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原以为的辣呛感,而是带着一股甜中带辣,口感不错得很。
下一刻,杯中还剩下的酒便一口气再喝完。
“玄哥哥,一会望月桥上有花灯,不如玄哥哥就陪轻兰去看看花灯好不好?”
“扑!”
欧阳轻兰的话刚说完,怜若九便直接把刚喝进嘴里的酒给喷了出去,只是,喷的时候微微地选好的位置,只是喷向了桌面上,也就算是,桌面上的东西全部都不用吃了。
看花灯?
上官玄跟欧阳轻兰?
这两个人想搞秘密约会?
“你。”欧阳轻兰大怒,眼中的火气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而要暴发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怜若九拼命地摇着头,再把手给摆着,拼命道着歉。
“你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现在,你让玄哥哥吃什么,还不快点把桌面擦一擦,愣着干什么?”
“是是是,奴婢我马上就擦,马上就擦。”唉,她不是想喷酒的,毕竟酒都喝到嘴里,喷出来实在是浪费啊。只是,她忍不住啊。
酒,她不是故意要喷出来,但喷向的位置却是有意要向着桌面上喷的,这样,倒也省了一会她还样把桌面上的食物一样一件全试吃。
“啊!”欧阳轻兰一声尖叫,顿时便把周围人的视线全都往她身上转了过来。
☆、失去理智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我不是故意的,奴婢帮大公主擦擦。”怜若九低着头,忍住暴笑的冲动,见欧阳轻兰站了起来,马上弯着腰,走到她身旁想要给她擦掉那些脏东西。
她只不过就是如了欧阳轻兰的意,把桌面给擦干净,只是在擦的过程当中,一个不故意,再来点有意的成份,把一盘食物不小心就向着欧阳轻意的身上给擦倒了下去,再然后……
…………
“你干什么,滚开。”欧阳轻兰怒气终于是忍不住而暴发了出来,手一推,狠狠地甩开了怜若九的碰触,在看到身上衣服的的脏迹,脸色更是黑得阴沉。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正在给大公主擦衣服。”怜若九如是回着,而每回一句话,都仍不忘往着欧阳轻兰身上再擦上一擦,免得她再多看几眼她自己现在的情况,会气得真拿着刀子向她砍过来。
咳咳,貌似周围的情况不怎么妥,而且,这看戏的人似乎也是太多了点。
“你在用什么东西给本宫擦衣服?”怜若九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欧阳轻兰的怒气更是烧得狂了。
“回大公主的话,奴婢用的正是这条手绢。”怜若九不解,把给她擦衣服用的手绢给举了起来,让她可以看得更清楚了点。
咳,手绢虽然是血红了点,而且刚刚也还擦过桌子,不过,有手绢总比没有的好吧。
“你……”
“大公主衣服上还有很好多脏东西,奴婢我给您把衣服给再擦干净一点。”怜若九直接打断她的话,话说完,动作也再继续进行着去。
欧阳轻兰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已经够脏了,结果却让一条更脏的手绢给擦着,便是脏上加脏了,而不脏的地方擦到最后也都变脏了。
“你住手,快住手,滚开,不要让本宫再看到你,滚开。”欧阳轻兰气得失去理智,但是却又不能用手去擦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周围人太多,面子挂不住,最后气伤的却成了自己。
“是是是,奴婢马上滚,只是,大公主的衣服还需要奴婢再擦会吗?”怜若九疑惑地望向欧阳轻兰,再摆着一张无辜得够彻底的脸,很是不解地等着欧阳轻兰的回答。
“滚开,听到没有,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把本宫的衣服都弄成什么样子。”
“对不起,是奴婢我的错,都怪奴婢,是奴婢不好,奴婢再给大公主擦擦衣服。”说时迟,那时快,话刚说完,动作也顺道也一并给做完了。
而怜若九擦衣服的举动一做完,欧阳轻兰整张脸全部都黑了下来,眼中冒出来的火气正烧的厉害,就差再加了油,那就该要爆了。
“啦!”欧阳轻兰一声尖叫瞬间暴发出来,而尖叫声过后,四周瞬间一片沉寂,半点声音都没有,谁也没敢在这个时候开口,也没打算着要开口。
“咳。”怜若九缩缩身子,马上撤离着欧阳轻兰的身旁,以防一会火山爆发,伤及她这个无辜人。
☆、不是来了吗
只是……
咳,这看戏的人,貌似是越来越多了点,有点超出预想范围了。
“你……”
“大公主还有什么吩咐?”怜若九微低着头,静静着等着她的话,态度再是恭敬不过,表情很好,脸色也不错,只是,头低得太低了,谁又能能真正看得见她此时的表情变化。
“哼!”欧阳轻兰狠狠甩过衣袖,不想再继续出丑,哀怨地向着上官玄看过去,本以为上官玄会说什么,只是,他却是什么都没有,就连视线看的都不是她,而是怜若九。
怒气一上来,没处可发,便只能狠狠地转过身去往前走。
“大公主,您的衣服脏了,奴婢再给您擦擦吧……”怜若九扯扯嘴角,再很好心地冲着欧阳轻兰的背影喊下来。
唉,欧阳轻兰她就气吧,只可惜,美人火山爆发的盛况,她没机会再看了。
“姑娘……”如诗轻声喊着。
“呃?”怜若九一愣,奇怪如诗怎么走到她身旁来了。
“主子走了。”
“呃,哦?”走了?
怜若九望向上官玄的方向,无奈,他就这样走了,什么都没说,连个意见都没发表一下,至少也该说上一句,她有没有演戏的天份吧。
就算不表扬一下,那发个火,生个气,再赶让她滚蛋也不错。
悲催的,一句话,一个眼神扫示都这么吝啬。
“我们也走吧。”如诗淡淡地回着,嘴角扯了扯,似拼命在忍着要暴笑出来的冲动。
“哦,这么快就走了,不多留一会?”
“主子刚刚也说了,如果姑娘不想走的话,可以再多留一会,明天回去也不迟。”如诗忍住笑意,把上官玄说过的话再一字不漏全都说出来。
“……”怜若九沉默着,更是无语了。
上官玄,果然是没良心,好歹再怎么样,她都帮他把欧阳轻兰给打发掉了吧,要甩她就甩个彻底吧,竟然说什么要她明天再回去?
去他的。
头一低,气败地往着上官玄的方向走了过去,而如诗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低着头,也跟着她身后走着。
…………
望月桥。
怜若九怀疑地瞪着那桥上写着的三个大字,怀疑他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不然,怎么往着这边来了。
“咳,如诗,我们到这里来干嘛?”怜若九问着,不时抬眼瞪着走在前头的上官玄。
“看花灯啊。”如诗两样小声地回着她。
“哦,那大公主是不是也来了。”想幽会就直接说吧,还用得着来这一手,在四王府的时候就直接答应人家就算了,没想到,明着来不答,暗着却来另一套。
“大公主回宫去了。”如诗回着。
“咦?”怜若九一愣,定定地看着如诗。
回宫了?
不是在桥上等着她的情郎来相会?
“主子从来不会跟大公主单独出来,主子也从来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看花灯。”
“但他现在不是来了吗?”从来不来,那他们现在站着的地方是哪里?如诗越说,越是让人奇怪了。
☆、不试白不试
“姑娘想知道原因吗?”如诗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似想说着什么,只是,却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在等着怜若九主动问出来。
“不会与我有关吧?!”怜若九疑惑地看着她,虽不确实,但如诗看着的她的表情不怎么样,让人怀疑她话中有话。
现在天已经黑了,望月桥上的人也多了起来,而空中飘着的花灯也正是亮得很,如果她再没看错的话,桥上来来往往的人有不少是一男一女相约而来的,不用猜,那一对对的男女情人成份绝对多得很。
“对,是与姑娘有关。”
“哦,那算了,我并不怎么想知道原因,你也不用说了。”怜若九连想都没想,直接就摆着手,就连一点点想要听下去的欲…望都没有,直接越过如诗往前走着。
她晕,又跟她有关系,怎么现在上官玄的什么事情,都要扯上她,实在是无语了。
“姑娘真不想知道?”如诗不死心,非要她听不可。
“不想。”怜若九摇头。
“其实主子……”
“咦,如诗,那些人在干嘛?”怜若九急急地打断如诗的话,不想再让她说下去,而随手一指,便往着河边的方向指过去。
只是……咳,河边的一双双男女似乎是在放着河灯,貌似还许着愿。
“哦,如果有心人往着河里放灯,那么那个人心中所希望的事情有一天会实现,而且还灵得很呢,不如姑娘也去试试?”如诗回着。
心愿?
还很灵?
不想迷信的,只是,不试白不试,试了也没什么损失。
“姑娘想去试就去吧。”
“那你们……”
“主子已经在河的下流处看着了。”如诗淡笑着,话完,没再多说,留下怜若九一个人在河的上流方向呆着,而自己便向着上官玄的方向走过去。
“哦。”怜若九点点头,很是明白如诗的意思。
只是,她在上流,那她放下去的河灯不就全进了上官玄的眼里了?
不过,河里的河灯那么多,应该不会注意到她吧!
…………
而另一边,上官玄淡淡地坐在河边处,对于河里漂过来的河灯,没多去在意,但当看到怜若九往着河里放灯的时候,嘴角却跟着扬起某种弧度,而也更加确定,他此时选的位置刚刚好。
随手把水里的一只河灯捞起来,扫了一眼灯心处的字条,然后再放灯放下河水中,一切进行得太过自然,没有半点不妥。
当另一只河灯再漂过来的时候,随手一捞,河灯再次放在手心处,至于灯心处放着的字条上面的字仍是一字不漏便都打进了眼里。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对于下河道这边的情况,上河道放灯的某人却是什么情况都没抓到,继续放着她的河灯。
“咳,主子,阿九姑娘都写了什么?”楚悬雨轻咳一声,终于还是忍不住把话问了出来,可偏偏上官玄看得快,而收起字条来的速度也是一点都不慢,等到他想看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没扫到。
☆、给抓到个正着
“想知道?”上官玄挑挑眉,若有所思地扫着那些已经漂得微远的河类,嘴角间有意无意便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想可惜,他却一点都不想让楚悬雨看到字条上面写了什么字。
“咳,是挺想的。”楚悬雨也不哆嗦,直接回着,如果不是顾及着上官玄在场,只怕他早就上水去把那些河灯全部都捞上来看上一遍了。
“哦,是吗?”上官玄淡笑着,不答,反问着。
“咳。”楚悬雨读不懂上官玄话中的意思,只能用轻咳代表他所有的情绪。
“想看,可以,自己下去看。”上官玄挑挑眉,随了他的意,半点都没有想要阻止他下水的意思。
“咳,属下还是算了吧。”楚悬雨抖抖身子,想知道怜若九在纸条上写了什么的欲…望,让上官玄的一句话而给彻底打破。
让他自己下去看?就怕他下水了,而上官玄下一句便给他来一句,下去就不用再上来了。
“河灯又来了。”上官玄甩了个眼神给楚悬雨,让他自己看着办。
“咳。”楚悬雨无奈,只怪自己刚刚太多话了,说了不该说的话,只是,上官玄的一个眼神过来,而他便也只有是听命行事,脚步一跨,走近河边,把水面上漂着的河灯给捞了上来,手一伸,直接便把河灯给上官玄递了过去。
“自己打开来看。”上官玄淡笑着,似一点都不介意楚悬雨去看灯心上写着什么字。
“……”楚悬雨沉默,只能认命地把灯心上放着的字条打开来。
只是,不看还好,一看,脸色就有些不对劲,貌似看了什么大受剌激的话。
“如何?上面写着什么。”
“咳,其实也没写什么,就是写了句:愿明年给相公生个小胖子。”楚悬雨如是回着,话完,便再把河灯给放进水里去。
“哦,是吗?”上官玄轻扯着嘴角,淡淡地扫着那只从新被放进河里的灯,而会让楚悬雨把河灯拿上来,只因怜若九已经放完了,现在正往着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所以……
“咦,悬雨,你刚刚在干嘛?”怜若九刚走过来,就看到楚悬雨把一只河灯给放下去,而且,动作还很可疑。
“咳。”楚悬雨猛咳一声,没想到自己头一次犯罪,竟然就给抓到个正着,而那个正主犯人都看了那么多次了,竟然现在是若无其事地坐着看戏。
“你刚刚该不会是在偷看我写了什么吧?”怜若九怀疑地盯着楚悬雨,总觉得他咳得太诡异了,而且,如果她没看到的话,刚刚她放下去的那只河灯正是当时站在她身旁的女人放在,那女人不认识字,她还帮了那女人一把,把她想要写的字给写上去了呢。
“没有,那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