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完,没等上官玄同意,直接转过身去,迅速地撤出房门,走时,仍是不忘给房里内的人把门给关上。
瞬间,屋内再次变得安静,而屋外,此时也同样是安静得没有半点声音,除了风声,剩下的便只是风声了。
怜若九从正院出来,还没来得及走出王府,半路就让一个人给挡住了去路,暂时是没办法出府了。
☆、她没病吧
“咳,表小姐又有事么?”怜若九无奈地看着挡在前面的女人,实在是怀疑自己是不是与杜千千命运相冲着,怎么她走到哪里,都会撞上她。
只是,她现在很忙,没空陪杜千千玩。
“你刚刚从王爷房里出来?”杜千千直接说着,两眼紧紧地盯在怜若九身上,似想从她身上找出点什么东西…来,只是,看了许久,仍是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是这样没错。有事你就直说,我很忙滴。”怜若九也没隐瞒,直接承认,抬头看了眼天色,还早,时间还足得很,一会出门再回来,估计回来也还能吃上个午膳。
“你为什么要进王爷的房里?你有什么目的?!”
“请问表小姐,我进不进王爷的房里与你有什么关系吗?而且,我好像也没有必要要事事都向你通报吧?”怜若九忍了忍,很有耐心地回着她。
去她的,她当她是谁啊,王妃,侧妾,还是这里的女主人?她怜若九才不甩她呢。
“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你可以进去,而我就进不去。”杜千千突然放弱了态度,语气也是好得可以,没有半点嚣张的意味。
“咳,这就得要去问你那好表哥——王爷了,其实我也是不太清楚。”怜若九疑惑地盯着杜千千,忍住开口让她去找个大夫回来看看把把脉的冲动,还是今天的太阳难道是打西边出来了,不然,杜千千今天是撞什么邪了,居然也学人家来个什么良家妇女像,还柔声细语的,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以前我对你的态度不好,也没能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希望你不要怪我。”杜千千没有理会怜若九的疑惑,继续维持着原来的态度不变,而语气当中还带了那么一股讨好的意味。
只是……
怜若九浑身一抖,这一吓,似乎不轻,风不大,穿的衣服也够厚,但,她仍是觉得冷啊,阴风横扫,不是好召头。
一个平日里开口闭口就是本小姐本小姐的,今天一开口就来个自称我字,再来说什么态度不好,脾气没压住,还不要怪她?她没病吧。
“呵呵,表小姐真是说笑了,您是小姐,我只是一个外人,说不上什么怪不怪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还是在怪我了。”
“呵呵,表小姐搞错了,不敢,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我先走一步?”怜若九干笑着,不想再跟她扯下去,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谁知她安的是什么心。
话完,身子一闪,想越过她闪人,只是……
“你要出府吗?”杜千千脚步一移,再次挡了怜若九的去路,而在看出怜若九想要出府的时候,眼中闪过的那眸精光却透露了她原本的心情。
“嗯,是。”怜若九点点头,有些郁闷。
“哦,是吗?那你去吧。”杜千千突然发了好心,脚步一移,把挡着的路给让开,态度再是温和不过,半点要再阻拦的意思都没有。
☆、准没什么好事
“那我先走了。”怜若九怪异了扫了一眼杜千千,慢慢地从她身旁走过,而每走一步,视线总要扫上一眼杜千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是无论她再怎么看,却是什么都的看不出来。
越过杜千千,往前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再看再个明白,却没想到杜千千竟然也是转过了身,看着她走。
“去吧,早去早回,路上小心。”
怜若九身子一个摇晃,脚步一个不稳,差点就往前摔了去。
浑身一抖,鸡皮疙瘩再次狂冒出来,这女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路上小心?不免有点怀疑,杜千千是不是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还多加了一句:不然,就不用回来了。
“去吧。”
结果……
“……”她晕,气得差点吐血。
总算是清楚了,杜千千不是怪,而是很怪,全身上下都有问题,而且还是病得不轻的那种,阴谋味太重,让人心感不安。
果然,上官玄与杜千千还真是表兄妹,都是一个德性,没一个好的,前头一个明着头威胁,后头一个阴着来,不知在搞什么。
甩甩头,懒得去理会,转过身去,迅速地奔向大门口,至于身后的人,便给远远的抛到了身后去。
出府,回府,只用去了半天的时候,而再次回来的时候,天气还早,也正应了她出门时想的那句话,回来时,正好就可以赶得上用午膳的时辰。
只是……
府里的气息不对,一进门,空气中隐隐约约就透着一股紧张感,貌似一会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一进王府,便是谁也没有去打个招呼,直接就往着东院的方向奔去。
“如诗?”还没回到东院,路上就让如诗给挡了下来,而如诗也似早就在等着她了。
“你回来了。”如诗淡笑着,脸色平静得可以,看不出异样。
“嗯,是啊。”怜若九点点头,话完,脚再继续抬着,只除了那要赶路的速度减慢了点外,其余的动作没有多少变化。
“阿九姑娘要去哪里?”如诗淡淡地问着。
“回房。”
“阿九姑娘该去正院了。”
“咦,为什么?”
“阿九姑娘去了不就知道了。”
“现在不能说吗?咳,不如等我先回房再去正院吧,而且天气也不早了,相信王爷也歇息了吧。”怜若九干扯着嘴角,想笑,但却始终都没能把笑给扯出来。
她就知道,如诗在半路挡着她,准没什么好事,结果……
“不用。”如诗连想都没想,直接就回了她。
“如诗,有没有人说你说话越来越像王爷了,连个给我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怜若九无奈,刚想要跨出去的脚步硬生生地给收了回来,然后,身一转,脚步一抬,只要是往着正院的方向走去,至于东院,一时半刻估计是回不去了。
只是……
“去正院干嘛?”
“大公主与二公主来了。”如诗如是回着。
“哦。”怜若九点点头,终于是明白了,原来……
☆、暴风雨快要来临
大公主来了,二公主也来了,所以,她就得要去正院了。
只是,他们是不是搞错了,大公主与二公主来就来吧,找她干嘛?她又不是王上王后,她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普通女子,起不了作用的。
“王爷呢?”
“在正院。”
“两位公主呢?”
“也在正院。”
“哦。”
怜若九一问,如诗一答,一来一往,问得简单,回得也同样简单,一点都不慢,而等到最后一个问题问完之后,怜若九便没有再开口,至于如诗也沉默了下来,没有出声。
两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往着正院的方向走去,不急不燥,似正闲然得可以。
还没来到正院,远远就看到那正院里排着的两排队伍了,一排宫女,而另一片便是侍卫了,排场大得吓人,人数多得也气死,正院的空间本来就已经很大了,结果,让这宫里来的人一站,地方就显得有些不够了。
而队伍的前头站着两个女子,虽看不轻面容,但隐隐约约可以看得出来,站在前方的那名女子美得妖艳,而另一名女子便是给人一种淡然清雅的感觉,同样的美得惊人,只是两人两种完全不同的美感。
怜若九淡淡地扫了一眼前面的人,一眼就可以知道,长得妖艳的女人不好惹,至于另一名,似乎应该还好相处一点。
“前面站着的女子是大公主欧阳轻兰,二公主是欧阳意兰。”如诗轻声说着。
“哦。”怜若九点点头,没有多问。
“主子不想让二位公主进房,要阿九姑娘看着办。”如诗如是说着,把上官玄交待的事情无一遗漏全给怜若九说出来。
“哦,是吗?悬雨跟如心不是在挡着吗,我去那里能干嘛?”怜若九不免更是无奈了,楚悬雨与如心都挡不了的人,她怜若九就有本事可以挡得下来,上官玄会不会是太看得起她了,只是,这种看好,她能不能不要?
悲催的,似乎是不能。
“他们挡不了多久。”如诗没有隐瞒,直接说出来,而事实也正如她所那般,楚悬雨与如心再怎么挡也只是那么一会,同样是起不了作用。
“哦,那王爷在干嘛?”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在外面拼死拼活地挡人,结果,里面的主子却是悠闲得躺在床|上闲着去。
简单就是没天理,天该打雷了。
“主子很忙。”如诗回着。
“哦。”怜若九再点点头,剩下的疑问只能暂时给压下来,没有机会可以继续问,只因,走得再慢,再怎么不想走到房门前,但,路再长,也有走到尽头的一天,所以……
只是,上官玄很忙?忙什么?
“本宫听说玄王爷受伤了,特来看望,怎么,难道本宫来了都不让本宫进去吗?”欧阳轻兰动了动嘴角,淡淡地扫着挡着前面的两个人,脸色微微透着一股阴森,暴风雨似快要来临的前召。
“回大公主您的话,王爷身体不适,暂不适合见客,还请公主见谅,王爷得知二位公主到来,特地让下人们准备了房间让公主们先歇息一下。”
☆、炮灰上场
楚悬雨轻扯着笑意,淡淡地扫过欧阳轻兰,对于她的态度并不以为然,貌似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本宫觉得你是有意要不让本宫见王爷,还是你觉得本宫的身份不够,见不得王爷。”欧阳轻兰挑挑眉,没有生气,但是眼神却是阴沉得可以。
“大公主误解了,悬雨并没有这个意思,”
“既然是误解,那就让本宫进去,不然,本宫就觉得你是在故意挡着本宫。”欧阳轻兰没打算要放过楚悬雨,非要让他让路不可。
“大王姐,不如我们先进房去歇会吧,也许玄哥哥真的是身体不适。”欧阳意兰有些看不过去,不由开口夫着楚悬雨说话。
只是,欧阳意兰的话才刚说完,结果,却换来了欧阳轻兰的一个冷眼。
“二公主说得极是,还请大公主移步西院。”楚悬雨顺着欧阳意兰的话往下说,刻意忽略欧阳轻兰那一个冷眼。
西院?
怜若九一听,怀疑地看着楚悬雨,不免有些奇怪,这种的安排好吗?
西院已经住了一个杜千千了,再来两个公主,那岂不是要开世界大战了,只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杜千千没有胜算的把握,而且还会败得很惨,再怎么说,人家是一个公主,手臂粗不过大腿,还没开战,就已经败了。
“让开,本宫不想把话重复第二遍。”欧阳轻兰冷冷地扫过去,浑身散发出来一股冷冽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过去。
…………
“王爷在干嘛,怎么不出来看看。”怜若九不由也替着楚悬雨与如心擦了把汗,那个什么大公主的,果然不是好惹的主,厉害得很。
一句话,一个冷眼,再来一个狠劲,估计被牵扯的人骨头都会散了。
“主子很忙。”如诗仍然那句话,话完,视线同样是死死盯在前面,注意着那里的一动一静。
“哦。”很忙,只是,到底是在忙些什么?
难道上官玄不知道,门口快要开战了,有人要性命不保了吗?
“阿九姑娘该要上场了。”
“啊?”上场,上什么场?
话还没来得及问出来,如诗手伸出去,一个使劲,直接就把怜若九往前推了出去,而推去的方向却好死不死,正巧就是插在楚悬雨与欧阳轻兰之间。
“啊。”
怜若九一声惊叫,等反应过来,想全身而退的时候,已经晚了,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只是……
“你又是谁?”欧阳轻兰冷冷地瞪着突然闪出来的怜若九,两眼似快要冒着火。
气氛瞬间冷却下来,气息变得异常的紧张,谁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开口,可偏偏欧阳轻兰的一句话,有些人可以无视,但有个人却不得不回答。
“咳,大公主问的人是我……奴婢?”怜若九疑惑地用手指了指自己,明知欧阳轻兰问的是她,可偏偏她就是非要来个疑问,再不解的眼神。
“本宫在问你,回答本宫。”欧阳轻兰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浑身泛出来的冷意此时变得更甚。
☆、你这死奴婢
“回大公主的话,奴婢是王爷身边的丫环。”怜若九微垂着头,如是回着,话完,再闷闷地扫了一眼推她出来的如诗。
唉,无奈啊,没想到,给她一脚的,竟然是她最看得顺眼的如诗。
“一个丫环,凭什么出来跟本宫说话。”
“是是是,大公主说得极是,奴婢也觉得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丫环,确实是不能跟身份高贵,美若天仙的大公主说话,更没有资格跟您站在一起,跟奴婢站在一处,奴婢还真怕奴婢低溅的身份有损大公主的美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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