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负之愿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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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负之愿成双-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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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话,只淡淡的笑着。

    素素被挤的都快坐不下了,她“嚯”的站起来,“不吃了,我先回去了,”转头走出宛月楼。

    “都是什么家的小姐,不知道矜持些,哪有在酒楼里找如意郎君的,害的我连一碗素面都没得吃”。素素一边走,一遍埋怨,把路上的石子儿提出老远。

    路上包子铺刚出笼包子的香味蹿到素素的鼻子里,肚子咕咕一叫,一摸荷包,一个铜子都没有,素素就更生气了,她狠狠的把一个石子儿踢了出去。这一踢不要紧,正好踢在了刚从醉香楼里出来的陈七的身上。

    陈七刚跟自己的狐朋狗党从醉香楼吃了花酒出来,素素的石子儿偏不偏正不正正好打在他的胸口上。陈七嘴一横:“哪个不长眼的打老子?”他眼一瞪,正看见黑夜里素素正气鼓鼓的一路踢着石子儿过来,陈七马上换上了一脸的淫笑,晃着膀子朝素素走过来!

     

正文 初一闲话

    初一

    今天大年初一,北玎玎给大家拜年了。问候您,过年好!要说咱们中国人过年,少说也有数千年的历史了。据说,“春节”和“年”的起源和农业生产密不可分,新石器时期,先民们根据农作物的生长周期发现了春夏秋冬四季更迭的规律,由此便有了“年”的概念。夏商时代产生的夏历,以月亮圆缺一次为月,将一年划分为十二个月,每月以不见月亮的那天为朔日,而正月朔日的子时称为岁首,即一年的开始。

    追根溯源,说说这个“年”字。“年”的甲骨文写法,上面是“禾”,下面是“人”字,而小篆的“年”通“秊”。《说文解字·禾部》上说:“秊,谷熟也。从禾,从千声。”一年收成的好坏,主要由“禾”的生长和收成来定。据说,已发掘出来的甲骨文中的“禾”字,看上去都是沉甸甸地被压弯了腰,可见它象征着谷物的大丰收。而“年”字下面的“人”字从甲骨文看,好象是人顶着沉甸甸的谷子。所以,我们说过年就是要人们庆祝一年的丰收啊!

    北京过年的禁忌还真不少,有不少的讲究,也就是老理儿,不能催人起床,不能扫地,不能泼水,怕把一年的运气扫、泼出去。不能动刀动剪,不能蒸炒,主要是取不能争吵的谐音。不能剪头,不能说不吉利的话,不能打破各种东西,万一打破了,要念叨岁岁平安。

    今天一早,倒是没人催我起床,鞭炮声催的。年年如此,天没亮,鞭炮就响起来了。其实从凌晨开始,鞭炮声就盖过了春节晚会的主持人集体拜年,好像很多年了,我从来没听清楚主持人嘴里说什么。

    小时候三十晚上熬一宿,一直到凌晨三四点,眼皮都睁不开了,还撑着不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天还没亮,只要窗外鞭炮一响,指定一咕噜爬起来,两只眼睛贼亮。也不用父母招呼,主动就洗漱,穿上新衣裳。

    北京讲究吃五更饺子,也就是到了五更天,吃饺子。我家没那么讲究,差不多就是起了床,全家人到院子里放了鞭炮。回到屋里给长辈磕了头,得了压岁钱。然后,全家人就聚在一起吃热气腾腾的“新年头一口”。

    说到压岁钱,我一直有个怨念,小时候,收了压岁钱,还没在口袋里捂热,就让我母上连哄带骗的搜了去。母上慈眉善目,语气温婉:“妈妈给攒起来啊,开学给买文具。”小时候不识数,文具能花那么多钱吗?

    一直到上高中了,在我的强烈抗议下,压岁钱终于归我啦!拿着那么多钱,我简直乐疯了,乐过了后,开始发愁,这么多钱,怎么花啊?再有,应该藏在哪儿,才能不让父母找着,着实让我苦恼了好久。

    开学后,小伙伴们在一起比拼的就是,过年收了多少的压岁钱。开学后的好一段时间,花的都是压岁钱,那时候才知道什么叫“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花自己的钱真是肉疼心疼浑身疼啊。

    初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拜年,庙会也都在这一天开始。一般到人家里去拜年,桌上一定有放着满满的各式干果的食盒,叫做“吉利果”。不管今天家里来了多少拨的客人,食盒必须都是满满的。

    去拜年的时候,总要提上个点心匣子,什么“大八件”、“小八件”。外地的同事年前问我,拎点什么特产回去?别的没推荐,只推荐了稻香村的点心。

    大年初一,北玎玎给您拜年,恭喜恭喜,羊年吉祥。

正文 第十四章 梅心惊破春情意—相让(四)



    今天填了一首新词《清平乐*春早》。

    林间萱草

    雪色映天高

    朝云薄雾起新烟

    东风来报春早。

    点绿且衬梅娇

    晓寒霞光晚照

    晴光绿波唱暖调

    为芳兰芷恰好。

    “这不是咱们素素姑娘吗?”素素一抬头,就看见陈七带着他的狐朋狗党朝自己走过来。她伸手一摸,腰里什么都没有,心想“坏了”!“这么晚了,咱们素素姑娘是在等哥哥吗?”说话间,陈七等人已经将素素围在中间,

    “你们想干嘛?”素素冷着脸。

    “干嘛?上次你不知用什么鬼手段,害的咱们哥几个好几天都说不了话,难道不该给哥哥赔情道歉?”陈七淫笑着。

    “你们既然知道我的本事,还不快给本姑娘让开!”素素厉声道。

    “哈哈,让开?”陈七涎着脸,把头凑到素素面前,轻佻的撩一下素素耳边的头发:“好香啊!”素素厌恶的一躲。

    素素突然手一指:“程俊哥哥!”趁那几个登徒子回头看的时候,素素转身就跑,就听后面陈七狂叫:“臭丫头,快,别让她给跑了”。素素沿着石板路一路前奔,后面的人紧追不舍。天太黑,素素深一脚浅一脚不知跑到哪条街巷,那几个狂徒像铁了心似得一路追来。

    突然,一脚踩空,素素摔在地上,一阵钻心的疼,左脚被卡在两块石板中间,心越急越拔不出来。“哼,还挺能跑,再跑呀!”素素疼的眉眼都皱在一起。

    陈七走到素素面前,“今天,你得陪哥几个好好玩玩,你生的这么美,把哥哥的魂都勾走了,你们说,是不是?”那几个恶棍也跟着起哄。

    陈七蹲下身,用手抬起素素的下巴,素素秀眸横立,“啧啧啧,这眼睛,生气起来更美呢!”话音没落,就听“噗”的一声,陈七捂着眼睛惨叫一声,身体向后倒去。再来“噗噗噗”几声,那几个恶棍也捂着脸倒在地上,地上滚过几个栗子。

    没等素素回过神,她的脚被人从石板里拔了出来,一个黑影厉声说:“还不快滚!”陈七满脸是血,捂着一只眼,带着那几个人连滚带爬的逃了!

    “疼吗?”璟然扶着素素的胳膊问。

    “还行!”素素咧着嘴。

    “能走吗?”

    “嗯”素素忍着疼,向前迈了一步,钻心的疼,她腿一软,璟然忙扶住了她。璟然左手一拽素素,右手在她身上轻轻一托,没等素素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妥妥的趴在萧璟然的背上了。

    素素一挣扎:“先生不用,我能走。”

    “别动,”

    “我能走!”

    “别…。动!”

    素素不敢动了,任由他背着自己,两人都不再说话。走了一会儿,突然两人都听到“咕咕咕”的声音,素素“扑哧”笑了:“让他们这么一追,都忘了肚子饿这回事了!”璟然没说话,抬起手把一包东西递到素素脸前:“哇!炒栗子。”素素忙笑着接过来:“真香,先生把那几个小姐打发走了?”

    “嗯。”

    “那您吃饭了吗?”

    “没有。”

    “不是吧,面也没吃到!”

    “嗯。”

    “那…您没付钱吧”

    “付了!”

    “什么,没有吃怎么付了钱呢,您应该趁乱逃走!”素素一脸的爱钱如命。

    伏在璟然的背上,素素拿起一个栗子,剥了皮,递到璟然嘴边,璟然躲了一下。

    “吃吧,吃吧,刚才那五脏庙的抗议是先生的吧!”

    “我不饿…”璟然刚张开嘴,饿字还没出口,素素就把一个栗子塞进他嘴里。栗子糯软香甜,仿佛软的将心都融化了。

    “好吃吧!这个季节的栗子最是好吃了,赶明儿,我做栗子鸡给您吃!”素素嘴不停,手不停,给自己嘴里塞一个,给璟然嘴里塞一个,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不一会儿,一包栗子就吃完了。

    “最后一个了,”说着话,栗子已经送到璟然嘴边,璟然刚想说:“你吃吧,”栗子已经送进了他嘴里。

    吃完了栗子,璟然背着素素默默的走着,一路的月光洒在两人的身上,影子被拉得长长,璟然走得很慢。

    “先生,我是不是很重?”素素突然问。

    “重。”

    “真的很重?”素素嚷着。

    “很重,”璟然的语气情意很浓。

    “那你放我下来吧!”素素扭动着身体,踢着腿想从璟然背上下来,

    “别动!!”素素不听,嚷着非要下来。一个找别扭一个被找别扭,璟然固定着她的腿,转头大声说:“别动!”正巧素素的脸也对着他,两个人的唇不知出了什么差池竟然贴在一起!空气像凝住了一样!

    这两人尴尬的转过头,素素感觉自己的脸红的发烫,萧璟然的脸都红到耳根去了。还好是夜里,这要是在白天,估计看见的人以为是两个关老爷了。

    素素不敢乱动了,趴在璟然的背上,只听见璟然有力的心跳声!璟然的步子依然很慢,夜真静,只听见璟然的脚步声。过了好一会儿,素素轻轻说:“先生,”

    “怎么?”

    “没什么,就想叫叫你,”

    “…。”

    “先生,”

    “怎么?”

    “叫叫你,先生!”

    “嗯。”璟然声音里的温柔已经浓的化不开了。素素就这样左一声右一声的叫着,后来竟学着不同的声调,一会儿一会儿低的淘气着,萧璟然无奈的摇摇头,嘴角满是笑意!

    等回到小丘庐,天色已经很晚了,璟然把素素放在榻上,有点茫然:“家里好像没有药酒。”素素指了指窗前的桌子:“那个抽屉里有,我去拿。”说着就要站起来,璟然走到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小药瓶:“鞋袜褪了,我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

    素素忙说:“不劳烦先生了,我自己来吧。”璟然不好意思伸手褪她的鞋袜,道:“你…你把鞋袜褪了。”

    “不用了,药酒,污了你的手!”素素慌忙扶着榻沿想站起来,脚刚一沾地,钻心的疼,腿一软,身子往前一倒,竟整个人扑到了璟然怀里。璟然慌忙想扶,素素慌忙想起,竟谁也没得逞,素素就那样被抱在怀里。

    “听话,别动!”璟然扶着素素坐下,他蹲下身,脸稍微有点红,踌躇的伸出手,帮她褪去鞋袜。他想起夏天的夜晚,与素素、程俊、云珠在碧兰溪上泛舟赏月,素素褪了鞋袜,两只皙白的脚在水里晃来晃去。想起那首他写的:“罗裙玉莲袂半卷,棹闲随风意微涟。”

    素素的脚很小巧秀气,他用手在素素左脚上捏了几下,他的手温柔的,凉凉的,璟然拿灯照照。

    “还好,没伤到筋骨”。

    “谢谢先生,我自己擦吧,”素素柔声说着伸出手。

    璟然看她一眼:“我可不想明天吃的饭里都是药酒味。”

    “不会啦,我会洗手,”素素嚷着,璟然嘴角向上扬了扬。他挽了袖子,用药酒给素素揉肿起的脚,他的手指颀长,手掌温柔而坚定。心跳的声音跟擂鼓似的。

    素素定定的看着璟然,竖起一个手指,在璟然脸前方慢慢描他的眉,他的眼,他低垂的睫毛,他的鼻子和嘴唇。璟然抬起如星的眸子,

    “你干嘛?”

    素素慌忙把手收到背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没没干什么!”

    “可以了,休息几天应该就好了!”

    “谢谢先生!”

    “休息吧。”说罢璟然帮素素关好门,出去了。素素听见他净了手,站在院子里很久很久,这一夜对两个人都不同!

正文 初二闲话

    初二

    今天大年初二,在北京,正月初二是借元宝的日子,也就是拜财神的日子。在北京有两个很有名的财神庙,一处是广安门外六里桥的“五显财神庙”,另一个在北锣鼓巷南口,叫“黄瓦财神庙”。这一天大家都要到财神庙去烧“头炷香”,尤其是做生意的。

    以前的“五显财神庙”一九八七年因为修立交桥时被拆了,如今只有两棵百年的古树,还默默的立在遗址上。2010年的时候,在那里办过庙会,这几年还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一会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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