的给您送过来?”

“不用了!”柳青青抿了口茶水,虚瞥了花妈妈一眼,“我这人吧,就是有个怪脾气,但凡哪口吃顺嘴了,就不想换,一年半载的天天吃都不嫌腻!”

语毕,她从腰上拽下钱袋,放在手里掂了掂,摸出颇重的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谁还没压不住火的时候,这锭银子呢,花妈妈你就拿去买几副下火的药喝喝!”

花妈妈眸光一亮,伸手过来捞银子,却被柳青青一手按住,半是玩笑,半是提醒:“花妈妈,药你喝了,那这段日子,定会心平气和的吧?”

花妈妈一双眼贪婪地盯着银子,满口应着:“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柳青青这才松了手,“我这人呢,什么东西都好个独享,特别是这吃顺嘴的,别人想要尝尝,我可不让啊!”

花妈妈用帕子擦了擦银子,小心地揣入怀里,一脸满足:“寨主您放心,只要是在我这儿,您的东西,我一定给你护得牢牢的,别人就是想看一眼都没门儿!”

柳青青抿着笑颔首道谢:“那就有劳花妈妈啦!”

花妈妈得了银子,自是不愿多留,略微客气了几句,就借故离开了。

小童子关上了房门,面上有些忿忿:“柳公子,您干吗同她这般客气!还给她银钱!”

柳青青放下手中端了许久,如道具般的茶杯,面上的笑里恢复几分真诚:“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是个客人,今儿看她不顺眼,下次不来便是。可你家公子还要在这楼里继续过日子,她要是在我这儿受了气,到头来,还不得寻你家公子出气!”

曾几何时,她也如这个小童子般率真。但长年在白玉熙身旁耳濡目染下来,就会知道,如花妈妈这般能用钱打发的,都是极容易应付的,虽看着碍眼,倒不让人生厌。

小童子闻言恍然,躬身道谢:“多谢柳公子,如此为我家公子着想!”

生平怨怪憎恨她的人多,似这般感恩躬拜的,她却头一遭遇到,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索性再端起茶杯,低头假装饮茶。

小童子见状,识趣地回了内屋,不久又出声唤她:“柳公子,您可否帮我扶着公子,我好喂药!”

她闻言,起身挑帘进屋,见小童子一脸愁容地坐在床沿,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扶着凤十七的头,只恨没多长出一手来喂药。

她快步走了过去,接下了小童子手中的药碗,“我来喂吧,你扶着他!”

小童子似是松了口气,“有劳公子了!”

她微微笑了笑,亦在床边坐下,低头用汤匙搅了搅碗中的汤药,还没舀起,一股异样的药味就直窜鼻端。

“这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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