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无敌--相公是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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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无敌--相公是只狼-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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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他的老毛病犯了,请到偏殿,召太医给他诊治诊治。”

话音落下,白月笙便见到一个穿着蓝色侍卫服的武夫将那老者给抬了下去。默默的注视着被抬走了的人,白月笙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位刘元老,是两朝元老,为皇家鞠躬尽瘁,为百姓死而后已。三天前他还去城外赈灾,平复了城外的暴动,怎么转眼,就成了神经病?

果然,帝王是神奇的存在,只要他一句话,好人也会病,瘟神算什么?皇帝说那个地方没有人,然后把染了瘟疫的人全数杀光,那就是没有病存在。旱灾算什么?皇帝说四海升平,那就是四海升平,谁敢说不?侩子手伺候。

难怪都想做皇帝,比神都要牛的境界,谁不想?神只是造了人,但是他可以玩弄人。将神造出来的宝贝,全数毁灭殆尽。

感慨于皇帝陛下的忍耐力,也有对于刘元老的不值,白月笙最后只是拿起了面前酒杯品酒。

为什么?因为这都与她无关啊。

“我国有三位公主殿下,一位已经嫁了人,刚刚的是安月公主,朕的皇妹,德才兼备,曲艺精通,不知皇子殿下可是有意?”

见刘元老已经被带走,皇帝再次开了口,对着那笑容邪肆的男子,极具耐心的介绍道。说罢了,还命令身侧的宫人将画像递给了坐在白月笙对面的无莲。

打开那画卷,男子僵硬了整整三分钟,不曾有动作,甚至连他的嚣张都被忘到了脑子后,只是看着手中的画卷,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让白月笙很好奇,帝王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他如此震惊?

因为好奇过头,甚至在男子已经恢复正常的时候,白月笙都忘了收回目光,以至于正对上男子媚人的眸子,见白月笙正望着他,无莲唇边勾起一抹邪肆笑容,声音稍稍沙哑:“想看?”

说完,将手中的画卷,展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沉默,大殿上,随着这幅画卷被打开,鸦雀无声。只有那上位的帝王,脸上的笑容还在继续。

“噗……”白月笙喷了,真的喷了,刚刚喝进口中的酒,全数喷了出来。干笑着捂着肚子,看着那画卷上的人,再想想刚刚她看到的安月公主,只想说一句,尼玛现实害人啊。

看画卷,女子媚眼含波,身形高挑,一身白狐裘,站在高山之上在雪天中,打着伞。想现实,女人一脸倔强,跪在大殿上,刁蛮跪求。

看画卷,女子模样精致,冷若冰霜,好似那天山之上的冰山莲。想现实,女子扬指怒骂于她,毫无半点冷傲可想。

看画卷,女子三千发丝垂下,发如白霜,眼眸中,散发出浓浓的哀伤。想现实,女子嚣张跋扈,一头乌黑可比黑芝麻的发……

“这是贵国的安月公主?”比起白月笙喷酒,无莲倒是还算淡定,僵硬着表情,对上位帝王淡淡问了一句。

帝王点头,无视众人震惊的目光。

这两个,真的是一个人吗?不是吧?绝对不可能啊。所以说这是有多想把公主嫁过去?该不会,安月公主没出现的话,帝王你就准备用这幅图骗过大皇子吧……

这一刻,白月笙真的懂了,为何联姻总是多伤悲,因为画像都是骗人的,传闻都是作假的。爱情?那都是悲伤的……



第四十八章 已亡之人

古有赵高指鹿为马,今有帝王他说画为人。爱萋'先是和理想的落差,其实他是想把安月公主培养成这样,但是没想到歪成了内德行吧?

用这种思路慰藉一番自己颇受打击的心,白月笙淡定了。

默默扯过身边端木尘的袖子,将自己喷在桌子上的酒擦干净。反正跟他回家也许就变成狼了,自己无须担心他衣服脏了的问题。

而看着她这一动作,端木尘的倒是没有说别的,任由她怎样对自己。大殿上,因为帝王偏要说画像上的人就是安月公主,以至于更加沉闷。大臣们尴尬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莲笑的越发张扬,似乎只要一笑天上就会掉下钱来似的。

一直到后宫中,传来了一位公公的急报,说老太后病危,这才让皇帝陛下动了身。一场宴会,也就此不欢而散。甚至到最后,白月笙都没能接近大皇子,不是因为她不想,而是身边的端木尘一直拽着她不让她接近,以至于只得看着目标人物离开,她也只能在柳相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跟着端木尘走人了。

临走前,只见到柳相缓缓道了一句:“你会再来找本相的。”

夜微凉,人独醉,白月笙跟在端木尘的身后,在到了端木家门前的时候,男子忽然回过头,看着白月笙的脸,轻声道:“再下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请转告老主母,日后将钱送到第一楼。”说完,在白月笙故意的目光下,跑开了。

站在原地,白月笙嘴角微微抽搐,第一楼真是躺着也中枪。这个笨蛋,以为用这种方法就能瞒住其实那人就是他?也不知道端木尘到底在别扭些什么。

淡定的走进了府门,白月笙刚刚进去就见到从侧门中,一个白色影子缓缓朝着她的方向袭来,灯光下,仔细看去,方才发现,这是恢复了白狼模样的端木尘。

没有等到白月笙开口,只听到端木尘先一步的开了狼口,不悦道:“女人,你去了哪里?”

……

我去了你姥姥家,白月笙很想这么回给他一句。端木尘这货,绝对是闷骚吧,绝对!明明刚刚才和她一起走,这才一会儿功夫又来了。还有,为什么她不拆穿他,他却要给她找小鞋穿?

心中不满越发多,白月笙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冲到他的面前,狠狠握住了那对软软的耳朵,恶狠狠道:“我跟着一个混蛋去了一个比混蛋还要混蛋居住的地方,然后去了天下间最为混账的地方,见到了天下间最混账的人。

说起来,还是这样的你最可爱。永远都不要变成人,不然我休了你!”揉搓着眼前白狼的耳朵,白月笙很自觉的坐在了他的背上。

……背上一重,端木尘如果嘴角能抽搐的话,现在绝对是抽的正欢,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习惯他的背?而且,为什么会,会爱着他的耳朵?难道她喜欢自己?不过,被摸着耳朵真的好舒服。

狼耳是它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每次被摸的时候,都会好似电流传遍全身,让他想睡觉,想趴在她的怀里。她知道吗?果然,是不会知道的吧。默默的驮着白月笙,端木尘朝着老主母的屋子方向走了过去。

“我们回去吧,现在不想见老主母。”白月笙皱着眉,一见端木尘走的方向不是自己的院子,瞬间冷下了表情。开玩笑,她一点都不想在这种时间去老主母的院子去找骂。而且,一想到老主母的脸,她就觉得胃疼。

她和老主母天生气场不和。

“我会帮你扛着的。”端木尘的声音很温柔,低沉而沙哑的嗓音让白月笙莫名安心。这一句我会帮你扛着,让白月笙更加震惊了,难不成这货转性了?不科学!太不科学了!

“你是我的娘子,我会帮你扛着你不愿意做的事情。”还嫌白月笙不够震惊,端木尘再次开了口,话语中的宠溺,让白月笙恨不得马上找个墙壁,狠狠撞一撞,看看这是不是梦,绝对是噩梦啊。

所以说端木尘你不是温柔的角色,不要用这副吃错药的样子吓唬我啊混蛋。内心咆哮,面部白月笙只是保持着淡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谢谢。”

白月笙讨厌老主母,因为老主母给她的感觉深藏不露,虽然说看起来愤怒,但是本质上却没有半点情绪波动,虽然看起来失去了很多,很厌恶她,可是实质上说,她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自己和她之间说话,哪怕是顶撞,都好似一鲤鱼撞冰山,没有任何力道。

阴暗的院落,爬满的院墙的花,以及院子中,正襟危坐等着她的老主母,看到这一切,白月笙只觉得一阵头痛。不想见到她,真的不想。

“身为主母,竟然坐在自己丈夫的身上,成何体统?”老主母话语严肃,满脸愤怒的说着白月笙不检点。

然后对着她身边站着的小女孩道:“熏儿,以后绝对不能和你的嫂子一样,这种不检点的女人,换个家族,都是要沉塘。”说完,一脸慈爱的摸了摸那孩子的头。

女孩倒是也乖巧,大大的眼盯着还坐在端木尘身上的白月笙,缓缓道:“如果大哥是人的话,那嫂子这样,不就和春宫图中写着的姿势一样吗?”

天真的表情,无辜的话语,白月笙只觉得脑子一炸,再次成了烟花,啊呸,哪里来的烟花,呆呆的看着这明明长得很单纯的孩子,被刚刚那一句话给吓得无法回神。

春宫图,老太婆你到底教了这孩子什么?还有,看春宫图明显才是最该被沉塘的吧?难以淡定,白月笙看着那孩子,然后道:“你叫什么啊?”

“问剑。”

“熏儿。”

两个同时响起的声音,老主母叫她熏儿,可是她自己却说了问剑。然后白月笙就见到老主母猛然给了她一个巴掌,厉声道:“混账!忘了你叫什么了吗?”

“我,我叫熏儿。”红了眼眶,小女孩终于还是跟着老主母叫了自己熏儿,然后对着一旁已经呆滞了的白月笙,缓缓道:“嫂嫂,我叫熏儿,端木熏儿。”

这一句话出口,白月笙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记忆中,这具身体十三岁那年,端木家有女出殡,名为——端木熏儿。



第四十九章 装傻这门技术

那年,她这具身体的前任,在山林之中采蘑菇用来贴补醉鬼父亲的家用,在城北后山上,她清清楚楚的看到端木家的老夫人,在那山上哭,而哭的人就是熏儿,端木熏儿,起初的时候,听老夫人现在叫身边的女娃娃熏儿她没有大疑惑,只当做是同名,但是当这句端木薰儿说出口,彻底的回忆起来了。爱萋'

所以,站在她面前的女人,是幽灵,还是幽灵?皱起眉头,白月笙看着那乖巧可人的孩子,以及那红了的眼圈,最终没有搭话。

“你的话问完了吗?问完了的话,是不是该说说,是谁准你去的红塔中?又是谁准你将那孩子放出来的?

难道你不知端木家的家规吗?”老主母质问白月笙,话语冰凉中,带着明显的震怒。一想到白天被放出来的端木秋水,她的心便是一寒,这孩子是端木家很大意义上的武器,也是最大的禁,她是从何处知道的端木秋水?

……

无力,白月笙听着老主母的质问,顶着那灼灼的目光,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默默看了眼身边再次装哑巴的端木尘,方才明白,这货说什么会帮她扛着是因为他在老主母面前不会说话,所以就算是想抗,老主母也会把所有的事情全数加注在她的身上啊。

还有,她可不可以说,其实一直都没见过端木家的家规长什么样子?

“没话说了?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告诉你的那里有人?有是谁给你的钥匙?”皱着眉,老主母不满的看着白月笙,等着她招供。

殊不知,她是想招供都没得招啊。

默默的看着自己身边的端木尘,白月笙很有冲动冲上去咬死他。现在自己怎么招?说其实是端木尘带着自己去的,也是他把链子弄开的?这话说出来明显老主母不会信,万一信了老主母也只会开罪于她。

所以还不如不说呢。最重要的是,不管怎么说,她也还是个共犯,想出去这句话也是她提起的,果然,出来混的总是要还吗?她创下的祸也总是要她来补上?

但是为什么端木尘就没事?果然,同人不同命吗?默默惆怅着,白月笙看了眼老主母,最终决定,一赖到底。

高抬头,对上老主母的眼,笑的万分无害,然后在她的注视下,白月笙缓缓道:“我不知道,只是随便的睡了一觉,然后我就在那红房子前面了,而且他也并非是在里面,而是站在我的身边。

并且一副凶相的威胁我,说要我带着他出去,为了避免我和相公会有危险,我也就只能照着做了。老主母你若是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去查一下,说起来,那里是做什么的啊?为何会有人在?

他是谁啊?长得好奇怪。”

这世上,什么东西是居家必备品?毫无疑问,是装傻啊。

你问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不记得,你问我是谁?对不起,我还是不记得,你问我想要怎样?我自己还不知道呢。

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秉着老主母不敢赌一把,将事实真相戳破的态度,白月笙笑的要多天真有多天真,就差没管端木尘借一份天真了,当然,前提是端木尘有天真这种东西的话。

果然的,不出白月笙所预料,在她装傻说不清楚之后,老主母的脸色变得,用着极为深沉的目光看着她,心中在狐疑,这话的真假。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作假,而且,端木秋水乃她端木家的最高机密,又怎么可能被一个没有规矩的穷鬼知道?

她的身边没有丫鬟,更没见过什么人,又怎会有人告知她?想来是误闯,但是又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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