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媚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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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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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怕。”

“你当然不怕,我看你还很期待,在下面多好,不费力,还能享受。”

江雪得意一笑,说:“我对人一向体贴,不让你费力,还能享受,多好。

南成远平躺在石阶上,连连点头,江雪坐在石阶一旁,看着他颀长健美的身体。夜间几番激战,某物此时有些疲软,江雪的手划到他的腿根,想摸又停住了。

“你买我的粮食不给钱,还抢我的粮食和银子,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

“没有,我到觉得你应该谢谢我,那天若不是苍鹰出现,你能在南宇涣手中全身而退?至于后来这十万担粮食,我暂时帮你保管,等有钱了再付你钱。”

“呸一你就是天底下第一腹黑无赖。”江雪越想越气,双手狠狠捏着他的脸,使劲摇了几下,问:“你知道中天大陆谁最厚黑无耻吗?就是你。

南成远拿开她的手,握在掌心,轻声说:“江雪,你听我说,我……”

“不听,我要先压你。”

江雪坐到他身上,蹲起几下,慢慢加快速度。南成远轻吟几声,托起她的玉臀,帮她调整姿势,给她助力。江雪拨开他的手,停顿片刻,阴涩一笑。

“我压你,我处于主动,你必须答应听我指挥,我说你做。”

南成远狡黠一笑,轻轻点头,说:“好,我答应。”

江雪拿起他的双手,放在他的头顶,恨恨地说:“你把双手枕在头底下,不许乱动,更不能乱摸,闭上眼睛,咬着牙,不许申吟,更不许发出销魂之音。就跟一上工具一样。说白了,你就是我的自尉性器具,由我操控,明白吗?”

“这……”

“你答应听我指挥的,敢出声,我就往你嘴里塞两只臭袜子。”

南成远无奈一笑,摸着江雪的下颌和脸颊,满眼爱极的宠溺。他点了点头,挺直身体,双手抱住后脑,闭上眼睛,紧闭双唇,不发出半点声响。

除了呼吸、血流和心跳,他全身上下一动不动,真象没有生命的工具。趁江雪自形得意,他的腰和臀用力向上挺了几下,江雪连声惊呼。

江雪拿过岸边丝帕,绞在手中,双腿夹紧,身休蹲起,纤纤玉指在他身上的敏感处撩拨。只要南成远一出声,她就用手帕勒他的嘴,好好虐待他。

在她的拨弄挑逗之下,南成远难忍激情荡漾,很快就发出了声音。江雪刚要动手堵他的嘴,就被他抱住,反身压在身下,用更火辣的方式挑逗摸抚。

一番纵情火热的攻击令江雪颠倒浮尘在云端浪尖,连连吟叫,双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盘到他的腰上,浑身酥软酸麻,喘着粗气,再无动弹之力。

“哼!你犯规。”

“我可以让你压,但你不许出歪点子,否则我会十倍还击,听明白了吗?”

江雪噘起嘴,狠狠瞪视南成远,眼底自有炽热迷情,爱意在心里激荡。她轻哼一声,想报复性反攻,被南成远紧紧抱住,双双滚落温泉之中,激起洁白的水花。鸳鸯戏水,满腹柔情,此刻春宵,便是永远,此生唯此意。

“江雪,你进到荒丘,看到了许多事情,你就不想问点什么吗?”

“当然想问,你什么时候还我银子?你现在欠我一百万两银子,你知道吗?”

南成远两指捏住江雪的鼻尖,宠爱一笑,说:“刁财婆,就知道要银子。

“那我倒有问题要问。”

“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雪双臂吊住他的脖子,噘了噘嘴,说:“小翠,就是昨天生孩子的女人,我进京的时候认识她的,她是药渣吗?是不是你用过的女人才赏给你的手下?”

“胡说什么?什么药渣?”

“我进京的时候,听说你用处子血练长生功,用过的女人就是药渣。在中州城外,我六哥仗义执言,还挨了你五十大板,你忘了吗?”

“混帐人胡说八道,你也道听途说,还信以为真,真愚蠢到不可思议了。

“你敢说我愚蠢?你又没解释,我怎么知道?”

“不想解释,其实,江雪,你知道吗?”南成远把她揽在怀里,下领磨着她的鬓角,轻声说:“江雪,你淡泊沉静的外表隐藏着不为不知的骄傲,我豪奢张狂的举止行径也是也是不可言喻的骄纵。江雪,此生若能与长天同在,你是我最后一味药,不是药渣,你必须爱我,我也会爱你,天说的,你不能逆天而行。”

南成远的张扬骄奢诠释了骄傲最深刻的含义,面对误解、指责、谩骂,他不屑于解释,也不会把别人的看法放在心里,以我行我素的方式做自己要做的事。须知,冷酷沉重且繁复的伪装之下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听着南成远的真情告白,感受他的宠、他的爱,他的真心,回想自己一路征程的辛酸和无奈,江雪摇头轻叹,潸然泪落。她转过身,紧紧抱住南成远,伏在他怀里,很想痛哭一场,用泪水向过往告别,迎接新的开始。

此刻,她爱南成远,但情爱里有诸多牵扯羁绊,纯洁不复当初,亦不青涩。

对于南成远,她心里仍有疙瘩,还不只一个。她可以用真心回报他的爱,但会有所保留,毕竟她曾经因爱受伤,而且她和南成远的感情中确实搀有杂质。

“别人误解你也正常,你确实有强抢民女之嫌。”

南成远摇头一笑,面露讥诮,说:“穷人家的女孩子卖到大户人家做丫头,也就是十两二十两银子,我出三十两,还尊从自愿,买她们到塞北,没说用途。后来听说银两被苛扣,变成了强抢,不想让女孩被抢走,还要倒交银子。紧接着又有人编出我要用处子血练长生功,人们谈此色变,给我招来无尽骂名。我不想澄清解释,谁说什么、骂什么,悉听尊便,没必要跟无知之人多费唇舌。”

“谁给你造的谣?还苛扣骨肉相离的血泪钱。”

“当今皇上,一直坦护我、为我辩白,还打了弹劾我的御史言官的皇上。

江雪拍了拍前额,说:“皇上可真阴险,用这种手段令你激起民愤,给你树敌。你功劳太大,爵位太高,有功高震主之嫌,主人无物可赏时,就要除而后快。”

“人待我二心,我以二心报之,荒丘就是我的据点,进可攻,退可守。

“荒丘有多少兵马?”

“没有兵马,只有三千苍鹰骑,一万侍卫兵,除此就是多年打仗伤残的军人,无家可归,就在荒丘扎根落户,还有以前就住在荒丘的百姓。荒丘比益州城还要大上几倍,地广人稀,我从中原买女孩过来,就是想让荒丘不再荒凉。”

南成远从中原或买或抢,也弄了几百名女子到荒丘。能象小翠一样,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疼惜她的男人,生儿育女,纵使归乡无路,也此生有依。

“原来荒丘就有人吗?”

“有人,五年前,与漠北部落打仗,我追几个部落首领追进荒丘的边缘,杀了他们之后,我和几个手下也被八卦阵困住了,转了几天几夜也走不出去。后来从一部落首领身上翻到一本画有九宫八卦阵的图册,才打开了荒丘的路径。荒丘的百姓是南日皇朝建立之前,为躲避兵荒马乱,跟着一位大师逃到来避难的。大师在荒丘四面布下了阵法,他死后,阵法无人可破,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同样也出不去。两百多年,这里的百姓独立世外,宁静渡日,却很清苦,我给他们找到了出路,又带来了许多人,许多新鲜东西,他们就奉我为神。”

“奉你为神?呵呵,难怪你到处招摇撞骗,哼!”

南成远在江雪额头上弹了一下,沾着泉水给她梳理头发,又细吻她的额际脸颊,轻声呢喃:“衣服干了,我们也要出去了,出去之前,还要做什么?”

“做什么?那还用问,当然是我压你。”

一番火热激情之后,两人再次净身洗澡,穿好衣服,相拥相依离开温泉室。

天和日暖,澄空如洗,青白色浮云团团飘移。

宽阔的河流水波奔涌,将荒丘一分为二,茫茫沃野,涌动着浓浓春意。偌大荒丘有千里之广,丘陵起伏绵延,土地广袤肥厚。不管是荒丘原来的百姓,还是后来成家立业、扎根落户的伤残军人,都平易安乐,生活富足。

吃过早饭,南成远揽着她沿着荒丘的横阡竖陌散步,给她讲述述荒丘的故事。江雪依偎在怀里,不时雀跃擞野,耍痴调笑,提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俨然一个娇俏的小女人。转了大半个荒丘,江雪感觉疲累,两人才回房休息江雪坐在床边,摇着南成远的手,说:“我休息一会儿就要回益州去,北野榛去了达州,我要派人去追他回来,我一夜未归,怕六哥为我担心。”

“我昨晚就派人送出消息,告诉沐宸钰你要会发,过几天再回益州,他不会担心的。至于北野榛,让他白跑一趟也活该,那个呆子,想方设法算计我。”

暖暖的感动在江雪心中流淌,南成远对她呵护备至,连一伴小事都为她考虑得如此周到。她想放下所有的心事,凭心去爱,心里又总是犹疑矛盾。肌肤相亲不一定以相爱为前提或后盾,有时候她也怀疑是不是对他要求太多,反成负累。

“你不也整天想方设法算计人吗?不说别人,我被你算计过多少次?”

南成远捏着她的耳轮,满眼温柔爱溺,说:“江雪,你要相信我,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不说以前,至少我现在做得事都是为你。”

江雪挑了挑嘴角,很不愤地说:“都是为我?哼!条伴是什么?直说。

“我要说没有条件,只希望得到你的心,你信吗?”

“那还用问?当然不信。”

南成远摇头一笑,眼底闪现痛楚和无奈,更有落漠辛酸。爱一个人不一定会有回报,但要让相信你的爱很纯净、很真诚,不含杂质,不容质疑。江雪不相信他对她的爱,两个人之间还有隔阂,要想完全消除隔阂,并非一日之功。

江雪冲南成远眨眼笑了笑,与他十指相扣,轻轻摇晃。南成远对她无微不至的呵护和关爱令她有归属感,为她虑事周到令她有一种从身到心的踏实。可对他完全敞开心扉,无拘无束去爱还要消除心底的疑虑,还需要漫长心路的历程。

“你说你现在所做的事情是为了我,我倒想听听你怎么为了我,你抢我的钱粮暂且不论,你抢达州、抢京城也是为了我吗?”

“我记得你说过有一个道人预测你能母仪天下,你也说过自己想当皇后,如果我不做一国之君,你给谁当皇后?我不抢达州、不抢京城,哪来千百万两金银?抢他们的金银财宝方便以后使用,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就是皇上要缉拿苍鹰骑,把十万精兵教给了我,还让我带到了塞北口苍鹰骑个个能征善战,却不如十万精兵勇猛威武。将来我可以与你共掌天下,你那些微不足道的钱粮又算什么?”

江雪平静无澜的目光注视着南成远,眼波深远悠长,半晌问:“如果我说我要当皇后、母仪天下只是一句戏言,你会怎么想?怎么做?”

南成远捧起江雪的脸,浑身洋溢着张扬的霸气,很坚定地说:“江雪,逐鹿天下必会烽烟四起,没有戏言可言,我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唉!你要征服天下,做一方霸主,别说因为我要母仪天下?我可不想背上红颜祸水的罪名。再说,我富可敌国、名满中天,何必把自己禁固在深宫内院?”

“这是你的自由,我不想多说,除了让你相信,我别无所求。”

“呵呵,好,我相信,我现在要睡觉,你也休息吧!”

江雪不想听南成远多说,她感觉心底堵着一块沾满水的棉花,软软的、湿漉漉的,很沉重、很压抑。南成远才智无双,想问鼎天下无可厚非,或许他真的想让她母仪天下,成为普天之下最尊贵的女人,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她想天下遨游,不想把自己拘在已掌大的深宫。跟南成远表明心迹,她突然觉得心里好象缺失了一些东西,却又令她堵心难捺。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十指相扣,相互沉默,各想心事。江雪侧身而卧,留给南成远一今后背,南成远侧身对着她,从身后轻轻搂住她。

江雪很快就发出轻鼾声,南成远的脸颊磨着她的秀发,连声长叹,多年谋划积累,而今,江山对于他来说如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可他心爱的女子并不贪恋一国之母的尊贵与荣光,想与她长相厮守,天下至尊反成负累。此时,万里山河于他已是鸡肋,取舍只在一念之间,却难以决定。

悠然转醒,笑眼相看,紧紧依偎,两情自是无尽久长。

江雪枕在南成远肩上,纤指在他胸口弹跳,用力按下,说:“我要给你打上我的标志,以后——除了我之外,你不能再有别的女人,听明白了吗?

南成远的手指挑了挑她的鼻子,轻吻呢喃,坚沉低语,说:“明白。”

“光明白不行,做得到吗?”

“做得到。”

江雪坐起来,骑到他身上,抓着他坚实的双乳,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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