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人家争抢的宝贝,花落铁家,哈哈哈,得意的笑。
小丫嘴角直抽,这两个称呼有什么区别吗?
铁二叔笑的也太夸张了,嘴巴都要掉了。
又一条人影冲进来,欢欢喜喜的大叫。
”小丫,来来,这是爷爷最喜欢的古玉,送给你。“
来人是铁老爷子,相同的喜气洋洋,相同的眉开眼笑,好像得了什么宝贝。
他手里举着一枚紫玉,古色古香,玉色温润,隐隐生香。
铁中玉眼睛一亮,扑过去一把抢过来,翻来覆去的看,大声笑道,“父亲,你对小丫真大方,这玉我眼馋几十年了,却给了小丫。”
这玉看似不起眼,但有一段不凡的来历,父亲视若珍宝,从不离身,没想到这次居然肯拿出来,不容易啊。
小丫抿嘴偷笑,“铁二叔喜欢的话,就拿去吧。”
☆、临终托孤(2)
小丫抿嘴偷笑,“铁二叔喜欢的话,就拿去吧。”
她从来不在乎身外之物,不介意分给身边亲近的人。
看铁二叔眼巴巴的模样,挺逗的。
铁老爷子劈手抢过玉佩,往小丫手里一塞,“那可不行,这是长房长媳才能拥有的宝贝,将来还要传给子子孙孙,世代传下去。”
小丫一头黑线,终于明白铁家的男人思维差不多。
卓然是这么想,铁老爷子也这么想,好晕。
这玉如同烫手山竽烫的慌,小丫尴尬的不知所措。
着什么急啊。
等她哪天真的进了铁家大门,再给呗。
现在一个两个争着抢着把压霜底的宝贝都掏给她,是不是怕夜长梦多啊?
卓然倚在门口,嘴角噙着一抹温润的笑意,见她手足无措,有些心疼,走过来帮她将玉挂起来,“拿着,长者赐,不敢辞。”
小丫犹豫了一下,脸一红,没有躲闪。
只是这一块又一块的玉,太多了,她的脖子伤不起。
希望后面的长辈不要再给玉了,给点别的吧。
铁老爷子父子相视一眼,各自笑开了。
不错不错,好一对壁人。
卓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神情激动,要不是面前还有两个长辈,估计早就扑过去狠狠啃一顿。
铁老爷子哈哈大笑,满满的欢喜和愉悦。
他虽未见过白芊芊,但对她是发自内心的感激,谢她让恩师老有所养,晚年过的幸福喜乐。
这本是他这个大弟子兼养子的责任,却因阴差阳错,远走天涯,不能奉养恩师晚年。
所以他特别的感激那个女子,如今能在她女儿身上报答一二,那是最快乐的事情。
门又一次被推开,这次是铁中棠。”父亲,何事让您老笑的这么开心?“
小丫在心里哀嚎,狠狠瞪了卓然一眼,他刚才消失一会儿,就将事情宣扬出去了?
卓然冲她讨好的笑,像只可爱的小狗狗。
小丫既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偷偷掐了他一把。
铁老爷子心情极好,难得的开起玩笑,“你来的真好,快给红包。”
铁中棠早知内情,却为了哄老父开心,故意装傻,“呃?红包?给谁啊?”
铁老爷子果然被哄的眉开眼笑,指了指小丫,“给孙媳妇的红包啊,呆儿子。”
“孙媳妇?小丫……”铁中棠细细的看向娇娇俏俏的女孩子,忍不住喜上眉梢,千年难得一回夸起儿子,“好,好,卓然干的好。”
在这个问题上,铁家三巨头完全是一致的。
几个人十只眼睛都盯着小丫看,小丫被看的羞窘难当,小脸通红,一溜烟的跑了。
呜呜,好讨厌,干吗把她当成珍奇动物看嘛。
她能不能收钱?
卓然乐呵呵的冲长辈匆匆行了一礼,后脚跟了出去。
铁中棠疲惫的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累了这么多天,总算有一件让人舒心的事情了。
“父亲,这事如何处理?是不是要先下定?”
夜长梦多啊,那么多人盯着呢。
先下手为强!
铁老爷子想了想,“我先走一趟吧,亲自去求亲,相信念在两家的情分上,唐家会同意这门亲事。”
这样才显出自家的诚意,唐家不是普通人家,而小丫更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更要郑重其事。
铁中棠想想也是,“也好,对了,小三小四的年纪差不多,也该给他们挑儿媳妇了,父亲您的意见呢?”
☆、临终托孤(3)
铁中棠想想也是,“也好,对了,小三小四的年纪差不多,也该给他们挑儿媳妇了,父亲您的意见呢?”
铁老爷子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儿女婚事,自有父母作主,你看着办吧。除了卓然的婚事,别的都不用来问我。”
如今他只对小丫和卓然的婚事感兴趣,开始计划如何办婚事了。
一等提亲成功,就开始大肆操办,一定要办的隆重盛大。
“是。”铁中棠没有意见,父亲早就退居幕后,不管世事了。
小丫将自己的脑袋藏在被子里,小脸滚烫,感觉好丢脸。
卓然扯了好几次,都没挖出这丫头,又不敢用强,怕伤了她。
他坐在炕边,柔声哄道,“小丫,你生气了?我只是太高兴了,想将喜讯跟家人一起分享,并不是有意的。”
“哼。”小丫冷哼一声,明明是故意的,当她是傻瓜啊。
他是巴不得闹的全天下皆知吧。
臭德性!
看她一直缩在被子里当鸵鸟,卓然很是无奈,怎么办?把她惹毛了。
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小丫静静趴了半响,咦,怎么没动静了?
不会是跑了吧?
气死她了,还没成亲呢,他就这么对她,不嫁了,她反悔了!
身体一阵凌空,连人带被子被抱起,她吓了一大跳,撩开被子一看,这家伙笑的灿烂无比,能灼伤人眼。
“放我下来。”
哼,笑的再好看也没用。
卓然一手托着她的脸,转向窗外,“你看。”
小丫气呼呼的想咬他,被迫转过去一看,眼睛顿时大亮。
“哇,是小雪人,你怎么堆了三个?”
两个大的,中间一个小的,特别可爱,白白胖胖,跟画上的一模一样。
卓然笑眯眯的说,“一个是你,一个是我,一个是我们的宝宝。”
小丫嘴角直抽,被他的无耻打败了,“不害燥。”
现在就满口宝宝,还没影呢。
不过那股怒火倒是消了,眼睛盯着那三个雪人,舍不得眨眼。
真漂亮。
卓然见她喜欢,也很是高兴。
“有什么呀,天经地义的事嘛。别再生我气啦,一生气,我就好紧张,心里一慌张,做事就容易出纰漏,刚才还被父亲骂了一顿。”
他还装起可怜,没办法,为了讨好佳人,脸皮就要厚。
小丫愣住了,才一会儿功夫,怎么就惹到铁中棠了?
“什么?他骂你?为什么?”
后面一句话高了几度,明显不悦。
她的人只能由她一个人欺负,别人都不行。
铁卓然根本没放在心上,但为了哄小丫,不得不牺牲形象装可怜,“一件小事,我没做好,就数落了几句。”
小丫听了这话,愤愤不平,“铁伯伯也真是的,他那么多儿子,干吗什么事都让你做?还骂你?真是的。”
偏偏最关键最要紧的事,却故意遣开他,不让他插手。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卓然眼神一闪,微微一笑,似有无限深意,“父亲自有打算,但恐怕不能如他所愿。”
小丫听的一头雾水,“呃?啥意思?”
卓然摸摸她的脑袋,柔声笑道,“这些烦心事你不用管,你只用负责吃喝玩乐,整天开开心心就行了。”
小丫心中很是感动,这人快把她宠坏了。
“你要是心里不高兴,就不要隐忍,人活一世,开心最重要,要是谁欺负你,我帮你去下毒。”
她的纵容,她的维护,她的偏心眼,让卓然心里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好,全听我家小丫的。”
这句话是越说越顺口,卓然私心以为,两人能走到一起,这番话功不可没。
一个声音在门口大叫,“大哥,你外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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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终托孤(4)
一个声音在门口大叫,“大哥,你外公来了。”
是珊瑚的声音,但怎么听上去,好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充满了惊讶和迷惑。
卓然震惊万分,整个人弹跳起来,风似的冲出去,又想起小丫,飞似的回来,整个人心神大乱,失了从容不迫的气度。
“什么?我外公?”
他是不是听错了?
他外公怎么会来?他不是早就发下重誓,此生决不上风云岛吗?不见一个铁家人吗?
怎么忽然破了誓?
难道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怎么了?”小丫好奇不已,第一次见他这么激动,脸都红了,情绪莫名的亢奋。
看来这个外公在他心里很重要,影响力很大啊。
不过她从来没听说过卓然哥哥有个外公,从哪里冒出来的?
卓然深吸口气,定了定神,冲她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我好久没见他老人家了,有点想念。”
是吗?小丫半信半疑,但没有多问什么,每个人都有隐私,何必一定要刨根问底?
她掀开被子,打了个冷战,连忙捞起一件外套,“那我陪你一起去。”
外面好冷啊,朝外看了一眼,大雪纷飞,地上全是积雪。
卓然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塞进被子里。
“小丫乖乖躺着,外面还在下雪,冷的要命,你病刚好,经不起风雪,不要乱跑。”
小丫也想窝在温暖的炕上,哪里都不去,但感觉不太礼貌。
她坚持要起来,“可是……“
那是他非常在意的亲人,她不想失礼,于情于理都该拜见一下的。
卓然安抚的笑了笑,“没事的,我外公脾气不是很好。”
本来还在挣扎的不丫愣住了,什么意思?
他的视线落在外面,神情很是复杂,“要是他老人家提出要见你,我再亲自来接你。”
他不想让小丫受一点委屈,哪怕是来自至亲的刁难,他也不允许。
“好。”小丫听出了言外之意,乖乖听话。
卓然匆匆赶到客厅,铁老爷子陪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说话,那老人板着脸,表情严肃,爱理不理的。时不时的瞪铁中棠一眼。
他身边站着一个妙龄少女,长相颇为秀丽,身姿曼妙,但过于严肃,眉头紧锁,整个人暮气沉沉的。
铁中棠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一声不吭,气氛很是尴尬。
卓然激动万分的走上去,拜倒在地,恭谨的磕了个响头。
“外公。”
对于生母的一切,他都充满了感情,对这个母亲的至亲,更是满满的慕孺之情。
板着脸的王勇愣了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卓然看,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心口隐隐作痛。
他连忙将人扶起来,激动的眼眶都红了,“是卓然吗?让外公好好看看,都长这么大了。”
左看右看,都觉得像极了早亡的女儿,心神震荡不已。
他只有一儿一女,但都走在他面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日日夜夜折磨着他。
卓然欣喜的直点头,眼眶泛红,记忆中的外公已经变了模样,但看向他慈爱的眼神依旧未变。
“外公,您终于肯来风云岛了。”
☆、临终托孤(5)
卓然欣喜的直点头,“外公,您终于肯来风云岛了。”
是心结解了吗?
真是太好了!
王勇看眘一表人材的外孙,欣慰异常。
“卓然,好好,八年不见,长大了,长高了,是个真正的男人了。长的像你娘,真好,你娘要是活着,该多开心啊。”
说着说着,悲从中来,眼角隐隐有泪。
这么多年过去了,女儿的意外早逝依旧是扎在他心口的刺,一拨就痛。
卓然眉头微蹙,一阵难受。“外公。”
这也是他无法解开的心结,如梗在喉,日日牵挂,耿耿于怀。
一名妙龄少女从他身后钻出来,搀扶起王勇的胳膊,满脸焦急。“爷爷,您身体不好,大夫说千万不能激动。”
卓然连忙打量他,只见面有病容,两眼无神,气色灰败,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不由暗自心惊,就算他不懂医,也看出情况大为不妙。
“外公,你的身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来人,快去把大夫找来。”
王勇连连摆手,动作一大,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摇摇欲坠。
那女子一声惊呼,吓的眼泪都出来了,“爷爷,你快坐下,不要乱动。快吃药。”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两颗药丸,服侍他服下。
卓然手足无措,有力无处使,急的直跳脚,一迭声的叫大夫。
王勇闭目调息,脸色忽青忽白,呼吸急促,脸色渐渐发红。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开口。
“卓然,不必叫大夫来了,我已经求怪医看过,没用了。”
字字不详,好像看透了世情,了无生趣,又无可奈何。
卓然心头大痛,鼻子一阵发酸。
”外公别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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