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受了伤;又被血衣卫押着;凤轻尘当然要表示自己的不满了。
“王处长;我凤府的人只是送个病人出城;你们至于如此吗?血衣卫是人;我凤府的护卫就不是人了;你看看;你将他们打成什么样了。”有伤在外面就是好;凤轻尘都不需要找人验伤了。
“秀;这些人好凶;一上来什么都不说就抢人。”佟珏委屈的瘪着嘴。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佟珏这丫头也学坏了;凤轻尘安抚地朝她点了点头:“乖;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嗯;嗯。”佟珏连连点头;一副为主子命是从的狗腿样。
“哼哼……”王处长一直被凤轻尘指责;听凤轻尘放大话;冷笑了两声:“凤姑娘好大的口气;没事?带人闯我血衣卫大牢;劫走嫌犯孙思行;打伤我血衣卫的人;还想没事。”
因为凤轻尘;血衣卫面子里子都丢光了;这一次更是出动了好几个处的人;就为了查凤轻尘;结果……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了跳;凤轻尘这段时间根本不在皇城;凤轻尘昨天才回城;可这个消息他不能说;因为凤轻尘是和九皇叔一同出的城;明显这是皇上同意了的。
凤轻尘闭了闭眼;不耐烦道:“处长大人;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说了我没有劫你们血衣卫大牢的人;我一个女子哪有那等本事;为何你们一而再;再而三要往我头上栽劫嫌犯的罪。”
“栽?凤轻尘我血衣卫行事;向来公正严明;从不栽赃人;你没做过的事情;我血衣卫不会说;同样你做了的事情也别想躲。凤轻尘;这人是从你凤府的马车上带下来的;沿途有不少百姓看到;你还要说我栽赃隐害吗?”王处长一脸正气;每一句都是抹黑凤轻尘;洗白血衣卫。
可要洗白哪有容易;凤轻尘就不会允许;扫了一眼担架上的人;在翟东明的担忧下;凤轻尘不客气的与王处长呛声。
“是不是栽赃陷害处长大人明白;你们从我凤府的马车上随便找一个病人;就说那是孙思行;大人你这做事的方法;真让人不敢苟同;血衣卫的人就这水平;我为陆大人感到悲哀;居然养了这么一群猪一样的手下。”
用脑子想也明白;她凤轻尘要把人送出府;会在大白天的送嘛;那岂不是给人送证据;血衣卫还是狗急了跳墙。
“凤轻尘;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否认;不肯承认此人是从你凤府出去的?”王处长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看看凤轻尘;又看看躺在担架上的嫌犯;可始终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不;我不否认;这人的确是从我凤府出的;可那又如何?我让护卫和侍女送一个病人出城;这有错吗?”凤轻尘抬着头;一脸戏谑的看着王处长。
这王处长是个人物;可惜遇到了猪一样的手下;人都不检查一下;就抬上来;活该他们倒霉。
今天她一定要把血衣卫解决;让血衣卫不再盯着她;专心去找孙思行;这样她才能一心对付顺宁侯府;逼顺宁侯府同意她开棺验尸。
敢陷害她徒弟;她要顺宁侯府从此抬不起头;要顺宁侯府的秀都嫁不出去……
正文 804扛事;凤轻尘无罪
有错?
如果担架上躺得只是一个普通病人;凤轻尘当然在没有错;错的反倒是他们血衣卫。
只是;怎么可能会变成普通病人;那明明就是孙思行;人是被凤轻尘劫走的;这担架上的人不是孙思行;那孙思行在哪?
王处长再一次看向担架上的人;这一刻他自己也不那么确定了;大眼微眯;死死的盯着凤轻尘;想要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哪怕一丝的不安与心虚也好;可是没有;凤轻尘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他们抬上来的人。
难道担架上的人真不是孙行?
一想到这个可能;王处长就全身发寒;现在的局面对他们血衣卫来说极其不利;不管那人是谁;他都只能咬牙说是孙思行。
王处长看着凤轻尘;一脸坚定的道:“凤轻尘;你别再狡辩了;这是什么病人;这明明就是血衣卫逃犯孙思行。”
还是那句话;血衣卫输不起;同样;凤轻尘今天非要血衣卫输;哪怕血衣卫的头领;和她有交情;也无法让她改变这个决心。
“孙思行?处长大人;你能确定这人是孙思行吗?我都三天没有看到他了;如果这是孙思行;又从我的府上抬出去;我何必吃力不讨好的来大理寺告状;处长大人你这是要指鹿为马;非逼承认这是孙思行;再给我扣一个劫走嫌犯的罪名吗?”
原本;凤轻尘弄一个身形与孙思行相像的人;只是为了整一下血衣卫;让他们拆开绷带上;发现自己抓错人;然后懊恼、羞愧;却不想……
这群猪冒进领功;居然看都不看一下;直接把人抬来了同;真是自找羞辱。
没错;把人抬到公堂上;当她拆开绷带那效果更好;可前提是这些人能保证;担架上的是孙思行呀;连是什么人都没弄清楚;就想着找她的茬;血衣卫活该倒霉了。
听凤轻尘这么说;王处长已经可以肯定;这人不是孙思行;整个人都蔫了:“你说什么?这人不是孙思行?”
王处长这下终于明白凤轻尘为何半丝不惧了;他们血衣卫这一次丢大脸了;刚正不阿的脸陡然一变;瞬间变面如死灰。
凤轻尘很满意对方的变化;凉凉的道:“当然不是;他只是我凤府的一个病人;之前一直由孙小神医医治;可三天都没有见到孙小神医;我亦无心医治;便将人送去玄医谷;请玄医谷谷主医治;大人应该明白;我凤府与玄医谷颇有交情;这等小事谷主不会与我计较。”
这件事情中;凤轻尘牵扯上的人不多;一个九皇叔;一个玄医谷谷主;这两个人都是血衣卫轻易碰不到的人物;就算他们有也心找不到人对证;而此言一出;玄医谷谷主再次入京也就名正言顺。
她凤轻尘从不做没用的事;让人假扮孙思行;引走血衣卫的注意力;当然也是要用处的。
见血衣卫的尤不死心;凤轻尘也不多说;对佟珏道:“去;把这个脸上的绷带拆开;让处长大人看清楚;免得他又要把罪名往我身上扣。”
“是;秀。”佟珏还是那么凄凄哀哀的样子;可只要把那长长的刘海掀起来;就能看到她中幸灾乐祸的笑。
她原本还想不明白;秀为何特意找一个和孙少爷有三分像的;原来是为了打血衣卫的脸;真解气。
想到这里;佟珏的动作也快了起来;三两下就将伤者脸上的绷带解开;伤者伤得不重;至少脸上没有任何伤。
“这人不是孙小神医。”
“果然不是;血衣卫越来越不着调了。”
“血衣卫太过分了;随便找个小兵就来指证凤姑娘;这伙又抬一个说是孙小神医;幸亏我们都见过了孙小神医;不然凤姑娘真是有嘴也说清。”
……
担架上的人不仅脸上没伤;头上也没有伤;看着担架上陌生的少年;王处长那张脸已经黑了;气乎乎的道:“凤轻尘;这人脸上没有伤;你为何要在他脸上缠纱布。”
我高兴行不。
凤轻尘很想这么说;可这场合不对;她绝不能这么嚣张;低调是王道;凤轻尘平静解释:“这个病人有脑疾;用纱布缠在他头上;是为了防止邪风入体;不想因此让血衣卫误会;轻尘罪过。”
嘴里说认罪;凤轻尘脸上连一点愧疚的样子都没有;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待众人确定担架上的人不是孙思后;凤轻尘立马让佟珏把绷带缠回去;以免少年病情加重。
明知凤轻尘说谎;可就是没有办法拆穿她;这种感觉真他大爷的糟糕;血衣卫两位处长都想骂脏话了;凤轻尘别过头;懒得理会血衣卫。
她证明清白;血衣卫就成了过去式;她没有必要与血衣卫纠缠不休;和血衣卫闹得太凶;她没有好处。
血衣卫解释了;凤轻尘要对付的人就剩下顺宁侯府;在此之前她要把不相干的人打发走。
凤轻尘朝堂上三位大人欠身;一脸恭敬的道:“大人;事实证明这只是一个误会;现在误会已经解开;还请大人允许我的护卫和丫鬟带着病人先行离去;这个病人不能吹风;不然他这条小命就不保;我的护卫受伤严重;也需要去医治;还请大人开恩让他们先行一步。”
凤轻尘没有指责血衣卫;但一提到侍卫的伤;血衣卫就不自觉地理亏;但回过神来却又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听了上头的吩咐;以抢人为主;尽量不与凤府的人起争执;就算出手也不敢用重力;为何这些人伤得这么严重?
再反观他们自己;身上好几个地方都痛;可就是没有伤;这事弄得真叫人心里不舒服。
“准。”大理寺卿就是再想偏向血衣卫也不行;事实胜于雄辩;人虽是从凤府马车上抢过来的;可那人并不是孙思行;他没有理由留下凤府的护卫。
所有的证据都对血衣卫极其不利;现在这个情况;除非血衣卫能证明孙思行在凤府;不然血衣卫这个亏吃定了。
而过了今天;想要从凤府找到孙思行是不可能的事;血衣卫从别的地方找到孙思行;也不能证明凤轻尘有带人劫犯人。
不管怎么样;凤轻尘都没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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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5反击;一堆问题绕死你
公堂上的人散去了一大半;血衣卫两位处长见状;也不想留在这里丢人现眼;见状也跟着提出离开。
“大人;嫌犯孙思行的确是从我血衣卫丢失的;我血衣卫正在全力找人;请大人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血衣卫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把人找到;另外昨天晚上看守不当的侍卫;我们立刻就给大人送来;请大人定罪。”
王处长多强的人;能屈能伸;打不赢官司他们认罪还不行;认了罪凤轻尘还能吃他们不成;反正到时候丢几个小人物出来顶罪就行。
“准。”大理寺卿连想都不想就同意了;血衣卫拿不出人;又告不了凤轻尘;当然只能自认倒霉;回去找人了。
“多谢大人;我们先行一步。”语毕;血衣卫的人就大摇大摆的离去。
凤轻尘看着那离去的队伍;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反正很不好受是肯定的。
功劳是上面人的;出了事倒霉的就是下面的人;这个道理凤轻尘一直都明白;可再明白她也忍不住生气。
就算她告赢了血衣卫又如何;费了这么多心思算计血衣卫;最后的结果不过是血衣卫丢脸;然后丢两个小虾米出来扛事;没有一个真正的人物;出来为这件事负责。
这个时候凤轻尘无比庆幸孙思行在她手上;如果孙思行真的失踪了;血衣卫拿出这个态度;她也奈何不了血衣卫。
民不与官斗这句话没有错;不能拿血衣卫如何;至少洗清了她劫狱的事;这也算是赚了。
呼……凤轻尘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酸楚;她的目的就是把血衣卫的人支走;让血衣卫的人除了找人;没空做其他的事情;这样她才能专心的对付顺宁侯府。
毕竟;依她的本事和力量;同时对付两家是不可能的。
凤轻尘想明白了;调整好脸上的表情;示意宋状师上前;再次递上状告顺宁侯府的状纸:“大人;凤府状给顺宁侯府栽赃陷害;这是状纸;请大人过目。”
凤轻尘喜欢做双重准备;状纸也准备了两份;血衣卫和顺宁侯府连在一起告的一份;单独告血衣卫与顺宁侯府的一份。
终于轮到他了;顺宁侯府的状师冷汗如同小雨似的;一边擦一边冒;原本还有血衣卫的人挡在前面;公堂上的气氛虽不至于平衡;但也不至于一面倒;现在吗?
无论是人还是权势;顺宁侯府都比不上凤府;要知道凤轻尘身边还站了一个翟东明;他一个人孤军奋战;气势上又输凤轻尘一截;这一战必败呀。
其实;顺宁侯府的状师想多了;翟东明这个时候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变中回过神。
事情的详细经过他不知道;但从他爷爷的分析和王锦凌的叙述中;他可以肯定孙思行绝对是被凤轻尘劫走了;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担架上的人居然不是孙思行;那么相像呀……
好吧;只有下巴部分像;其他部分一点也不像;可缠上纱布还是能以假乱真;凤轻尘这一招玩得真漂亮。
对于凤轻尘;翟东明只能说佩服;凤轻尘想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细;这种小事上;也不忘阴血衣卫一把;他可以想象血衣卫回去后;陆少霖会如何收拾他们;而皇上又会如何收拾陆少霖。
想到血衣卫的下场;翟东明表示他平衡;只是;等翟东明想明白凤轻尘这个局时;血衣卫的人已经走了。
看血衣卫那群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背影;翟东明气得吐血;恨不得上前把人拽回来;虽然有皇上收拾这些人;可他还没有上前踩血衣卫两脚;他们怎么就走了呢;郁闷……
翟东明周身气压降低;一张脸阴沉的吓人;在场的人不明白这位爷是怎么了;也不敢胡乱说话;顺宁候府那状师见此景;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看样子;顺宁候府的状师;以为翟东明是的怒火是针对顺宁侯府;事实上他完全想错了;翟东明从来就没打算掺和顺宁侯府的事;不过看看热闹;他是不介意的。
翟东明气闷的带着护卫退到旁听席上;表示他纯粹是来看热闹的;顺宁侯府的状师这才平静下来;只不过有翟东明这尊大佛在;他却是不敢再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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