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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果然是他
“呜呜……”凤姐一手捂脸,声带哭腔,矫揉造作道,“寨主妹子你这是干嘛呀?”
惊魂未定的抚着胸口,凌夕狐疑的瞧他一眼,“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这是干嘛呢?”
凤姐抑扬顿挫,千娇百媚的嗔怪,“我这不是看寨主妹子你一个人怪孤单的,来陪陪你嘛……啥话都不说,上去就给了人家一巴掌,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凤姐跟龙焱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同样是在一起的两兄弟,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凌夕抬眼,定定的瞧了他一会,不解,“陪我?你龙哥都走了,你怎么不走?”
捋了把鬓边的乱发,凤姐柔声道,“我才不去呢,军营有什么好?一帮臭男人,还整天这个军规那个军规的,哪有待在这山寨快活!”
一帮臭男人?好吧,他不是。
不过话说回来,人各有志,凤淼志不在军旅,怪不得他!
凌夕眉目轻浅,给了他个微笑,“不去也好,留在寨子里,好歹我也算是有个伴!”
整个寨子里的兄弟,只有凤姐没有丢下她,她心里是欣慰的。
妖娆的挪了两步,凤姐兰花指轻翘,自顾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寨主妹子,现今寨子里就剩咱们几个人了。以后寨主妹子让凤淼往东,凤淼绝不向西,寨主妹子让我凤淼打狗,凤淼绝不撵鸡。一句话,凤淼生是寨主妹子的人,死是寨主妹子的死人,寨主妹子在哪,凤淼就在哪。”
呦嗬!一不小心就收获了个铁杆粉丝,自己的人格魅力怎么就那么大呢!
咱们老百姓啊,今个真高兴啊……洋洋得意间,凤姐的声音再次飘来,“像凤淼这么个柔弱的人儿,长的又这么好看,可不就得找个爷们点的人靠着吗,那当然是非寨主妹子莫属!”
“啥玩意?”一听这话,凌夕一口大气没上来,“凤淼,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你说谁爷们呢?”
凤姐嘟嘴伸指轻点,“你,说的就是你!”
瞪他一眼,凌夕作势威胁道,“有能耐你再说一遍?”
要说凤姐这个智商,那简直就是个负的,“我再说一遍怎么了,再说一百遍也是一样,寨主妹子就是个老爷们!”
“你大爷……”
话音未落,凌夕一个箭步扑上去,直接蒿住了凤姐一头枯黄的头发……
“哎呀寨主妹子你轻点,轻点……”
“放心,我绝对打不死你!”
正打闹间,傻娘从屋里出来了,看着整个寨子剩下的唯一的男人——娘里娘气的凤淼。傻娘疾步奔了过去,倏地抓住他的手,“呦,这闺女长得真俊啊!”
凌夕:“……”
……
离了寨子的云羿此时跨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携着龙焱和众将士,刚行至半山道上。那马步履稳健,自头至尾都是雪白,双目铜铃一般炯炯有神,一身的皮毛油光水滑。细看之下,竟是那叫“灵兔”的名驹,整个南熙国也尤为罕见。
手握缰绳,目视前方,周身散发着冷傲孤清。云羿若有所思,一言不发,临行之前,竟是没跟凌夕见上一面,更别提告别了!
萧旸骑马随行一侧,山路崎岖,马背颠簸,他竟沉沉的睡着了,时不时的还传来轻微的鼾声,他这心到底是有多大?
“主上,您看清凶手是谁了吗?”张岱随行另一侧,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所说的凶手,是指前几日林中刺杀云羿的凶手。
至于云羿为何会在庆丰镇的林中遭遇刺杀且身受重伤,这还要从头说起。
一月前,云羿带领两万精兵边关修筑防御工事,眼看已经接近尾声,却忽然收到圣上密信急诏,命他火速回京,要事相商!
收到急诏的云羿即刻启程,马不停蹄的赶往京都。当然,因为事出突然,他只带了随身的几个将领和顺道来边关旅游的小王爷萧旸!
怎料,行至庆丰镇的地界——也就是凌夕遇到他的那片山林,突然凭空冒出来几个浑身黑衣,掩口遮面的不速之客,二话不说就开打,刀刀砍人大动脉,一看就是要人命来的!云羿的几名贴身将领也不是吃素的,个个勇猛异常。但是,再勇猛也架不住人家人多啊。于是,这帮黑衣蒙面的刺客使了一计调虎离山,支开了众人,徒留云羿一人大战群渣!
可怜云羿一世英武啊,这一个不小心,阴沟里面翻了船,被人给射了一箭。得亏他这脑子还是个管用的,情急之下躲在了树上,这才逃过一劫,留下了小半条命,顺利的遇到了凌夕!
云羿心不在焉,“可有查到线索?”
张岱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探向腰间,从中掏出一块黝黑的令牌,伸手递与云羿,“主上请看这个,这是从一名刺客身上搜出来的!”
云羿侧目接过令牌,那黝黑的铁片躺在手里沉甸甸,泛着寒森森的光,上面有些暗纹花式,正中赫然一个大字,“玄”!
“赤玄庄!”
听到赤玄庄三字的张岱大吃一惊,敛眉蹙额,“主上,难道这就是赤玄庄的死士令牌?”
“不错!”云羿看着手中的铁片,目泛寒凉,心中明朗,威严道,“果然是他!”
张岱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斟酌再三,“主上,真是魏岑?”
云羿紧紧地捏着那块令牌,骨节都泛白了,“除了他,你觉得还会有第二个人吗?”
不错,南熙国的丞相,魏岑!
☆、第二十四章 霸气侧漏
朝中无人不知丞相魏岑与御南王云羿素来不对付,怎么都尿不到一个壶里去。究其原因,只因他们是对立的两个“帮派”。
当今圣上年事已高,将近花甲,朝中大臣纷纷议论下一任国家领导人到底是谁?奉谁做领导,这确实是个问题!其中,以太子萧拓和四皇子萧瑀的呼声最高。于是众大臣拉帮结派,押注似的把整个朝局一分为二!
丞相和御南王是整个南熙国除了皇上以外,最有实权的两人。云羿手握大半个国家的兵马,魏岑掌管朝中所有行政事物,分量举足轻重,可见一斑。云羿力荐太子,而丞相死活要让四皇子登位,只因二人各为其主,就闹得个人仰马翻!于是乎,皇上不急太监急,他俩就掐起来了,这几年明争暗斗,刀光剑影的也见怪不怪了。
话已至此,那这丞相跟赤玄庄又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
如今朝局如此动荡,但凡有些家道背景的,都会在暗中培养一些隐卫、死士,以备不时之需。但魏岑是何许人也,当朝丞相!那身份,那地位,他哪能跟一般人一样培养隐卫死士,那不得搞出点花花名堂出来吗?这不,人家直接培养了一个江湖暗杀团——赤玄庄!
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如今的赤玄庄在江湖中已经小有名气,听者谈虎色变,闻风丧胆。
组团杀人,霸不霸气?
但魏岑毕竟是一国丞相,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经营赤玄庄。所以,从表面看来,赤玄庄就是普通江湖暗杀帮派,但谁能联想到背后的大boss竟是当朝丞相呢?
看着面目寒凉且眼神笃定的云羿,张岱又问,“难道主上早就猜到此事乃丞相所为?”
把赤玄庄的令牌递回给张岱,云羿峰眉微挑,不置可否,只淡淡道,“把令牌收好,日后定有用处!”
云羿自是早就知道此事乃丞相所为,不然也不会如此纵容凌夕截了寿礼。当然了,那封急召他回京的密诏,也定是伪造的!
张岱接过令牌,颔首高声,“是!”
“你是什么是啊?小爷我这梦刚进入正题,就被你这个‘是’给搅了,闹不闹心呐!”萧旸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眯缝着眼不悦道。
张岱尴尬的搔了下后脑勺,明白了,自己声音太高,吵了小王爷的美梦了。这小王爷本就不是个善茬,这可如何是好?他不知所措的看看云羿,生怕一个不小心再说出什么话来惹萧旸不高兴。
“小王爷倒是说说看,做了什么美梦了?”云羿声音清凉,有意为张岱解围。
萧旸打了个哈欠,扭扭脖子活动了下筋骨,“能有什么美梦啊,还不就是那个傻仙女!梦里她竟然跟小爷我抢鸡爪子,还把小爷我的脸给挠了……我这刚把她擒住,还没来的及收拾呢,就被他给搅了!”说着又瞪了一眼局促的张岱。
听到“傻仙女”三字的云羿眼神一滞,几不可察的闪过一丝失落,“梦而已,当真不得!”
是啊,甚嚣寨中的这几日也是一场梦而已,当真不得……
“云羿!”
“云羿!”
……
这边刚说完做梦当不得真,凌夕的声音就从山顶高处飘来。顺着山风,她高昂嘹亮的呼喊钻进了每个人的耳朵。
“云羿!”
“云羿”
……
双手做喇叭状,凌夕高站山巅,正撅着屁股扯着嗓子指名道姓的叫喊!
“这傻仙女又想作什么妖?”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萧旸自顾说道。
“云羿!”
“云羿!”
……
声音还在持续不断地传来。
听到呼喊的云羿浑身一震,瞬间脊背僵直。他本不欲理睬,可这手竟不听使唤一般。只见他深吸口气,闭目凝神,一言未发,突然勒马,掉头,疾驰而去!
身后的两万将士倏地给他错开一条路,一条仅够一马前行的路……
“主上!”
看着风一般男子的主上纵马飞奔而去,身后张岱急切的大喊一声,握紧缰绳,打马欲追!
萧旸眼疾手快,一把摁住马头,“你就别追了,他那可是灵兔,你能追得上?”
张岱凝眉,虽面露焦急之色,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主上绝尘而去。
站在山顶大石上的凌夕身穿一袭纯白纱裙,这是傻娘昨晚连夜赶制出来的。呼呼地山风扬起她的发丝,也扬起她的裙角,她就高高伫立在那,静静地不发一言,温婉、恬淡、不食烟火!
灵兔不愧为名驹,脚力非凡,不多时,云羿就出现在她的视野。
他一身金胄铠甲,身下是飞奔的灵兔,身后是高扬的的披风,冷峻的眸光,高冷的气质,破竹的气势,当真昂藏七尺,顶天立地!
看着一身戎装,丰姿俊逸,一路飞奔而来的云羿,凌夕看的眼睛都直了。她撇撇嘴,憋出四个字,“霸、气、侧、漏!”
云羿疾驰跟前,幽深的眸光直视,“吁——”
那马一声长鸣,两只前蹄翘起。他高踞马上,紧握缰绳,孤清的侧脸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装逼能到如此地步,天下仅他云羿一人!
片刻之后,凌夕拿眼横他,“嘚瑟够了没,够了就赶紧下来!”
云羿斜了下唇角,手持马鞭,翻身下马。行至大石旁,抬头望向高高立在大石上的凌夕,“何事?”
被云羿仰望的感觉真的是赞爆了!
“何事?”她蹲下身来,与之平视,“你是不是走的太利索,忘了给我留下点什么东西!”
☆、第二十五章 少包养了个小白脸
云羿屏息凝神,不知所云,“哦?”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拿来!”说着瞪着眸子自然地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他依旧一头雾水,“什么?”
“哼!”猛地放下伸着的手,她挑眉,“好你个云羿,还御南王呢,欠人银子不还的啊!”
原来她是来讨债来了!
云羿镇定自若,飘然若仙,“银子?没有!”
“银票也行,我不嫌弃!”
他确实没有,边关修筑工事,随身不可能带那么多银子。当然,也不可能带那么多银票!
沉思片刻,他言道,“老规矩,三日后,你拿朱钗到庆丰驿站换银子!”
她嘟嘴,拿眼瞥他,“我能相信你吗?”
云羿眉角上挑,“为何不信?银子既是你的医药费,那病人尚未痊愈,哪有提前支付的道理!”
她略微沉思,眼珠子骨碌一转,好像是这么个理。也罢,反正有他的朱钗在手,不怕他死不认账,既然早晚都是自己的,也不差这三两天了!
“好,一言为定!三日后,一手银子一手货,咱俩就两清了!”
两清?为什么要两清?
云羿安之若素,“一言为定!”
“拉钩!”
闪着黑亮的眸子,凌夕伸出小拇指,举至眼前,静静地等着他回应。
拉钩?
他是高