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还未歇止,叶天齐强忍泄意,持续,每一下都结实分明,即将喷发的快感不断累积……
水儿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檀口微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簌簌颤抖。
“不……不要了……饶……饶了水儿……”
她死死推着叶天齐的胸膛,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而痉挛的敏感胴体却无法轻易歇止,转眼又被另一个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不……不行!”
叶天齐闭着眼睛,一下接着一下的开垦着水儿的处女花径,汗水飞下如雨,濡湿了她散在榻上的乌黑长发。“水儿……水儿的身子……说‘不要停’!水儿……你听见没有?”往她凹陷的雪润腿心深深一插,怒龙直没入底,捣得娇嫩幼细的肉壁里再无一丝空隙,挤出大片水渍。
水儿娇躯一扳,陡地哀鸣起来,美丽的螓首不住乱摇:“不要!我……我会死掉……”
叶天齐再也无法忍耐,拥着动人的水儿,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水儿魂飞魄散,仰头尖声呻吟;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烈火般的大团液块猛然贯出,一股脑儿全射进了娇嫩的甬道里。
“啊——!”水儿体质娇弱,被滚烫的精华一冲,顿时晕厥过去,下身兀自掐挤吸啜,抽搐不止。
叶天齐伏在水儿洁白玲珑的娇躯之上,轻轻的将眼角的晶莹的泪花舔去,水儿羞涩的睁开双眼,颤声道:“齐弟弟,我们现在就进行双修吧!”
叶天齐点了点头,毕竟这才是重要的,将手放在水儿粉腻的背后,将水儿抱起,使其盘坐在自己的腰间,两人口舌相对,互视一眼,轻轻的将双眼闭上,同时运起双修功法,叶天齐只感到从水儿的体内涌出浩浩荡荡的精纯的处子阴气,叶天齐的大手在水儿身体之上的敏感地带飞快的挑逗着,突然之间,水儿的双腿紧紧的将叶天齐的腰夹紧,红唇之中更是发出一声轻唔,一道蕴含着浓浓生机的精华进入叶天齐的体内。
叶天齐立刻运转功法将那浓浓的生机引入丹田之中,受到这生机的牵引,轰然之间叶天齐的丹田宇宙又一次的发生了诞生与毁灭,于此同时长生真诀第六幅图案再次的浮现在叶天齐的心头,蕴含着的天地玄奥,生死转换的道理被叶天齐在瞬间参透,可以说叶天齐已经尽窥生死之道,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自由的控制自己的生死,长生真诀的真正含义到了第六层才逐渐显现出来。
获得了新生的叶天齐发现自己体内旧伤全部康复,修为以跳跃式的暴增,一种完全溶于自然,天地皆为我所用的感觉油然而生,在那一瞬间他就像这片天地的主人一般,天地间的一切皆可以为其所用。
“唔!”一声矫吟让叶天齐从那种意境之中跌落下来,叶天齐没有去理会自己如今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境界,他此刻眼中只有靠在自己怀中,脸上布满潮红的水儿。
将水儿搂在臂弯里,拉过被褥同盖,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仍是俯在她的娇躯之上,细细为她梳理湿发,抹去香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儿嘤的一声,娇喘轻细,酥胸犹自起伏。
片刻后她的视线终于聚焦,低声呢喃:“夫君的伤势好了吗,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叶天齐不觉微笑,鼻尖轻磨着她挺翘的小琼鼻,贼眼一转:“你看夫君像没好的模样吗,不过水儿若想,我天天都教你死上几回。”水儿半晌才回过了神,不觉大羞,原本抡起粉拳要打,藕臂却无力垂下。叶天齐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小手,轻握着纤纤玉指,恣意抚捏。
“水儿的身子当真……当真美妙得紧。我要水儿永远陪伴着我,夜夜都来品尝水儿的滋味,一日也不肯放。”
水儿羞得几欲晕厥,但见他说得郑重,那是发自肺腑的心疼宝爱、珍视怜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别过头去,细声道:“我……我哪有这般好?妃暄,还有芷梦等等,你有一大堆的女人呢,你……又来欺负水儿啦!”却连雪白的粉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宛若染樱之雪。
叶天齐看得情热,没想到水儿这温柔的丫头也会学人吃醋,不由的露出一丝笑意,烫人的嘴唇又贴上她的颈侧。
水儿软软的娇呼一声,才惊觉自己的呻吟竟如此淫荡,听得腿间又再度湿润起来。她身体深处的酸麻、刺痒、烧灼、痉挛还未完全退去,那种热辣痛感还在,仿佛插着一根又粗又硬的烧火棍……当然,那有如失足坠下万丈深渊、蚁啮电殛般的快感也是。
轻轻的将水儿压在身下,绣床之上的流苏轻轻的摇摆,水儿压抑的呻吟声不时的从帷帐之中传出,声声销魂。
第二天,叶天齐早早的起来打了一趟拳,回到房间之中,眼见隆起一抹润滑曲线的锦被微微一动,便知被中的玉人已醒,思及童年在慈航静斋中的快乐日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叶天齐凑近那披散在被外的乌黑浓发,嘴唇轻轻触着发顶涡处,低声唤道:“好姊姊、好姊姊……”
嗓音磁酥酥的一颤,水儿痒得缩起颈子,“咯”的一声娇笑出来,红扑扑的如雪玉靥钻出被缘,嗔道:“大清早的,又耍花样!你……”话没说完,两片樱唇已被叶天齐的双唇堵住。
水儿被吻得心魂欲醉,叶天齐隔被拥住她美好的胴体,双手自香肩顺下,一路抚过美背翘臀;水儿趴卧在被窝里,仰着姣好的粉颈回吻着,娇躯不住轻颤。
两人深吻片刻,方才分开。水儿羞红粉脸,轻声埋怨:“还没梳洗呢!也不怕脏。”
叶天齐用鼻尖擦滑着姊姊柔嫩的面颊,笑道:“我的水儿啊,无论什么时候吃起来都是甜的,比糖膏果蜜还香。姑娘若不信,我分你一些尝尝。”又去衔她的唇片,一只魔手却滑入被里,径抓姊姊柔软酥胸。胯间早已硬得发烫,隔着厚厚的锦被嵌入她弹滑的腿股之间,仿佛一支烧红的粗大烙铁,微抵着一处湿软娇绵。
水儿被顶得轻声呼痛,蹙起蛾眉。叶天齐赶紧支起身,柔声细问:“怎么啦?”
水儿眼底隐有泪花打转,颤声道:“那儿……那儿疼得紧,好……好象火烧一般。”
叶天齐不敢再乱来,搂着她轻轻翻过,谁知一动水儿就喊疼,咬牙抿泪,模样分外惹怜。他掀起被角,水儿又羞又急,惊呼:“别……别!你……你做什么?”
欢好过后,她累得睡过去,被中自是一丝不挂。此时想屈腿掩住,无奈一动就痛,两条晶莹的玉腿被分了开来,只觉叶天齐灼热的喷息全喷在敏感娇嫩的花瓣上,原本热辣辣的疼痛间,温、麻、刺、痒等感觉纷至沓来,也说不出是苦是乐,本能地仰头掩口,硬生生摀住了一声销魂忘我的娇腻呻吟。
叶天齐小心将她的玉腿分开,但见窄小的缝隙粘闭,只露出两小瓣鲜鱼薄片般的晶莹酥脂,便是双腿大开,小小的缝隙也不见绽开分许,直如处子,但整却肿成小桃一般,雪肌绷得又圆又胀,隐隐透出娇红。
水儿人如其名,身子娇嫩,破瓜之苦倍于常人,只是昨夜情动已极,又得叶天齐悉心求欢,竟不觉苦楚;恣意抽插的结果,股间红肿得十分厉害。睡过小半夜后,肿裂处一径充血,终于疼痛起来,一碰便如针刺火灼,自然难受。
叶天齐碰又碰不得,灵机一动,伸舌为她细细舔舐。
水儿“啊”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被舔得不住轻颤,灼痛处被唾沫一沾,似觉清凉快美;舌尖灵活轻柔,舔过的地方便如羽根搔拂一般,又痒又是舒爽。不消片刻,便已汨汨出水。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清晨春色,不堪挞伐
水儿“啊”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被舔得不住轻颤,灼痛处被唾沫一沾,似觉清凉快美;舌尖灵活轻柔,舔过的地方便如羽根搔拂一般,又痒又是舒爽。不消片刻,便已汨汨出水。
叶天齐尚是首次这么做,除了不通世事的水儿,其他几女断然不会和他做如此羞人的事情,叶天齐顿感刺激,强忍欲望,温柔地舔舐,只想替她消解痛苦,忽听水儿呜呜几声,衔着玉指不住摇头;细听之下,才知她正叫唤自己。他爬上前去,冷不防被水儿搂住脖颈,水儿将火红的小脸藏在他颈窝里,闭着眼睛羞道:“齐弟弟!我……姊姊……姊姊想要……”
叶天齐听得热血上涌,兀自苦忍,低声道:“水儿!弄疼了你怎么办?乖乖歇着,等好些了,我天天都要妳。”水儿搂着他的颈子羞涩摇头,小巧的秀额被汗浸透,火热得像炙炭一样,罕有地使起性子:“我……我不管,现在……现在就要!姊姊要齐儿,你……你来”
叶天齐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钻入被中、扯下裤头,熊腰挤得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跨开来,“唧”的一声长驱直入,挤出一注晶莹滑亮!
水儿仰头呻吟,强只觉娇膣里又痛又美,一瞬间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晕厥过去。叶天齐却仿佛插入一只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断一般,膣内的晶莹滑腻却源源不绝,滑顺得难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大耸大入,转眼连抽百余记,唧唧有声。
水儿死去活来,身子里那逼疯人的快美如潮浪涌至,破瓜处早已麻到不知疼痛,呻吟声断续若死,娇喘着呢喃。
叶天齐双手箍住她的纤腰,将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击着,毫不怜香惜玉。水儿双手死命抓着床头的竹枝,螓首乱摇,一双又白又软的玉峰略微摊平,被撞得不住甩动,向外划着两个圆;挺翘的嫩红,也随着汹涌的波浪剧烈起伏,一波波向前晃荡着,令人血脉贲张。
“不……不行了,水儿受不了了……”她的叫声十分清纯,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身体却得令人难以置信,仿佛一经开发,骨子里的酥媚动人全都一股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叶天齐仿佛受到水儿的柔媚之体牵引,一点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裸足架在肩上,压得她双膝屈起,大进大出,更深更狠。水儿再也叫喊不出,闭着美眸仰头张口,娇躯不停扭动,偶尔迸出几声尖亢哀鸣,张开的檀口边淌下香涎。
比起昨夜的深情欢好,这是一场贴肉相搏的抵死缠绵,没有前戏、不顾后果,两个人毫无保留,一转眼便到了悬崖边的紧要关头,随时都将失足跌落。
忽然屋外传来一声喊:“夫君——水儿妹妹”声音慢慢向小屋行来,却是师妃暄。
叶天齐陡然一惊,便要起身:“不……不好!水儿……我们快穿衣裳!”水儿却死死搂着他,娇躯痉挛起来,咬着他的耳朵剧烈喘息:“不……不要!……快来了!再……再一会儿……啊啊啊……”
叶天齐的杵尖略感麻木,但想挺动、甚至破坏蹂躏的欲望却丝毫未减,双手撑在两侧,紧紧掖着她丰润白腻的乳腋,以膝盖为支点用力挺耸,床榻被摇得吱吱作响,似将崩塌!
水儿修长的玉腿勾着他绷紧的臀股,不住轻颤,柔腻的触感滑过汗水淋漓的肌肤,终于将他最深层的欲望勾引出来──叶天齐腰脊一麻,滚烫的浓浆骤然爆发,水儿一阵抽搐,呜咽着接受了心爱夫君的全部精华。叶天齐有些脱力,却听脚步声已在门前,赶紧拔出。
叶天齐匆匆将衣裤复原,听得门上叩叩几声,师妃暄在门外唤道:“夫君,你们起来了吗”叶天齐赶紧扬声道:“好了。水儿正在更衣呢,我们一会就出去”
师妃暄应了一声,笑着说:“那好,你们快些!我一会再来”脚步声渐渐去远。
叶天齐松了一口气,打水为水儿拭净下身,但见玉股间里外红肿更甚,两片缝隙微微开绽,带着丝丝殷红,便如一朵灿烂动人的嚼红牡丹,既是心疼,又觉可爱,不禁一阵砰然。
水儿闭着眼睛死死吐气,一对绵软的雪白奶脯剧烈起伏,乳尖轻颤,身子不住痉挛发抖,显然还未从高潮中平复过来。
叶天齐轻手轻脚为她穿好肚兜、套上下裳,拂开额前汗湿的乱发,水儿这才睁开美眸,目光还有些涣散;身子一撑不起,蛾眉微蹙,幽幽地吐了口气,喃喃道:“好疼……可是又好舒服。简直比死还舒服,又疼得像要死了一般。就像妃暄说的那样!”
叶天齐哭笑不得,故意闹她:“刚才是谁让我别停的?孩子脾气!”
水儿粉颊一红,强辩道:“是刚才好舒服,现在才疼得要命。”
叶天齐心里爱她爱到了极处,将她搂在臂间,低声道:“早知道会让你这般疼,我就不舔妳啦!累得你身子疼,我心里疼。”水儿羞红了脸,娇娇的偎在他怀里,片刻才轻声道:“我才不是因为你……你对我那样,才……才想要的。”
叶天齐大奇:“难道你不舒服么?”
水儿羞不可抑,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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