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玥,也许这不是爱情,可是二哥确确实实的在你的心里占领了一个位子,所以你会难受。
若是有天被人袭击的人是我,你是否也会僵硬愣住?”
“也许会吧。”
“也许?”
“不,会,我也会难受,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夏侯冰涛笑了起来,甜甜的样子和平日里完全不同。
“因为你心里也认可了我,对于你而言,我们都是不可或缺的,只要是你爱的人,被人伤害了,你都会难受痛苦。
绒玥,没有人怪你,也没有人会去责怪你。
绒玥你听清楚了,你没错,爱人没有错,因为你爱别人而丧失理智也没有错。
但是,现在你要是依旧不恢复神智,让大家再为了你担心,这就是你的错了。
我知道你的能力不仅仅是杀人对不对?”
绒玥点点头,说道:“对,我会疗伤也会解毒,这也是我的强项。”
“这就对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平心静气,变成平时那个霸道自信,天不怕地不怕的黄绒玥,然后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到屋子里面去监督着那帮不争气的太医。
谁要是不尽责的话,你就剁了谁好不好?”
“呵呵,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是啊,我就是个奇怪的人,我带你去换衣服。”
夏侯冰涛的几句话让她心里一个沉甸甸的石头落了地,心里瞬间就变得舒坦了许多。
他让宫女拿了一套新的衣服,绒玥在房间里面擦干了身体,把头发绑成了一个团,穿好衣服奔向屋子里。
夏侯冰夜的嘴唇比刚才的颜色更加紫了,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她认出守在床边的白胡子太医就是上次给她看病的那人,绒玥揪住她问道:“他的情况如何?”
憎恨!无能地想死【6】
“不乐观,羽箭的箭头还在二皇子的身体里面,箭头上面有毒,还带着倒刺,要是拔出来就会扯下一大块的皮肉,说不准连骨头也会一并地扯出来。
箭头上面的毒性还没有彻底弄清楚,好在三皇子封住了二皇子的两大穴位,让毒素暂时无法蔓延开。
可是这也非长久之计,要是箭头不取出来,就没有办法确认毒。”
“那当务之急就是要取出箭头对吧,我来。”
“你?”
太医皱眉疑惑,绒玥轻笑道:“没错,我来,我有办法取出箭头,现在你们就去准备火、纱布、热水、小尖刀、止血药还有止痛药,马上拿来。”
绒玥卷起袖子,坐到夏侯冰夜的身边,抽出银针插在他的身上,轻微麻痹了他的神经。
“冰夜,我知道你听得见,忍住点,我一定会救你的。”
“等等,你要刀干什么?还有火?”
“萧妃,我要把他身体里面的箭头取出来。”
“你的意思是你要打开冰夜的身体?”
绒玥轻轻地点点头。
萧妃苍白的脸更加的苍白了。
“你要打开冰夜的身体?”
“是,我要把他的身体打开一点,拿出箭头。”
“你……”
“萧妃娘娘。”绒玥握住萧妃颤抖的双手,说道:“你信我吗?回答我,你信我吗?你认为我会伤害他吗?”
萧妃愣呆呆地摇摇头说道:“你不会害冰夜的。”
“对,我不会害他,你心里知道的。
放手让我做吧,不然时间晚了也许就来不及了。”
萧妃咬咬牙,她知道冰夜相信绒玥,她也应该相信绒玥,可是要把自己儿子的身体打开…………
“萧妃,下决定吧,把冰夜的命交给我。”
“交给你,你真的能够保证冰夜能够活下来吗?”
“交给我,至少有七成的把握,不交给我,可能就只有两成的把握,你可以问问这位太医。”
妈的!我一定救你【1】
太医起身,对萧妃躬身说道:“萧妃娘娘,臣不知道黄姑娘的七成把握有多少,但是臣的手上只有两成的把握确实不假。”
“既然首席的太医都这么说了,那绒玥你就做吧,你一定要保住冰夜的性命啊!!”
绒玥点点头,松开萧妃的手。
她要的东西已经送到了床边。
“黄姑娘,有个叫夏侯极的人找你。”
“正好,让他进来。”
夏侯极一进屋,闻到一股药味,皱眉问道:“受的伤挺重的,用这么狠的药!!”
“夏侯极,你过来,等会需要你。”
绒玥一边说,一边用火烤刀身。
等到刀身通体变热,还有点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的时候,绒玥说道:“冰涛,夏侯极,你们两人按住他。
太医,麻烦你止痛药和止血药还有纱布准备好。”
“是。”
三个人马上按照绒玥的吩咐,个子准备自己的事情。
绒玥一手稍微撑开他的伤口。
夏侯冰夜的眉头皱到了一起,绒玥见此情景心中心疼,但是并没有手软。
她再把他的伤口撑开了一点,用刀尖伸了进去。
夏侯冰夜疼地挣扎起来,夏侯极用腿按住他的双肩才制住他。
“丫头,你在干什么?他都已经受伤了,你还要用刀捅他,你也太不道德了吧。”
“少说废话,你懂个屁。”
绒玥不理会他。
小心翼翼的迅速挑开他的皮肉,分开箭头,用力一把。
箭头被她拔出来,没有带出皮肉,夏侯冰夜疼的几乎要从床板上面跳起来。
“夏侯极,封住他的血脉,揉住他的皮肉。”
夏侯极闻言立马封住他的几个穴位,将、夏侯冰夜的皮肉揉在一起。
太医紧接着就用纱布和药绑住他的伤口。
“太医,麻烦你照看他,千万不能让他出血也绝对不能够让他的伤口发炎,要是痛就再给点止痛药,夏侯极,你跟我来。”
妈的!我一定救你【2】
绒玥带着夏侯极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府中。
她找出她所有的药,拿出箭头,用棉花签沾上一点箭头上的毒血。
“小姐,你要干什么?”
“那边有透明的瓶子看见了吗?”
“你说的是这几个?”
夏侯极拿着三个透明的瓶子,里面一种淡蓝色的液体,一瓶子装的是淡粉色的液体,还有一个瓶子里面装的是白色的透明液体。
绒玥把三个面前上面都沾满了毒血,分别放在三个玻璃瓶子里面。
三个瓶子唯有白色的那一个变成了墨黑色。
绒玥抽了一口冷气,骂道:“妈的,是这种毒。”
“你知道是什么毒了?”
“每一种成品的毒最基本的几种元素都是不会变的,所谓的千变万化不离其中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
这个世界的毒,基本可以分为三类,在这三类之上又繁衍出很多不同的毒素。
其他的两个瓶子都没有反应,只有白色的透明瓶子有变化,真他妈的操蛋!!”
“小姐,你知道是哪种类型的毒,但是你还不知道具体是哪一种毒素,怎么办?”
“好办,我手上有这么多的毒,老子先一个个地给排除了!!”
绒玥从墙的后面抽出了一大瓶的白色液体,又拿出一整盒的毒药和一大盒的解药,把刚才已经变了色的毒水又分成很多的小份。
“哼,老子把家当全部都搬出来了,我就不信找不出这种毒!!”
绒玥和夏侯极两人在房间里面呆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的中午,绒玥才停下手中的面前,软绵绵的倒在椅子上面。
“我们走吧。”
“找出来了?”
“是啊,找出来了,只是……哼,还是操蛋!!”
“小姐,解药你有吗?”
“算是吧,有一个东西可以解这个毒,正不巧我手上有解毒的方法。”
“那好啊,快点去啊!!”
“不急,先准备一下。”
妈的!我一定救你【3】
鲜血从她的手腕处往外涌出来,滴在白色的粉末上。
粉末见了她的血,就融成了一团泥。
她把血和粉末搓成一个个的小丸子。
“小姐,你干什么?”
夏侯极握住绒玥的手,伸手要点她的穴位封住血。
绒玥拦住了他,说道:“那一味药在这里根本就找不到,即使能侥幸被找到,也要把药制成半成品才能够用。
我以前吃过那位药,我的血里面有它的成分,只有用我的血合着这个药粉做出药丸才能够救他。”
“你说的那味药不会是…………”
“是,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东西。”
夏侯极紧皱眉头,问道:“绝谷草吗,小姐,对不起,那次是我的错。”
“不关你的事情,这是我们两人的失误。
我知道它半片叶子可以毒死十个人,还知道用它做成的药可以治疗很多的病。”
“是可以做成很多的药治病,但是你应该也知道过程非常的难,要从里面提取汁液融合到其他的药里面,制作非常困难。
你什么时候练成的?”
绒玥苦笑了一下。
哪里是她用绝谷草练成的药。
是以前她掉以轻心被人下了绝谷草的药。
好在她命大,在被下药之前自己倒腾毒药,用自己的身体试毒,阴差阳错之间让她把绝谷草的毒给互相牵制住了。
现在她的身体里面还有绝谷草的毒,只是被压制住不发作而已。
也是因为这样她就更喜欢倒腾毒药,以毒攻毒是她最喜欢研究的一个东西。
“好了,我们走吧,你记得不要给别人说这东西是用我的血做的。”
“小姐,你要一直这么做吗?”
“是啊,我一直都要这么做,一直到冰夜身体里面的毒全好了为止。”
夏侯极静静地盯着她,恨不得把绒玥的身体看穿。
她这么小的身体,有多少的血可以腾出来为了别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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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眼!当众强吻男人【1】
可是她却愿意为了一个不可能在一起的男人流血。
他很想告诉绒玥,她和夏侯冰夜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可是话到嘴边他说不出口。
“小姐,你这么做值得吗?”
“值得,很值得,可以了,我们走吧。”
绒玥包好了她的手腕,藏在袖子里面不让人看见。
夏侯极抱着她奔向皇宫。
夏侯冰夜的伤势还算是稳定,虽然人还没有醒过来,但是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解药配置好了,麻烦你们先去熬药,这个是方子,我的药丸要和这个汤药一起服下去才有用。”
绒玥话一说完,两位年轻的太医马上就接过了药方立刻熬药,不烧一会儿药就已经端在了她的面前。
“给他喂下去。”
宫女们扶起夏侯冰夜,用勺子一点一点地喂他。
可是他的嘴就是不张开,眉头皱地像一团麻绳。
“萧妃,冰夜他是不是不喜欢喝药。”
“何止是不喜欢喝药,从小就讨厌药,他怕苦。”
靠,一个大男人居然怕苦!!
绒玥扯了扯嘴角,走上前夺过碗坐在床边,说道:“你扶好他,别让他乱动。”
“是。”
绒玥喝了一口药汁含在嘴里,伸手捏住夏侯冰夜的下颚,强行把他的嘴分开一点。
他好像知道自己要被灌药,硬是把嘴闭地紧紧地。
绒玥大气。
妈的,该死的夏侯冰夜,堂堂的七尺男儿被药吓成这样,昏睡着还把牙齿咬的紧紧地。
喝个药而已,有那么恐怖吗!!
绒玥一挥手,夏侯极上前代替绒玥把他的嘴分开一些。
她看见差不多了,马上就贴了上去,嘴对嘴唇对唇。
已经在她嘴中变得温热的药汁顺着绒玥的嘴滑进了夏侯冰夜也的喉咙。
众人倒吸了一口,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要大。
这是什么情况?他们的二皇子被一个小丫头强吻了??
傻眼!当众强吻男人【2】
好像,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情。
而且还是当着众人的勉强强吻的。
绒玥喂完了第一口药。
低头含住第二口,毫不在意众人诧异的眼神,又紧紧地贴住了夏侯冰夜的嘴。
夏侯冰夜的舌头很软,又很舒服。
他的嘴里温度也非常舒服,绒玥的舌头一点也不听话更不乖巧。
趁机在他的嘴里一次次地占他便宜。
每次都是药汁下了他的肚子半响之后她才舍不得地离开。
舔舔嘴角,绒玥心满意足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脸,把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夏侯冰夜喉头一动,一口淤血从喉咙里面喷出来。
绒玥赶快用手绢帮他把淤血清理干净。
“这就好了吗?”
“萧妃你别着急,这才把毒血吐出来,过几天就会好的。”
“哦,能好就好,能好就行。”
萧妃喜极而泣抱着夏侯冰夜的脑袋豆大的泪珠就往下滴。
绒玥擦擦嘴角,转身说道:“除了李太医以外其余的人都退下,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在这里杵着。”
大伙儿早就把她当成了半个主子,只要是绒玥说的话他们都当成是主子的命令。
在场的人除了李太医以外只剩下夏侯极、夏侯冰涛、萧妃,还有萧妃身边的一个贴身陪嫁来的宫女。
绒玥拉着李太医问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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