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白斩月忽然笑了,眸中流转着不为人知的神秘,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高与自己的目光平视。宫千缈很不适应他这样的举动,微微地挣扎了一下,却见着他那眼中飘过的复杂难懂的情绪。熟悉的香草气息在周围萦绕着,可她却感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突听得白斩月戏谑道:
“初次见面王姬姑娘给本王留下了深刻的影响呢。”他举止间有着一股子轻佻,眼中尽是满满的玩世不恭。手指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来,偏着头在她锁骨处一吻,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
她吃痛地叫了一声,急于想把他推开。怎奈白斩月却很大力地将她抱紧了,怎么也分不开。他柔软的发丝缠绕在她的身上,带着朦胧地将她包围。宫千缈眼圈一红,眸中孕出薄薄的痛苦之色。双手紧紧地抓紧了他后背的衣裳,体味着他给自己带来的这份痛楚。太真实,痛得她很想破口大喊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只是被他那样搂在怀里的时候她已然将太多的想法淡去,只想着那样抓着他。
“真的很像。”白斩月满意地松了口,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唇边的血迹,然后又在她被自己咬伤的地方轻轻地辗转吸吮。舌尖触着伤口,酥麻的痒和扎到神经的痛还有他唇瓣的微微凉意都让她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宫千缈皱紧了眉头,他这是在干什么?
“你们的血的味道简直是一模一样,你真的很像本王走失的王妃呢,王姬姑娘!”他幽幽地看着她,嘴边冷冷地笑了。
宫千缈暗骂了一声白斩月你有病,她们本就是同一人怎么会不像?还真是猫科动物,除了抓人就是咬人,
“本王要诏令天下,武皇七年五月初八,走失的十九王妃于清陵城如云阁被寻到。王妃在到如云阁时失去了记忆,幸得神智无碍,接下来……”他阴测测地看了她一眼,宫千缈有种全身都要哆嗦的感觉。“接下来,本王亲自来如云阁接回王妃,于明日前往行都曲阳。”
既然要做陌路人那就做陌路人好了,他就以另外一种方式来对待她。他们之间早已情根深种,哪有说放手就放手的道理。
她身子抖了一下,轻蔑地看向他,道:“十九王爷,你果真要如此做?”
第6卷 第613节:服侍
“王妃说的什么话,本王迎回自己的爱妻有错?”白斩月冷眸以对,他气他怨,他始终感觉她对自己的爱远不如自己对她的那样深。每一次的追逐都是他在后面拼命追,她在前面快速逃。很多时候他都觉得累了,可心里有种无形的力量要他一直坚持着追下去。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那种毫无间隙的深情什么时候能落到他的身上?
他就是一只已经疲倦不堪的兽,只因为还没有追到而心里不甘!
宫千缈惨然地一笑,心里憋出一抹委屈来,又不能在他面前显露出来,只好强装着无所谓的样子,道:“王爷没错。”
可她又有什么错呢?要怪只能怪那个破了她处子身然后她自己又偏偏该死地什么都不知道。要是她知道的话,可能和白斩月就不是现在的情形。
“本王乏了,王妃来服侍本王沐浴休息。”他放开宫千缈,懒懒地伸了个腰朝着屏风里走去。衣裳飘过处,人已经不在眼前,只余下满室的香草气味儿。宫千缈这时候才想起来之前让小笠给准备热水洗澡的,这下好了自己没洗成倒是便宜了那只咬人的狐狸。
她站在原地想了想,要不要趁着这个档口开溜了,她有些怕跟他长久相对之后几个月里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起波澜。思忖间,里面传来白斩月不耐烦的声音:“我的王妃,开溜的代价很沉重,这个如云阁的人要是把本王的王妃弄丢了,她们就只好万劫不复了。”
“王妃你不要磨蹭了,本王车马劳顿可是乏得紧……”
威胁,赤/裸/裸红果/果的威胁!宫千缈愤愤不平地磨着牙,瞪着眼几乎都能把屏风都射穿了。龇牙侧头看了眼被他咬伤的地方,红红的一圈牙印全都沁出了血来。指尖一擦,指腹的凉意把伤口的痛镇了一下,这才移步朝屏风处去。
满满一大桶的水还冒着氤氲的水汽,水面上还撒着她喜欢的一种野生小花的花瓣。那是有一次路过城外的时候看见的,听小笠说那叫小叶黄。花瓣不大,花香也不是很浓郁,沐浴的时候撒一些下去就能闻到一起沁人心脾的芳香。
白斩月长伸着双臂,一脸冷漠地瞧着她。宫千缈压了压心里的怒气,上前解开他的腰封,为他脱去外衣和里衣,再将衣服搭在手旁的衣架上。伸手在水里搅动了一下,水温正好,侧着脸道:“王爷,您可以沐浴了。”
第6卷 第614节:沐浴
窗外是日落西山,夕阳的余光透过微微拉开的窗子从外透了进来,斑驳的光影落在他瓷白的肌肤上,平添出一抹优雅的妩媚来。她一向都知道白斩月是个诱惑人的主儿,没曾想多次见过之后她还是有种会被诱惑了的感觉。不动声色地转移了目光,漫不经心地拿着一块干的帕子擦手。
“见过有穿着裤子沐浴的吗?”白斩月脸色不善,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邪笑道:“王妃又不是没见过本王的身体,这么回避莫不是害羞了?”
宫千缈哑然无语,的确没人穿着裤子洗澡,可难道还要她亲自动手给他脱吗?她不悦地瞪眼,那双银红的瞳眸中泛着冷森的笑,下命令地道:“动手!”脸上眼里都是不容否定的决然,把她想反驳的话都生生地给憋回了肚子里。
“是——”她拖长了尾音重重地应了一声,弯下腰去拉松了他的裤带。绸缎面的底裤没有了裤带的束缚一下就从上往下掉落,他的整个下身就直接性地暴露在她面前。宫千缈不争气了红了脸,不过任谁看了这么喷血的一景都会脸红吧。飞快地转了身,没瞥见他眼中那股子要忍不住的好笑。
背后水声哗哗,白斩月站立在浴桶中,及腰的银发触到水面后都在上面漂浮起来了。宫千缈深呼吸之后才转身,动手将他的长发捞起来放在浴桶外,再用帕子为他擦干弄湿的头发。白斩月坐下,伸手捻起水面上飘起的花瓣,道:“王妃还真有当丫鬟的潜质呢,正好本王身边缺一个可心的丫鬟,以后王妃就贴身伺候本王的饮食起居。”
“不行!”她拒绝了,卷起嘴忖道,难道白斩月还想禁她一辈子不得自由?
“没得商量!”白斩月的语气比她还要强硬,整张脸上都是不容拒绝的神情。宫千缈擦发的动作慢了几拍,再也不做声了。他是想将她囚禁在身边,无论她的心在不在了,起码人还是在的。宫千缈不知是喜是悲,只觉得上天又一次地愚弄了她。
白斩月啊白斩月,我们两个真是有逃不开的宿命啊!
“给本王揉揉肩。”她还没感叹完,浴桶里的白斩月又开始在发号施令。这次她什么都不说,他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他的肌肉很紧,捏起来的时候要用劲,捏久了手就酸软无力。触到他身子的时候,全身都有种过电的麻痒,宫千缈不经意地叹了一声,脑子里继续胡思乱想着。
第6卷 第615节:侍寝
水都快要泡冷了白斩月才说要起来,宫千缈整个一小奴隶样儿地赶紧找干的浴布来为他擦干身子,之后还伺候他穿了单衣。外面的天已经有些暗了,她想着还是不要跟他单独在一起,脚还没有走到门边就被一只手给环住,拉到他的怀里。
刚沐浴完的白斩月身上混杂着小叶黄的香味,有种要将人迷乱的感觉。银色的发从肩头滑落到她的身上,覆盖了她半侧身子。她略微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去。恼怒地往他手上啪地一拍,恼道:“王爷,王姬已经伺候您沐浴了,您还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他手臂一弯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脚步朝着不远处的绫纱帐下的矮□□去。宫千缈大惊失色,双腿乱踢,冷不防地被他随手一扔就扔在了□□。
全身都被摔得痛,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张口要骂人了,嘴却被他给堵住了。一双手灵桥无比地褪去她的衣裙,放到□□的时候身上就只剩了一件肚兜和亵裤。宫千缈急得满脸通红,手刚扬起来就被她压住了双手腕,双腿朝他腰上一踢,白斩月直接性地用身子将她压得死死的,一双腿动不了偏又叉得老开,隔着单薄的裤子她分明地感受到了身上这个男人无穷尽的欲望。
现在的情形是身体力量占上风的白斩月完全占据了所有的有利形势,而她就如同一只案板上的鱼那样任他宰割。她早就该知道,这个男人一开始就是来者不善,处于劣势的自己与他相争本就没有什么结果。
屋子里没有点灯,光线从暗淡变得昏暗不明,直到最后完全地昏黑了。起先,两个人就跟在战场上一样你争我夺毫不退让,到了最后宫千缈干脆一点都不反抗了,转而软了力气任他胡来。白斩月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离开她的唇瓣盯着黑暗中的她。
外面的烛火射进来,还能依稀看清她那张秀美的脸蛋和晶亮的瞳仁。宫千缈瘪了嘴,不耐烦道:“要上就赶紧上,上完了多准备点钱,一国的王爷别那么小气!”
白斩月眯着眼,身上处处透着危险,沉声道:“你就是形容我们的关系?”当他们是什么?这个死女人!
“这样有什么不对?”宫千缈反唇相讥,现在的他们一个是妓/女一个是嫖/客,说是嫖妓有何不对?既然他不讲理,她也懒得做无谓的挣扎。
“你现在就知道对不对了!”
第6卷 第616节:不言爱
白斩月忽地伸手往下面一扯,她只感觉到双腿一凉,紧接着有个庞然大物便粗鲁地闯进她的身体里。宫千缈干哑了一声,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柔嫩的花谷被他无情地蹂躏着,双手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游走,直击她的柔软之处。
床帐摇动,交叠的身影在黑暗中翻滚,声声呻吟在暗夜里悄然响起又在床榻的摇动声中给淹没了。宫千缈至始至终都不说一句话,身体承受着他带来的□□和痛楚,神智也跟着飘远了。她隐约知道,自己似乎是败了,再有几次她怕是不能再坚持着自己的本意了。人都是随性而走的动物,看来说得真是不假啊!
暗影交晃,这场早早就开始了的战斗持续了很久。归于平静的时候她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睛了,脑袋挨着枕头,身上的男人也不再为难她的时候,宫千缈终于放心地睡过去了。白斩月忍着身子的疲软将她抱在怀里,刚才那番运动之后两个人身上都有着一层汗水,许是因为窗子开了些的缘故很快就将汗水吹干了。
揉揉她散乱的头发,闭着眼闻着她身上久违的帝女之桑的香味。从她消失那一刻开始,三界中似乎没有了这个香味的存在,这几个月对他来说真是一种煎熬,不论怎样,他以后都要守着她不让她再受苦。
缈缈,你可知我真的不愿用这种方式来留住你,可你为何不给我一个机会?银红的瞳眸在黑暗中闪动着盈盈泪光,要落下又还嵌在眼眶里。这样安静地睡在她的身边心会无比地宁静,很舒心很欢畅。
“月……月儿……月……”怀里的宫千缈忽地喃喃梦呓几句,后面的说得含糊就听不清了。泪在这一霎落下,淌落在他的手背上竟让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泪水是那般烫人。他搂紧了宫千缈,无言地苦笑。既然这般惦记着他,为何就是不愿意承认不愿意面对?
醒来,隐约觉得身下的床好像有些颠簸。茫然地睁开眼来,看见的却是蹲在一旁的小笠,她用着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醒来的宫千缈,嗫嗫道:“姑娘,你好着点儿没有?要不要吃些东西?”
右手侧上方的帘子被风一吹,一缕阳光就射了进来。她拿手在眼前一挡,过了会儿又趁着手坐起来,问道:“我们在什么地方?”
这明显就是一辆马车而不是如云阁她住的屋子,她怎么跑这里来了?低头看,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粉色寝衣,隔着衣裳却发现了身上很多青青紫紫的的地方。
第6卷 第617节:行都
“姑娘,不,王妃,王爷说要带我们回行都。今早的时候王爷的人就来了,现在都走了大半天的路了,听说很快就能到曲阳了。”小笠的眼神明显地不一样了,有了尊卑之分,有了畏惧和忐忑不安。看她时,却又多了几分怜悯。
宫千缈恍然大悟,原来是白斩月搞的鬼。他怕自己溜了故意弄那么多痕迹在她身上还让她穿成这个样子,小笠可能是看了她身上青紫的东西以为自己被白斩月虐待了。她依稀记得白斩月说过要带她回行都曲阳,觉得意外的是一觉醒来就快到了。想来,白斩月昨晚定是故意那么做的,为的就是第二日走的时候她不反抗。
事实证明,她连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穿的,自己是怎么上马车的都不知道,哪儿还来的反抗。想起昨晚的欢/爱,她人都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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