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动作非常快,甩手就是一枪,顿时那雷管就爆炸了。我们此时离雷管十分近,这一下就中了实招了,所有人都炸飞了。
我头晕目眩,爬起来就呕吐,咬牙不让自己晕过去,站起来一看,只见石门竟然没破,上面炸出一个大口子,仔细一看我才发现石门里面竟是青铜。
完了,我爬起来,看着四周的血尸,心说彻底完了,还没站稳,身后突然一声犹如暮鼓晨钟般的巨响,整个洞穴都震了起来,把我们全部都震翻在地,四周的古尸也大面积地翻倒。回头一看,只见刚才看到的巨大悬空炉因为炸药引起的震动,悬挂的铁链终于断裂,从洞穴顶上掉了下来,狠很地摔进洞穴底部。巨大的重量竟然把洞穴底部砸出了一个大洞,炉身深深地嵌了进去,这洞穴底部好似还有空间。
丹炉的蜂鸣声让我头脑发麻,一边的群尸围绕过来,我们有好几个都站不起来。闷油瓶大叫:“退回去!我来引开它们。”
我们看来路因为一路炸过来,血尸还没有完全聚拢起来,只得重新退回去。门油瓶对胖子大叫:“刀!”
胖子一边开枪一边甩出一把匕首,闷油瓶凌空接住,一下划开自己的手心,对着那些血尸一张,那些血尸顿时好象被他吸引一样,全部都转向了他。他离开我们,就往上走。那些血尸不知道为什么,立即就跟了过去。
我们就趁这一瞬间,迅速往底部退去,我大叫:“你怎么办?”
闷油瓶没理我,胖子就拉着我就往后退。一直到我们退到底部,闷油瓶已经淹没在血尸群里面了,连影子也看不到了。那拖把就道:“他妈的够仗义!”
我抢过他的枪大骂:“够仗仪你妈!”就想冲回去,心说怎么可能让他牺牲掉,胖子将我拉住,对着那边大叫:“小哥,我们到了!”
忽然看到了闷油瓶从血尸群里翻了出来,犹如天神一般踩着一边的几乎垂直的岩壁就蹬了上去,然后一纵跳出了包围,借着冲击力就地滚到血尸稀疏的地方,接着就看他几乎是毛腰贴着地面在跳,从血尸之间迅速穿过,瞬间就退到丹炉边上。
几个三叔的伙计都看到呆了。闷油瓶翻过来之后,对我们道:“这些血尸还没有见血,关节还硬,不象在鲁王宫那只浸在血里的,否则我们一个人跑不了,别发呆,看看可以往哪里跑。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一下就看到丹炉深陷入底下的空洞中,四周圈是裂缝,通往地下,果然下面还有地方。入口应该是被那石盘压住,我们没有发现。
此时没有原则,我们趴到丹炉身上,手挂住它身上的纹路就往下攀爬。
这底下是一个只有半人高的夹层,连蹲着都抬不起头来,下面全是碎石,我们下去之后,立即摸起石头,将那缝隙堵住。直到堵到一点缝隙也看不见,我们才松了口气,全部瘫痪在地,我的耳朵几乎听不到声音了,只觉得天旋地转。
文锦立即撕下衣服给他止血。
胖子用手电观察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很小的石腔,而且同样是人工凿出来的,只有六七个平方大,丹炉砸在里面就显得更加狭小,根本不能活动开手脚。
我靠,现在我们怎么办?那些东西会不会散开?有一个伙计问。
一般情况下,有太阳能把他们晒倒,不过这里是没什么指望了,我们得另想出路。胖子拿着手电乱照,忽然我们都看到一边的岩石上,有人刻着什么东西,一看,是闷油瓶用的那种文字,却不像是记号,而是一句话。
所有人全部都凑过去,胖子就喜道:小哥你看这个,是不是表示还有路下去。
闷油瓶猫腰过来看了一下,脸色就一变我们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摇头,但是我看他的表情,显然是看懂了。
但是刻记号的地方时一块山壁,胖子摸了摸,找不出破绽。闷油瓶过来,用他气场的手指顺着山壁上的纹路摸了一把,就拿起一块石头开始砸,连砸两下,忽然那石头如粉糜一样裂了,他一撞,就撞出一个只能容纳一人,匍匐着才能勉强通过的洞。
这里怎么会有盗洞?胖子惊讶道。
“不是盗洞,这是用来设计机关用的管道,我们上面的机关就是在这里面动。”闷油瓶道,已经大头钻了进去。
我们互相看了看,陆续跟上,匍匐进去之后不到十米,突然转向垂直向下,我们在里面没法掉头,只得头朝下爬。大概爬得脑充血快晕过去了,忽然听到水声。
有水,那就是和渠道相通了,当下立即加速,很快到了尽头,就发现一石块挡住了去路,闷油瓶用力撞了几下,把石头撞出去,石头滚下去,下面传来了水声。
我们探头出去,发现外面市一条宽阔的水道,水流平缓,而且并不深,看着是到腰部,水流清澈,能看到水道底部的石板。
闷油瓶打头,几个人陆续下去,一入水就发现水下一阵骚动,无数的虫子被我们惊扰的散了开来,几个人吓的差点开枪。
我也吓了一跳,见这水道里全是一种没有壳的肉色小虫子,浑身透明,平时伏在水底几乎看不到,好像没有什么攻击性,我们一动他们就四散而逃。
全部下到水道之后,几个人照了照水道的两边,只见水道的上游是一道铁闸,闸外堆满了从上游冲下来的树枝杂物。下游一片黝黑,不知道通向哪里。
我们来到铁闸处摇动了片刻,发现无法撼动,十分的结实。
这里是什么地方?三叔的一个伙计问。
这里的水渠这么深,水流量这么大,可能是通往最下方蓄水湖的主渠道了。文锦道。话音未落,忽然有人就叫起来,我们转头望去,只见下游的水道中间,竟然立着一只人面鸟的雕像,有两米多高,出现在这里非常突兀。
我们走过去,就看到雕像和我在雨林中看到得几乎一样,正想仔细看,只见闷油瓶吸了口凉气,忽然绕过雕像,往下游走去。我们几个互相打了一下眼色,立即跟了上去。
第十二章:近了
一路走过,那些没有壳的肉色 小虫被我们惊扰,纷纷潜入水底,不知去向。
胖子弯下腰摊入水中,想去抓上几只,被我拦住,这水下情况未明,我们过多的惊扰恐怕会引来麻烦,能不折腾就不折腾。而且这些虫子我从没见过,可能是一些特殊的品种,圈世界可能就只有这里生存者,价值连城,被他弄死几只太可惜了。
胖子骂道:你看这些密密麻麻的,我看这里的水里没十万也有八千的,抓几只带回去有什么关系,这一趟已经基本上白来了,你也不给我弄个纪念品当念想。
我说:这肉呼呼的东西,看着就恶心,你怎么下得去手,别琢磨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了,咱们赶紧过去是真。
这么多虫子在这儿,就没人想休息,我们只好继续顺着这条水道往深处去寻找尽头的地下蓄水湖。这里水流平稳,前面也没有巨大的水声,显然没有大的断崖,我们可以从容向前。
我们继续前行,越走水越凉,能感觉到一股寒气在水中蔓延,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我们在水稻的两边看到了无数那种肉色的虫子,大部分都爬在水线上下地方的石壁上,密密麻麻,看着我就开始头皮发麻,水中更是多,不时感到有东西撞到我的脚上。
水稻越来越宽,道顶越来越高,呈现一个喇叭状的开口,我知道快到了,立即加快了脚步。走了不到一百米,头顶上一黑,我们就出了水道,周围的空间一下变的空灵而有回音,凭感觉就知道来到了一个大地方,叫下是一片浅滩往前蔓延,矿灯的光柱划过,见刊到一片宽阔而平静的水面。
矿灯有弱光和强光选线,为了省电我们一般都选择弱光,这样你能持续是有180小时以上,但是照射距离只有二十多米,现在弱光显然无法达到要求了,几个人纷纷打开枪管,使用百米照明LED灯泡,去照头顶和四周。强光下,这里的大概面目才显露出来,能看到这时一个巨大的地下水东,但不是喀斯特地貌,而是那种火山岩洞穴。远处洞的深处大龄从洞顶垂下来的巨型石柱插入湖中,犹如神庙的巨大廊柱,洞顶只有两三层楼高,整个地方乍一看感觉像淹没在海里的波塞冬神庙大殿,气氛形象之极,不的不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水道出口的两边是巨星岩壁,呈现火山岩特有的特征,有岩层的出现,说明我们已经越过了砂土层到达戈壁地质深处的地下山脉之中,这些岩壁肯定是昆仑山渗入地下的部分。回头看水道口子感觉是人工开凿出来的。西王母在当时那个年代,能挖掘到这么深的地方,不能不说他们文明有着极度发达的工程能力。
这里应该就是整个西王母古城地下蓄水系统的重点,一个天然的小型地下糊了,因为矿灯光线的照射距离有限,我们无法得知这片蓄水湖到底有多大,中心有多深,也许往湖的中心走,湖底可以深到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步,但是看不到开阔地湖面也难说有什么被震撼的心情,观察片刻,胖子就问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没有什么新的办法,还是要寻找闷油瓶的记号,纸钱的记号就是指向这里,再往前就是地下湖的湖心,之后的引路记号不可能刻在水底,我感觉应该会在这些石柱上。
我们分开去寻找,淌水往湖的深处走,照射那些石柱。
走了几步我发现湖水的深度变化不大,偶有深下去水淹到脖子的地方,但是走几步又上来了,显然水底坑坑洼洼,但是平均深度变化不大,很快黑瞎子就打了个呼哨,我们走过去,发现有一根石柱子上果然有清晰地记号,刻得端端正正。
文锦看着闷油瓶问道:这里的水流基本上平了,没有继续往下走的迹象,我看这里是整个蓄水工程最低的位置了,我们要找的地方肯定就在前方,到了这地步,你还不能想起什么来吗?
闷油瓶摇头不语,只是看着他刻下的痕迹,眼神中看不出一丝的波澜,胖子就说西王母古城可以说处在一处秘境之中,在全盛时期这片绿洲湖水环绕,外面是无数魔鬼城形成的保护层,绿洲内有终年大雾,只有大雨的时候才能看见。西王母城的居民信奉残酷的蛇崇拜和神秘主义,使得这个沙漠中的政权如同鬼魅,晦涩难窥,而这古城之下犹如迷宫一般的蓄水系统又错综复杂至极。我们现在几乎耗尽了心力到达了这所防御工程的最底层,要是西王母有什么东西要藏得,也应该就是在这个地方了。什么都别说,顺着这些记号继续走应该就能到达目的地。
我觉得有点不妥当,这一路过来,到了后一段几乎太过顺利,在水道中看到得人面怪鸟的雕像让人无法不在意。我们一路过来,已经可以肯定这些人面怪鸟的图腾应该就是西王母国的先民警告外来人的标示,从硅谷外围一路深入,每看到一次遇到的怪事就险恶一分。这次有看到人面怪鸟图腾,说明这蓄水湖必然不会是一个平和之地,现在我们其实都累的只剩半条命,一旦出事,恐怕这次一个也逃不脱了。
我问文锦:接下来采取何种策略;我们是休息一下,还是先派人探路?
文锦到:已经到了这里,如这个胖子说的,我米有理由退缩或者放弃,这是我命里注定要走的路,但是我们没有必要所有人都过去,后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们在这里休息,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如果我两个小时内不回来,你们可以顺着湖岸寻找其他的出口,再想办法出去,千万不要过来了。
闷油瓶在一边淡然道:我也去。压根没有看我们,只是看着湖深处的黑暗,似乎完全没有考虑什么危险。
我想了以下,我也必须过去,不说呆在这里有多少机会能出去,来路已经被困死了,我历尽千辛万苦到了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而且以我的体质,能够到达这里可以说有很多人为我做出了牺牲,包括生死不明的潘子,和枉死的啊宁,我如果再没有出息缩着,当初就真的就不应该来这里,既然是我自己要来的,那么我也应该走完。
胖子就咧嘴:我靠,你们这不是逼我也去吗?和这批菜鸟在一起还不如何你们在一起安全。
这一来三叔的几个伙计也不干了,都要跟去,他们确实都没什么经验,搞点小偷小摸可以,吧他们留在这里他们肯定不干,而且他们也怕我们通过这种方式结党,偷偷甩下他们跑掉,所以决计要跟在我们后面。为首的那个叫拖把的就道:你们想的美,他娘的要么留一个下来,要么咱们一起去,别想甩掉我们。
黑瞎子一直没说话,自个儿在哪儿似笑非笑,看这情形就过来搭到我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能意思是他也加入,或者是让我留下。
我看着那批人就觉得恶心,这些人实在是个累赘,跟着我们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我们还得防着他们。要是我留下,不给他们折腾死。
胖子道:小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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