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之我是韦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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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之我是韦春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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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们扬州的糕饼,你拿着路上吃吧,那个林公子对你真是好呀,被人救了小命,还在惦记着你,派了人来接你上京,春花,你的命可真好,到了京城以后,别忘了妈妈和丽春院的姐妹们。妈妈可没有亏待过你,这么早,姐妹们还没起床,你就不必去一一辞行了。”“妈妈说的是,我不会去打扰姐妹们的,妈妈,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我要是在京城呆的不适意,还会回来麻烦妈妈的,这里还有些银子,妈妈拿去买些补品保养一下。”

“那妈妈我可收了你的好意了,春花,这个小喇嘛也要跟着去吗?那,那林公子他可是大户人家,人家会怎么想呀?你还是不要带着他了。”老鸨跟我咬了咬耳朵,“妈妈,你不必担心,这个小喇嘛已经和我结拜为异性姐弟,我要到京城去享受荣华富贵,哪能不带他去呢。”

在天色微微发白时,我登上了马车,回头望望丽春院的大门,心中暗自思量:“丽春院,我还会回来的,等着我哦!”索南跟在我身后,也想进到马车里,却被赫巴察拦在那里,“你,就坐在我身边。”“喂!他是我的弟弟,怎么不能和我坐在一起呀?”我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说。“春花姑娘,就算是你亲爹,也不能和你坐在一起,到了京城以后,你就会明白的。”赫巴察行了个礼回我的话。也好,这索南在我身旁只会诵经,这下能让我的耳根子清静清静,嗯,就这么办吧!我把头缩进了车厢里。

马车在扬州街面上缓缓行驶,没法子,这会儿正是扬州城的早市,从乡下赶上来卖菜的,买个新鲜的买菜的,全涌在街市上,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你一言我一语的讨价还价声,还真是喧哗。我掀开马车的窗帘,望着这番热闹的景象,心中也不安份起来。

掀起车门帘,我对赶车的赫巴察嚷道:“停车,停车,我要去买东西。”见赫巴察不理会,拎起裙角就想往下跳,却被赫巴察一把抓住,“春花姑娘,你,你怎么……”“我已经叫你停车了,你却不听,我就只能跳车了。”赫巴察看看我的样式,松开了抓住我的手,把马车停了下来。

我从车上一跃而下,对两人说:“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回来。”身子灵巧的钻进了人群中,目标:丁记绒花铺。还好,绒花铺已经开门做生意了,我火急火燎的跑进去,大声叫道:“丁老板,丁老板,你快点给我出来。”丁老板一见我,就喜滋滋的迎了上来,“姑娘,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快到里面喝口茶。”

我刚坐下来,就急不可待的说:“丁老板,把我的银子拿些出来,我等着急用。”丁老板拿了几张银票出来,“姑娘,这些银子够了吗?”我接了过去,把它们分几处藏好时,丁老板在一旁说道:“姑娘,前日有人到我铺子里来打听你的事情,问你有没有住在我这儿,看他的神情挺急,那个人吧,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个子高大威猛,不像是我们汉人的模样。”



第三卷:与君今朝此为别,不想何处再相遇 第 42 章

四十二:刺客

听了丁老板的话,我知道这赫巴察也到绒花铺来打听我的下落,他怎么知道到这儿来呢?望着柜台上放置的各式绒花,我恍然大悟,是绒花,记得与顺治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此处,因为一朵绒花,两人才相识,以后我们从不相干的两个世界慢慢走到了一起。当时那个赫巴察应该跟在左右吧,当然啦!人家是贴身侍卫,哪能离开主子半步,我记得后来顺治到五台山清凉寺出家做了和尚,那个赫巴察也跟着一起出了家,真是够忠心的。想到此处脑中浮现了一件我最想弄明白的事情,就是我为何会被弃在小船上,当时的情形究竟怎样?这一切的答案,那个顺治贴身侍卫赫巴察应该都知晓。由此而断,要想明了,找赫巴察,准错不了。看来这一路上,我有事情做了,就是让赫巴察把这事件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奇怪了,马车上为什么只有索南一人坐在上面,赫巴察到哪儿去了?我掂起脚尖四下张望,嘴里问道:“索南,那个人到哪儿去了?”“你一下车,他就跟着你了,你回来了,他就会回来了。”什么,他居然跟踪我,是不是怕我一人跑路?嘿嘿!大内侍卫总管赫巴察,这一路上,我是不会让你歇着的,看着向马车走来的赫巴察,我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坏笑。

马车又开始往前行驶,我时不时地探出头来,“喂!那个叫什么的,我饿了。”“那个叫什么的,我要方便。”“那什么什么,你能不能让马车慢点,我晕车。”“那什么,你怎么把车赶得那么慢,……”看见他的脸越来越臭,我心中却乐开了花,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好像不是我平日为人处世之道。不过这漫漫长途实在是太难熬了,又没电视,报纸,游戏机MP3解闷,我只能玩玩人了。也只能拿赫巴察来解闷了。,索南他一路上只知道念经。

你们看看就这么坐了一天马车,我已经是双腿发麻,以后的长途,我该怎么办呢?谁来救救我呀?好不容易等到黄昏,我在赫巴察耳边唠叨了几十次:“我要住店,我要住店……”马车终于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口,我是被索南掺扶着进了店堂,没法子呀,我的腿实在是迈不开。

叫了一大桌好吃的,不顾旁人诧异的眼光,不顾仪态,甩开腮帮子,大快朵颐。人生在世,吃喝玩乐!又不用我付银子,吃!

这个赫巴察坐在旁边的桌上,自己一人吃着饭,这家伙不敢和我同桌,是因为今天一天,他就领教了我韦春花无事生非没事找事的功夫吗?唉!漫漫长途我也只能将就一下,把你赫巴察戏耍戏耍了。还在打着嗝时,伙计领着我来到了客房,不错,这完全是四星级酒店嘛!房内还有洗浴设施(一只大木桶),见此我是欣喜若狂,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下,泡在热气腾腾的木桶中,身体是完全放松了,心中却在盘算着一件事,如何让赫巴察把当时的情形说出来呢?看起来要费一些功夫,你看今日一天下来,他是躲得我远远的,你问他话,他总是点头说是,绝不肯多说一个字,我是个难缠的主吗?不觉得呀,自我感觉我还是很好相处的,这家伙受封建礼教毒害太深,主次有别嘛!

如何让男人说出藏在心中的秘密,来自现代社会的我可知道不少招数哦!最缺乏人道主义的逼供方式就是严刑逼供,最普遍的就是酒醉之后吐真言,还有就是在床上,翻云覆雨之后,男人的心理防线将会达到零哦!(这招也就是色诱),该用哪招呢?在前思后想不知不觉中,我居然在木桶中睡着了。

恍惚中,就觉得脖子上凉凉的,我打了冷颤,睁开眼,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手持宝剑,那宝剑就架在我脖子上,见我睁开了眼,低声喝道:“你是谁?”不对呀!这句台词应该是我说才符合剧情,这黑衣人居然抢了我的台词,有没有搞错!不行,我也不能示弱呀,“你是谁?想要干什么?”说完这句,就觉得肩上一沉,黑衣人再次低声斥道:“快说,你是谁?那个赶车的为何会有大内侍卫的腰牌?那人对你如此恭敬,你是那满洲小皇帝的什么人?”

这赫巴察还真是有勇无谋之辈,是不是把那大内牌子拿出来唬人了,这里可不比北京城,可以拿牌子四处张扬,这是在江南,到处是反清复明的爱国义士,就算把牌子拿出来瞧一眼,恐怕没多久就要身首异处了。

“这位英雄,你怕是弄错了吧!小女子名叫向茜,我可是地地道道的汉人,据我爷爷讲,我们家祖宗十八代都是汉人,从没有与外族通婚的,我哪会与满人扯上关系呢,ZEI8。电子书对了,你是那一派,哪一团的,是反清复明同盟会的,还是云南沐家,又或者是天地会的弟兄,地振高岗,一派溪水千古秀,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怎么样,我胡搅蛮缠的功力渐长哦!居然想到拿天地会的切口来做挡箭牌。

黑衣人撤下手中的宝剑,冲着我说;“我回过身去,你快把衣服穿上吧!”我边穿衣服边用眼斜视着黑衣人,他不会是天地会的人吧,我一说切口,他就马上撤了宝剑。

甩了甩有些湿的长发,走到黑衣人面前,“你是谁呀?为何半夜拿剑架在我脖子上?”“姑娘,请恕在下不便露出身份,你既以说出天地会的切口,就是和天地会有些渊源,打扰了,姑娘!”眼看着他像老鹰似的,从窗户飞出,再飞上屋顶,一眨眼就消失茫茫的夜色之中。



第三卷:与君今朝此为别,不想何处再相遇 第 43 章

四十三:客栈

门被撞开了,赫巴察的脸色告诉我,他现在是极度不安,看我安然无恙的站在房中,他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姑娘,让你受惊了,在下保护不力,请姑娘责罚。”

“赫爷真会说笑,我一个无财无貌的弱女子,哪有什么强人会对我有兴趣呢?听那贼人的口气,好像是冲你来的,说你身上带着什么大内侍卫的腰牌,什么皇上呀,满人呀,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我故意装出不解的神色,看你怎么说道。

“姑娘,在下只是奉了我家主子的命令,将姑娘找回,带去京城,到了京城姑娘就会知道了。”赫巴察话说后,就想离开房间。哼!哪那么容易让你走掉。“赫爷,你知不知道和我同行的那少年是谁?他是西藏的转世活佛,他见到你后,就对我说,你与佛有缘,将来会去出家做和尚,你是不是不相信。其实我对他说的话也不信,他说我会进宫做皇帝的老婆,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我是一个青楼女子,哪会去当贵妃呢,他看我不相信,就跟着我一起上路,说什么不灵就砍了他的头。赫爷,你觉得他说的灵吗?那林公子只是京里的富家子弟,进了京城以后,我也就是作妾的命罢了。”我是边说边盯着赫巴察,看他的神色变化,打着西藏活佛的幌子,对赫巴察旁敲侧击一番,看你怎么跟我斗?

望着赫巴察露出惊奇之色,看来这诱饵下的正是地方,古人对这神异之事向来是顶礼膜拜的,何况我这次找了转世活佛做代言人,又有我从现代获取的历史知识做坚强后盾,不怕你不信我说的每句话。

“赫爷呀,那个转世活佛在来之前,就说我路上有惊险,从今晚的事情来看,他说的真准。你快去把他叫来,我要问问他,以后会怎样?”赫巴察转身出去了,我独自一人在房里嘿嘿嘿的偷笑,如我所愿,不久就可以知晓将本姑娘遗弃在江上的真相了。

“你找我有事吗?我晚课还没做。”索南双手不停的拨动佛珠,向我问道。“索南,刚刚有人拿剑指着我的喉咙,我真的吓坏了,你快说,这一路上我还有没有事?”我跑上前拉住索南的衣裳,装出一幅害怕的样子。

“明天,我们大家有事。”索南丢下一句话就走了,什么是大家有事,这小子又在搞啥呢?我和赫巴察互相对视一下,两人皆是一头雾水。

下雨了,雨势不小,这时节正是江南雨季,这场雨的规模甚是壮观,它阻止了我们继续前行的脚步,这难道就是索南说的大家有事吗?客栈里的住客都滞留在此了,大厅里是人满为患,我见这等情形,不由叹了一口气,对身旁的赫巴察说:“我们还是回房里吃饭吧!一张空桌子也没有了。”

赫巴察低着身子应了我的话,我再次看看大厅客满的景象,欲回身到房间去,一人的面容却映入我眼帘,是谁呢?我见过此人吗?还是他曾到过丽春院喝过花酒?为什么我对他有似曾相识感,我频频回首望他,那人的眼光也向我扫过来,他认识我吗?

我的脑中犹如搜索引擎,快速将留有的人物影象过滤一遍,原来是他,记得上次与陈近南逛街时,这位老兄的出场让我记忆犹深。“小人有张上好的膏药,想买给公子,这是除恶毒,令双目复明的膏药,有个名字叫去清复明药,要三两白银,三两黄金……”现在看到的这人,就是那位卖膏药的,他能与总舵主陈近南接头,说明此人在天地会中是有地位的,他是在这儿避雨,还是另有隐情。昨晚的黑衣人是否是天地会的人呢?

想到此处我仔仔细细将客栈里喝茶,聊天,吃饭的人看了又看,乖乖龙的咚,韭菜炒大葱,这是在上演藏龙卧虎的戏码吗?他们的包袱中都操着家伙,神色慌张,双眼紧盯着大门。赫巴察也看出了异样,低声说道:“姑娘,我们快回房吧!”可是我的脚为什么不想移动呢,因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这么大规模的武林械斗,在现代只能在电影院,影碟中见到(要花钱哦!大片巨片更是花费不小),如今这种在大片中里常见到的阵式,即将在我眼前免费上演,说什么也要观摩观摩。

呼啦呼啦!发生什么事情了,客栈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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