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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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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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了啊,宝大管家。”珠庆哼笑道。

“宝庆,你也太会夸人了啊,不实之处颇多。”银庆摇摇头,继续在一堆美婢环绕之中吃饭,颇为怡然自得。

“嫂子,你别听他的,要让他自己说说,我们都是能干的,就他是个无能的,主子可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他要真没有能耐,主子能走哪儿带到哪儿吗,哪里像我们啊,只有逢年过节的才能见到主子,唉,苦啊。”珍庆故作忧郁道,引得那些小丫头们都对他问东问西的,或是安慰他。

“是这话,要不信啊,咱们就等着。等咱们都成亲的时候,咱们比比主子赏赐的宅院,肯定是宝庆家比咱们的大一点。主子心里有数着呢,谁功劳大,谁的赏赐就多。”珠庆一边吞咽着饭粒,一边道。

饭粒子喷的到处都是。

绿琴陪着笑了笑,见着锦画有了好归宿,她诚心为她祝福,只是祝福之后,众人的欢笑声里,她自己心里却越见荒凉,慢慢的走了出去。

“绿琴姐,你去哪儿啊。”彩棋正打量评估着剩下的三个管家呢,想着,自己也是从小跟着王妃的,这剩下的三个管家里头总该有她一个归宿的。

可绿琴姐还没着落呢,她总得排在绿琴后头,这会儿见绿琴并不热衷的样子,她也略略歇了心思。

成不成的,并不是她说了算,还要看缘分的,她也不想强求。还是像锦画姐一样,缘分到了就什么都有了,这心一冷啊,就由着那些小丫头们围着那三人转吧,是你的总会是你的,别人想抢也抢不走。

自己巴巴的贴着人家不放,反而惹人家厌烦,倒还不如顺其自然。

想通了此节,彩棋顿觉一身轻松,原来被锦画刺激着,生怕找不到好归宿,更怕王妃不疼她,把好的都留给绿琴先挑,她巴巴的打听那些未婚的管家们反而落了下乘,被别人看不起。

珠庆见那吱吱喳喳在他耳边说个不停的彩棋忽然冷了,走出去了,他一愣,和珍庆、珠庆对视一眼,低下头认真吃饭,也不理会那些小丫头们了。

书房之中,正堂四周的青色帐幔都放了下来,里头,正是春光无限。

“你若是弄脏了我的裙子,我跟你没完。”奉珠颤着嗓音娇喘道。

她正趴在紫檀木的桌子上,咬着唇,涂了蔻丹的纤美指甲似是忍痛又似是忍着欢愉,在洁白的宣纸上划下一道道的痕迹,就像划在他的背脊上,那是在欢愉高峰上看到的景象,随笔勾画下的美好刻痕。

他在她身后低低的坏笑,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腹不放。

“我再也不来书房看你了。”奉珠咬牙切齿道。她真担心一会儿有人闯进来,那她这脸就丢大发了。

“不,以后常来。”他咬啮着奉珠的耳珠,用自己宽阔的身躯包裹住她柔软而丰腴的身子。

“再也不来了!”奉珠猛然在宣纸上划下一道深痕,忍着呜咽,狠狠道。这厚重的紫檀木大桌往前移动了少许,搓着地上铺的毡毯都鼓起了一道褶子。

“痛。”奉珠觉得自己的手臂一定被搓破了。

刚才那一记是他太过粗鲁了,只是,他总抗拒不了她的诱惑。

他拥着奉珠的后背,抱起她,让她远离那张桌子,暗怪自己失策,有了这一遭,下午还让他如何在这张桌子上处理事情,只要想想在此处发生的香艳,便要想入非非,被旖旎缠绕了。

“一会儿就好,我尽快。”他枕着奉珠的肩膀,轻声道。

奉珠掐着捏在她胯骨上的大掌,羞恼道:“你倒是说话算话啊,快一些。”

“明日此时我在这里等你可好?”他叼着奉珠的耳珠,诱着她道。

“不来了,不来了。”奉珠捂着脸,跨在他大腿上,垂在空中的脚由着她踢蹬也沾不得地,摇摇晃晃的,让她觉得仿佛置身在温泉之中游曳。

“过来吧,我等着你,明日这间书房里没有他们,只有我们俩,可好?”他没完没了的缠着奉珠,欢愉无穷无尽仿佛永远都到不了尽头。

“说不来就不来了。”奉珠咬着唇,抵抗着他给予的欢愉诱惑。仰着脖子枕在他的胸膛,妖娆瞪着他道。

她是想狠狠的瞪着这个登徒子的,只是,此情此景,身体相连着,欢愉继续着,只会将她融化成一滩春水,那目光娇柔又妩媚,如何也和恶狠狠沾不上边的。

他低头含住奉珠的下唇,轻轻的咬起,扯开,又放过,奉珠的双手正被他一只大掌紧握着动弹不得,双腿更是被扯开固定合不拢,身子被整个抱住,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她在他面前,真是弱小的毫无挣扎的余地。

身高堪堪只到人家的肩膀,重量,估摸着有他的一半多一些,真是打也打不过,骂又无处下口,嘴巴被封住,可怜兮兮的一只白兔子送到大灰狼跟前,大灰狼岂有不吃之理?

煎炒烹炸煮,今日才是小煎一回,明日翻炒翻炒,再到后日抹上蜂蜜细细烹饪,至于如何炸和煮,且让他好好费思量一回。

“好了吧。”察觉他身体的缴械灌注,奉珠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再让我抱一会儿。”他细细亲吻着奉珠的脸颊安抚她。

“腰酸,腿也酸,都怪你。”奉珠娇娇抱怨道。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明明她只是来送饭而已。

奉珠郁闷的鼓着腮帮子。

“我给揉揉。”隔着白纱裙抚弄着奉珠的腰肢和大腿,慢慢给她疏松筋骨。

奉珠舒服的叹息一声,总算是知道,这酸也是因着他,舒畅还是因着他。

“稍稍用一点力气,对就是那里。”奉珠闭着眼,仰躺在他怀里指挥着道。

他轻笑出声,禁不住又含住她的整只小耳朵,道:“王妃娘娘,奴伺候的可好?有赏赐没有?”

“没有,你一个罪魁祸首要什么赏赐。哎哎,就是那里,火辣辣的疼。”

李姬阳看了看自己松开的腰带,上头的金质狮子扣正抵着奉珠的后腰,想着刚才相拥的情境,有些激猛,他略有些恼意,是他疏忽了。

“走,脱了裙子我看看。”他横抱起奉珠,拨开垂下的纱帐,往正堂后头的卧房里去。

里头有一张竹塌,那是他准备午休的时候用的。

“看什么,你这坏蛋,我要回去了。”奉珠吓得抓着椅子不放,她只以为他还没要够呢。

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若是再拖沓下去,天都要黑了。

“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看看可有伤着你,放手,像什么样子。”他轻斥道。

“还不怪你!”奉珠松了手,遂即揽上他的脖颈,任由他抱着往后房去。

外头,珍庆花花肠子里正想着书房内香艳的场景,笑的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宝庆拍了他脑门一巴掌。

他轻咳一声这才立身站好。

珠庆一张娃娃脸黑了黑,恨得挠墙道:“祸水啊祸水。”

“来、来,喝茶,慢慢等。”银庆早早在外头石桌子上坐定,正在煮茶。

绿琴、锦画早已经被这对不大管场合的夫妻练就了一张厚脸皮,施施然往书房门口一站,那就是闲杂人等免进了。

宝庆在回廊上敲了敲他亲弟弟的脑门,道:“小子,好好跪着,等主母出来的时候,趁着她心情好,多磕几个头,你这罪差不多也就没了。”

金庆动了动已经跪麻了的膝盖,苦巴巴一张稚嫩的脸蛋道:“哥哥,主母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宝庆往那关合起来的门扉望了一眼,笑眯眯道:“估摸着晚膳前就该出来了。”

“还要那么久啊。”金庆哭丧着脸道。

“久?你若是在内院伺候着就会知道,这还不算久的。这也就是轮到月末,主子想清闲也清闲不了,若是在月初上,你瞅着,主子能在内院磨蹭一整天。”

“为什么啊。主子不出海了啊。”金庆抓抓脑袋道。

“温柔乡是英雄冢,听说过没?”宝庆坐在回廊上,准备好好点拨点拨这个没有眼色的弟弟。

“听戏听过。”金庆点头道。

“这就是了。金庆,你记住,在家里头,主子不是主子,主母才是主子,听明白了吗?”

金庆摇摇头,道:“主子就是主子,主子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怕主子要咱们死咱们也绝不犹豫,哥哥,这是你教我的。为何现在主母变成主子了?可是主子才是主子啊。我就说我在扬州的时候没有做错,我维护主子有什么错。”

宝庆很敲了这个榆木弟弟一记,道:“主子就是主子这没错,可是现在主子心中主母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主母才是主子。”

宝庆被这个弟弟绕晕了,又敲了他脑袋一记,道:“总而言之,现在你的主子是主母了。你年纪小,出入内院方便的很,以后往来传递消息就靠你了,你不把主母当主子行吗?这回总该明白了吧。”

眼见着哥哥的巴掌又要落下来了,金庆脑袋一缩,忙求饶道:“明白了,明白了。那我以后只听主母的话?”

宝庆捂脸,无奈的点点头,道:“这也行吧。”

第163章

皇后薨逝,举国大哀。爱蝤鴵裻仿佛在一日之内,整座长安城像被白雪覆盖了门头,家家户户都自觉的扯上了白幡,百姓出门都自觉的穿着素色的衣裳,不敢有吹吹打打的喜庆活动,更不敢有婚娶。

遗爱的婚事也不了了之,正处在悲痛之中的圣上也没再提过。

晋阳郡公府,天香小筑,一座架在荷塘之上的凉亭里。

“无忧这一死啊,至少一年之内都会有安稳日子过了。吃了!”老王爷前一句话还是透着悲凉的,后边就激动的要跳起来。

“老王爷,您可想好了?落子无悔?”房公食指压着老王爷的棋子,淡含笑看着老王爷道。

“落子无悔!”老王爷又仔仔细细想了想自己的棋路,并不见有什么破绽,便斩钉截铁道。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房公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枚黑子慢慢落到白子后面。

正抱着雪球陪坐在一旁的奉珠瞧出老王爷的破绽,想着老王爷如今的小孩心性,若是输了棋给阿爹,又要闹腾,忙装作无意的把雪球往棋盘上一放,顿时,哗啦啦的棋子四溅飞落。

“哎呀,雪球你怎么跑到棋盘上去了,真不听话。”奉珠很是歉然的看看自己的阿爹又看看老王爷,道:“谁输谁赢啊?”

“鬼丫头,胳膊肘子净往外拐。”房公捋着自己又黑又短的胡须笑骂道。

“哈哈,好好,房狐狸,咱们再来一盘。”老王爷却是很高兴,兴致冲冲的归拢了自己的白子,又拉着房公和他下棋。

“不玩了,和您下棋没意思。”房公把手里的黑子扔到棋盘上,挺直身体,伸伸懒腰,道:“珠娘,抱着你的狮子犬去看看那位魏王府的长史走了没有。”

“那位杜大人可是一个没眼色的人,算上这一次,已经来了第四次了,便是刘备当年三顾茅庐也没有他勤快。可惜的是,我们府上没有他要找的卧龙诸葛亮。”奉珠从低矮的榻上走下来,在绿琴的服侍下穿了鞋道。

“他也算是对魏王尽忠了。”房公道。

“总想着从龙之功可不好,没准就和那龙一起被屠了。”老王爷自己摆弄着黑白棋子咕哝道。

“年轻就是好啊。”房公感慨了一句。

奉珠才不管那两个老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只知道,那个讨厌的家伙占据了她的九郎已经长达一个时辰之久了,这已经到了她忍耐的极限,所以现在她要去把那不识趣的人赶走!

“老王爷,您……”房公似是有话说。

“什么?你说什么?”老王爷提高声调问道。“哦,找王爷啊,找阿阳去吧,我早不是王爷喽,我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了。”

房公心如明镜,想说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感慨道:“老了也好啊。”

“哎,年轻了好,老了也好,就你不好。”老王爷这句话倒是听进去了。

房公摇摇头,无奈一笑道:“是啊,年轻了好,有朝气,老了也好,想装糊涂的时候就装糊涂。就是我这个年纪不好,镇日里死气沉沉的,上朝,处理政务,下朝,回家睡一觉,然后第二日又上朝,日日如此毫无变化。”

“那你想有什么变化啊?”老王爷本是耷拉着的眼皮半撩起,睨着房公。

“不想有什么变化,我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房公呷一口茶,笑道。

“嗯。下棋。”老王爷又把眼皮耷拉下去,又拉着房公和他下棋。

奉珠走出天香小筑,迎面便碰上身着蟒袍金冠的李姬阳。

“那人走了?我还说要去撵他呢。”奉珠道。

李姬阳一笑,道:“也不过是这次被他从外头追到府里来,给魏王几分面子,若是往常,让宝庆打发了就是,何须我亲自出面应付。好了,我还有事要和岳丈大人商量,眼瞅着就到午时了,你去准备些饭食送过来。”他握了握奉珠的手叮嘱道。

“我有分寸,不打扰你们说话,一会儿我让锦画送了饭菜过来,我就不过来了,我去阿娘那里看看去。”奉珠摇摇团扇笑看了他一眼道。

在她身后,两只狮子犬摇着尾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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