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帮她将小绣花鞋穿回去,见她一双藕臂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撒手,清冷的眸光闪过一丝笑意,抿着薄唇什么也没说。托着她臀部将人挂在自己腰上,起身走出了密室。
“把这女人送给杨沛,让杨沛好好调教,就说是我送他的礼物。”
反正那厮喜欢女人,不如做个人情。要不然就这样杀了,也还是不解恨!
没人能预料到堂堂北疆国的三公主将会是怎么样的下场,因为在西蜀国皇宫之中,已经有一位才情出色,姿色绝美的三公主正作为皇帝上官谦的新欢享受着上官谦的宠幸。
连着两日,鲁雨菲都感觉到有些奇怪,慕容紫居然天天都往她这边跑,而慕容紫身后那条大尾巴却好几日都不见了踪影,这一日更让她奇怪的是,慕容紫居然冷着脸把自家大哥给赶出了他的卧房,要和她住在一起。
“阿紫,你家男人有外遇了?”最终忍不住好奇,鲁雨菲不由的就有些乱猜。她觉得能让阿紫不理身后那条大尾巴的原因也只有这么一个。
慕容紫和她躺在一处,听着鲁雨菲的话不由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双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高耸的肚子。
“你这丫头整天迷迷糊糊的,我大哥都要离开你了,你还什么都不知道,早晚你被卖了都还要帮着人家数钱。”
外遇?真亏这丫头想得出来。
慕容紫心中的不满连带着把容秋也一并的怪了进去。鲁雨菲一听,顿时就觉得不对劲。“他要去哪?我怎么不知道?”
(第三十二章)妥协
慕容紫就知道肯定是这样的结果。爱殢殩獍鲁雨菲是什么人啊?就是那种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人,没有生活目标没有世俗观念,不管是做什么,都是随心而来。好在嫁给了容秋,她本人虽然是过得稀里糊涂,今天过了,就忘了当天发生的事情了。可是好歹有容秋帮她打理着一切。
鲁雨菲本人也是知道她的这些缺点的,也渐渐的习惯依赖容秋。眼下突然听慕容紫说容秋要离开,她心里这才有所反省,她是不是过的太自私了?
连自己男人去哪她都不知道!
慕容紫根本没心情跟她聊天,鲁雨菲看着她背着自己都不愿搭理自己了,心里也有些着急了。
他们到底要去哪?为何都不告诉她?阿紫明明知道却不愿告诉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找不到答案,鲁雨菲也没心情睡觉,翻身爬下床就去找床边的鞋子,穿好鞋子后,她连外衫都没罩就打开门有些闷气的走了出去。
书房的烛火还亮着,鲁雨菲想也没想抬脚就朝书房的房门踹去。
“不是跟紫儿在一起吗?怎的到这边来了?”容秋一听那踹门的声音就知道除了自己女人外,再无人敢这么大胆了。抬起头看着只穿着亵衣亵裤的女人从门外进来,他顿时眯起了眼,俊脸绷的紧紧的,离开书桌就朝鲁雨菲走过去,脱了自己的外袍将人裹住才往怀中带,“不好好睡觉,到处跑什么?”
“你给我说清楚,你们要去什么地方,为什么阿紫说你要离开?我怎么都没听你说起过?”鲁雨菲瞪大着双眼,语气里也有着说不出的怨气。凭什么大家都知道的事就她被蒙在故里?
“……”容秋紧抿着薄唇,片刻的沉默过后,他弯腰将鲁雨菲抱起来走到书房后面的软榻上将人放下,坐到鲁雨菲身旁,摸着她如瀑般顺长的发丝,叹了口气才道,“不是我要瞒你,而是逼不得已,我们此去快则三五月,短则一年半载,紫儿还有几个月就要临盆,不适合远行,你就在云龙山陪着她待产,彼此也有个照应。庄子里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不必担心我不在会出什么意外状况。”
鲁雨菲听完,胸口一震一震的:“你们当真要离开?而且是把我们留下?”
这怎么能行?!
难怪阿紫这两天这么奇怪,都不离她家男人了!
怀着孩子,生产时男人还不在身边,换做谁怕是都有意见吧?
她不用问他们去什么地方,反正把她们女人丢下就是他们男人的不对!
容秋深邃的黑眸闪了闪,抿上了薄唇算是默认了鲁雨菲的问话。
虽说一切都安排妥当,但要是带着她去,难免不会生出其他意料之外的事。
权衡之下,只能狠心。
“几个月的时间并不太长,你且安心在庄子里住下,我办完事很快就会回来。”容秋只能低柔的哄着。
“去你的!”鲁雨菲明显就不认账。她跟阿紫不同,阿紫就算有什么事也不会大吵大闹,只会闷在心里气,瞧她这几天都气成什么样了,这些个男人也不怕阿紫将来生个气包出来?“你们要做什么我不管,总之你们把我和阿紫丢下就是不对。你们走你们的,等你们走了,我保证和阿紫也走,到时别怪我们没通知你们!从今以后大家一拍两散算了!”
鲁雨菲挥开容秋的手,怒气冲冲的放下狠话就准备往外面冲。
想丢下她们不管,那她们就先把这些个男人给扔了!看谁做的绝!
“你!”容秋眼明手快的将鲁雨菲胳膊给拽住,一把扯了回来,双手将其肩膀按住,倒想软榻,又有气又无奈的冷硬道,“你就不能听话一次?”
“不能!”鲁雨菲满是不甘的瞪这面前俊逸如斯的脸,想都没想的低吼着。
“欠收拾是不?”健硕的身躯压下,容秋欺近,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许是平日里被威胁惯了,此刻鲁雨菲一副豁出去的摸样,根本就不吃那一套。
阿紫能生气,她同样也生气。
“有本事你今天就弄死我,要不然……唔!”
迎面直视着那双深邃的冷眸,带着灼热气息的薄唇募得堵上了鲁雨菲的嘴,将她‘视死如归’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
“臭男人……”不带这样的!哪有话都不想跟她多说就直接用‘武力’威胁的?
紧闭的牙关被蛮横的撬开,鲁雨菲挥手扑腾了几下,就败下阵来,一双修长的大手熟络的点燃着火,让她阵地失守不说,还溃败的彻底。
床弟之事她向来都掌握不到主控权,对于容秋来说,能唯一治得了她的法子就是在床上一决高下。只要掌握好了技巧,控制好力道,不怕弄得她不服软。
要换做平日,鲁雨菲铁定服服帖帖的任他摆弄,反正对她来说,又不是她出力,可这次她心里那个恨啊,就是不想配合,这下可好,她越是拗劲儿,越是被容秋压在软榻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到最后,等云收雨歇之后,她连捶床的劲儿都使不出来,更别说要找容秋说什么正事了。
卧房被慕容紫霸占着,他们也不方便回去,容秋也没说什么,干脆就在书房里度过了一夜。
反正有人陪,他也没打算好好睡觉……
这边,慕容紫看着鲁雨菲气冲冲的离开,也知道她肯定是不甘心跑去找容秋算账去了。她也没半点要拦下的意思,在她看来,这事本来鲁雨菲就有知情权,容秋是什么目的,她多少已经猜得到。
对于两个男人不想让她们涉险的好意,她能心领,但不代表着就愿意去接受。
睁着眼看着床里侧,慕容紫一点睡意也无。鲁雨菲没走过久,开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稳健的脚步声靠近,闻着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清香,她索性闭上双眼装睡。
身后靠近的人也没驻足,而是一靠近就将她抱起来往屋外走。慕容紫躲了已经几天了,现在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将她包围住,她闭着眼鼻子一个劲的发酸。
这才几天,她就觉得好难过,要是好几个月见不到,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种没有他在身边的滋味,她已经尝过一次了,想想都觉得心痛难受,更何况明知道他是去涉险。
虽然他一直强调会平安回来,可是不能亲眼看着他平安,她心怎么可能踏实的下来?
回了自己卧房,慕容紫被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至始至终都没睁开过双眼,听着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闷闷的翻了个身,将她脸朝向床内,那后背对着人。
很快,温暖的身躯贴了上来,慕容紫扭了扭,就是不想让他靠近。她怕自己被他一哄,坚持不住自己的立场。
“别置气了,好吗?”陆凌看着她不理不采的摸样,心中又心疼又无奈。她打算就这样跟自己僵持下去?
慕容紫别说吭声,连眼皮都没掀一下。这么多天坚持冷战,对陆凌不理不睬为的是什么,不就是等着他开口服软吗?
“这么久以来,我没强迫过你任何事,就这件事,算为夫求你了,别任性,听话好吗?”
“不是为夫不让你去,而是你现在出门多有不便,万一路上动了胎气该如何是好?”她舍不得和自己分离,他知道,他又何尝舍得?
“紫儿。”陆凌叹着气,小心翼翼的将她翻过身来,看着她颤动的眼睫,他拿脸贴上去磨蹭着她有些圆润的脸颊,“别这样好吗?你知道我不舍。”
这丫头打算就这样吃定他了吗?
一个人说了半天,结果连句回应都没有,陆凌心里一抽一抽的,可偏偏他除了哄,什么都不能做。
脸颊上突然沾上湿漉漉的液体,陆凌退开一段距离,就看着面前的小女人鼻子一抽一抽的,他赶紧抬手用指腹将那温热刺眼的泪水抹去。
“乖,别这样好不好?”
擦了半天,自己满手都是泪,可是那脸颊的泪却越来越多,像是怎么都擦不完似地。陆凌看着心里一阵阵的痛,深深的呼了两口气,最终一咬牙。
“好好好,为夫带你一起去,你别哭了好吗?听话,不准哭了。”自打两人重聚以来,都是如胶似漆的,他真的没法再忍受这种不理不睬的折磨!
她这又气又哭的别到时他人还没离开就出了其他的事,到时他岂不是后悔死?!
慕容紫就那么闷着声一个劲的直掉泪,也算是存了心要找某人心疼的,一听陆凌果真改了主意,一副再也没法坚持下去的语气,她心里偷着乐,可眼泪依旧还是掉个不停。
许是怀孕的人比平常人容易伤感,又或许是这几天给郁闷的,虽说这冷战是她开的头,主动不理人家,可这会儿一听陆凌满带焦急的哄声,她心中高兴,但免不了还是觉得委屈。
“乖,莫哭了,你不哭了我就带你去……”陆凌着实没法了,几乎是又哄又威胁的,自己心里一肚子的话都没法说出口,就只是希望面前的人别在折磨她自己了。
“你自己答应的……我可没逼你。”最终慕容紫一边抽泣一边开口说了话。
闻言,陆凌嘴角抽了抽。的确,她是没逼他,可她不吵不闹的摸样,比大吵大闹逼他妥协还难受!
两人冷战了数日,终于和好如初,陆凌心中那个郁闷啊,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话是自己说出口的,他没法再收回去,一想到慕容紫大着个肚子要长途跋涉,他想着就觉得心疼。
见慕容紫总算收住了眼泪,他头一低,抵着慕容紫还带着湿濡的唇瓣重重的吻了上去,大舌轻易的撬开牙关就是一通缠搅,似是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心中的无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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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容秋在听到陆凌的决定后,顿时就横起了浓眉,“你知不知道万一路上有个好歹,该如何是好?!”
“那你要我怎么办?”陆凌不敢示弱的低吼了回去,“难不成看着她整天以泪洗面?!”
“反正这事不成!”容秋果决的态度几乎是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陆凌不以为意,嘴角扬着冷冷的耻笑:“紫儿你可以留下她不管,难道你女人你就能保证她不弄点事出来?你放心让她在这里?”那女人就是个闲不住的,他就不信等他们走后,那女人不会擅自跟着去!
容秋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张俊脸一阵黑一阵白的。
------题外话----
(第三十三章)谁利用谁
京城楚王府
上官文自进到楚王府后一直都面露忧色,上官思辰也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只不过得意的暗笑只能掩藏在心里,表面还是得装出一幅关切的摸样。爱殢殩獍
“文王何必如此烦心,皇上也不过就一时贪欢罢了,相信过不了多少时日,定会重振朝纲的。”
“楚王兄,话虽如此,可父皇身子最近越发的虚弱,今日我到御书房想和父皇议事,没想到只两柱香的时辰父皇就晕厥了两次,再这般下去该如何是好?”上官文叹了口气。其实父皇的身子在这几个月来愈加的虚弱,是群臣都知道的事,可最让他不甘的事确实到现在为止,居然还不册立他为太子。
这让他怎么能安心的下来?
前不久居然还听到有大臣在私下议论,说有人想奏请父皇册立林贵妃之子为东宫太子,虽说这只是谣言,可空虚不来风,也不得不让人心生防备!
如今父皇依旧对他不冷不热,要是册立林贵妃之子为太子,到时他又该如何是好?
眯了眯眼,上官文狭长的黑眸中划过一丝冷光。
如果父皇真要那般做,那他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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