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接过电话,说道:“伊琳娜自己打了辆车跟着我们来了,这几个小时的车程,我看让她回去也不大放心,要不这样,就让她跟我们去吧!安全请您老放心,我们会保护她的!”
“什么!这……真气死我了!要不你们等着,我马上去接她!”哈里斯老人非常愤怒。
我看了看伊琳娜,她拼命地对我摇头,一脸的不情愿。
我咬了咬牙,说道:“这地方我们也分不清是在哪儿,您老就放心吧!她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拿脑袋赔给你!”
哈里斯老人叹了口气,说道:“那好!你可是给我下保证了,我等你们的消息。”
“一定!”我也叹了口气,把电话后壳掰开,电话卡用打火机点着烧了,随手把电话扔远。
假如哈里斯老人等不及了报警找人的话,电话的信号会把警察引过来,到时候谁也不好说话。
伊琳娜开心极了,说道:“谢谢你!”
我招了招手:“下车吧!”
她付了钱走下车,计程车慢慢驶向远处。
她一下车就给我来了一口,弄得我好生尴尬,我说道:“你记住了!现在你的身份是我的女朋友,能不能保证自己平安无事就要看你的演技了。”
“我知道啦!”她搂着我的胳膊,我心里慌乱,刚要甩开,却听她娇滴滴的说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女朋友!”
我无可奈何,只好任由她搀着,两个人慢慢向越野车走去。
她抬了抬腿,说道:”你看!牛仔裤!我打扮的可是很淑女啊!“
奶奶的还淑女!我看了看她的装束,紧身的牛仔裤衬托出她那修长的美腿,恰到好处的一件遮胸上衣略带着羞涩,似乎还真的给人一种清纯的感觉,我笑道:“不错,不过好像更对我的胃口了。”
司机看到又多了个女的,不免发问:“这是谁啊?不是就三个人吗?怎么又多了一个?”
我指了指伊琳娜背上的摄像机,说道:“我女朋友,她是一位摄影爱好者,是个大师,同时也是一位专家级人物。这次跟咱们过来可谓是令咱们小队伍蓬荜生辉,星光熠熠。”
“真是啰嗦!快上车!马上就要天黑了!”司机不耐烦的嘟囔几句,车门打开,俩人同时上去。
小车继续行驶在渺无人烟的荒凉地段上,也不知道终点到底在哪儿。
这位司机貌似脾气不小,顺哥他们看到伊琳娜跟我如此亲近,很明显和华子都是极为惊讶。我想要解释一番,但是这司机也能听懂中国话,只好先忍着。
华子和顺哥心里也明白,于是也不多问。行了一段路程,华子咬了咬牙对司机说道:“我说师傅,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越走越荒凉了?看得我慎得慌。”
司机没好气的说道:“中国人胆小如鼠,一点都不假!我一听约翰逊说要我去接三个中国人我就来气,一个个熊包样的没准就得临阵逃脱,真他妈的瞎忙活。”这家伙似乎对这一趟来接我们非常不满意,说话也没一声好气。
这要是在平常我们早给他打的连他妈也不认识,奶奶的!眼下是要去给中国人争脸,只能暂时忍着。是不是熊包只有上阵才知道,看不看得起到时候自见分晓。
司机再也不跟我们说半句话,打开收音机听起音乐来。
伊琳娜似乎一夜没有睡好,这女人唯恐我们走了她不知道,好像在时刻盯着我们的动向。我想想感觉好笑,看着她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也就没有去躲。只是那沁人心脾的香气实在是太过撩人,我下意识的扭过头去。
越野车呼呼的如同风驰电掣,在这崎岖不平的土路上飞也似的奔跑,我开始对这位司机有了些好感,能驾车到这种技术的也不是一般的人才。
车窗外面逐渐的黯淡下来,从下午三点左右离开哈里斯老人家,想不到这一跑就到黑天了。
闷不出声的实在是太过憋闷了,我笑了笑,对司机说道:“师傅!你这驾车技术可是一流啊!说汉语也是绝了!真是不简单呐!”
似乎我的阿谀奉承起到了作用,司机笑了笑,回道:“我可不是吹牛,每一个坐我车的人都会这么说,我这驾车技术没有几个人能比的了,要知道我曾经可是极限越野大赛的头名。至于汉语么,我曾经去过中国,并且呆过几年,流利程度绝对不是吹。”
我只是夸了两句,这家伙倒是洋洋自得起来了。我心里好笑,但是佯装惊愕,说道:“可真是想不到啊!厉害厉害!”
司机笑道:“你这家伙是否是在溜须拍马啊?在你们中国这样的人可是不少啊!”
我顿时无言以对!奶奶个逼得,跟你说话你不回一句,溜溜须你还得叨叨,去你妈的!
我说道:“不知道咱们现在有多少人啊?你是否也参加在内?”
司机说道:“说实话上一次死了不少人,本来二十多个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十个不到,我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你们来了倒也挺好,背个包袱什么的也省了我们这些主力的力气了。”
我们一听他这话几乎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让我们来是给他们背包袱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要知道在中国盗墓界,如今敢让我们背包袱包裹的好像还没有。
我似乎明白了大伯的苦心,让我们来美国就是住上一年半载也不成问题,但是让我们来美国的考古小分队也是用心良苦。我们慢慢知道了从前盗墓界来这里的中国人在美国人看起来都是酒囊饭袋,大伯的意思是想让我们把这一方面改变一下,使得美国人高看一眼。
我暗暗叹了口气,要知道盗墓界的高手数不胜数,在国内那都是耀武扬威的,既然到了美国会落得个凄惨,想必这里的危险程度甚至要高于国内的古墓。想到这里我不免又叹了口气,心说这一趟绝对不简单。
小车行驶了足足十个小时之多,终于在凌晨之后到达了目的地。
天池神邸 第7卷 第六章 刮目相看
这是在荒地里的一处危房,说简单点是一处破败的二层小楼,在这渺无人迹的地方似乎显得更加荒凉。
在这座小楼底下似乎有地下停车场,把我们放到地上之后,司机直接把车开了进去。
放下车之后司机引我们往一处保存还算不错的小门走去。整座小楼看似欲要倒塌,不过这仅仅是从外面看起来的样子,走进小门才发现里面早已休整的十分气派了。
这里面灯火辉煌,这扇门是一巴掌厚的钢化玻璃,进去之后是一条走廊,再往里走一段距离又是一扇门,同样厚重的钢化玻璃。连续经过几道这样的门,越往里走吵声越大,等到进入最后一扇门,这才听清楚原来是音乐的响声,似乎是在开派对。
对于这里的隔音效果我是真心佩服,不过我也有些不解,在这荒郊野外的还搞得这么严密,真是有钱烧的没地花了。
穿过走廊进到大厅之内,七八名大汉歪七倒八的躺在沙发上,啤酒瓶子满地都是,两个人正拎着话筒唱着听不懂的歌曲,那粗大的嗓音比之**还难听。
看到我们五个人进来,他们首先跟司机打了个招呼,似乎这位司机还挺有地位,两个人立即过来拉着他入座。
那些人再看看我们,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定在了伊琳娜的身上,叽里咕噜的坏笑着,似乎来了一位美女令他们十分惊讶。
不过我们三个人显然受不到好的待遇,那伙人就跟没看到一样,连个招呼都不打。
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我们三个人只能对视一眼,尴尬的摇摇头,找了个空座坐了上去。
四个人刚落座,就有一个醉醺醺的人拎着酒瓶子过来了,他直冲着伊琳娜而来,满脸堆笑,站在伊琳娜面前叽里咕噜的说开了话,伊琳娜并不愿意搭理他,打了声招呼便不再说话,而那人依旧喋喋不休。
虽然我听不懂他是在说什么,但是平男人的感觉我知道他是在说暧昧的话,似乎是在调戏伊琳娜。
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伊琳娜和我紧紧相依,很明显那是一对恋人,这家伙竟然敢在我面前对伊琳娜展开攻势,真是目中无人了。
这个人脸上有三道伤疤,额头上一道,下巴上一道,鼻子上也有一道,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茬。美国人几乎个个都是身形彪悍,稍微练两下都显得非常结实。
我对伊琳娜说道:“这个刀疤脸说什么呢?”
伊琳娜回道:“他说我漂亮、好看、性感,想跟我聊聊。”
我冷冷的说道:“那你什么意思?”
“我很讨厌他!真恶心!”伊琳娜连看都不看那人一眼,而那个刀疤脸就那么死皮赖脸的黏在身旁。
我说道:“那就好!在我们中国有句话,新官上任三把火,虽然我们不是什么官,但是也得让他们知道厉害,你坐着别出声!”
我说完就站了起来,心知就算我说话那家伙也听不懂,索性一言不发直接推了他一下。
那个人很明显是大吃一惊,他万万想不到我竟然会站起来推他一把。
他愣了一会神,随即转身对后面的人说了一句,引的所有人哄堂大笑。
我低头对伊琳娜说道:“这家伙说什么呢?”
“他说这个中国狗还挺有能耐!”伊琳娜尴尬的说道。
他妈的!难道在美国这些没有教养的人都这么看待中国人?
我立时怒火丛生,抬起巴掌狠狠地扇过去。常言道打人不打脸,但是对这种没脸的人不打脸他不长记性。那家伙被我扇的原地转了三圈,看起来相当夸张,我猜测应该是他喝多了酒所致脚下不稳。
这家伙摇了摇脑袋,眯着眼睛看着我,嘴里骂了一句,然后把脸探过来,似乎是在说:你再打一下试试!
我他妈的管这三七二十一,抬手又是一记巴掌,这一下比之刚才的力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家伙又是原地转了三圈,那形象就好像是一个陀螺,引的顺哥和华子大笑起来。
在刀疤脸后面沙发上的人全都惊住了,没有人会想到一个中国来的人会这么霸道,在他们看起来应该是不知死活。
刀疤脸气的皱起了鼻子,随手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摔的粉碎。
酒撒了我一鞋,我冷笑一声,把脚往沙发上一踏,勾出一根手指冲他晃了晃,然后指指我的鞋,意思是给老子舔干净。
那家伙很惊讶的看着我,随即嗷嗷大叫起来,挥起拳头就冲我的面门打过来。我心说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中国人的厉害,当下也不含糊,在他拳头打过来的同时挥拳向他的鼻子猛击过去。
我的速度之快没有人能看得清楚,他的拳头还没打过来的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刀疤脸伸手擦了一把鼻血,几乎要气炸了肺,爬起来就又冲过来,我飞起一脚踹向他的面门,他躲闪不及,一下子又翻倒在地,而且是接连翻了几个跟头。
那些看热闹的人是一阵惊呼,大家都是聪明人,他们一看我的出手速度就已经知道了我和刀疤脸之间手段相差悬殊。刀疤脸就算不喝酒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尽脸面,刀疤脸显然是不愿意的,他坐在地上扭头寻找,抓起一个酒瓶子又爬起来了,这只酒瓶子摔成了两半,断裂处参差不齐的显示出极端的锋利。
伊琳娜娇呼一声:“小心!”
大把连已经把半截酒瓶子朝我捅过来,这是气急的作风,似乎要置我于死地。
我顿时大怒,一个反转手拎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直截了当的把酒瓶子夺过来,拎着就是一记猛砸。
我心知在这种地方想要立足就需要一下子让人折服,否则的话说不定就会有危险,会有时时刻刻存在的危险,也就是说就算在一起共事,这个人也会想方设法来收拾我,并且是玩阴的。
酒瓶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额头之上,顿时鲜血四溅,刀疤脸抱着脑袋嗷嗷大叫。
后面的几个人终于坐不住了,除了司机之外,剩下的八个人全部站了起来。
三个人挥舞着酒瓶子冲我而来,顺哥想要起来帮忙,我摆了摆手。我估计这三个人想要打倒我也没那么容易。
三个人分三路向我进攻,这三个人十分了得,特别是腿上功夫,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完全没有想到,急忙节节败退,真恨自己刚才按下了顺哥,要不然两个人合力对付他们绝对不用费多大力气。
我灵巧的躲避着六只脚的递进攻击和酒瓶子的猛砸,瞅准机会摸起一把竖在沙发另侧的扫帚加以抵挡。
扫帚的把手较长,几番拨弄之后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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