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中校发誓,自己的嘴巴那时就象处*女的大腿一样是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
不过,也许,或者,可能——那个命令当真是自己所下的呢?
那是一道严谨地、符合一切程序规范地导弹发射命令。
史密斯中校清清楚楚地记得,当观察员向自己报告,两枚导弹已经分别各自命中、并击毁一架小日本地反潜直升机之际,自己地大副、那个一向和自己不怎么对付的宾夕法尼亚佬,竟然是热泪盈眶地主动拥抱了自己,并且抽抽噎噎地像个娘们那样对自己说:“哦,亲爱的,你真的是太棒太棒了……”
史密斯中校浑身恶寒地记得,自己就是因为急于逃脱那个一脸胡茬地黑鬼而拼命地挣扎中,继而在这艘与自己血肉相连、有着同样感同身受地恶心感觉地宝贝儿潜艇地剧烈挣扎之下,不幸地撞到了什么东西之上。
史密斯中校相信,从那时起自己就是一直昏迷到现在的,因为后边所发生的这一切,就只能当作是发生在梦境中地一个传奇故事了。
遗憾的是,自己虽然是这个故事的主角,但却是一个“悲剧英雄”,这令史密斯中校极其地不满。
史密斯中校觉得,在这次演习结束之后,自己一定要去找心理医生了,因为自己的精神世界,实在是太过于阴暗、扭曲和怪诞了……
在这个匪夷所思地梦境中,自己的宝贝儿核潜艇在二十分钟后便从东太平洋以火箭般地速度飞到了北中国的……沙滩上。
好吧,史密斯中校承认,这个故事实在是没有一丁点地创意,简直就是好莱坞三流编剧被扔掉地烂脚本;但自己印象中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样的小说,不知为何去却是会如此完美地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之所以会如此肯定“二十分钟”这个时间,是因为史密斯中校在从潜艇地潜望镜中看到外边林立地店铺上张扬地汉语简化字时,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就那么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高级军用潜水手表。
在这个倒霉的梦境中,史密斯中校最初是被安德鲁中尉这个该死地骗子地那双猪蹄给折磨疼醒的,当他在一阵剧烈地疼痛中大喊一声睁开眼睛的时候,这个正在给自己脑袋上乱七八糟的裹了一圈纱布的家伙结结巴巴地开始向自己道歉。
“长官,对不起,我想我应该先给您打一针吗啡来镇痛的”安德鲁中尉瞪着他那双浅灰色地死鱼眼、直勾勾地看着史密斯中校,仅此一下便给史密斯中校留下了严重地心理阴影。
“法克油”史密斯中校记得自己当时便是恼羞成怒了的,难道在这个家伙看来,堂堂地“海狼”核潜艇艇长史密斯中校,仅仅因为脑袋被磕破了一点点的皮,就到了需要用吗啡来镇痛了吗?
哦,当然,这或许其实是不能怪安德鲁这个死鱼眼的,毕竟这个梦是自己的、而不是他或者别人的……
但是,比起接下来的梦境,这个小插曲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了
虽然看到了四周的简体字招牌感到有些奇怪,但史密斯中校这时还是没有太多地想法的,比如说,附近地友好国家新加坡,他们所使用的便是汉语简化字。
当然,新加坡人使用英语的时候更多一些,汉字更多的时候仅仅只是一种断根地传统了。
不过,史密斯中校可以确定的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自己的这个梦境便进入了一个逻辑混乱地荒谬期,因为他和自己的部下们忽然间发现,他们的宝贝核潜艇竟然是大模大样地横亘在沙滩之上的
史密斯中校对自己的这种横空出世、不着边际地想法感到非常地羞愧,就算是刚当上潜艇兵一天的新兵,也知道潜艇是绝对不可能冲滩冲上岸的,就算是核潜艇也一样是不可能的。
“上帝啊,让这个该死的梦早点醒过来吧”史密斯中校费力地扭动着身躯,感受着背部一处极为瘙痒的部位所带给自己地刻骨铭心地绝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一个自虐的噩梦。
最为要命的是,这个噩梦里的感觉是如此地真实,背部地奇痒和四肢被固定的现实,终于让一向以“贵族”自勉地史密斯中校彻底地拉下来虚伪的面具,象一头饿狼般歇斯底里地嚎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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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舰队司令郭大路中将,此刻象一个小学生般规规矩矩地立正着,在他的面前,是五六名将星闪耀地上将,而在他的背后,是将近二十名的中将和少将。
郭大路是坚定的无神论者,是以他怀疑自己现在一直都是在做梦。
只不过,这个梦实在是太过于美好,是以郭大路决定要继续好好地做下去——如果一会儿有谁惊了自己的这个美梦的话,郭司令一定要让他们尝尝噩梦地味道
在这个让自己热血沸腾的美梦中,被围困在东太平洋的四艘核潜艇已经是全部有惊无险地脱离了险境,而且从他们那语焉不详地神奇只言片语当中,郭大路敏锐地察觉到,这其实也应该是自己梦境中的一部分。
因为五国东太平洋军演明日就要举行——从“梦境”中地种种迹象来推断,郭大路判断自己应该是处在军演开始的前一夜。
与素日里的任何梦境都极为不同的是,这次地这个梦境却是极为地清晰:无论是一些逻辑关系地处理、还是一些具体地细节,都是中规中矩、一清二楚地可怕。
事实上,如果不是在最后一刻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荒谬的话,即便是整个梦境地大框架看起来是如此地荒诞不羁,但郭大路之前却硬是没有感觉到有任何地不妥,更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在做梦
不过,当郭大路在接到那个通知自己二十分钟后在天津港东经度、北纬度的地方接收一艘美军“海狼级”核潜艇地时候,就忽然间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了
作为一个一辈子都奋斗在北海舰队地老军人来说,对于自己旗下地几大基地那是了如指掌的,各个基地的经纬度更是如扎根在自己脑海中一般,绝对是不会搞错的。
这个梦在前边虽然也有些荒诞不羁之处,但一直都没有为郭大路所看破,但在这个时候,郭司令却是一口长气吐了出来。
北海舰队目前有三个军级编制的海军基地:旅顺基地,下辖大连、营口水警区;葫芦岛基地,下辖秦皇岛、天津水警区;青岛基地,下辖威海、胶南水警区。
旅顺军港是中国北方最优良的深水不冻港,北海舰队的大部分驱逐舰、护卫舰部署在该基地;葫芦岛基地是常规潜艇的停泊点;青岛基地是核潜艇基地。
由于青岛基地也是北海舰队迎接外军访问的开放军港,所以较拿得出手的先进驱逐舰有时也临时停泊在该基地。
但是天津基地的话,出于各种方面的考虑,这里设在塘沽的军港规模并不大,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潜艇的基地。
不过,郭大路的眉头在下一刻便又皱了起来,天津虽然没有公开地潜艇基地,但秘密地潜艇补充点还是有一个的,这也可以视之为是一个小型地潜艇基地,但是这个坐标就却又不对了
郭大路的眉头没有皱上多久,因为他很快意识到这应该是自己地“保密意识”在起作用——哪怕是在梦中,在涉及到如此机密地时候,那也是自动地做出了“合理”地转换,但也却是由此而被郭大路识破了端倪。
从铺在自己面前地军用地图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坐标所指,却是一个海滩
既然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是在做梦,郭大路马上便觉得浑身为之一轻了:这一天过的实在是太过于沉重与紧张,这要如果不是做梦的话,那自己大概早已应该是撑不住躺到医院里去了吧……
想到开心处,郭大路却是没有得意忘形:根据数十年来的做梦经验,一旦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的话,那这个梦很可能便快要到头了;而且做梦最为忌讳的一点,就是在梦中肆无忌惮地有意胡作非为,那绝对是马上就会在下一刻醒来的。
对这个神奇而古怪地梦已经感到极度好奇地郭大路中将还不愿就此醒来,因为他感到了这个梦的与众不同,对这次即将开始的五**演有着极为重要的警示与借鉴作用,郭大路还想继续地体验一会儿自己“潜意识中地深层思考”——这是那些砖家叫兽们对“梦”的叫法。
有了这份觉悟,郭大路也就不惮稍微做的过分一些了,当即便是一道命令,让在五天前才刚刚紧急调防到天津地海军陆战队一团官兵紧急出动,对坐标所指地海滩实施完全彻底地军管
这要是在“不做梦”的时候,即便郭大路是作为堂堂地中将北海舰队司令,那也是绝对不能如此肆无忌惮地干涉地方的,最起码十几个电话是少不了的;至少半个小时地沟通准备时间也是必须的。
但是现在,郭大路直接将电话打到了一团地团部:“你小子的人如果在二十分钟内不能出现在目标地,那天亮后就脱衣服直接走人吧”
电话打完,在司令部诸多将军们吃惊地合不拢嘴地目光中,郭大路又极其豪放地直接调来了五架最新型地军用直升机,要带司令部所有的人去天津海滩看美国“海狼”核潜艇
看到不仅仅是自己的政委、副司令和参谋长被震撼地满脸地巨汗,就是那个一直都喜怒不形于色地总参二部地少将局长,也被自己吓得颜色剧变,黑线裹身,不由地放声豪笑起来。
他祖母的,醒着的时候斤斤计较、谨小慎微,在老子自己的梦里如果也不能随心所欲地放纵一把的话,这人活着他**的还有个什么意思
一个月之后,中国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节目播出了一条不那么显眼、但也很重要的新闻,因为这是同期播出地国家一号领导人的几件国务工作之一。
在人民大会堂,原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北海舰队司令郭大路中将,被晋升为上将军衔,这也是继中央军委委员、海军司令吴胜利,总政副主任兼军委纪委书记童世平之后地第三位海军上将。
PS:俺的心思,侬懂得的……
第三百九十三章有心人的世界(一)
第三百九十三章有心人的世界(一)
当张知秋硬着头皮把眼睛还没睁开地张吹水从车门推下去之后,小姑娘果然是如胖妮所说地那样,完全是可以自主站立的;事实上,张吹水甚至还半闭着眼睛向前迈出了两步。~
对于张吹水地这个行为,胖妮也感到有些意外,根据既有地记录,被实施了“洗脑术”后的当事人,在即将清醒前地三分钟之内完全是没有自己地意识的,虽然可以凭籍本能站立或在他人地引导之下行走,但应该是绝对不会象张吹水这样可以独自自行行动的。
所幸张吹水只是走了不多地两步,如果再多走几步的话,说不得胖妮也只好是将她再次弄回来进行二次回炉了,最不济也需要进行一次有可能伤及大脑其他记忆地体检。
当然,对于胖妮地这个申请,张知秋是不会给予支持的;事实上,在之后张知秋缩在车厢对张吹水实施所谓“保护性监视”地三分钟里,他已经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心情忐忑地胖妮的这个非分要求。
不过接下来一切都很顺利,张吹水很快在不到三十秒地时间内便已恢复了正常——张知秋被她隔着车窗一眼扫过,虽然此刻车体仍然处于隐形状态,但还是忍不住地缩了缩脖子,那眼神实在是太过于凌厉了
这应该只是一种下意识、或无意识地动作吧……
张知秋缩在座位上,看着已经缓缓动身离去地张吹水,心情复杂地胡思乱想。
之所以张吹水会清醒地如此及时,是因为张知秋本就是掐好了时间才将她推下车的,这里的位置,是距离昨晚那家宾馆一百米外一个经胖妮确认、不会被周边任何一个摄像头扫描到地路边人行道。
在接下来地三分钟内,张吹水便一直向往常那样微微地低垂着眼帘站在路边地路灯钢柱旁,任由鬓角地一缕长垂前,将自己地半张脸庞遮掩起来。
在这一刻,张知秋终于地开始大吃一惊,因为胖妮以非常严肃地口吻告诉他,张吹水正在以强大地神识试图“扫描”自己
在忙不迭地嘱咐胖妮一定要谨慎小心地应对之后,张知秋这才有时间开始震惊:这个自己从一开始认识时,便一直认为是娇柔内敛地女孩子,竟然却是一个深藏不露地内家高手!
不过,张知秋在随即回忆了自己和张吹水交往地一点一滴后确认,张吹水地这个“高手”身份,应该和此刻地自己一样,是刻意隐瞒着世人的,并没有公诸于世。
换句话说,张吹水应该并非是国安部所派来针对自己的特工,因为她的这些本领,就自己记忆的情况来看,也并不为她的国安部同事所知,比如说李观棋。
此刻地时间,是早上四点三十六分,天色正暗,而眼前地这盏路灯,在胖妮过来之后,便也提前地寿终正寝了。
这昨天整个一天地意外之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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