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外围的众人纷纷散去,杨可儿赌气拉着喵喵转身离开,医生也被伊莲娜拉走,只剩下张小强和两只狗一条蛇留在原地。
看到偏着脑袋望着自己的两只小狗,张小强心中一动,貌似他还有几块变异大鱼身上的结晶?
当张小强将几块结晶从房间里拿出来之后,两只小狗那叫激动啊,蹦跳中一次次跃起,临空咬向张小强手中的粉红色晶核,张小强也被两只小狗的急不可耐给勾起了兴致,高高举在手上,让小狗看得到够不着。
306 晶核与变异兽1/5更
两只小狗正在焦急中,张小强突然感到一条凉冰冰的东西滑到手背上,吓的一个激灵,扔掉了晶核,却见那晶核在空中翻滚,两只小狗一起跳了起来,歪着脑袋,张嘴咬向粉红色晶核,晶核尚未被他们咬住,一个硕大的脑袋将两只临空的小狗撞飞,一道蛇信卷到晶核上,眨眼间消失在大蛇的嘴里。
先前张小强手上感觉冰冷的东西就是大蛇的信子,大蛇也对着晶核有兴趣,甚至压倒了它天生胆小,将两只小狗撞飞也要去抢到。
两只小狗摔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爬起来狂吠着向大蛇冲来,刚刚冲到身前,它们又掉头往后冲去,在它们的头顶上飞着两块同样颜色的晶核。
张小强望着三条变异兽吞噬着晶核,若有所思,对晶核感兴趣的不单单是狗,变异蛇也感兴趣,换句话说,应该是所有的变异兽都对同类的晶核感兴趣,张小强手中的晶核有不少不同种类,不同颜色的,到目前为止,除了变异猫身体中的那颗,没有完全晶质化以外,其他的晶核变异兽都能吃。
而张小强到目前为止,得到过大鸟的墨绿色胶质,鼠王的黄色胶质,大黑鱼的蓝色胶质,还有一种粉红色的,一种淡紫色,后两种颜色张小强闻到的不是香味儿,是让人作呕的臭味儿,所以张小强也纳闷了,貌似不是所有的胶质体他都能吃,这东西还是看人来的。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人不如狗?”
张小强很郁闷,吞噬胶质体是一种捷径,能让他快速成长的捷径,往往捷径本身也意味着风险,所以张小强不敢大意,一旦味道不对,他就不敢再吃,如今手中留着两块胶质体,却不能吃,让他很纠结。
不多时,三条变异兽都吃完了各自的结晶体,两只小狗贪心不足,跑到张小强身前,端身正坐,灼灼的望着张小强,不时添动着嘴巴,似乎意犹未尽。
变异蛇的胆子小,却不是笨蛋,看到两只小狗坐在身边,对它理也不理,猜到了什么,将身子盘起,伸出上半身,也直立起来望着张小强,不止是有意还是无意,它直起来比两只小狗要高,却比张小强要低。
望着三个家伙,张小强很无语,有这么不要脸的东西么?难道自己欠它们的?大蛇的举动同样落到了小狗的眼中,小狗当时就炸了,全身的毛发倒竖,鼻梁上的皮肤皱起,露出森森白牙,两眼闪现着凶光,对着大蛇低声咆哮,大蛇抽动了下身子,不去看小狗,只看着张小强,看样子,情愿拼着一身咬,也要得到晶核。
张小强发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三枚淡紫色晶核扔到地上,转身就到屋里,在他身后传来争抢晶核的混乱与嚎叫。
第二天清晨,聚集地的中心广场传来一阵阵喧哗,热闹喧嚣打破了聚居地的沉闷,一个个幸存者走出自己简陋的窝棚和住所,交头接耳的走向聚集地的中心,他们猜到会发生什么,上一次是前任领导被当众处死,这一次却不知道要杀谁。
聚集地里没有娱乐,生活单调,久而久之,人们心中都像是被压抑着什么,他们渴望得到宣泄,让心中的抑郁消除,而看杀人则是最好的宣泄方法,他们是不管杀的什么人,被杀的人犯的什么错,他们只想看到尸体,看到血···
聚集地中心临时搭建了一个大木台子,台子十米长,四米宽,总计四十个平方,上面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在台子十多米之外有一排太阳伞,下方摆着一只只木椅,木椅上坐着聚集地的各个首领,张淮安坐首位,依次是刘正华,钱开喜,孙可富和温文坐在后面,在他们的后面还有最后一张木椅,上面坐着一个娇俏艳丽,不可正视的大美人,幕佩佩。
幕佩佩的座位是张淮安临时让人加的,他这是告诉整个聚集地的势力,谁愿意靠拢营地,营地也愿意给他尊重,同时幕佩佩现身也在表明一件事儿,女兵营现在受到营地庇护,谁要是想打女兵营的主意,首先要考虑张淮安的怒火。
时间到了上午十点,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张淮安举起手,冲站在远处的队员做了一个手势。
“哗啦·····”
停在一边,围的严严实实的十辆军车后车厢同时放下,一阵脚步身,数百身着黄色军服的民兵一拥而上,将一个个五花大绑的男人从车厢里拉出来,这些男人个个惊恐万分,神色枯槁,双眼凹陷,眼中布满血丝,因惊恐而放大的瞳孔扫视四周,待他们看到20个站在一边,抱着大刀,赤裸着上身的刽子手,他们浑身颤抖的想要叫喊,可惜,他们的嘴巴全都塞住,只能用鼻子发出呜呜声。
十多辆军车装着三百多号人,这么多五花大绑的人出现,让围在一边看热闹的人脸上变了颜色,他们喜欢看杀人,只是为了宣泄,不代表他们是变态,他们没想过看屠杀。
“张队长···这些人该不会全都要杀掉吧,要知道,有一些都是什么都不知到的贫民,他们只是为了两斤米被人雇用的····”
刘正华脸色大变,他没想到今天张淮安请他过来看杀人,却要杀掉如此多的人,几百个五花大绑的人跪在一起,场面非常压抑,就连下面窃窃私语看热闹的人们都收了声,神情呆滞的望着一个个抱着大刀,光着脊梁的刽子手。
张淮安没有像往常那样装腔作势,他望着刘正华发出难看的苦笑。
“刘队长啊,有的时候,不是我想杀就杀,我想放就放的,我得顾虑下面的人的想法,你是不知道,我们前些天出任务,和十多万丧尸硬拼了一场,死了不少人,刚刚回到营地,又有这么多的人上门来闹事儿。
下面的人心中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可放,恰好这些家伙上了门,不拿他们的人头消火,难道让那些杀红眼的士兵到聚集地去发泄?”
307 相信你是无辜的2/5更
张淮安的语气没有一丝作伪,看上去也是真的没奈何,坐在他身边的刘正华等人大惊失色,十多万丧尸中杀出个来回意味着什么,他们都知道。而且他们更知道,丧失中间还有进化丧尸,一旦出现进化丧尸就得拿人命去换。
张淮安的意思,是他弹压不住下面的士兵,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用血液和人头来平息下面战士的怒火和怨气,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营地的士兵已经成为一群嗜血的疯子,一群不把命当事儿的疯子,这样的敌人是最可怕的,也是他们招惹不起的。
“可···可不能一下杀这么多啊···要知道··他们很多人,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去好好和下面的人说说啊···你是队长,他们应该要讲些道理···”
钱开喜说话了,虽然他不在乎贫民的死活,这里等着被杀头的都是WH周边的本地人,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WH人,钱开喜对于外人杀家乡人,很有怨气,虽然他不敢反驳,却希望张淮安改变主意,能少杀一个都是好的。
“没用的··本来,他们准备将前来换过米票的都杀掉,还是我好说歹说,他们才接受只杀这些人,唉···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只有等到回基地,让蟑螂哥来调教他们了···”
钱开喜哀声叹气,落到刘正华等人的耳中,却被他们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的词语,回基地?
钱开喜对这个词很感冒,张嘴想要继续发问,却见一个个五花大绑的男人被驱赶到了台子下面,二十个抱着大刀的刽子手则上到了台子上面。
两个民兵拉一个上到台子上,一溜边的跪着五个,也不用张淮安扔什么号牌,跪好了,站在身边的侩子手随手一刀砍了下去。
五个侩子手一起挥刀,在远处围观众人发出整齐的惊呼,飞起三颗人头,还有两个歪着脑袋挂在脖子上,脖子没有一下斩断,圆短的脖子裂开好大一条血口,血水像水管迸裂一般,溅向四周,飞散的血珠雨点一般浇在身边刽子手的脸上,身上。
受刑不死的人痛不欲生,张着口,痛得龇牙咧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他们气管已经被斩断,断口处还冒着一窜窜殷红的血泡子。
两个没有成功的刽子手也被浇在身上的鲜血吓到了,保持着挥刀的姿势,木木地望着地上飞溅的鲜血,感受着滚烫的鲜血从脸上滴落。
一声大喝,两个站在后面的刽子手挺着胸口,小跑上来,将两个被吓住的刽子手拉开掀倒在地,手中的大刀片子在阳光下闪出一道亮光,又一颗人头飞了起来。
这次还是有一个失了手,砍下时,那个喷着鲜血的家伙自己歪倒在地上,大刀落空,这让年轻的刽子手有些羞恼。
抬脚将歪在地上的家伙踢的仰面朝天,全身上下包括他的双腿都在抖动,刽子手对他无视,红着眼睛一刀斩下,连续三刀,剁骨头一般将他的脑袋跺下,一脚将人头踢下台子。
木台上血淋淋的躺着五具尸体和两个吓傻的刽子手,地板上被不断涌出的鲜血沁湿染红,大片大片的殷红,刺激着众人的感官,那无数的人群傻愣愣的望着看台,突然,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男人挺起胸,一股白花花的液体从他嘴里喷了出来,一时间,呕吐声成了聚集地中心的主旋律。
在场的,不止看热闹的人在吐,等着被杀头的在吐,就连站在台子上的刽子手也在吐,二十个刽子手中有六个扔下刀,想要跳下台子,却被队员用枪口指住。
张淮安狠狠地擦着因呕吐而泛起的眼泪花子,向身边看去,他发现,和他一起坐在太阳伞下的人,只有一个人在如他一样呕吐,其他人都只是脸上难看。
呕吐者是钱开喜,其他人包括幕佩佩都只是皱眉头,这让钱开喜警觉起来,这些人不是善茬,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包括看似娇艳如花的幕佩佩。
行刑继续,一个个大声呜咽的男人,拉上了血淋淋的斩首台,落得一刀两段,不是所有人都有运气被斩断头颅,落个痛快,至少有一半的人被砍到不致命的地方,多受了一些疼痛,受不了的刽子手越来越多,他们扔下斩首刀,跪在台子上向下面的队员磕头,求他们放自己离开。
随着张淮安点头,台子上的刽子手越来越少,最终只剩下七个,这七个越杀越兴奋,将一个个五花大绑的男人砍翻,一脚踢下斩首台,胸口剧烈的喘息,睁着猩红的眼睛,随手抹过脸上的血水,眼巴巴的等着下一个送到他们的面前。
台子下的尸体铺开老大一片,鲜血如河流一般在地上聚集蜿蜒,一直流到远处围观人的加下,站在最前方的人早就看不下去了,他们已经被吓破了胆子,三番五次的要转身离开,被后面吓得不敢动弹的人阻住去路。
这时聚集地中心有一种诡异的气氛,不管是杀人的,还是看杀人的又呈现两极分化,一些平民实在看不下去,自我保护机制发动,白眼一翻晕了过去,还一些人越看越兴奋,忍不住想要冲到前面看个仔细,看到剩下的刽子手杀人越来越爽利,齐齐高声叫好,不是他们痛恨被杀的人,而是单纯的有人被斩首喷出血花而叫好。
那些跪在一边的人看着身边的同伴被拉走,成了血淋淋的尸体,不知有多少人吓得屎尿齐出,也不知道有几个吓得神经错乱,要不是他们都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恐怕早就闹的鸡飞狗跳。
在这些人身后的大车边上,黄廷伟正在和一个女人说话,女人就是当初来兑换粮票的女人,此刻女人再无昨天的妖艳魅惑,颤抖的靠在车厢上,黄色的水滴顺着她的脚踝流到地面,空气中浓浓的血腥气如同实质将她包围。
“看到了?你想上去么?或者说,你一开始就做好了掉脑袋的准备?”
黄廷伟背对着斩首台,盯着女人惊恐的双眼,细声细气的说着话,声音很柔软,带着知识分子一贯的优雅,只不过,话中的意思和语气不配,是个人的都能听出其中浓浓杀机。
“我真的不知道他藏在哪儿,我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我真的是无辜的,他只让我带人过来换粮食,我也不知道其中会藏着假米票,真的请你相信我···”
女人尽量说得诚恳,双眼也透露出些许真诚,她想让黄廷伟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真的是无辜的。
“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连你这个情妇都不知道?”
黄廷伟皱着眉头,仔细的问了最后一遍。
“我知道的几个地方都说了,我确实不知道,他有些东西从来都不告诉我,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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