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水晶塔里的蟒女我的第一感觉这是个畸形,是因为长成那般模样才被人关在了水晶塔之内。随着事情的进一步开展,一切似乎正在慢慢的公诸于世。
眼前这家伙虽然安详的躺着,但是谁也说不准一旦碰它一下是否会变成穷凶极恶。
我说道:“既然下来了若是不瞧个仔细恐怕不大妥当,这样,咱先确认一下逃命路线,要是这家伙真的发起飙来咱也好不用手忙脚『乱』。”
身后就是奔流不息的瀑布,声音远远比上面的大洞之外要大的多,这地方很可能离深潭并不远了,瀑布的水流一泻千里,击打深潭的水浪声音大也是很正常的。
现在无非就是两条路可走,一是顺着下来的口子再上去,可是那个地方离我们有一段距离,况且没有绳子的辅助想要爬上去有些困难,再者说上面还有那些诡异的尸体,他娘的!现在想想都感觉头皮发炸,盯着看一动不动,而一旦视线移开会瞬间变幻莫测,真他娘的怪!
这第二条路则是冲破瀑布跳下深潭,这个也不是万全之策,金边眼镜之前给我们做的示范至今扔在眼前,那根树枝被水浪击打的碎成数块,我不敢想象要是一个人掉下去会是什么后果。
两个人正愁眉不展之时,耳麦里突然传来了沈教授的声音:“你们两个现在怎么样?我总算是研究透彻了,刚才那条蟒女乃是蟒神的宠妃,它被另一条蟒女所陷害,蟒神将它关在了这个山洞里面。至于陷害它的那条蟒女正是被关押在悬棺之内,而那棺材就在凹壁之中,棺材叫做‘六旋棺’,是‘流悬棺’的谐音,它的形状是什么样的我想象不出来。不过你俩千万不要打开,否则的话恐怕难于活命,赶紧上来吧!”
“六旋棺?”我不禁惊叫起来,打眼往这木桩上面一看,一二三四五六道手指粗细的巨大年轮线赫然在列,刚才只是看的『迷』糊,听沈教授这么一说不禁心寒欲裂。
“我草!沈教授说的就是这副棺材!”我紧张之极,连忙拉着顺哥向后退。急急地退了几步,再往那树桩看去的时候,里面的尸体早已没了影踪。
没了?就在这一刹那的功夫,不见了?
两个人吓的瑟瑟发抖,刚才还想去看看它身边有什么,要不是沈教授的话来的及时,我俩恐怕早就没命了。
“去哪儿了?”顺哥四处张望着,脸上的恐惧与我不相上下,他娘的!未免也太邪门了,竟然会消失不见了。
难不成这东西会隐身术?我的脑海里闪出一丝怪异的想法,会隐身的尸体早有耳闻,只不过那隐身并不是真的隐去了尸体,而是人的眼睛被蒙蔽了,即便尸体就在眼前也完全看不到。
我伸手往眼睛抹了一把,我知道这时候必须要保持清醒,我敢断定我的眼睛绝对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再看那棺材,里面的尸体还在躺着。
我长出一口气,对顺哥说道:“刚才咱俩是被它给『迷』『惑』了,他娘的!赶紧想办法逃走吧!这家伙既然能害死上面那一只蟒女,想必它远远比上面的那一个更厉害。”
我正转身找着出口,猛地发现顺哥已经不在我旁边了,抬头一看,他就像是中邪了一般直直的向那女尸走过去了。
我大喊几声他就像没听见一样,我心说完了,顺哥是被它给『迷』『惑』住了。来不及多想,我跑上前去就搂住他的脖子往后拖,想不到他的力气极大,猛地一甩胳膊就把我给推开老远,等我稳住身子再看,他竟然已经立在了木桩旁边了。
我轻喊了几声,声音全部都被瀑布的轰隆所掩盖,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我暗骂几声,连忙紧紧跟了上去。
顺哥的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木桩,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一点作用都没有。顺着他的眼神再看木桩,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刚才看到的彷佛又变成了假象。
慌『乱』之中只听到顺哥喃喃自语道:“我明白了!”
我心里一喜,难道顺哥刚才是想事情想入神了?现在他已经明白了什么吗?
我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一头雾水的,那想明白什么了赶紧说!”
顺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说的是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我笃的回过神来,他是在被这看不见的女尸所控制。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狠狠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顺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在他倒下的那一刻,我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在脑海里闪现出『乱』七八糟的画面,黑暗中仿佛『露』出来一个女人的脑袋,看起来很面熟,但是就是看不清楚那是谁。
我的意识还算清楚,顺哥倒下之后那女尸的邪恶就落到我身上了,我急忙狠狠的在大腿上捏了一把,脑海里的画面瞬间消失,低头一看,我的双腿已经屈膝跪倒在地上,两只手扶着木桩的边沿,若不是醒过来的早,很可能现在已经躺在棺材里了。
低头一看,棺材里的女尸依旧和之前一样静静的躺着,只是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不少,眉头紧锁,似乎有些气愤的样子。我只是看了一眼,脑子顿时『乱』成一团麻,几乎又要回到刚才的状态,匆忙努力的歪着脑袋,闭上眼睛狠力把木桩往前一推,瞬间恢复了意识。
木桩被我给推出去一米多远,现在我已经看不见里面的尸体了。我大喘几口粗气,这东西忽而出现忽而又消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顺哥被我打得昏死过去了,我狠狠的推了他几把,他这才慢慢睁开眼睛:“我草!怎么回事!”
我说道:“先想办法跑出去再说,这地方太邪门了。”
那个巨大的木桩我是再也不想看上一眼,他娘的!
旁边的瀑布声震耳欲聋,只有在陷入混沌状态的时候才听不清楚。
顺哥咬了咬牙,似乎想起来刚才自己所陷入的困境,他指着瀑布对我说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跳下去吧!”
两个人狼狈的爬过去,瀑布的水流气势宏大,我看着就心惊胆寒,这要是跳下去一准得直接惨死。
我咬了咬牙,说道:“与其去冒险不如把这木桩推下去!”
顺哥一喜,说道:“也好!”两个人不敢站起来走路,一旦眼睛看到木桩内的空槽就会产生幻觉。我们两个就像是两只虫子一般慢慢的蠕动过去,眼神一对就开始推动木桩。
木桩虽大但是年岁太久里面的水分早已没有了,所以分量也不算重,上上火我自己一个人都能推开一米多远。
两个人狠力的推着,靠近瀑布的边缘就有些费劲了,地上水分太大,摩擦力也是极大。两个人费尽了力气,猛力一推,木桩“扑通”一下掉了下去,想不到顺哥的衣服被树桩上的断根扯住了,他整个人大叫一声也跟着向下掉。
我慌忙拽住他的腿,这地方太过湿滑了,根本就蹬踏不住,随着几声“扑通”,两个人跟着那木桩一起掉进了深潭里面。
天池神邸 第6卷 第二十章 落入深潭
瀑布的激流只冲击的我们在深潭里转起了圈,一时间晕头转向的。。 网身上一阵剧痛,都是那水流所击打的原因。
慌慌间也不知道沉下去多少米,脑子里一片混『乱』,现在是在深水之内,只能紧闭嘴巴忍住。
由于太过混『乱』,我没办法去帮顺哥去解那挂在树根上的衣服,他也是慌的不知所措,手脚并用,想要把衣服脱下来,但是忙活半天也没有办到。
“砰”的一声,两个人加上那树桩直接掉在了一个什么地方,这下面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诡异的是旁边竟然没有水了!
打亮手电照了照,这里貌似是一个空洞,向上一看,水波『荡』漾!
我惊恐的说道:“他娘的!咱们现在是在水底,而这水底竟然没有水,是一个深坑,水流竟然能能从这空洞上面流过去而不掉下来!”
这诡异的一幕真实的震撼了我们,看着头顶上空一米多高的地方碧绿『色』的流水潺潺流淌,只看的我俩张大了嘴巴。
还有比这更诡异的东西吗?流水竟然能不受地球重力往下走,而是从空洞顶端流过去了,他娘的!
那个木桩被这一摔又合上了,此时又恢复了被我们打开之前的状态。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拍了拍傻愣住的顺哥说道:“太不可思议了!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顺哥『揉』了『揉』摔痛的胳膊,说道:“咱们现在的位置并非完全不在地球重力之内,不过你看看,咱们依然是脚踩在地上的。只是太邪门了,上面的水怎么会掉不下来呢?难道是什么超能量?”
这个词对于以往的我来说根本就不屑一顾,什么超能量!可是在发生了众多怪异的事情之后我才忽的发现有很多东西是无法解释的,就比如旁边的这个木桩。
我让顺哥把我拖起来,我慢慢靠近上面的水流,它在微微的流淌,就好像是一块巨大的固态碧玉。手指『摸』了一下,竟然能够穿过去。
我示意顺哥把我放下来,两个人均是脸『色』惨白。毕竟这种东西和那虚无缥缈墙大不相同,那种东西出现在虚无之内,可是这个却是实实在在的在我们眼前。而且我的手能穿过水流,并且我们能从上面掉下来,水流是活的,而不是有东西在下面拖着。
他娘的!真是太邪门了!
我挥着手电向四周照了照,这地方并不大,貌似也就能站的开七八个人。四处都是结实的石壁,我挨着敲了敲,都是实心的。再仔细审视了一下,着四面石壁上貌似有些虚影,看起来像极了一些深陷在石壁里的雕像。我慌忙把顺哥叫过来,对他说道:“你看看,这些影像在石壁里面竟然会这么『逼』真,看起来就像是三维图形。”
顺哥伸手『摸』了『摸』,说道:“这不是陷在石壁里面的,这外层的石壁『摸』起来像是一种透明的胶状物体,是这些东西把雕塑封存在里面的。”
里面的雕塑形状也都是人身蟒尾的动物,令我们感到惊奇的是这些雕塑除了蟒女之外还有几尊男『性』的雕像,同样是长着蟒的尾巴。它们的上半身十分宽大,用彪形大汉来形容都不恰当。
这个空间是这些东西的同类设计的无可厚非,他们竟然有这种能力,能在深水之下设计出这等诡异的空间,真是匪夷所思。
除了这些雕塑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存在,这水下的空气有些憋闷,我估计仅有的一些氧气被我们这一番吸收也快要告罄了。
我们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不愿意多呆,我俩商量了一下,于是把那木桩推到了这道口子下面,我站在木桩上,手能透过上面的流水。试了几下,感觉有股拽动力似乎在上面把我往上扯。我心里一喜,回头对顺哥说道:“能感受的到水流的冲力,咱们完全可以逃出去。”
我屈膝往上一跳,只感觉有一股极大的拉力把我往上一拽,整个人当即冲出了深坑。四周的水波『荡』漾,我跟着晃来晃去的,现在完全找不到方向。
顺哥也从下面游了上来,往四周看了几眼,他示意我往边上游动,哪里是边谁也说不清楚,不过这个深潭我们毕竟在上面观察过,面积并不大,或许随便选个方向都能很快游到边。
两个人憋着气一阵游动,果然看到了一道边际,坍塌的一塌糊涂的土石层代表着我们可以从这里游上去。
按照沈教授的说法,这个深潭乃是由瀑布冲击而成的,深度也就二三十米,这个距离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算远,只是这里的水流波动太大,一波一波的水浪顶的我们直往下掉。
现在没有任何的氧气装备,若是在几分钟之内上不去的话还不如再回到水下的坑洞之内。
两个人紧贴着土石层往上游动,时不时的会把不算结实的土石踩踏,下面立即就是一团乌黑。我吓的不行,邢鲲那些土石是往下流动的,如果能翻到上面来的话我们可是连眼睛都睁不开,一旦陷入那种境地可就糟了,闭着眼睛游二十多米深,还得准确的判断方位,况且时间有限,那可能是无稽之谈。
好在向上游了一些距离还算稳当,继续游上去十几米远,脑袋一顶就出了水面。金边眼镜说的未免太过吓人了,事实是我们非但没有被水流砸死,还安全的从水底游上来了。
回到之前我们坐等华子的巨石旁边,两个人大口的喘起了粗气。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转眼间就要黑了。从水里一上来就感觉到巨大的冷气,冻的是浑身颤抖。
顺哥的上下牙都在打架,他哆哆嗦嗦的对着耳麦说道:“沈教授,我俩已经回到地面了,现在还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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